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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奉旨抄家,先斩后奏!


金銮殿内,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弹劾的声浪都已平息,只剩下文官集团一张张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的脸。

他们精心准备的、足以置任何官员于死地的道德与法理之剑,在徐恪那套闻所未闻的“试验区”理论和冰冷确凿的政绩数据面前,被碾得粉碎。

胜负的天平已经倾斜,只等待龙椅之上那位九五之尊的最终裁决。

丞相王德庸站在原地,手脚冰凉,面如死灰。

“呵呵……”

一声轻笑,如同一块玉石,清脆地敲碎了这凝固的空气。

龙椅之上的女帝李青鸾,那张冰冷如霜的绝美脸庞上,竟缓缓绽开了一丝笑意。

“好一个‘京师东城综合治理与商业开发试验区’。”她凤颜大悦,声音里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激赏,“不拘一格,为国理财,为君分忧。徐恪,你很好。”

这句评语,如同一道天宪,瞬间宣判了这场朝堂围剿的最终结局。

杜远等一众御史双腿一软,几乎瘫倒在地。

“至于诸位爱卿的弹劾……”女帝的目光缓缓扫过下方,那笑意瞬间褪去,只剩下冰封三尺的寒意,“朕看,不是徐恪有罪,而是你们的眼睛,被祖宗的旧法蒙蔽了太久,已经看不见这世道的新路了!”

她猛地一拍龙椅扶手,声如惊雷!

“传朕旨意!”

“即日起,正式承认‘京师东城综合治理与商业开发试验区’之合法地位!所有收益,三成上缴国库,七成……由忠勇侯自行调配,充作金吾卫军资!”

“册封忠勇侯徐恪为‘京畿经济整肃使’!专职清查京城偷漏税款、整顿不良营商之风!”

两道旨意,已然是石破天惊。

然而,真正致命的,是最后那一道。

女帝缓缓起身,从御案上拿起一枚纯金打造、刻有龙纹的令牌,对着阶下众人,高高举起。

“再赐忠勇侯御赐金牌一面!”她的声音冰冷而锐利,字字如刀,深深地刻入每一个官员的骨髓,“凡在整肃范围之内,凡遇阻挠、包庇之官吏,忠勇侯可凭此金牌,行‘先斩后奏’之权!”

满朝皆惊!

这已经不是赏赐,这是递给了徐恪一把开了刃的屠刀!

一把足以将整个京城官场都血洗一遍的屠刀!

王德庸那张死灰般的脸,在这一刻,彻底化为了冰冷的杀意。

他明白,女帝这是要借徐恪这只疯狗的手,对他们这些盘根错节的旧势力,进行一次惨无人道的大清洗!

“退朝!”

随着内侍一声高唱,这场惊心动魄的早朝,终于落下帷幕。

宫门之外,百官如同被抽掉魂魄的木偶,三三两两地向外走,依旧沉浸在方才那场惊天逆转的震撼之中,议论纷纷。

“疯了……陛下一定是疯了……”

“先斩后奏……这……这大周朝开国以来,也只有太祖爷亲征时才有过的权力啊……”

就在此时,宫门内,那个单薄的身影缓缓走出。

徐恪手持那面足以让神鬼辟易的御赐金牌,一言不发。

他没有回家,甚至没有看那些神色各异的同僚一眼,而是径直走到了宫门外早已列队待命的百余名悬镜司缇骑面前。

这支队伍与众不同,他们身旁,还站着数十名统一穿着黑色劲装、腰挎制式佩刀的精悍男子。

他们是“东城安保”队,第一次以官方的姿态,出现在了皇城脚下。

当着所有刚下朝的官员的面,徐恪高高举起了手中的金牌,声音不大,却像一道冰冷的闪电,瞬间劈开了所有的嘈杂。

“传我将令!”

“目标,御史大夫府!给我……围起来!”

全场哗然!

没人想到,他的报复,来得如此之快!

如此之直接!

如此之不留情面!

前脚刚在金銮殿上唇枪舌剑,后脚就要直接抄家!

