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她是我的与弟弟你做梦①②
她在这个家里，根本没有任何秘密。
这个认知像一只冰冷的手，死死地攥住了她的心脏，让她浑身发冷，无法呼吸。
而沈澈在听到那句充满了嘲讽意味的“学习”后，他那张本就惨白的脸，最后一丝血色也彻底褪尽了。
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幼兽，不再嘶吼，也不再流泪，只是死死地瞪着自己的哥哥。
突然，笑了。
那笑容诡异，冰冷，像开在极北之地上的一朵黑色的死亡之花。
他缓缓地抬起了手，当着沈聿的面，慢条斯理地将自己衣服上面的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露出了里面那具充满力量感的结实胸膛。
他看着自己的哥哥，嘴角那抹冰冷的笑意越来越大。
“看来……”他开口，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平静。
“哥哥你，也不行啊。”
“如果你真的能让姐姐心甘情愿地跟你在一起，她又怎么会像现在这样，一句话都不肯帮你呢？”
他顿了顿，将目光缓缓地转向了沙发上那个从始至终都像个人偶般沉默不语的女孩。
他眼中的冰冷瞬间融化，充满了乞求和浓烈的爱意。
“姐姐，你看看我。”
“别看他。”
“你会喜欢我的。我发誓，我会比他、比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对你好。”
“只要你……看看我。”
他的告白，卑微，真诚。
沈聿听完他这番话，也缓缓地笑了。
他抬起手，摘下了鼻梁上那副金丝眼镜，随手扔在了旁边的地毯上。
没有了镜片的遮挡，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那份被压抑了二十多年的疯狂再也无所遁形。
“看来，”他开口，声音很低，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愉悦。
“我的好弟弟，终于长大了。”
“知道怎么，跟我抢东西了。”
兄弟二人不再争吵。他们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将目光转向了这场战争唯一的……“战利品”——林渺。
那两道目光。
一道是滚烫、充满了偏执爱意的岩浆；
一道是冰冷、充满了绝对占有欲的深渊。
像两张巨大的网，从两个方向同时向她笼罩而来。
林渺看着他们眼中那如出一辙的疯狂，她知道，再待下去，她会死，会被这两个同样可怕的疯子彻底地撕成碎片。
“你们……”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声音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
“……都需要冷静一下。”
她说完，甚至不敢再看他们一眼，转身就朝着客厅那扇象征着“自由”的大门跑了过去！
然而，她还是太天真了。她低估了这两头野兽对她的渴望。
她才刚刚跑到一半，甚至指尖都还没有触碰到门把手，两道黑色的身影就已经一左一右地追了上来，像两只配合默契的猎食者，封死了她所有的退路。
一只滚烫的大手抓住了她的左臂。
一只微凉的大手扣住了她的右腕。
一股巨大的力量从两个方向同时传来！她被轻而易举地重新拖回了客厅的中央。
他们将她夹在了中间，像在瓜分一件失而复得的战利品。
沈澈从身后用将她揉进自己骨血里的力度，双手紧紧地环住了她的腰，将她柔软的身体禁锢在了自己的怀里。
他的脸埋在她的颈窝，像一只缺乏安全感的幼兽，贪婪地嗅着她的气息。
而沈聿则从身前抓住了她那两只因为恐惧和愤怒而胡乱挣扎的双手。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只用一只手就轻而易举地将她的两只纤细的手腕举过了头顶，牢牢地控制住。
林渺被彻底地囚禁了，动弹不得。
一场围绕着她的“所有权”的告白开始了。
沈聿先开了口。
他俯下身，冰凉的嘴唇几乎要贴上林渺的耳廓，用低沉的、带着宣示主权的语气，对她身后那个还像只小狗一样在她颈窝里乱蹭的弟弟，也对她，缓缓地说道：
“澈澈，你看清楚了。”
“她从回来那一晚起，就是我的。”
“是我抱着她，是我吻了她。她身上早就烙上了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印记。”
他那充满了占有欲的话语像一把无情的刀。沈澈听到这话，眼睛瞬间就红了。
他不甘示弱地将脸埋在了林渺另一侧的颈窝，张开嘴，用一种委屈、像是在惩罚，又像是在撒娇的力道轻轻地撕咬着，留下了一个清晰的齿印。
他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哭腔：“那又怎样！姐姐心里喜欢的是我！”
“是她主动陪我玩，是对我笑！你只是个趁人之危的小偷！”
他抬起头，眼睛死死地盯着林渺：“姐姐，你告诉他！你喜欢的是不是我？！”
林渺看着他，她张了张嘴。
“我……”
她想回答，她想说：你们两个疯子，我谁都不喜欢！！！
然而，她才刚刚吐出一个字，那个字就被一个冰冷的吻全部堵了回去。
沈聿看着她那颤抖着即将要为另一个男人说出“答案”的嘴唇，再也无法忍耐。
他低头吻了上去，像是在用自己的气息去覆盖掉所有不该存在的痕迹。
“唔……！”
身后的沈澈看到这一幕，嫉妒得快要发疯，不甘示弱地在她那因为被钳制而暴露出的后颈和脊背上，落下无数个带着不甘细细密密的吻。
林渺像一叶在狂风暴雨中被两股方向相反的巨浪同时撕扯着的小舟。
她被夹在中间，无法呼吸，无法思考。
“不行。”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求你。”
徒劳的哀求从喉咙里溢出，却被淹没在更加疯狂的掠夺之中。
在这场争抢式的亲吻中，兄弟二人似乎达成了一种无声的“共识”——谁也无法独占，那便只能共享。
他们的动作从最开始的“争抢”，慢慢地变成了充满了默契的“同步”。
在这种前后夹击的感官冲击下，林渺的意识逐渐模糊。
大脑因为无法处理这过于刺激的信息而选择了最原始的自我保护方式——宕机。
她眼前一黑，彻底地晕了过去。
她柔软的身体无力地向下滑去。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沈聿松开了她的手，沈澈抱紧了她的腰。两人合力，才将那具失去了所有意识的身体稳稳地接在了怀里。
客厅里恢复了寂静，只剩下兄弟二人还未平复的喘息声。
沈澈看着怀里那个脸色惨白、双眼紧闭、像一朵被暴雨彻底摧残了的白玫瑰。
他眼中的疯狂终于缓缓地褪去了一丝，取而代之的是后知后觉的恐慌和心疼。
他抬起头，瞪着自己的哥哥，声音沙哑，充满了指责：“都怪你！如果你不跟我抢，姐姐就不会被吓晕！”
沈聿看着怀里那张脆弱的睡颜，沉默了片刻。
然后，他抬起了眼。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只有理所当然的平静。
他看着自己的弟弟，缓缓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锋利的刀，剖开了最残忍的真相。
“不是我。”
“是我们。”
他说。
“是我们，一起，把她弄坏的。”
他说完，不再理会弟弟那瞬间变得更加惨白的脸，打横将怀里那个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的女孩轻轻地抱了起来，朝着楼上缓缓地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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