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燕王府学宫,轰动京城!
离开御书房的朱允炆高兴得不得了,脚步轻快地走在宫道上,连带着袍角都随着他的步伐微微飞扬起来.....
朱允炆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掩饰不住的喜悦,嘴角不自觉地向上弯起,连眼角的细纹都舒展开来,脸上洋溢着轻松愉快的神情,连脚步都带着几分蹦跳的意味,甚至忍不住轻轻哼起了小调。
这一切来的都太轻松了!
轻松得让他几乎以为是在做梦,忍不住掐了自己一把,确认这不是假的,这才放下心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里一直悬着的事情终于可以放下了,像是搬走了一块压在胸口的大石头。
事实上他的心里早就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甚至想过了最糟糕的情况,连被责骂后的应对之策都想好了,就等着根据情况应对,随时调整策略,准备应付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不敢有丝毫放松,脑子里反复排练过许多遍。
......
在来御书房之前朱允炆就已经将有可能要发生的事情在心里面反复想了许多遍,每一个细节都仔细考虑过,生怕出现任何差错,影响整体,让之前的付出都失去意义,日夜思考,不敢放松,连吃饭睡觉时都在想着这件事。
毕竟这是要来到御书房和老朱亲自谈条件,老朱对于朱允炆的威慑力不必多说,光是想到要面对皇爷爷那锐利的目光,他就觉得后背发凉,连手心都在冒汗,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仿佛要跳出胸膛,整个人都紧张得不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所以朱允炆来之前,心里头非常不安,不断思考着自己来到御书房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将会面临的情况,连应对的话都准备了好几套,每一套都经过仔细推敲,力求没有任何问题,不留下任何把柄,反复练习,直到完全熟练,几乎能倒背如流。
他设想了很多种可能,从被严厉斥责到被直接赶出御书房,每一种可能都让他心里害怕,整夜睡不着,翻来覆去,吃不下睡不着,心里始终惦记着这件事,十分忧虑,脸色都憔悴了几分。
怀揣着不安的心情可当真正来到御书房,见到老朱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之后,他的心都悬到了嗓子眼,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小心,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恼了皇爷爷,引来麻烦,让事情变得无法控制,额头上冒出细小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老朱的反应让朱允炆愣住了,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时间竟呆在了原地,连谢恩都忘了,傻傻地站在那里,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整个人都糊涂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没有想象中的拒绝,一切都出乎意料的顺利!
老朱甚至连多余的问题都没有问,就直接答应了下来,干脆得让人难以相信,仿佛这件事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随手就能同意,完全不觉得重要,说得轻飘飘的,就像在说一件平常小事。
......
原本朱允炆都已经准备好,要是被拒绝自己就用感情打动对方用道理说服对方,将准备好的话一一说出来,一定要说服皇爷爷,哪怕要费很多口舌也不在乎,定要达到目的,不实现目标绝不停止,用尽全部力气,哪怕说到嗓子发干发哑。
可这一切,顺利的让他有些难以相信,甚至走出御书房时还有些精神恍惚,脚步发软,仿佛踩在云朵上,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感觉很不真实,像在梦里,忍不住又回头望了望御书房的方向。
"或许黄师傅说的是对的?"
朱允炆想了半天没有想明白,只能将原因归结到了黄子澄所说的上,心里对这位师傅更加信任,暗暗庆幸自己有这么一位好师傅,能够为他解答疑惑,解决困难,在他需要的时候给出正确的建议,心里充满感谢,决定日后要更加倚重他。
先前黄子澄就说过,要和朱棣建设燕王府学宫,请老朱当学宫祭酒,老朱没有任何理由拒绝,毕竟这对朝廷有好处没有坏处,对国家对百姓都是好事,为什么不答应呢,自然应该同意,这是很自然的事情,条件成熟自然成功,水到渠成。
毕竟朱煐重开稷下学宫的计划提出之后,商人们都争着前来,放出十个稷下学宫入学名额就从商人手里聚集了整整四百六十三万两的银子,这个数字任谁听了都会心动,连朝中大臣都感到震惊,纷纷上表称赞,感叹连连,对这个结果感到吃惊,难以相信,私下里议论纷纷。
燕王府学宫万一要是也受到了商人欢迎,这赚个百八十万两银子,对于朝廷而言都是一大笔钱啊!
