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书屋 > 异界修真:傅爷我要回地球 > 第136章:有仇报仇

第136章:有仇报仇


陈傅升却话锋一转:“若此事仅为私人恩怨,与国事无涉,长公主何不助我一臂之力?如此,既无损长公主与金州之利益,又能解我心中之恨,岂非两全其美?”

赵如月似乎不欲多言,转身欲离,其态度已显。

陈傅升急声唤道:“长公主且慢,我尚需一身份在此掩饰,以免引人猜疑。”

赵如月未曾回头,淡淡道:“我会对外宣称,你是我之面首。”

“面首?”陈傅升闻言,心中一惊,连忙婉拒:“此身份恐不妥,恐损长公主清誉。”

一旁静默的圆方闻言,嘴角不由抽搐,面露异色。

赵如月微侧头,语带戏谑:“怎的?是怕我这寡妇之身污了你的名声?”

陈傅升连忙摆手澄清:“非也非也,实乃怕长公主因我而蒙羞。”

赵如月缓缓转身,眼神闪烁,答非所问:“那依你之见,本宫容貌如何?”

陈傅升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一愣,随即谨慎答道:“长公主自然是倾国倾城,绝色无双。”

赵如月轻笑一声,眼神中带着几分自嘲:“我这等姿色,又身为寡妇,坐在这位置,好名声早已是奢望。外界风言风语,于我而言,不过是耳边风。你无需多虑。”

陈傅升面露尴尬,再次摆手坚决道:“我乃奉王爷之命而来,此等私事能免则免。不如直言,我是为给姑母祝寿而来,于情于理,王爷表达敬意也是应当。”

提及辈分,赵如月确为殷朝宗的姑母,这一点无可辩驳。

赵如月轻描淡写地留下一句:“此事你与朱顺商议便是。”随后,她转身,长裙曳地,优雅离去。

待她身影消失,陈傅升转向朱顺,再次强调:“祝寿的身份更为稳妥。”他心中暗自庆幸,免得与这位长公主的绯闻传回殷家,平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朱顺点头应允:“祝寿之名,确实更为恰当。”

正当陈傅升准备告辞之际,朱顺抬手阻止了他的动作,沉声道:“郑隆之事,需谨慎行事。在此地对他不利,无论是调动人马还是修士,都会惊动金州背后的势力,他们不会坐视不理。且出使使臣在各国有保护之责,暗杀更是行不通。因此,长公主不便直接介入,以免引火烧身。”

陈傅升闻言,眉头紧锁:“朱管家此言何意?”

朱顺轻轻摆手,解释道:“我会安排你入住留芳馆,至于如何对郑隆下手,需你自行筹谋。但请放心,留芳馆内有人能助你一臂之力,关键在于你是否能把握住机会。”

不多时,陈傅升与圆方一行被引领离开刺史府,转至留芳馆安顿,同时方哲也被释放并同行。

抵达留芳馆后,他们被安排在一处幽静的小院中。陈傅升未及休息,即刻动身,前去拜访馆内的一位重要宾客。

韩馆内,书房灯火通明,诸葛寻正埋首于堆积如山的文书中。一名随从匆匆步入,通报:“大人,外有位名唤陈傅升的客人求见。”

“陈傅升?”诸葛寻闻言抬头,眉头微蹙,似乎在记忆中搜寻这个名字,“此人是何许人也?”

随从连忙解释:“大人或许还记得,他便是之前从燕馆离开的那位,大人还曾吩咐过要探查其身份。”

“哦!”诸葛寻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兴趣,心中暗道外交之事,无不关乎国家利益,遂放下手中笔,笑道:“速速有请。”

不久,两人于正厅相见,一番客套之后,诸葛寻示意陈傅升就座品茗,并笑问:“不知陈兄此来,有何要事相商?”

陈傅升开门见山,直言不讳:“我欲除燕国使臣郑隆,恳请诸葛兄鼎力相助。”

此言一出,厅内气氛骤变。诸葛寻愕然,心中暗忖此人是否过于直接,甚至显得有些鲁莽,毕竟他们尚未深交,怎可贸然提出如此要求?

圆方因事先知晓一二,尚能勉强保持镇定,而方哲则一脸惊愕,难以置信地望着陈傅升,心中五味杂陈:此行本是助王爷处理事务,怎地突然变成了刺杀使臣?这究竟是帮王爷还是添乱?

