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14章
两个苏联大汉上前，几拳下去，贾东旭就被打得鼻青脸肿。
随后，两人把他架起来扔到了门外。
“东旭哥，你没事吧？”秦淮茹慌忙跑出来，满脸惊恐。
“呜呜呜……”
贾东旭哭了起来。同样来吃饭，杨沐之不用付一分钱。
他不但付了钱，还挨了顿打。
人和人之间的差别，怎么这么大。
离开王府井，杨沐之载着陈雪茹，骑车回到四合院。
到了南锣鼓巷，两人下车，一边闲聊一边推着自行车往家走。
“同志，我两天没吃饭了，能给我两毛钱吗？”
一个三十来岁、皮肤白皙的女人拦住了杨沐之和陈雪茹。
她看两人穿着体面，像是宽裕的人，便上前讨钱。
杨沐之仔细看了看她。或许是饿了的缘故，她面色泛黄，带着些许憔悴。
但这女子生得丹凤眼，尖下巴，模样其实不差。
像她这样的人，按理说不该沦落到没饭吃。
陈雪茹平静地问：“大姐，听你口音不是本地人。是遇到什么难处了吗？”
“我叫白玉兰，保定人，这次来京城是想找个工作。谁知工作还没找到，盘缠却被人偷了，如今连回家的路费都没有了。”
姓白，保定来的。
杨沐之心里一动：这女人该不会是白寡妇吧？
“真是个可怜人，沐哥，咱们帮帮她吧。”陈雪茹眼中带着同情。
“嗯，”杨沐之点头，问道：“你一个女人，怎么一个人来京城？你丈夫呢？”
白玉兰神色黯然：“我丈夫几年前就不在了。家里两个孩子也到了上学的年纪，我实在凑不出学费，才来京城找活路的。”
陈雪茹拿出十块钱递过去：“大姐，这钱你拿着，够你回家的路费了。”
“等等，”杨沐之拦住她，“雪茹，她回去还是没钱交学费，这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陈雪茹问：“那你说怎么办？”
杨沐之笑了笑：“不如让她留在京城，我们给她找份工作。”
他这么做自有打算——他想用白寡妇牵住何大清，防止何大清和贾张氏走得太近。要是能把白寡妇留在京城，有何大清看着，以后秦淮茹想吸何雨柱的血就没那么容易了。
“真的吗？太好了！”白玉兰喜出望外。
“行，帮人就帮到底。大姐你就留在京城吧。”陈雪茹爽快答应，对她来说安排个工作不是难事。
杨沐之提议：“要不就让她在你店里做事？”
陈雪茹摇头：“店里不缺人，白姐也不适合在店里工作。”她想了想，问白玉兰：“白姐，会做饭吗？”
“会会会！”白玉兰连连点头。
“那这样，你以后就负责照顾我男人，做做饭、打扫卫生，每月我给你二十块。”陈雪茹工作忙，常顾不上杨沐之，早就想找个人照顾他，白玉兰正合适。
“谢谢，太谢谢你们了！”白玉兰喜不自胜。做饭打扫就能月入二十块，简直是天上掉馅饼。要不是看杨沐之夫妇衣着体面，她简直不敢信。
“嗯，我看行。”杨沐之也很满意。他一直头疼吃饭问题，有白玉兰做饭再好不过。况且控制了白玉兰，就等于牵住了何大清，进而也能影响何雨柱。
分化贾张氏与何大清，可谓一举多得。
杨沐之看着他们二人亲昵，心中不悦。
何大清与白寡妇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况且白寡妇比贾张氏漂亮得多，杨沐之不信何大清不动心。
陈雪茹忽然皱眉问道：“对了，沐哥，白姐住哪儿呢？”
杨沐之笑道：“何大清家不是有三间房吗？让他们爷俩住一间，腾出一间给白姐住就行了。”
在这四合院里，房子最多的就数何家和聋老太太。
他们一个是贫下中农，一个是烈士遗属，因此分到的房子最多，位置也最好，都是三间。
“这……何大清能答应吗？”陈雪茹不太相信。
何家三口人，三间房，何大清一间，何雨柱一间，何雨水一间，刚刚好。
人家凭什么愿意腾房子？
“放心，他一定会答应的。”杨沐之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对了白姐，对外人可别说是我雇你做饭的，就说是我的远房表姐。”
“我明白。”
……
回到家。
杨沐之带着白寡妇，直接敲响了何大清的门。
“谁啊？”何大清不耐烦地打开门，一看到白寡妇，眼睛都直了。
乖乖，这女人长得可真标致。
看看白玉兰，再看看贾张氏，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咳咳！”杨沐之挥手打断了何大清的注视。
何大清没好气地说：“是你小子，有话快说，没事赶紧走。”
昨天刚被杨沐之摆了一道，他自然没给好脸色。
杨沐之说：“何叔，想请你帮个小忙。”
“没空！”何大清直接拒绝。
杨沐之继续道：“这是我远房表姐白玉兰，从保定来投奔我。我家就一间房，没地方住。你看，能不能让她在傻柱屋里借住几天？等我找到房子，马上让她搬走。”
住我家？
何大清眼睛一亮，连忙点头：“可以可以，住多久都行，我这就让傻柱腾房。”
“我这就让傻柱腾房。”
何大清内心狂喜，这女人要是能住进他家，那该多好……
“那就多谢何叔了。”陈雪茹微笑道，没想到杨沐之把何大清的心思摸得这么准。