这钱足以解决许多紧急问题,填满国库,缓解钱财压力!可以帮助朝廷度过困难,办成许多重要事情,比如修建水利、赈济灾民。
作为皇帝,老朱没有任何理由拒绝,毕竟国库确实需要这些银两,边境将士的粮饷、各地灾荒的救济,哪一样不要银子?处处都需要用钱,恨不得一个钱掰成两半花。
这些都是迫切需要解决的开支,不能拖延。必须尽快解决这些问题,不允许推迟,否则可能引发更大的麻烦。
毕竟就算开设失败了,对老朱也没有损失,而一旦开设成功,那就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肯定不会亏本,怎么算都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这种肯定不会亏本的生意,任谁都不会拒绝,老朱自然也一样,他向来仔细计算,最是明白其中利害,知道该怎么选择,衡量好处和坏处,从来不做赔本买卖。
.....
炙热的太阳烘烤宫道,将金砖地面晒得发烫,走在上面都能感受到透过鞋底传来的热气,连空气都仿佛在微微晃动,热浪扑面,让人感到闷热难忍,全身出汗,衣服黏在身上。
朱允炆走在路上,一阵风吹过,带着青草味道和太阳的温度形成热浪,扑面而来,让人不由得眯起了眼睛,抬手遮挡,以躲避热气,稍稍缓解这难忍的酷热,却依旧感到闷热,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打湿。
被这热浪包围,可朱允炆此刻的心里头却是特别的舒畅,仿佛喝下了清甜的泉水般痛快,连带着这酷热的天气都变得可爱起来,脚步也越发轻快,像走在平地上一样,走得十分稳当,心情愉快,甚至觉得阳光都明媚了几分。
传到耳边的是断断续续的蝉鸣,这平日里令人厌烦的声音此刻听来却格外好听,像是在为他庆祝一般,就连心情都开朗起来,脸上露出喜色,整个人都轻松愉快,笑容满面,时不时抬头看看蓝天。
沿着宫道,踩着宫道上的金砖,朱允炆一路回到了东宫,步伐轻快,恨不得一步当成两步走,急着想要与人分享这个好消息,好好聊一聊,诉说心中的喜悦,走得很快,衣袂随风飘动。
.....
东宫。
吕氏和黄子澄殷切期盼,两人在厅内来回走动,神色焦急,时不时望向门外,眼神中满是期待与不安,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里十分慌乱,像坐在针尖上一样,手里的帕子被捏得皱巴巴的。
虽然已经考虑过很多次这计划没有太大问题,老朱没有理由拒绝成为燕王府学宫的祭酒,黄子澄也都已经反复分析推敲过了很多次,自认为没有问题,可事到临头还是免不了担心,生怕出现什么意外,导致失败,让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费,一切从头开始,前功尽弃。
可毕竟皇帝的心思难以猜测,天子的想法难以预料。谁也不知道陛下心里到底怎么想,会不会临时改变主意,说话不算话,让人无法捉摸,难以预测,圣意难测啊。
老朱的心思谁也猜不准,万一有什么变化,那之前的计划就都白费了,所有的努力都将失去意义,这是他们最不愿意看到的,也是最害怕发生的,心里始终悬着一件事,十分沉重,像是压着一块大石头。
朱允炆亲自去,虽然能提高一些成功率,可同时也意味着朱允炆承担了部分的风险,这让吕氏很是担心,生怕儿子受委屈,被陛下责备,心中不安,难以平静,十分忧虑,眉头紧锁。
吕氏惦记着朱允炆,生怕他在御书房受了委屈,被陛下责骂,心里七上八下的,坐立不安,时刻注意着门外的动静,心神不定,连水都喝不下去。
黄子澄惦记着结果,这关系到他后续的计划能否顺利实施,关系到他能否在朝中稳定地位,不能有半点差错,事情很重要,影响深远,关系到前途,关系到他的抱负能否实现。
房间里,十分安静,只有吕氏和黄子澄不断端起茶杯喝茶又放下的声音,显示出他们内心的急躁,连空气都仿佛停止了流动,压抑得让人呼吸困难,像掉进冰窟里,感到阵阵寒冷,气氛紧张,连侍女们都屏息静气。
茶水都已经反复换了好几次,茶汤都变淡了也无人在意,两人都心不在焉,心思完全不在喝茶上,精神不集中,完全无法专心思考,坐立不安,时不时交换一个担忧的眼神。
主要是两人喝茶太快,一会儿就喝完一杯,借此缓解内心的紧张,可越喝心里越焦急,反而更加忐忑不安,心神不宁,完全静不下心来,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转来转去。
"殿下回来了!"