诸葛寻身后的随从们也是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诸葛寻轻咳一声,以饮茶掩饰尴尬,放下茶盏后,勉强挤出一丝微笑:“陈兄弟,你这玩笑开得未免太大了些。”

陈傅升神色坚定:“诸葛兄,我并非戏言,实乃真心相求。”

诸葛寻摇头苦笑:“无论你是认真的还是玩笑,我都当作没听见。来,我们继续喝茶。”说罢,他再次伸手示意陈傅升用茶。

“好,那就继续品茶。”陈傅升举起茶盏,双手微托,以示敬意,随后缓缓饮下,一时之间,厅内静谧,唯有茶水轻触杯沿的细微声响。待茶尽,他轻轻放下茶盏,示意侍从添水。

诸葛寻静待片刻,终是按捺不住,率先开口:“敢问牛兄,祖籍何方,现居何职?”

陈傅升答道:“我乃燕国人,现为庸平郡王殷朝宗麾下随扈法师。此番因长公主四十寿辰,王爷事务繁忙,特命我代其向姑母贺寿。”

“殷朝宗……”诸葛寻轻声重复,神色微变,这个名字背后,是韩国朝堂上不可忽视的阴影。他回忆起当年殷朝宗在燕京的风云往事,以及殷王商建伯对韩国的沉重打击,心中五味杂陈。

他微微侧头,给予一个眼神示意,随即有人悄然退下。诸葛寻轻啜一口茶,再次开口:“同为燕国臣子,牛兄何以对郑隆使臣抱有杀意?”

陈傅升沉声道:“我今日初至金州府城,便遭郑隆暗算,虽侥幸逃脱,但我的兄弟却被他擒获。幸得刺史府相助,方得解救。他既欲置我于死地,我岂能坐以待毙?”

诸葛寻面露疑惑:“郑隆何故要对牛兄下手?”

陈傅升解释道:“我原属燕国玄天宗,与郑隆之侄郑旦同门。后因故被逐出宗门,郑旦却仍不依不饶,屡次截杀。我为自保,不得已杀了郑旦,由此结下深仇。”

这时,诸葛寻身后一名修士眼神闪烁,靠近他耳边低语几句,提及玄天宗与郑家的恩怨,以及玄天宗近期投靠韩国北州刺史熊瑞容的传闻。

诸葛寻听后,若有所思,叹息道:“原来如此,牛兄与郑家的恩怨,确实复杂。但郑隆身为使臣,其行为关乎国家颜面,若无确凿证据,谁敢轻易动他?牛兄此请,实为难为我也。”

他话锋一转,又道:“不过,郑隆若真因私怨而置国事于不顾,实属不该。只是,此事处理起来需极为谨慎,以免引发不必要的纷争。”

“韩国与燕国虽为敌对,但公然杀害使臣之举,在任何国度皆是罕见,连战场上亦有不斩来使之规,我岂能行此不义之事?”陈傅升言辞坚决。

他继续道:“诸葛兄无需亲自动手,更无需承担责任,我只求诸葛兄能为我铺设一条路径,一个能让我独自了断此事的时机。”

诸葛寻闻言,眉头微挑,若有所思地端起茶盏,目光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不久,先前离去的侍从悄然返回,贴近诸葛寻耳畔低语,确认了陈傅升的身份无误,确为殷朝宗派来向赵如月贺寿的使者。

诸葛寻心中有了计较,放下茶盏,叹息道:“牛兄,非是我不愿相助,实则是为你着想。杀害使臣,后果难料,燕国岂能善罢甘休?只怕你难以全身而退。”

陈傅升伸出三根手指,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郑家已三次欲置我于死地,我岂能再坐以待毙?此仇必报,我意已决!”

诸葛寻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那笑容中似藏有深意,令人捉摸不透。

而在燕馆之内,郑隆正埋头于来自赵京的文书之中,作为驻赵使臣,他时刻关注着赵国的风吹草动,并将重要情报筛选后,通过金翅传讯急报燕京。

一名随员匆匆入内,禀报道:“大人,已向刺史府求证,陈傅升与刺史府并无瓜葛,实则是殷朝宗派来为赵如月公主祝寿的。”

郑隆闻言,身体微微后仰,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随后吩咐道:“请黄旭升前来见我。”

随员应声退下,不久,黄旭升步入室内,询问道:“大人有何吩咐?”

郑隆缓缓道:“原来陈傅升只是殷朝宗派来的贺寿使者。赵如月作为主人,岂会坐视其宾客受害?她定会出面解决此事。看来,我们之前的行动确实过于急躁了。”

黄旭升默不作声,心中暗自思量,郑隆的此番举动,确乎有违其出使者的身份。他静待下文,深知郑隆必有后话。

郑隆仰天长叹,语气中透着无奈:“我亦知此举不妥,但机缘难得,若错过此次,回到燕京,面对老三及弟妹的期盼与泪水,我又该如何自处?黄兄,还望你能继续盯紧陈傅升,一有机会,便将其除去。”

言罢,他郑重地向黄旭升行了一礼,恳切道:“此事便拜托你了。”

黄旭升眉头紧锁,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沉声道:“我会尽力而为。”

郑隆见状,露出一丝宽慰的笑容,承诺道:“黄兄放心,事成之后,郑家定有重谢。”

正说话间,一名随员匆匆而入,手持请柬置于书案之上,禀报道:“大人,韩使诸葛寻送来请柬,邀您赴宴。”

郑隆接过请柬,展开细看,眉头不禁皱起:“这大晚上的设宴,诸葛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有提及所为何事?”

