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8章 南海风云
南海之上，波涛汹涌。
嬴将闾站在巨大的楼船甲板上，海风吹动着他的衣袍。这是他第一次亲自出海，目的地是那个传说中盛产香料和黄金的南海诸国。
“陛下，前方就是天竺国的港口了。”章邯指着远处隐约可见的陆地，“按照我们的情报，那里的国王刚刚死了，几个王子正在争夺王位。”
嬴将闾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又是继承权之争？看来全世界的王室都一样，为了权力什么都干得出来。”
“陛下，我们这次直接用武力征服他们吗？”章邯摩拳擦掌，显然已经准备好了一场硬仗。
“征服？”嬴将闾摇头，“章邯，你跟了朕这么久，还没学会朕的做事方式？武力征服只能得到一时的屈服，朕要的是长久的合作。”
章邯挠挠头：“那陛下的意思是……”
“很简单，既然他们在争夺王位，朕就给他们提供争夺的工具。”嬴将闾转身看向跟在身后的冯去疾，“冯丞相，我们这次带了多少"启动资金"？”
冯去疾连忙翻开手中的账本：“回陛下，这次我们带了三百万秦元的现金，还有价值五百万秦元的丝绸、瓷器、茶叶等商品。”
“很好。”嬴将闾点头，“等下上岸后，分别联系几个王子。告诉他们，朕可以提供军费贷款，利息依旧是月息三分。”
冯去疾眼睛一亮：“陛下，这样一来，不管谁赢了，都欠我们的钱。”
“不止如此。”嬴将闾的笑容变得更加深意，“朕要让他们明白，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秦元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那就是秦元不够多。”
就在这时，海面上出现了几艘小船，船上的人穿着华丽的丝绸服装，显然是来迎接的。
“陛下，天竺国的官员来了。”尉缭走过来汇报，“为首的是大王子派来的使者，说是要请陛下上岸做客。”
嬴将闾看了看那些小船，又看了看自己脚下的巨大楼船，忽然笑了：“朕觉得，还是让他们到朕的船上来比较好。朕这船上，有更好的谈判环境。”
半个时辰后，天竺国大王子的使者诚惶诚恐地登上了秦军的楼船。当他看到船上那些身披明光铠的精锐士兵时，腿都有些发软。
“尊贵的东方皇帝陛下，”使者战战兢兢地行礼，“我家殿下听说您的到来，特地派小人前来迎接。”
嬴将闾坐在临时搭建的帐篷里，悠闲地品着茶：“你家殿下很有礼貌。不过朕听说，你们天竺国现在情况有些复杂？”
使者的脸色变了变：“这个……确实有些小小的分歧。”
“分歧？”嬴将闾放下茶杯，“朕听说你们几个王子为了王位打得不可开交，这叫小小的分歧？”
使者额头开始冒汗：“陛下明鉴，我家殿下是先王的长子，理应继承王位。只是二王子和三王子不肯服从……”
“朕明白了。”嬴将闾点头，“你家殿下缺钱打仗，对吧？”
使者一愣，没想到这位东方皇帝说话如此直接。
“陛下慧眼如炬。”使者咬咬牙，“我家殿下确实希望能与大秦合作，共同维护天竺国的稳定。”
嬴将闾哈哈大笑：“合作？朕最喜欢合作了。这样吧，朕可以借给你家殿下一百万秦元，月息三分，用于平定叛乱。”
使者的眼睛瞬间亮了：“陛下真的愿意……”
“当然愿意。”嬴将闾摆摆手，“不过朕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朕要见见你家殿下的弟弟们。”嬴将闾的笑容变得有些神秘，“朕觉得，既然是合作，就应该公平竞争。”
使者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就在使者离开后不久，又有两艘小船朝着秦军楼船驶来。不用想，肯定是二王子和三王子的使者。
“陛下，您这是要同时支持三个王子？”冯去疾有些不解，“万一他们发现了……”