忽然听得门外宫人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安静,如同平静的水面扔进了一块石头,激起层层波浪,惊动了水中的鱼,让两人的心都提了起来,紧张得不行,不约而同地站起身。
吕氏和黄子澄纷纷猛地站起来,急着向外看去,恨不得马上冲出门去,迎接朱允炆,打听清楚,想知道结果如何,心情迫切,眼睛紧紧盯着门口。
而与此同时,朱允炆也已经到了门口,推门进来,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笑容,眼角眉梢都透着高兴的神色,整个人精神饱满,容光焕发,看起来心情很好,喜悦表现在脸上,连眼睛都在发光。
吕氏和黄子澄还没有来得及迈步出门,朱允炆就已经进来了,脚步轻快,显然心情很好,这让两人心中顿时踏实了不少,像放下了重担,终于可以松一口气,放下心来,相视一笑。
吕氏和黄子澄的目光立刻集中到了朱允炆的脸上,仔细看着他的表情,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试图从中看出些什么,观察脸色,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线索,猜测结果,心跳不由加快。
两人第一时间就看到了朱允炆脸上那藏都藏不住的笑容,心中的重担这才落下,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互相看着笑了笑,高兴表现在脸上,终于放下心来,脸上露出喜色,眉头舒展开来。
吕氏看向朱允炆,试探着开口,声音带着一点发抖:"允炆,你皇爷爷...可是答应了?"
她紧张得连手中的手帕都捏得紧紧的,手指关节发白,显示出内心的紧张,忐忑不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朱允炆的嘴巴。
黄子澄此时也十分紧张地盯着朱允炆,连呼吸都停住了,生怕听到不好的消息,心脏怦怦直跳,像打鼓一样,等待着他的回答,集中全部注意力,身体微微前倾。
朱允炆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肯定地说道:"皇爷爷答应了。"
语气中满是放下心来的轻松,脸上洋溢着成功的喜悦,眉开眼笑,显然对这个结果十分满意,心情愉悦,声音都比平时响亮了几分。
当即朱允炆就将自己进入御书房之后发生的事情给黄子澄、吕氏生动形象地讲了一遍,语气中满是兴奋,连说带比划,将当时的场景再现,十分逼真,让两人仿佛亲身经历一般,听得十分入神,不时发出惊叹。
黄子澄和吕氏两人听得眉头不停跳动,时而紧张,时而放松,心情随着朱允炆的讲述而起起落落,好像亲身经历一样,感同身受,完全沉浸在他的讲述中,神情专注,连茶水凉了都没注意到。
听完之后,两人都是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互相看着笑了笑,眼中的担心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喜悦,心里乐开了花,对这个结果感到十分满意,满脸笑容,连连点头。
吕氏笑道,语气轻松了许多:"看来陛下是支持我们的,这真是太好了。"
她终于放下了心中的重担,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如沐浴在春风中,心情变得愉快起来,眉开眼笑,连声音都轻快了许多。
"事实上本来就是这样,毕竟我们开学宫如果能从商人手中筹集到银两,对朝廷也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好事,陛下英明,自然不会拒绝。"
黄子澄轻轻摸着胡须,点了点头笑道,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心中已经开始计算下一步的计划,思考着如何让利益最大化,筹划安排,准备大干一场,计划未来,脑中飞快盘算。
......