随员摇头答道:“并未明言,只说是一场以风花雪月为主题的夜宴,且已向各国使臣广发邀请。”

“各国使臣皆在受邀之列?”郑隆闻言,心中生疑。若是单独邀请他,或可揣摩其意,但这般广邀,却让他警惕起来,生怕中了什么圈套。

他深知这些使臣间的尔虞我诈,皆为各自国家利益而不择手段。众人齐聚,却只谈风花雪月?这话他是不信的。

瞥了眼请柬上的时间,意识到即将临近,郑隆立刻吩咐随员准备妥当,决定赴宴一探究竟。

百花阁内,灯火辉煌,亭台楼阁在夜色中更显雅致,湖畔波光粼粼,增添了几分诗意。诸葛寻已先行抵达,正悠然自得地在水榭边徘徊,身旁歌姬轻抚琴弦,吹奏洞箫,乐声悠扬,与夜色融为一体。

随着时间的推移,各国使臣陆续抵达,郑隆也在其中。他们相互询问诸葛寻设宴的缘由,但诸葛寻只是笑而不语,神秘地回应:“稍待片刻,诸位自会知晓。”

在众人落座的瞬间,陈傅升与宋国使臣涂怀玉的目光不经意间交汇,彼此间似乎都藏着未言之意。

随着美酒佳肴逐一呈现,诸葛寻优雅地伸手,引领众人步入装饰雅致的长亭内就座。然而,一张空置的席位却引起了卫使隋湃的好奇:“诸葛兄,莫非还有贵客未到?”

诸葛寻微微一笑,击掌三声,清脆的响声回荡在亭中,随即,原本紧闭的阁门缓缓开启,陈傅升携方哲步入,圆方则一瘸一拐地紧随其后,怀中紧抱着剑。这一幕,让在座众人或狐疑或不解,郑隆更是眯起眼,目光如刃,直射诸葛寻。

圆方与方哲在亭外止步,其余使臣的随从也纷纷效仿,保持了一定的距离。陈傅升步入亭中,对众人拱手行礼,言辞谦逊:“在下陈傅升,乃燕国庸平郡王麾下一员,此番代王爷前来为长公主贺寿,能与众位大人共聚一堂,实乃三生有幸。”

面对陈傅升的谦逊,众人神情复杂,无人应答。诸葛寻适时伸手,示意陈傅升入座于晋使楚相玉与卫使隋湃之间。刚落座,郑隆便冷笑出声,言语间满是不屑:“在座皆是各国使臣,你区区一介武夫,有何资格与我们同席?”

陈傅升面色平静,对郑隆的讥讽置若罔闻,只是低眉垂眼,未发一语。其余使臣则纷纷投以观望的目光。

诸葛寻轻按手掌,安抚住郑隆的情绪,转而笑道:“诸位,在谈及正事之前,我需向各位澄清一事。实不相瞒,我与牛兄在前往金州的途中便已相识,相谈甚欢。近日,牛兄向我提及他与燕国郑家的一段旧怨,他虽无意与郑家为敌,但事已至此,亦需寻求解决之道。他恳请我出面,希望能借此机会,化解这段恩怨。既然大家都在,不妨一同做个见证,郑兄以为如何?”

诸葛寻的话语中,虽提及金州路上相识为托词,但其真实意图,众人心中自有计较。他巧妙地避开了玄天宗与韩国的复杂关系,转而以和事佬的身份出现,力求在众目睽睽之下,为陈傅升争取一丝转机。

然而,陈傅升的态度坚决如铁,毫无妥协的余地,他断然拒绝了任何与玄天宗重新建立联系的提议,语气决绝地表明自己已被玄天宗逐出,与之再无瓜葛,斩钉截铁,不留余地。

郑隆闻言,眼神一冷,斜睨着诸葛寻,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诸葛寻,你的界限是否过于宽泛了些?”

诸葛寻连忙摆手,笑容中带着几分无奈:“别误会,只是提议聊聊,交流无碍嘛。常言道,冤家宜解不宜结,过往之事,何不让它随风而去,何必耿耿于怀。”

郑隆冷哼一声,语气中满是不屑:“你的言辞,我难以理解。还是回归正题吧!无关人等,还是请自便,免得自讨没趣。”

诸葛寻苦笑,对着陈傅升摊了摊双手,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


  (https://www.02shu.com/5039_5039464/11111016.html)


1秒记住02书屋:www.02shu.com。手机版阅读网址:m.02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