第一百二十七章 再临百花楼
“槿颜本是青楼女子,在襄阳百花楼里讨生活,后来我帮她赎了身,让她在襄阳照看铺子。”武安君放下饭碗,正好借着这个由头跟她们说清楚,“以后泌阳往来襄阳会越来越便利,你们早晚都是要见面的。”
“倒真是个苦命人。”云瑶轻叹一声,看向武安君道,“大郎何不把她接到山寨来?我们姐妹也好彼此有个照应,省得她在外面抛头露面的。”在她看来,槿颜以前在青楼以色娱人,如今还要在店铺里迎来送往,日子比她们在山寨里差远了。
武安君不在的时候,她们二人就是这山寨的当家人,一万多口人都得听她们号令,相比之下,槿颜确实显得孤苦伶仃。
“呃,郎君,妾身也不是小器。”余静姝偷偷瞪了云瑶一眼,哪有上赶着往自家寨子里招“祸害”的?她连忙解释道,“只是问问而已。以后若是有闲暇,不妨接她到山寨小住些时日。”
在余静姝看来,那些青楼女子都是狐媚子出身,最擅长勾引男子,她哪里是对手?当然了,云瑶是个例外,二人同甘共苦这么久,情谊比亲姐妹还深。而且这槿颜出自襄阳百花楼,讨男人欢心的本事,岂是她们能比的?
“为夫在襄阳有那么大的买卖,岂能没个自己人盯着?”武安君起身,将云瑶跟余静姝都揽在怀里,柔声道,“日后太平些,往来进货时让她来山寨走动走动就是。你们都是为夫的心头好,可莫要因此起了嫌隙。”
“郎君,我错了。”余静姝将头埋在武安君胸口,声音闷闷的。
“哪里错了?”武安君笑了,他自然知道余静姝为何这般说,却还是要她自己说出来。
“我不该逼问贺明的,你莫要责怪他。”余静姝带着几分尴尬说道。
“下不为例。”武安君在余静姝的臀部轻轻拍了一下。
“嗯。”余静姝一声娇哼,往武安君怀里贴得更紧了。
武安君当了好些时日的光棍,此刻哪里还忍得住?一把将余静姝抱起,径直往卧室走去。云瑶见状,赶紧收拾起碗筷,把饭菜拿去温着——她知道,一会武安君肯定还要吃的。
其间详情自不足为外人道。云雨初歇之后,武安君分别传给二人一套身法跟剑法,让她们的战斗力飙升,拥有了足够的自保之力。
“大郎,咱们什么时候能过上太平日子啊?”云瑶依偎在武安君怀中,轻声问道。她觉得现在的日子已经很好了,实在不想再担惊受怕。武安君领兵在外作战时,她每天都要跟余静姝一起祈祷,生怕接到什么噩耗。
“有些事,一旦开始了,就停不下来了。”武安君轻轻抚摸着云瑶的头,他现在已经入局,只能被这乱世推着往前走。大乾跟北元的这场战事要打多久,谁也说不准,快则两三年,慢的话,十几年也有可能。
“那等打完了,我们就去南边好不好?福州怎么样?那里向来太平。”余静姝提议道。
“好。”武安君笑着应下,心里却清楚,真到了打完的那一天,还得看最终是个什么结果。若是大乾战败,往南边跑显然是上策,毕竟福州那片,向来是兵家不争之地。
大盘山中的一切早已走上正轨,兵员补充的速度很快,招来的新兵直接就在当地开始训练。
期间,武安君又去铁矿上观摩了一下爆破。一次性灌进去二十多斤黑火药,“轰隆”一声巨响,巨大的矿山被炸出大片碎石,周边还蔓延出狭长的裂缝,后面开采起来也要容易很多。
据苏慎估计,只要火药供应能跟上,开采铁矿石的速度完全可以提高五成。
只是,此番泌阳连续大战,火药消耗过半,接下来还要对青台镇跟方城县动兵,必须得再弄一批硫磺回来。
武安君思量再三,决定先去一趟襄阳,得跟李氏商行的采薇姑娘好好商量一番才行。
他让贺明准备好船只跟物资,自己则带领数十骑精锐相随,顺流而下,直奔襄阳。
武安君骑着高头大马,看着阔别已久的襄阳城门,此番回来,他的身份已经变成了大乾的官员,自然不用下马接受盘查。
“快、搬开拒马,恭迎大人入城!”守城的卫兵仔细检查了武安君的文书跟令牌,确认身份无误后,赶紧下令放行。
贺明以前每次走这边,总是要低三下四地行贿,此番沾了武安君的光,得以大摇大摆地进城,脸上满是与有荣焉的神色。
此时的百花楼中,郑兴河正将一条腿翘在凳子上,左手握着一柄出鞘的长刀,身后站着十数位山河盟的高手,气势汹汹。
“向妈妈,上次我已经给过你面子,说那海棠姑娘身子不爽利。”郑兴河猛地站起身,一刀砍下,面前的八仙桌应声断为两截,“我当时就说了,五天之后,天王老子来了,也得让海棠姑娘出来伺候老子。”
楼里的客人见势不妙,一个个拔腿就跑,生怕被波及;那些原本在待客的女子则吓得花容失色,纷纷躲在角落里不敢动弹。
“郑大侠、郑老爷,楼里的女子多得是,您何必非得跟海棠姑娘较劲?”向妈妈陪着十二分的小心,心里却暗自叫苦,“今儿个老身请客,一定给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她是真怕了这个浑人,眼下百花楼的靠山、襄阳府通判陆炳不在,还真就压不住这郑兴河。
“大爷我不差钱!”郑兴河掏出两块银锭丢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区区一个婊子,郭进能睡,我就睡不得?”