东宫这边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朱棣的府上,传递消息的下人走得很快,不敢有丝毫耽误,生怕误了重要事情,不停地赶往燕王府,不敢怠慢,额头上满是汗水。
既然双方已经达成了合作关系,那自然是要在第一时间互相通报消息,确保计划顺利推进,任何延误都可能影响整体,造成无法估计的损失,后悔莫及,必须小心行事,紧密配合,互相照应。
所以在朱允炆回到东宫,吕氏和黄子澄知道了老朱答应当这燕王府学宫的祭酒之后,马上就派人将这个好消息传递给了朱棣,生怕耽误了时间,影响后续安排,打乱整个计划,导致失败,让之前的努力白费,急忙传递消息,派了得力的人去。
朱棣收到消息之后也没有闲着,马上就命人将这个消息给散布了出去,一时间燕王府上下都忙碌起来,人来人往十分热闹,个个脸上都带着兴奋的表情,喜气洋洋,对这个消息感到十分激动,互相议论,奔走相告。
房间里,只有道衍和尚和朱棣相对而坐,气氛安静,与外面的喧闹形成鲜明对比,仿佛两个世界,一动一静,形成强烈的差别,特别安静,只有棋子落盘的声音。
两人中间摆着一个棋盘,上面是零零散散的棋子,棋局正进行到激烈的时候,黑白双方厮杀激烈,互不相让,胜负难分,局势十分紧张,难以分开,每一步都需深思熟虑。
袅袅青烟在房间的角落飘荡,熏香的味道弥漫整个房间,让人心神宁静,暂时忘记了外界的纷扰,沉浸在棋局之中,心无杂念,专注于眼前的棋局,心静自然凉,与外界的炎热隔绝。
窗外传来蝉鸣,两人一边下棋一边随意地聊着,看似悠闲,实则各自心里都有想法,都在思考着接下来的安排,计划着未来的道路,深谋远虑,为以后做准备,暗中筹划,步步为营。
准确的说应该是朱棣在说,道衍在听,一边听一边专注地看着棋盘,时不时放下一子,动作从容不迫,显得很有把握,心中早有打算,神色平静,偶尔抬眼看看朱棣。
"这朱煐小儿仗着自己有点本事就多次看不起人,这次本王要给他个教训!"
朱棣语气愤怒,手中的棋子重重落下,发出清脆的响声,显示出他内心的不满,怒气表现在脸上,对这个事情很是生气,记在心里,眉头紧皱。
"老二他最是可恶,要不是他一直在这中兴侯的面前说老子要造反,这会儿本王早就已经拉拢了中兴侯!"
说到这里,朱棣更是气愤难平,脸色都阴沉了几分,眼中闪过一丝凶狠,咬紧牙齿,对这件事记在心里,念念不忘,手中的棋子捏得紧紧的。
"昨日本王亲自前去祝贺朱煐这小子封侯,结果被拒绝进门,这真是极大的耻辱!"
朱棣握紧了拳头,手指关节发白,显然这件事让他记在心里,难以放下,念念不忘,心里始终惦记着,愤愤不平,感觉受到了轻视。
"既然你们先做了初一,那就别怪本王做十五!"
他冷笑着说道,眼中闪过一丝严厉的神色,心中已经拿定了主意,要给对方一个狠狠的教训,用对方对待自己的方式回报对方,决不轻易放过,毫不留情,目光凌厉。
"不就是先让父皇当祭酒,再借着学宫的名义打出旗号,聚集商人的钱财吗?谁不会啊?"
朱棣语气中带着轻视,但眼神中却透着认真,显然对这个计划很是看重,下定决心一定要做成这件事,志在必得,嘴角带着自信的笑。
"道衍啊,你就看着吧,看本王如何一步步地学着他们开稷下学宫赚钱的方法开燕王府学宫把这钱给弄到手的!"
他信心十足地说道,仿佛已经胜券在握,志在必得,心中早有把握,对这个计划充满信心,得意洋洋,声音洪亮。
"当初朱煐重开稷下学宫,父皇为祭酒的消息放出去之后,第二天商人便上门捐了三十六万两,哦对,就是那个胡老三。
今日本王便也将本王要开燕王府学宫之事放出消息去。也是父皇为祭酒,看明日能聚集多少银两!"
