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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初次交锋


郑隆冷笑回应:“哼,好大的威风!我乃燕国使臣,即便赵国朝廷亦不敢轻易言杀,金州之地,竟敢如此嚣张?今日,郑某算是见识到了!”

朱顺面不改色,缓缓道:“郑大人误会了,金州岂敢凌驾于朝廷之上?我们只是不愿见燕国在赵国境内肆意妄为罢了。若大人不信,大可一试,但请记住,一旦事态失控,燕国必能明辨是非,不会因此事而轻易动怒。”

郑隆闻言,胸中怒火中烧,对方的话语虽委婉,但其中蕴含的威胁之意却显而易见:即便有所行动,燕国亦不会因此与金州乃至赵国交恶。这无异于告诉他,金州有恃无恐,不惧燕国的报复。

身为燕国外使,郑隆心中怒火中烧,却又不得不强忍,只因他深知燕国当前的困境——拳头不硬,声音自然微弱。在国际舞台上,实力才是硬道理,口舌之争不过是徒劳。今日之辱,让他深刻体会到“弱国无外交”的残酷现实,即便是赵国境内的一方诸侯,也敢如此轻视燕国,对他这位使臣毫无敬意,这无疑是莫大的耻辱。

他心中暗自叹息,燕国虽不弱,但内乱频发,如同一盘散沙,难以凝聚成强大的力量。遥想当年殷王在时,燕国何等强盛,赵国亦需低头。而今,燕皇的眼中,似乎更将兄弟视为大敌,而非外患,这让他等臣子心中五味杂陈,却又无从置喙。

最终,郑隆在众人注视下,不得不将遍体鳞伤的圆方带出。这一刻,他仿佛是在向现实低头,向金州的强势妥协。

朱顺见状,轻声向陈傅升确认:“是他吗?”得到肯定答复后,两人目光交汇,无需多言,一切尽在不言中。

圆方再见陈傅升,激动之情溢于言表,泪水在眼眶打转。他深知,自己能够脱险,全靠陈傅升的不离不弃与果断营救。这一刻,所有的疑虑都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对陈傅升无尽的感激与信任。他踉跄着走到陈傅升面前,深情地唤了一声:“傅爷!”

陈傅升仔细查看圆方的伤势,关切地问道:“伤得如何?”圆方强忍疼痛,笑道:“皮肉之伤,不碍事。”对他而言,能够活着便是最大的幸运。

此时,郑隆收起怒容,换上一副笑脸,对朱顺拱手道:“朱管家,今日之事纯属误会,还望多多包涵。”他试图探知对方的态度,以决定是否继续留在金州。

朱顺亦拱手回礼,语气平和:“郑大人言之有理,确是误会一场。既然事情已了,老奴尚有公务在身,便不打扰了。”

对于郑隆而言,只要核心目标安然无恙地被救出,便足以令他宽慰。他不愿因小事而引发金州、赵国朝廷与燕国之间的无谓纷争,大局为重,现实所迫,使他不得不展现出一种拿得起放得下、不拘小节的姿态。“朱管家慢走,恕不远送!”他语气中带着一丝释然,向朱顺道别。

“郑大人留步!”朱顺亦回应以礼貌,随后一挥手,包围的人马迅速有序地撤离,他则带着自己的人马转身离去。

在这一刹那,陈傅升与郑隆的目光再次交汇,两者皆显平静,却暗藏锋芒,彼此间的不善情绪不言而喻。首次交锋,双方各有得失,却也都未能占得绝对上风,局势暂时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之中。

随着燕国使臣院落周围人马的撤散,陈傅升搀扶着步履蹒跚、满身伤痕的圆方走出,这一幕在各国使节眼中分外显眼,也勾起了他们强烈的好奇心。众人纷纷向身旁的随从打听这二人的身份,但得到的却是统一的摇头和不解。

这更添了几分神秘与紧张的氛围,各国使节开始猜测,究竟是何方神圣能让朱顺亲自带队前来围困燕国使臣的住所?同时,他们也极度关注郑隆与金州之间发生的冲突缘由及可能带来的后果,担忧这是否会升级为两国之间的更大争端,乃至影响到整个天下的格局变动。