“郑大爷,那郭大侠随辛大人出征了,临走前特意交代老身,要照看好海棠姑娘。”向妈妈依旧试图劝说,“这要是出了岔子,他回来还不得把老身这百花楼给掀了?”
“若是海棠姑娘不出来把老子伺候舒坦了,今日我就先把你这百花楼给掀了!”郑兴河胸中的邪火憋了好久,好不容易才寻到这个机会。
那日被郭进打得在床上躺了小半年,他却因祸得福,每日勤修不辍,功夫反倒再上一层楼。如今的郑兴河感觉自己战斗力爆表,就算郭进在此,他也丝毫不怵。
“郑大爷,郭大侠可是随辛大人去北伐的,苗师爷那边,也会照应一二。”向妈妈现在是病急乱投医,只想借力压住郑兴河。
“哼,我们兄弟不日也要北上,助谭将军一臂之力!”郑兴河丝毫不给面子,他背后也是有靠山的,“好了,向妈妈,给你一炷香的功夫。若是请不动海棠姑娘下来,大爷我就上去动强了!”
向妈妈倒吸一口冷气,她自然知晓谭良弼的名声,那人连辛表程都不放在眼里,恐怕百花楼的靠山陆炳见了他,都得伏低做小。
“郑大爷,您稍待,我再去请。”向妈妈眼见说不动郑兴河,又得罪不起,只能去劝海棠了。
“就一炷香的时间!”郑兴河直接一屁股坐在长凳上,将长刀拄在身前,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开干的架势。
向妈妈还没走上二楼,就瞧见海棠姑娘款款走了下来。这么大的动静,她在楼上岂能不知晓?
“海棠姑娘,老身……这个……也是不得已。”向妈妈一脸难色,这要是以后被郭进翻起旧账,她这老身板可经不起折腾。
“给妈妈添麻烦了。”海棠微微福了一礼,便径直朝着楼下走去。
郑兴河的嘴角露出一丝邪魅的笑容,他倒不是真的有多喜欢海棠,只是想把对郭进的那股邪火,都发泄在她身上。一想到郭进知道自己珍爱的女子被他得手后的那种屈辱,郑兴河就觉得浑身刺激。
但他并不着急,他要好好调教一下这个女子,让她知道,一个青楼女子该如何伺候客人。
“奴家见过郑老爷。”海棠微微蹲下身,朝着郑兴河行礼。
“先陪大爷我喝几杯。”郑兴河哈哈大笑,他不急,这会天还没黑,今天有的是时间折腾这个美人。
海棠微微蹙眉,却还是上前引路,只盼着郑兴河能早些离去。
“离那么远做什么?坐到大爷腿上来!”郑兴河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这种循序渐进的过程,才最让他享受。
“啊~”海棠正犹豫着,却被郑兴河一把抓住手腕,直接拖到了他的大腿上坐下。
“给大爷斟酒。”郑兴河一把揽住海棠纤细的腰肢,只觉一掌可握,心中暗道:郭进看中的,果然不是凡品。
海棠几番挣扎,想要起身,可郑兴河将她死死压住,以他的修为,岂是海棠能挣脱的?