朱棣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流入府库,眼中闪着贪心的光芒,嘴角不自觉地向上弯起,喜形于色,对这个前景十分期待,向往未来,手指轻轻敲着棋盘。
"....."
朱棣还在不停地说,一边下棋一边说着心里头的不痛快,将连日来的郁闷全都说出来,完全没有注意到道衍专注的表情,也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棋局已经十分危险,随时可能输掉,完全没有意识到,只顾着倾诉。
忽然,坐在他对面的道衍一子落下,清脆的落子声打断了朱棣的话,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让朱棣不由得一愣,没有准备,没想到道衍会在这个时候落子,大吃一惊,话说到一半停住了。
朱棣拿着棋子的手顿时就停在了半空中,惊讶地看向了道衍,这才发现自己的棋路已被完全堵死,败局已定,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无法改变局面,只能认输,目瞪口呆,看着棋盘说不出话。
"王爷,你输了。"
黑衣和尚咧嘴笑道,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显然对自己的棋艺很是自豪,对这个结果毫不意外,意料之中,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局,笑容满面,轻轻整理着衣袖。
朱棣脸色一僵,抬起的手放下,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手中的棋子放回棋盒,承认了自己的失败,心服口服,知道这局棋自己确实输了,没有办法,苦笑着摇摇头。
"道衍,你可真没意思。"朱棣悻悻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但更多的是对棋局的不甘心,以及对道衍总是如此冷静的些许嫉妒,无可奈何,只能接受这个结果,闷闷不乐,撇了撇嘴。
.....
京城本就不大,消息传得飞快,一传十十传百,不到半日功夫就所有人都知道了,连三岁小孩都听说了这个消息,家家户户都知道,人人都在议论这件事,成为聊天的话题,街头巷尾都在谈论。
在古代,娱乐活动很少,茶余饭后的谈资就显得特别珍贵,任何新鲜事都能引起人们的兴趣,成为大家关注的焦点,津津有味地谈论,乐此不疲,兴致很高,聚在一起交头接耳。
正是因为娱乐活动很少,所以听八卦,凑热闹就成了百姓仅有的重要娱乐方式之一,任何动静都能引起广泛讨论,成为人们津津有味谈论的话题,久久不散,一直被人们谈论,热度不减,说个不停。
朱棣故意放出消息,很快这个消息就如同当日朱煐放出要重开稷下学宫的消息一般,快速地传遍了整个京城,成为街头巷尾热议的话题,人人都在议论这件事,兴致勃勃,乐此不疲,对这个消息十分关注,议论纷纷,各抒己见。
燕王要开燕王府学宫?
这消息一出,顿时引起了轰动,各方反应不同,有人高兴有人担忧,众说纷纭,意见不一,对这个消息有不同的看法,争论不休,互不相让。
陛下是燕王府学宫的祭酒?这可是天大的新闻!
这意味着燕王府学宫有了皇家的支持,地位非同一般,不能小看,让人不得不重视,另眼相看,纷纷打听详情。
一旦入学燕王府学宫,那就能享受稷下学宫同等待遇?
甚至能享受更加优秀的博士教导?
这个消息让很多人都动了心,开始认真考虑这个选择,衡量好处和坏处,私下里盘算着是否要投资。
一个个消息不断传出来,细节越来越丰富,引得人们议论纷纷,各种猜测不断出现,说什么的都有,意见不一,大家都在猜测这件事的真相,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随着消息的传播,整个京城就像是水被烧开了一样,沸腾了!各大茶馆酒楼都在讨论这件事,热闹非凡,人声嘈杂,熙熙攘攘,人们都在关注着这件事的进展,兴致勃勃,连生意都好了不少。
.....
