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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皇子,求放过(38)


赵稚脸色骤变,厉声喝道:“乱说些什么!喝醉了胡言乱语,把他带下去醒醒酒!”

侍从连忙上前搀扶,却被宋远山一把甩开,“不用!我没醉,不用你们扶!”

宋远芸也喝了不少,酒意上头,猛地站起身,“还不是怪你,要不是你不同意,我现在孙子也抱上了,好好的婚事都被搅活了!”

杜知明倒吸一口冷气,连忙上来捂住宋远芸的嘴,“娘!娘你喝多了!”

他心说我的亲娘哎,可少说两句吧,不看看那边坐着谁,再说下去你儿子这辈子都别想进国子监了。

姜砚恍若未闻,长星却回过头张望。

其实她压根没听清他们说什么,这会儿脑子里昏昏沉沉,只觉眼前人影晃动,言语纷乱,如隔云端。

好吵。

于是她晃了晃脑袋,强撑着起身,拉着姜砚的袖子低声道:“我们回去。”

姜砚顺从地由她拉着起身。

他为长星系好斗篷,抬手将兜帽轻轻覆上,回身向赵稚颔首,从容道:“告辞。”

赵稚见状,脸色微沉,犹豫再三,不情不愿道:“劳烦殿下送长星回去。”

长星脚步不稳,转身时踉跄了一下,姜砚立刻伸手扶住她的腰,待她站稳后也没有松开。

赵稚闭了闭眼。

他是皇子,是未来皇帝,还是长星日后夫君。

就算旁若无人了些……也无妨。

她忍。

阿芙却忍不了,见他们离开,咬了咬牙,抓起琉璃灯快步追了出去。

小姐醉成这样,夫人又不好开口,她可不能让二殿下占小姐便宜。就算他们订了亲,但是,但是总归还未成婚!

“小姐——”

姜砚回头,阿芙几乎下意识停下脚步,“二二二殿下,我我来掌灯。”

姜砚淡淡道:“不必。”

阿芙被拒绝,犹豫地站在原地,左思右想,一跺脚——

我是小姐的贴身丫鬟,想跟就跟,干嘛要他同意!

于是她倔强地跟在二人身后,提着琉璃灯照亮雪地,姜砚看了她一眼,未再阻拦。

长星慢悠悠晃了几步,忽然站住不动。

姜砚看向她,“怎么了?”

她仰着头,脸上红晕未褪,唇也是红的,就这么湿漉漉地看着他,“累了。”

姜砚未作声,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长星搂住他脖颈,用她殷红的,泛着水色的唇碰了碰他的颈侧,像一片雪落进衣领般细微。

姜砚脚步一顿,呼吸微滞,随即稳了稳手臂,将她裹紧了些。

……

回到院里,长星已在姜砚怀中沉沉睡去。

姜砚将她放在床榻上,想为她褪去外衣,却被阿芙阻住。

小姑娘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道:“劳,劳烦二殿下出去,奴婢来服侍小姐歇息。”

姜砚皱眉片刻,想到这是长星的侍女,与她感情极好,终是松手,转身走出内室。

外间寒气未散,雪光将屋内照得亮堂堂。

阿芙掀帘出来,硬着头皮道:“小姐已换过衣裳睡下了,殿下请回吧。”

她看似镇定,实际上心里也没底。

今日除夕,夫人遣了大部分仆役回家团圆,院中只剩她们主仆二人。二殿下若是硬闯,她想拦也拦不住。

没想到姜砚却未多言,直接转身离去。

爽快至极,干脆至极。

阿芙松了口气,又难免生出些愧疚。二殿下冒着大雪来看望小姐,自己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错怪了他,真是不该。

然而阿芙不知道的是,等她心怀愧疚地离开,那位爽快干脆的二殿下又从廊下转了回来,轻悄悄推开了房门。

……

长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头有些疼,嗓子干涩。

她揉着眉头缓了缓,意识逐渐回笼。

她喝醉了,好像有谁在吵架……然后,她睡着了。

外面传来响动,好像有谁走了过来,接着帷幔被掀起,姜砚在昏暗烛光下俯身靠近,指尖轻触她额前碎发,“醒了?可有不舒服?”

长星怔怔望着他,不太明白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她的视线从姜砚移到他身后,书桌上摇晃的烛火,再到烛火旁摊开的书册。

哦,他来这里看书啊。

……

看书??

她蹭地坐起身,盯着书册的模样像是盯着鬼,“你、你你,这这……我……”

姜砚看的书,正是出自杜知宁之手的,那本孽畜。

姜砚慢悠悠看过去,又转回来看她,用一种故意拖长调的语气道:“慌什么?”姜砚端了水喂她,动作轻缓,语气也温和,“你都可以翻我的抽屉,我不能翻你的?”

长星:……

长星恨不得水里有毒,她喝了直接去死算了。

姜砚却像没事人一般,将空盏搁下,替她掖好被角,把让她心神不宁的罪魁祸首拿了过来,凑近,耳语般询问:“你喜欢?”

脑袋里轰的一声,血直冲头顶,长星猛地伸手要抢那书册,却被姜砚轻巧避开,反而顺势将她按在怀中。

长星挣扎不得,脸颊烧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姜砚一手按住她,一手翻着书页,哼笑着念出书中词句。

长星只觉耳膜嗡鸣,浑身僵硬。

他嘴唇几乎要碰到她的耳廓,偏偏似有似无。

长星羞红了脸,求他,“别看了……”

姜砚语气极认真,像最用功的学生,话里的意思却极不正经,“不看怎么学?”

怎么学……

长星咽了咽口水,盯着姜砚淡色的唇,不知怎的就开口道:“我教你。”

她觉得自己应当还未醒酒,也可能是内疚或者别的什么,在反应过来之前,已经说出了这句话。

姜砚呼吸一滞,像是怕吵醒了猎物的捕兽者,放轻了每一分气息,问她:“教我什么?”

长星伸手去够,这次姜砚没有阻拦,任由她将万恶的话本抽走,顺着床缝塞了进去,似乎这样就能将羞耻一并埋葬。

她直起身吻他,声音低得近乎呢喃,“教你……你知道的。”

姜砚喉头滚动,抱住她。

他当然知道。

他早就知道该怎么做。

他等得太久了。

帷幔放下,将烛光拦在外面。

窗外又下起雪,雪声簌簌,屋内却暖得令人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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