“不，我才不腾房！”何雨柱不乐意。
啪——
何大清一巴掌扇了过去，训斥说：“你这臭小子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人家大老远过来，不住咱家住哪儿？”
“我……”
院里房子那么多，为什么偏要占我的房间？
何雨柱满肚子委屈，却不敢再顶嘴。
杨沐之开口：“何叔，我表姐现在一个人过日子，您可不能欺负她，不然我可不答应。”
他故意点明白玉兰是寡妇的身份。
果然，何大清一听白玉兰是个寡妇，整个人都精神了。
他赶紧帮着收拾屋子，把何雨柱的铺盖搬到自己房间，又给白玉兰铺上一床新被褥。
“哪来的狐狸精！”
贾张氏看在眼里，心里堵得难受。
“何大哥，太谢谢您了，您真是好人。”白玉兰满脸感激。
“客气啥，都是应该的。以后有啥事尽管找我，院里要是有人敢欺负你，跟我说，看我不收拾他！”何大清拍着胸脯，一副仗义模样。
白玉兰的出现，在院里掀起了不小的动静。
不少中年男人都心痒难耐，她这个年纪，对何大清这样的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就连已经成家的三位大爷和许父也忍不住，纷纷跑来打听。
“何大清，这女的什么来路？”叁大爷眯着眼睛问。
何大清答：“是杨沐之的远房表姐，来投靠他的。”
贰大爷追问：“既然是杨沐之的表姐，怎么住到你家了？”
何大清解释：“他家住不下，就在我这借住几天。”
叁大爷又问：“那房租怎么算？”
“哎！”何大清一挥手，“人家大老远来的，就住几天，要什么房租？我何大清什么人你们还不知道？”
壹大爷板着脸说：“我听说她是个寡妇。何大清，你和贾张氏可是有婚约的，别打什么歪主意。”
何大清不高兴了：“壹大爷，我和贾张氏还没结婚呢，没结婚我就是自由身。”
“胡说！”贰大爷怒道，“你都占了她身子，还想赖账？”
何大清反驳：“话别说这么难听，我给过钱了。”
叁大爷插嘴：“壹大爷，他就是想不认账。”
壹大爷冷哼：“何大清，你要是敢动别的心思，看我怎么办你。”
……
这一整天，何大清格外殷勤，端茶送水，忙前忙后。
一旁的贾张氏急得团团转，几次想找何大清说话，他都没搭理。
白玉兰整理好自己的屋子，又去杨沐之的房间打扫了一番，里里外外收拾干净，随后开始准备晚饭。
下午陈雪茹去了大栅栏，说是查看店铺的情况，晚上依旧回来。
杨沐之搬了张躺椅在院子里，一边晒太阳一边逗鸟，悠闲得像个老太爷。
院里的住户见了，心里都憋着气，特别是何大清这些上了年纪的男人。不过，他们更多的还是眼红。
陈雪茹在时，是她包办家务和饭菜；白玉兰一来，又接过了这些活儿。这小子的福气也太好了。
贾张氏远远盯着杨沐之，三角眼里全是怨毒。她认定，就是杨沐之带回来的这个女人，害得何大清对她爱理不理。
天快黑时，陈雪茹回到四合院，三人一起吃了晚饭。她从怀里取出二十块钱递给白玉兰：“白姐，这钱你先收着，算我预支的工资，寄回去给孩子交学费吧。”
“谢谢……谢谢陈小姐……”白玉兰眼眶湿了。
“陈小姐，杨先生，你们就是我的恩人，下辈子我当做牛做 答……”
“行了白姐，”杨沐之摆摆手，“往后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在外人面前，你就是我远房表姐，叫我沐之，叫她雪茹就行。”
“嗯，玉兰记住了。”
杨沐之又提议：“你不是有两个孩子吗？不如接他们来京城读书，我让雪茹安排一下。”
“真的可以吗？”白玉兰喜出望外。
陈雪茹笑着点头：“当然可以。”
“那我过两天就回去接孩子。”白玉兰心里激动。让孩子来京城上学，还能一家人团聚，这是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你先安顿两天，什么时候动身，我派人陪你一起。”
“谢谢……沐之。”
在原剧情中，何大清被白寡妇迷住，跟着她去了保定。杨沐之要留住何大清，就得先留住白寡妇——而留住她的关键，就是她的孩子。
夜里十点，邻居们渐渐睡下。
何大清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一想起白寡妇，心里就像被猫抓似的发痒。他在她的房门外转了好几圈，弄出各种细碎的声响。
白寡妇那边毫无动静。
白玉兰初到京城，尚未安顿妥当，早已沉沉睡去。
贾张氏悄悄推开窗缝，正瞧见何大清猫着腰，探头探脑地朝白寡妇屋里张望。
“何大清，你还要不要脸了！”
贾张氏一声吆喝，何大清慌忙缩回头，溜回自己屋去。
“好个何大清，真对那白寡妇上了心！都怪杨家那混账小子，看我不给他点颜色瞧瞧。”
贾张氏心头火起，把这笔账全算在了杨沐之头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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