烈日高悬,炙烤着大地,连空气都仿佛在燃烧,热得人全身出汗,酷热难忍,让人难以忍受,心情烦躁,树荫下挤满了乘凉的人。
大明的风吹过街道卷起阵阵热浪,却挡不住人们议论的热情,反而让这气氛更加热烈,仿佛要将整个京城点燃,气氛高涨,人们都在热烈地讨论着,热情很高,声音此起彼伏。
朱雀大街边上的客来酒家,此刻坐满了人,人声嘈杂,热闹非凡,门口人来人往十分热闹,来来往往的人连续不断,熙熙攘攘,小二忙得脚不沾地。
朱棣要开设燕王府学宫的消息如今已经成了酒肆中酒客食客们议论的中心,每个人都在发表着自己的看法,争论不休,互不相让,各执己见,都有自己的观点,争执不下,面红耳赤。
这里聚集了来自各地各式各样的酒客和食客,各种身份的人都有,各自代表着不同的利益群体,立场不同,意见不一,对这个消息有不同的反应,众说纷纭,声音嘈杂。
此刻大家全都在议论着此事,声音杂乱,热闹非凡,仿佛在讨论什么国家大事,个个神情激动,脸红脖子粗,争论得十分激烈,不肯让步,手舞足蹈。
酒家的角落位置,一行人静静地坐着,与周围的喧闹形成鲜明对比,显得格外安静,与周围不协调,引人注意,但没人敢上前打扰。
朱煐、张平、方孝孺、朱樉、朱允熥坐在一桌,看似在悠闲吃饭,实则都在注意听周围的议论,各自思考着,面色严肃,若有所思,心里都在想着这件事,暗自考虑,不时交换眼神。
有时候大家并非喜欢在包间坐着,偶尔在这街道旁的酒肆中感受感受民间气息也是别有一番滋味,能听到许多在深宫里听不到的消息,了解民间生活,体察民情,观察仔细,对朝政有所了解,增加见识,看看百姓怎么生活。
而此时的五人,刚好就听到了酒客食客们的议论,每个人的表情都若有所思,心中各有打算,暗自盘算,衡量利弊,考虑着这件事的影响,神情严肃,眉头微蹙。
哦不对,也不算是刚好,因为如今的消息已经散布开来,只要是外出在这些酒肆茶馆中坐一会儿,那听到朱棣要开燕王府学宫的消息那就是必然的,想躲都躲不开,除非关起门来不出,与外界隔绝,不过问外界事情,否则一定会听到这个消息,传遍全城,无人不知。
以朱棣和老朱的身份,稍微宣传那就能够形成非常强的宣传效果,这一点朱煐再清楚不过,毕竟他之前也是这么做的,深知其中的威力,十分熟练,明白这种宣传的重要性,效果明显,一呼百应。
.....
"这老四!老子就知道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人!"
朱樉拍着桌子骂人,声音之大引得旁边几桌人转头看,但他毫不在意,继续发泄着心中的不满,脸色通红,怒气冲冲,对这个消息十分生气,愤愤不平,拳头握得紧紧的。
朱樉一边生气一边转头有些犹豫地看向朱煐开口,语气中带着忧虑:"中兴侯,如今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看着不管吧?"
他着急地等待着朱煐的回答,眼中满是期待,望眼欲穿,希望朱煐能给出一个明确的指示,指点方向,身体微微前倾。
"这什么燕王府学宫来势很猛,老四还请了父皇当祭酒,这下我们的优势不就全没了?"
朱樉十分不安地看向朱煐,希望能得到个明确的指示,心中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坐立不宁,对这个局面感到十分担忧,忧心忡忡,额头上渗出细汗。
此刻张平、方孝孺、朱允熥的目光也都全都集中到了朱煐的身上,等待着他的回应,整个桌子顿时安静下来,气氛沉重,鸦雀无声,大家都在等待他的发言,全神贯注,连呼吸都放轻了。
在不知不觉中,朱煐已经成了小团体里毫无疑问的核心人物,他的每一个决定都十分重要,影响着整个局面的发展,关系着所有人的利益,至关重要,大家都十分依赖他的判断,只听他的,唯他马首是瞻。
只要是遇到事情,大家第一反应,第一想法就是问他,这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可见他在众人心中的地位,没有人能比,大家都拥护他,大家都信任他的能力,真心佩服,愿意跟随。
"一个燕王倒是没什么关系,只是这燕王府学宫背后,怕是不只有燕王。"
这时候。方孝孺忽然冷不防开口,打破了沉默,说出的话让人吃惊,让在座的所有人都为之一震,大吃一惊,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出乎意料,全都转头看他。
朱樉闻言顿时心里头一跳,众人也都纷纷看向了方孝孺,想知道他为何这么说,眼中都带着疑问,等待着下文,殷切期盼,想听听他的解释,好奇不已,放下手中的筷子。
"老方,你的意思是,还有人要和我们作对?"
