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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三大爷卖字画


胡同里的日子总是过得慢悠悠的,可自从秦淮茹和谢土根那间自行车修理店开张后,整个巷子都跟着热闹起来。

尤其是95号四合院的邻居,既羡慕,又嫉妒,羡慕他们能赚钱,嫉妒他们没这手艺。

谢土根的手艺非常不错,所以,生意确实看着很好。

每天清晨,谢土根的店门口就排起了长队,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和街坊们的谈笑声交织在一起,成了胡同里最热闹的景致。

谢土根会做人,有时候会给首次来的人减免费用,让他们下次还回来。

没过多久,谢土根修车行的名声就传遍了四九城,连隔壁胡同的人都慕名而来。

三大爷阎埠贵看的也是心痒难耐。

每天路过修理店时,他总要驻足观望一会儿,看到秦淮茹笑容满面地收钱,谢土根满头大汗地拧螺丝,心里像被猫爪子挠似的。

如今的三大爷阎埠贵已经退休,儿女已经长大了。

需要操心的事情少了。

可孩子们各有各的生活,退休的三大爷阎埠贵闲不住,一直想要给自己找点事干。

作为一个昔日的人民教师,三大爷阎埠贵这辈子都是普通的人民教师。

从1950年师范毕业分配到红星小学,到去年光荣退休,整整二十多年的粉笔生涯里,他教过的学生少说也有上千人。

这辈子没有升官,也没有什么成就。

更不要说赚了多少大钱了。

最风光的时候不过是当过几年教研组长,后来因为在运动期间家庭成分的问题,被调到后勤扫了几年的地。

可以说这一生没什么闪光点。

三大爷阎埠贵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一手好字和一手画画的本事。

当年学校里的黑板报、宣传栏全是他一笔一划写出来的,春节时邻居们排着队求他写春联。

三大爷阎埠贵突然想起几年前教师节,校长在表彰会上说的话:"阎老师这一手板书,放在全区都是数得着的。"

当时会场掌声雷动,可回家打开奖状,夹层里只躺着张五块钱的图书券。

那时候觉得,这手艺一点用都没有。

这天早晨,三大爷照例拎着鸟笼去公园遛弯,路过修理店时看见秦淮茹正在数一沓毛票。

阳光透过梧桐树叶斑驳地洒在那些皱巴巴的纸币上,晃得他眼睛发酸。"三大爷早啊!"秦淮茹抬头招呼,"您这画眉鸟叫得可真脆生。"

三大爷阎埠贵勉强笑笑,突然发现她装钱的饼干盒里居然有张十元大钞——那可是普通工人小半个月的工资。

回家路上经过副食店,玻璃柜台上摆着新到的英雄牌钢笔,笔帽上的金星在阳光下直晃眼。他盯着标价签上"8.5元"的红字。

"这价钱,简直是在割肉啊!"三大爷阎埠贵暗自咂舌,心头仿佛被秤砣重重地坠着,沉甸甸的难受。



回到家,三大爷坐在八仙桌前发愣,脑袋里有了一个不成熟的想法。

玻璃板下压着的旧照片里,年轻时的自己正在黑板前写板书,字迹工整得像印刷品。

桌上摆着街道办送来的"光荣退休"搪瓷缸,杯底还沉着几片茉莉花。

窗外传来修理店的喧闹声,他鬼使神差地拉开抽屉,翻出珍藏多年的端砚和狼毫笔。

墨块早就干裂了,得用温水慢慢化开。

如今的四九城正悄悄起着变化。

前门大街出现了第一家个体服装摊,王府井的"四联"理发店开始收外汇券,胡同口的老张家把临街的厨房改成了杂货铺。

三大爷阎埠贵在宣武文化馆门口支了个小摊:代写书信、春联,现场画肖像,工笔花鸟立等可取。

最初几天根本没人光顾,直到他给买菜回来的隔壁四合院的刘婶画了张速写。

那线条活灵活现的,连刘婶鬓角的白发都一根根数得清。

"阎老师这手艺埋没了啊!"刘婶举着画满胡同显摆。

第二天早上,三大爷阎埠贵的摊子前居然排了五六个老太太,都要画"和刘婶一样的"。

他忙得连午饭都顾不上吃,宣纸用完了就在香烟盒背面画。

收摊时数了数,居然挣了三块八毛钱——相当于他退休工资的十分之一。

渐渐地,三大爷阎埠贵的小摊成了文化馆一景。

有来画寿星图的,有让写家书的,还有个华侨模样的中年人出二十块钱请他画了幅《松鹤延年》。

最让他意外的是,上周居然有对年轻夫妻找来,说是要学书法。"现在政策允许个体经营了,"小伙子搓着手说,"我们想开个广告社,听说您的字比印刷体还标准..."

如今的三大爷阎埠贵比上班时还忙。

早晨六点起床磨墨,七点准时出摊,晚上就着台灯给街坊画年画。

虽然风吹日晒的,可他觉得手上的老茧比拿教鞭时更有劲道。

上周儿子回来看见满墙的订单,惊得眼镜都滑到了鼻尖:"爸,您这是要当万元户啊?"

三大爷阎埠贵笑着把五块钱塞进搪瓷缸——那是给胡同里五保户王奶奶代写家书的报酬。

改革开放的春风吹过胡同,三大爷阎埠贵的生意更红火了。

三大爷阎埠贵的摊位添了张小马扎,是文化馆李老师特意送来的。

两个退休教师经常凑在一起喝茶,一个讲怎么用广告色画月份牌,一个说如何把"福"字写出立体效果。

偶尔有当年的学生路过,总会惊讶地发现:从前板书一丝不苟的阎老师,如今在画孙悟空大闹天宫时,居然会给金箍棒描上闪闪发光的金边。

暮色四合时,三大爷阎埠贵收拾着笔墨摊子。

西天的火烧云映在砚台里,像化开的朱砂。

他摸了摸口袋里鼓鼓囊囊的零钱,突然想起三十年前第一次领工资时的情形。

那时他小心翼翼地把二十块钱压在枕头底下,整晚都没睡踏实。

如今这些皱巴巴的毛票揣在兜里,却让他走起路来虎虎生风,连花白的鬓角都透着精神气。



虽然没有赚大钱,但是给自己找了点事干。

还能赚一些小钱,三大爷阎埠贵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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