“发现了又怎样？”嬴将闾不以为然，“朕又没有隐瞒什么。朕会明确告诉他们，朕支持所有愿意合作的人。”
章邯在旁边听得直挠头：“陛下，这样不会让他们觉得我们不可信吗？”
“恰恰相反。”嬴将闾站起身，“这样会让他们觉得朕非常公平。而且，当他们都欠朕钱的时候，他们就不敢对朕不利了。”
很快，二王子和三王子的使者也登上了楼船。当三个使者在甲板上碰面时，空气中的火药味几乎要爆炸了。
“诸位，都坐下吧。”嬴将闾坐在主位上，面前摆着三杯茶，“朕知道你们为什么来，也知道你们想要什么。”
三个使者面面相觑，都不敢先开口。
“朕可以借钱给你们，每家一百万秦元，月息三分。”嬴将闾的话让三个使者都瞪大了眼睛，“不过朕要说明一点，朕借钱给你们，不是为了让你们互相残杀，而是希望你们能够和平解决争端。”
大王子的使者忍不住了：“陛下，您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嬴将闾靠在椅子上，“朕建议你们三兄弟坐下来好好谈谈，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大家都满意的解决方案。比如说，分而治之？”
三个使者的表情都很精彩。
“当然，如果你们一定要打，朕也不拦着。”嬴将闾继续说，“不过朕要提醒你们，战争是很烧钱的。一百万秦元，可能连一个月都撑不了。”
二王子的使者忍不住问：“那如果不够呢？”
“那就再借呗。”嬴将闾理所当然地说，“朕这里钱多得很，借多少都行。当然，利息是要按月计算的。”
三个使者的脸色都变了。他们终于明白了这位东方皇帝的真正意图。
“陛下，我们需要回去商量一下。”大王子的使者站起身。
“当然可以。”嬴将闾挥挥手，“朕给你们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朕希望能听到你们的决定。”
三个使者匆匆离开了。
“陛下，您觉得他们会怎么选择？”蒙毅问道。
“他们会选择借钱。”嬴将闾笃定地说，“因为他们没有选择。不借钱，就意味着放弃王位。而借了钱，至少还有机会。”
“那万一他们真的打起来了呢？”章邯问。
“打起来更好。”嬴将闾的笑容变得有些冷，“打得越久，借得越多。到最后，不管谁赢了，都会发现自己欠了朕一屁股债。”
冯去疾在旁边连连点头：“陛下高明。这样一来，整个天竺国都会成为我们的债务人。”
“不止天竺国。”嬴将闾看向远方，“朕听说，再往南一点，还有一个叫狮子国的地方，那里盛产宝石。朕觉得，他们也需要朕的帮助。”
尉缭哈哈大笑：“陛下，您这是要把整个南海都变成我们的账本啊。”
“朕要的不是账本，朕要的是秩序。”嬴将闾的声音变得深沉，“当整个世界都按照朕的规则运转时，就再也不会有无谓的战争和杀戮了。”
夜晚，楼船上灯火通明。嬴将闾站在甲板上，看着远处天竺国港口的点点灯火，心中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
“陛下，”王姚走过来汇报，“张洪奎传来消息，天竺国的三个王子都在紧急筹备军队。看来他们是准备打了。”
嬴将闾点点头：“在朕的预料之中。传令下去，明天开始，我们正式开展"战争贷款"业务。记住，态度要公平，服务要周到。”
“是，陛下。”王姚应了一声，然后又问，“那我们需要派兵干预吗？”
“不用。”嬴将闾摇头，“朕要让全世界都知道，大秦不是侵略者，而是和平的推动者。朕只提供资金支持，不参与具体的军事行动。”
王姚想了想：“那万一他们借了钱还不起呢？”
嬴将闾的笑容在月光下显得有些神秘：“还不起？那朕就只能派人去帮他们管理"不良资产"了。”
海风依旧在吹，但世界的格局，已经在悄然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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