朱樉急切地问道,眉头皱起,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忧心忡忡,对这个可能性感到不安,紧张起来,声音不由得提高。
"说不准,不过这不难猜。"
方孝孺摇了摇头,停了停看向朱煐,眼中充满了询问的意思,似乎在寻求认同,想要确认自己的猜测,弄个明白,看看朱煐是不是也这么想,寻求肯定,目光炯炯。
朱煐点了点头,肯定了方孝孺的猜测:"应该确实是这样。"
他的语气平静,似乎早就想到,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显得从容不迫,沉着冷静,对这个情况并不意外,云淡风轻,慢慢品了一口茶。
方孝孺眉头一扬,心中暗想,果然,自己猜对了!
中兴侯也是这么想的!这让他有些得意,嘴角微微向上弯起,露出了一丝笑意,暗自高兴,对自己的判断感到满意,喜形于色,轻轻捋了捋胡须。
"老方。你这和老大在打什么哑谜啊?"
张平有些不明白,他还没完全明白两人的意思,感觉自己像是被排除在外,心里有些不舒服,不是滋味,想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什么,迫不及待,凑近了些。
他还没想出来呢,方孝孺和朱煐之间的对话,听这俩人的意思,好像都猜到了什么?
这让张平有些着急,迫切想知道答案,忍不住催促,心急如焚,希望他们不要再绕圈子,直接说明,眼睛在两人之间来回看。
"哈哈哈哈,张志远,没想到还有你没猜到的东西?"
方孝孺大笑,难得见到张平也有反应慢的时候,觉得十分有趣,心情很好,开怀大笑,对这种情况感到好笑,乐得不行,拍了下桌子。
平日里张平也算聪明,方孝孺能想到的事情他基本也都能想到,两人常常想法一致,配合默契,很少出现这种情况,难得一见,所以方孝孺觉得特别有意思,兴致很高,笑声爽朗。
这回好不容易抓到机会,方孝孺顿时大笑,颇有些扬眉吐气的感觉,心情很好,连日的烦恼一扫而空,云散天晴,整个人都轻松起来,笑容满面,眼睛眯成一条缝。
张平脸色一沉,有些不服气,但又没有办法,只能悻悻地瞪着方孝孺,心中暗自懊恼,后悔不已,责怪自己为什么没能早点想到,闷闷不乐,撇了撇嘴。
"行了老方,你就说吧,别绕弯子了。"
张平无奈地说道,语气中带着请求,希望方孝孺不要再吊人胃口,直截了当,直接把话说明白,不要再转弯抹角,双手一摊。
......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方孝孺的身上,等待着他的解释...整个桌子顿时安静下来,连周围的喧闹声似乎都小了许多,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方孝孺身上,全神贯注,想听听他到底要说什么,殷切期盼,屏息静气。
方孝孺微微一笑,感觉很是享受,对着大家笑道:"其实这并不难猜。"
他故意停了停,吊足大家的胃口,享受着成为众人关注的感觉,不慌不忙,从容自在,故意让大家多等待一会儿,卖个关子,轻轻摇晃着手中的茶杯。
"燕王不是个莽撞的人,他既然出手,那肯定是觉得有些把握。"
方孝孺分析道,语气肯定,显然经过深入思考,心中早有把握,说得十分确定,对自己的判断很有信心,不容怀疑,目光扫过众人。
"而显然,以他一人之力,绝对是能力不够的。"
他继续说道,眼中闪着智慧的光芒,条理清楚,逻辑严谨,没有漏洞,分析得十分透彻,让人信服,手指轻轻敲着桌面。
"那么....他就会找帮手,而看看朝中,谁能在这燕王府学宫开设一事上能帮上燕王...."