“这百花楼是什么场所?装什么贞洁烈女?”郑兴河将长刀往桌上一拍,“哐当”一声,吓得海棠一个哆嗦。
海棠虽然满心不甘,可又怕郑兴河暴起伤人,只能将屁股稍微往外挪开些,避开对方的要害,伸手去拿酒杯斟酒。
“还要大爷我自己动手?懂不懂规矩?”郑兴河感觉到海棠的屈服,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大手在她腰间不断摩挲着。
海棠强忍着心中的恶心,端着酒杯凑到郑兴河面前——对方口中的气味,着实令她作呕。
郑兴河张开嘴,一饮而尽,只觉得浑身舒坦。他的右手也不再局限于腰间,顺势而下,朝着海棠的大腿游去。
“郑老爷,再喝一杯。”海棠忍着屈辱,继续为郑兴河斟酒,只盼着对方能赶紧离去。
“我要你用嘴喂我!”郑兴河得寸进尺,今日非要将这女子调教得服服帖帖不可。
“郑老爷说笑了,奴家不会。”海棠俏脸骤变,这郑兴河步步紧逼,显然是不会放过她了。
“不会?那就张开嘴,老爷我喂你!”郑兴河一把将海棠按在怀中,将杯中酒倒入口中,就准备往海棠嘴里喂去。
海棠努力挣扎,想要起身,却根本做不到。郑兴河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将其嘴巴捏开,就把口中的酒水往她嘴里吐去。
“哈哈哈!郭进不教,今天老子就教教你,该如何伺候男人!”郑兴河松开手,今日他就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尽情戏弄郭进的女人,让郭进在所有人眼中,都成个戴绿帽的乌龟。
“啪!”海棠怒急,将口中的酒水吐出,忍不住抬手给了郑兴河一个耳光。
郑兴河并非挡不住,而是故意没挡——只有海棠先动了手,他接下来的所作所为才更顺理成章。
“臭婊子,你敢打我?”郑兴河猛地暴喝一声,“今天我就将你剥个干净,让在场的弟兄们都饱饱眼福!”他就是想要彻底毁了海棠,以此来打击郭进。光戴一顶绿帽子还不够,既然要做,那就把事情做绝。
原本吓得不轻的看客们,此刻都来了兴致。海棠可是百花楼最有名的女子,若是能瞧一眼她的美色,想想都觉得刺激。
海棠直到现在,才明白郑兴河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她直接从怀中掏出一把短刃,架在了自己脖子上。她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伤到郑兴河,但她可以选择死,死了就能成全名节。
“你捅进去啊!”郑兴河哈哈大笑,“我不在乎!你就是死了,今天也得人尽可夫。你活着,我还会给你留几分体面;你死了,在场的挨个排队,明天还要把你扒光了吊在这百花楼的门口!”
向妈妈赶紧冲过来,急道:“郑大爷,不行啊!这若是闹出人命来,百花楼还怎么待客?”这要是真让海棠血溅当场,百花楼的名声可就彻底臭了。
“你劝我没用,我没想杀人,只要她配合,让大爷我舒坦了就行!”郑兴河笑得越发得意,“记住了,今天都听我的,是你最好的选择!”在他看来,这襄阳城里,现在谁都制不住他。
向妈妈没辙,只能拉着海棠的手臂,劝她莫要想不开。
“一个青楼婊子,除了郭进,谁把你当回事?”郑兴河哈哈大笑,“偌大的襄阳城,郭进不在,谁还会为你出头?”郭进越是把海棠当宝贝,他摧毁起来才越有快感。
海棠的眼角有泪水滑落,她知道郑兴河这么做,就是为了打击郭进,可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连自杀都成了奢望。
“叮当”一声,短刀掉落在地——海棠显然是放弃了抵抗,准备臣服在郑兴河脚下。
郑兴河哈哈大笑,多么贞洁的烈女,到最后还不是得屈服?这种调教的快感,让他龌龊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就在郑兴河伸出魔爪,准备扯下海棠衣服的时候,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径直朝着百花楼而来。
当先一人骑着高头大马,身披全身铠甲,就连战马胸前都满是甲片。他没有丝毫顾忌,直接策马冲进了百花楼,长枪直指郑兴河,沉声道:“我若是想要出头,你待如何?”
“你算个什么东西?”郑兴河松开手,上下打量着来人。虽然对方作骑兵装扮,却并非将领装束,反而是从未见过的款式。这襄阳城中的兵丁不少,一个骑兵又如何,还敢坏他的好事不成?
“是武公子吗?”海棠的眼中闪过一丝希冀,她跟武安君见过几面,知道他是郭进的好友。
“正是在下。”武安君朝着海棠露出一丝安抚的笑意,“海棠姑娘勿忧,郭大哥不在,小弟自当为其分忧。”
“是你这个手下败将!”郑兴河认出了武安君,顿时笑了,“我想起来了,上次你也在这充大头蒜。也好,今日就一并了结,大家伙并肩子上!”一个手下败将而已,岂能挡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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