毕竟,自武朝崩溃以来,天下分崩离析,数百诸侯各自为政,历经数年的纷争与融合,方形成了今日的七国鼎立之势。而近期秦国被瓜分的惨痛记忆犹在,让众使臣对任何可能引发动荡的风吹草动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与关注。

于是,在朱顺人马撤出留芳馆之后,晋、韩、宋、卫、齐五国的使臣不约而同地朝燕国使臣郑隆所在的方向聚集而来,纷纷表达关切之情。其中,韩国使臣诸葛寻更是一马当先,他面容清秀,身着洁白长袍,显得尤为引人注目。“郑兄,朱顺此举,究竟是何用意?他对你的态度,实在令人费解。”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探究与不满,毕竟韩国与燕国之间,因领土争端而战火未熄,两国关系仍处于紧张对峙之中。

郑隆以一副淡然的姿态回应诸葛寻的挑衅:“年轻人,礼数不可废,即便是在国与国之间,尊卑有序亦是基本之道。我若年长你许多,你自当以叔伯相称,此乃礼数,非是儿戏。至于你韩国派遣百岁老人为使,那又是另一番景象,我自会依礼相待,何须你此刻多言?”

诸葛寻轻笑一声,反驳道:“郑大人言之差矣,外交场上,实力为尊,年龄岂能成为衡量之尺?若真如此,那岂不是乱了套?”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狡黠,显然并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与郑隆过多纠缠。

一旁的宋国使臣涂怀玉,胡须轻捋,对诸葛寻的年少轻狂颇不以为然,轻蔑地哼了一声:“乳臭未干,也敢妄谈国事?真不知韩国是如何选才的。”他的话中不仅针对诸葛寻,更隐含了对韩国整体的不屑。

晋使楚相玉、卫使隋湃、齐使左安年等人在旁,或面带笑意,或眼神闪烁,显然都在享受这场突如其来的“好戏”,对四国间的微妙关系心知肚明。

郑隆心中有事,不欲与众人多作纠缠,遂以袖掩面,转身步入屋内,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回到燕馆,郑隆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迅速吩咐随行官吏:“速去查探,这陈傅升与金州刺史府之间究竟有何瓜葛!”

与此同时,在刺史府内,朱顺已命人将圆方带去洗漱并处理伤口,他深知以圆方此刻的模样去见夫人,实属不妥。

待圆方独处时,他轻声对陈傅升说:“傅爷,除了告知您在福临客栈的住处,我并未透露其他任何信息。”

陈傅升闻言,微微一笑,宽慰道:“无需多言,我信你。”

圆方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却也有些愕然,没想到陈傅升如此信任自己。

而陈傅升心中自有计较,他深知若圆方真的泄露了重要信息,郑隆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他低声对圆方说:“局势复杂,刚才不便直接为你出头,你心中明白便好。”

圆方连忙点头,表示理解:“我明白,傅爷,出家人本就无太多执念,这些都不重要。”

“眼下倒是有个转机,或能为我们解围……”陈傅升缓缓道来,详述了请动刺史府介入解救的经过。

“哎呀!”圆方闻言,脸色骤变,“傅爷,我这医术哪能治得了那等疑难杂症?”

陈傅升语气平和却坚定:“无需你亲自动手,届时你只管随机应变,少言为妙,一切有我应对便是。”

经过一番细致周密的安排与说明,圆方虽心有忐忑,却也点头应承,心中却如翻江倒海,暗道这简直是刀尖上跳舞,凶险万分!

圆方心中暗自嘀咕,本想询问陈傅升,不是说好来寻些修炼所需之物吗?怎料一入尘世,便陷入了这漩涡之中,仓促应对,实非所愿。

一切准备就绪后,遣人前去通报。不久,后院传来消息,命二人前往,沿途有专人引导。

沿途所见,令圆方大开眼界,这府邸之奢华,远非他往昔山野生活所能想象。对比之下,更觉人间富贵如幻梦,引人遐想,心中不禁默念佛号,以求心安。

步入一间布置雅致的厅堂,宾主相见。圆方面无表情,静静伫立,而陈傅升则恭敬行礼。

身着华丽长裙的赵如月轻抬手,示意免礼,目光落在圆方略显蹒跚的身影上,询问道:“这位便是那位医术高明的神医吗?”