方孝孺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话说到这里,已经十分明白,只差没有直接说出名字了,但在座的人都已心里清楚,彼此明白,知道他说的是谁,答案很明显,不约而同地想到一个人。
他的话还没说完。
一旁张平眼中精光一闪,露出了突然明白的表情,显然已经明白了其中的关键,心中豁然开朗,恍然大悟,终于想通了其中的重要点,恍然大悟,拍了下大腿。
他想明白了!
张平心中不由感叹,暗骂自己刚才怎么没想到这一层,实在是太大意了,差点误了重要事情,后悔莫及,责怪自己不够仔细,懊恼不已,摇了摇头。
刚刚他顺着方孝孺的思路思考,将朝中可能的人物一一排除,很快就确定了目标,得出了结论,真相大白,明白了事情的真相,豁然开朗,脑中一片清明。
很快他就得出了结论,除了那个人,没有别的可能。这个结论让他心头一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是小事,必须认真对待,不能轻视,脸色凝重起来。
是啊,燕王并非是个莽撞的人,他应该明白,以他一己之力想要开设燕王府学宫来对抗老大开设的稷下学宫,以双方的差距来说,没有丝毫对抗的可能,就像用鸡蛋碰石头,自取灭亡,螳臂当车,根本不可能成功,毫无胜利的希望,必败无疑。
最大的可能性就是燕王府学宫直接成为一个牺牲品,毫无反抗之力,最终默默结束,成为别人的笑料,被人嘲笑,让燕王丢尽脸面,彻底失败,灰溜溜收场。
可如今这宣传的声势却如此浩大,俨然就是一副心中有数的架势,这不符合常理,其中一定有原因,定有内情,背后一定有人在支持,另有原因,绝非表面那么简单。
那么显然,他肯定是心中觉得这次对抗是能与稷下学宫正面抗衡的,至少不会轻易失败,这才敢如此大张旗鼓,毫不避讳,有所倚仗,完全不担心失败,信心十足,底气很足。
就算是不能胜过稷下学宫,也不会比稷下学宫差太多,这才敢如此大张旗鼓,毫不避讳,信心满满,志在必得,认为自己一定能成功,心中早有把握,胜券在握。
那么也就是说,他有帮手!
而且是一个实力很强的帮手!
这个帮手给了他足够的信心,让他有所倚仗,如虎添翼,有了与稷下学宫一较高下的本钱,实力增强,不容小觑。
而看看朝堂,能够资格被朱棣称得上是帮手的,除了那个人,还能有谁?
答案已经很明显,不用说也知道,大家都明白指的是谁,心里清楚,不约而同地想到同一个名字。
朱允炆!
答案已经很明显!
这个结论让在座的所有人都心头一紧,面色严肃,如面临大敌,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神情凝重,互相看了一眼。
只有掌握着文官集团的朱允炆,才能给朱棣如此信心!
才能让燕王府学宫有与稷下学宫一较高下的本钱!
这无疑是个坏消息......
......
想到这里的张平顿时心里头咯噔了一下,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脸色变得严肃起来,眉头紧锁,愁容满面,对这个情况感到十分担忧,忧心忡忡,轻轻叹了口气。
他不由得抬头看向了朱煐,想从朱煐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
却发现朱煐依然平静如水,似乎早已料到,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惊慌,沉着冷静,对这个情况并不意外,云淡风轻,继续慢条斯理地吃着菜。
而在他思考的同时,方孝孺也将自己的猜想给说了出来,证实了他的猜测,与他想的一样,完全一致,两人的想法完全相同,不约而同,相视一笑。
他的猜想正如放平所想,正是朱允炆!
这个答案让在场所有人都吃了一惊,互相看着,一时说不出话,鸦雀无声,都被这个结论震惊了,难以置信,气氛顿时凝重起来。
听到朱棣有可能和朱允炆联手了,一时间,所有人都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气氛顿时沉重起来。
哪怕是一直以来嘴上不把朱棣放在眼里的朱樉此刻也不由得眉头微皱,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不再像之前那般轻松,神色严肃,如面临大敌,对这个局面感到十分棘手,神情凝重,默默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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