那些刚刚还慷慨激昂、附议弹劾的官员们,瞬间感到一股彻骨的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当场僵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御史大夫府外,早已被闻讯而来的百姓围得水泄不通。

徐恪的队伍行动迅捷得如同一支精锐的军队。

封锁街口、突入院墙、控制所有下人护院,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没有传统抄家的混乱与抢掠,更像是一场冰冷精准的外科手术。

府邸正厅,须发皆白的御史大夫杜远一身朝服,负手而立,还在做着最后的负隅顽抗,声色俱厉地咆哮着:“徐恪!老夫乃朝廷钦点的御史大夫,两袖清风,一身正气!你无凭无据,擅闯大臣府邸,是想造反吗?”

徐恪根本懒得与他废话,只是平静地挥了挥手。

他甚至没有下令搜查,而是径直走进了杜远的书房。

在后者惊愕的目光中,徐恪绕过书架,无视了那些藏有可能密信的暗格,径直走到了墙角一个看似毫不起眼的古董青花瓷瓶前。

“砸了。”

“你敢!”杜远目眦欲裂。

赵恪狞笑一声,毫不犹豫,一记刀柄狠狠砸下!

“哐当!”

瓷瓶应声碎裂,露出的不是空空如也的内胆,而是一个用油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铁盒!

杜远的脸色,瞬间煞白。

徐恪又走到杜远平日里最喜欢坐的那张太师椅旁,轻轻敲了敲扶手,淡淡道:“撬开。”

两名缇骑上前,用匕首猛地一撬,扶手的夹层中,赫然又掉出了几本薄薄的、用暗语写成的秘密账簿和一叠地契!

“你……你……”杜远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指着徐恪,如同见了鬼一般。

他想不明白,这些他自以为藏得天衣无缝的秘密,为何会被人如此轻而易举地找到。

徐恪没有将证物直接带走,而是命令一名文书,当着府外所有围观官员和百姓的面,高声朗读!

“‘景泰三年冬,收王丞相‘冰敬’三千两,为其弹劾户部侍郎周旋……’”

“‘景泰四年春,收李侍郎之子黄金百两,为其科场舞弊一事打点关节……’”

“‘景泰四年秋,于城郊私购良田三百亩,地契藏于……’”

每一条罪证,都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杜远的脸上,也抽在远处那些面色大变的官员们心上!

徐恪缓缓走到早已面如死灰、瘫倒在地的杜远面前,将那几本账册,重重地摔在了他的脸上。

“杜大人,你弹劾本侯经营青楼,败坏官风。那你这贪赃枉法、卖官鬻爵,又算是什么?”徐恪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本侯的‘试验区’,是把淤泥变堤坝。而你,就是那最该被清除的淤泥!”

他猛地转身,目光如刀,扫过远处那些噤若寒蝉的官员,朗声道:“陛下命我整肃京畿,从今日起,东城区的规矩,就是全京城的规矩!”

“纳税、守法者,本侯保你平安!”

“贪赃枉法、结党营私者,御史大夫杜远,就是你们的榜样!”

“带走!”

随着徐恪一声令下,曾经位高权重的御史大夫,如同一条死狗,被当众锁拿,直接押入了悬镜司大牢。

整个行动,从出宫门到收队,不过一个时辰。

整个京城的官场,却经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大地震。

相府,书房。

“哐当!”

王德庸手中的名贵茶盏,被他生生捏成了碎片,锋利的瓷片划破了手掌,鲜血淋漓,他却浑然不觉。

他没有暴怒,反而异常的平静。

他缓缓地用丝帕擦去手上的血迹,对身旁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的心腹幕僚,用一种近乎梦呓的声音说道:“我错了。我一直想用朝堂的规矩来困住他,可他……根本就不是人,是一场天灾。”

“对付天灾,不能用堤坝去堵,得用更强的风暴去把它吹走。”

他那双浑浊的老眼中,闪过一丝前所未有的、疯狂的决绝。

“传信给北边吧,告诉燕王,京城里再不除掉这条疯狗,我们所有人都得被他活活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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