陈傅升答道:“正是此人。”

赵如月又问:“不知神医高姓大名,来自何方仙山?”

圆方淡淡回应:“在下华佗,一介山野村夫罢了。”

赵如月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原来是华先生,看您似乎心情不佳,莫非是本宫有何失礼之处?”

陈傅升适时插话:“长公主勿怪,实则是我们此行本欲辞行。”

一旁静默的朱顺闻言,眼神瞬间凌厉起来。

赵如月眉头微蹙,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你这是在与本宫玩笑吗?本宫不惜一切代价救你等出困境,而你们承诺之事尚未兑现,便欲离去?莫非是欺本宫孤弱可欺?”

陈傅升连忙解释:“长公主误会了,华先生千里迢迢前来,险些丧命,心中惶恐,故不敢久留,恐再遭不测。”

赵如月轻叹一声,道:“华先生多虑了,您只需安心施治,本宫在此保证,金州之地,无人敢再侵扰于您。”

陈傅升摇了摇头,语气坚定:“长公主或许不知,华先生行医有一不成文的规矩,那便是心情不佳时,绝不问诊。此番无辜受害,心中郁结难消,实难从命。”

赵如月闻言,目光深邃,轻启朱唇:“那么,依先生之见,如何才能消此怨气?”

陈傅升简洁明了地吐出八字:“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厅内一时陷入短暂的沉寂,赵如月目光在二人间流转,缓缓道:“那么,二位意欲如何报仇?”

陈傅升直言不讳:“冤有头,债有主,将郑隆交予华先生处置,此事便可了结。”

赵如月轻笑一声,目光锐利地看向陈傅升:“本宫倒是觉得,这更像是陈先生欲借此事,向郑家发难。”

陈傅升坦然以对,不避不讳:“长公主明鉴,这确是我与华先生共同的决定。我与郑家之怨,难以化解,亦无他法,唯有以命相搏。长公主所见,郑家已对我下手,我岂能坐以待毙?只要长公主助我达成心愿,我必竭尽所能,为长公主分忧。”

赵如月面色一沉,冷声道:“你这般说辞,岂不是在利用本宫?”

陈傅升正色道:“非是利用,乃是交易。长公主若觉不妥,可视为讨价还价。”

赵如月语气中透露出几分不悦:“如此说来,殷朝宗是不愿再与本宫合作了?”

陈傅升针锋相对:“若我性命不保,庸平郡王与长公主的合作于我而言,又有何意义?”

赵如月冷笑:“你人已在我掌控之中,何来讨价还价的资本?”

陈傅升亦冷笑回应:“但长公主之子的性命,亦在我掌握之中。长公主,您又有何资本可言?”

赵如月怒极反笑:“荒谬!你以为本宫会受你威胁?”

陈傅升语气坚定,不容置疑:“逼迫之下,治病之事难有善果。治不好,或反致其危,长公主敢冒此险吗?再者,除我天机阁外,无人能解长公主当前之困。请长公主三思。”

赵如月眼中怒火中烧,却也不得不承认,对方胆识过人,竟敢在此等境地还试图要挟于她。然而,对方那自信满满的医术承诺,终究让她强压下怒火,冷然笑道:“你凭何让本宫信你一面之词?”

陈傅升冷静分析道:“庸平郡王既知病情危急,仍遣我等前来,其中缘由,长公主心中自明。况且,我们既已落入长公主之手,若不能解您之困,又岂能奢望全身而退?郑隆之命虽贵,我亦非不惜命之人,岂会轻易交换?”

厅内再次陷入沉默,赵如月与朱顺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朱顺终是开口,话语间透露出几分无奈:“长公主岂能轻易杀他国使臣?此举必引赵国与燕国纷争,金州背后的力量亦不会坐视不理。”

言下之意,杀郑隆之事,断不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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