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0章 朱元璋设局助朱梓
夜风带着高原的清冷,吹散了些许酒意。回到临时驻地,篝火节的喧嚣被隔绝在外,只余下夜的静谧和远处隐约的欢声。
严武扶着朱梓,脸上还带着揶揄的笑意:“殿下,您这可真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啊。”
朱梓脚步微顿,体内酒劲翻涌,他挥开严武的手,站稳身形,目光转向一直默默跟在旁边的木婉,声音带着酒后的沙哑和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木婉,你过来。”
木婉心头一跳,抬起眼,正对上朱梓那双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深邃锐利的眼睛。那眼神里有酒意,有疲惫,还有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带着侵略性的审视。她脸颊发烫,垂下眼帘,低低应了一声:“是,殿下。”
严武识趣地摸了摸鼻子,对旁边的亲兵使了个眼色,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庭院里只剩下朱梓和木婉两人。晚风拂过,吹动木婉额前的碎发。
朱梓看着她微颤的睫毛和泛红的耳根,之前那句脱口而出的“难道本王不会……”在脑海中回响。他走近一步,身上浓烈的酒气混合着男子气息笼罩下来。
“抬起头。”他命令道。
木婉顺从地抬起头,目光却不敢与他对视,只是落在他线条分明的下颌上。
“本王今晚喝多了。”朱梓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危险的磁性,“需要……解解酒。”
木婉身体一僵,呼吸都屏住了。她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心中既有惶恐不安,又有一丝无法言说的、如同藤蔓般悄然滋生的期待和羞涩。她咬了咬下唇,没有说话,只是睫毛颤抖得更厉害了。
朱梓没有再给她犹豫的机会,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带向自己的房间。木婉惊呼一声,身体瞬间绷紧,但没有挣扎,任由他带着自己,穿过寂静的庭院,走入那片昏暗的烛光之中。
房门被轻轻合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这一夜,烛影摇红,被翻红浪。
第二天清晨,天光透过窗棂,洒下一丝朦胧的光晕。
木婉蜷缩在朱梓的臂弯里,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满足和一丝慵懒的红晕。她睁开眼,看着身旁熟睡的男人。褪去了白日的威严和冷峻,此刻的他眉宇舒展,呼吸均匀,英挺的侧脸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柔和。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尖轻轻描摹着他的轮廓,从额头到鼻梁,再到那紧抿的薄唇。昨夜的一切如同梦境,却又无比真实。疼痛,羞涩,还有那从未体验过的极致欢愉,都深深烙印在她的身体和灵魂深处。
朱梓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眉头微蹙,缓缓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木婉如同受惊的小鹿,猛地缩回手,脸颊瞬间烧得滚烫,心跳如鼓。
朱梓看着她慌乱羞涩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手臂收紧,将她更紧地搂在怀里。昨夜的放纵让他身心舒畅,连日征战和算计带来的疲惫似乎都消散了不少。
“醒了?”他的声音带着清晨的慵懒沙哑。
“嗯。”木婉把脸埋进他温热的胸膛,声音细若蚊呐。
“后悔了?”朱梓挑眉问道。
木婉猛地抬起头,急切地摇头:“没有!殿下,木婉不后悔!”她的眼神清澈而坚定,“木婉……木婉能伺候殿下,是木婉的福分。木婉不求什么名分,只求能一直跟在殿下身边,为殿下效力。”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却充满了真诚和决心。她知道自己身份低微,配不上皇子妃的尊位,也从未有过那样的奢望。昨夜的一切,于她而言,已是上天最大的恩赐。
朱梓看着她眼中的真挚,心中微微一动。他伸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脸颊,指腹感受着她细腻的肌肤:“傻丫头。”他低声道,“跟着本王,不会让你吃亏的。”
他没有许下任何具体的承诺,但这句话,却让木婉的心瞬间安定下来。她用力点了点头,眼眶有些湿润,嘴角却绽放出甜蜜的笑容,再次依偎进他的怀抱。
两人温存片刻,朱梓起身穿衣。木婉也连忙起身,想要伺候他更衣,却被他按住了肩膀。
“不用,我自己来。”朱梓看着她身上昨夜留下的暧|昧痕迹,眼神暗了暗,“你再歇会儿。”
木婉脸上飞起红霞,顺从地点了点头。
朱梓刚整理好衣冠,门外便传来了亲兵的禀报声:“殿下,京城八百里加急文书!”
朱梓眉头一挑:“拿进来。”
亲兵快步入内,双手奉上一封火漆密封的文书。朱梓接过,挥退亲兵,拆开信封。
信是父皇朱元璋的亲笔。字迹苍劲有力,一如其人。
朱梓仔细阅读,眉头渐渐蹙起。信的内容并不长,前面是对他平定云南的嘉奖和勉励,但后面却提到了沐英之子沐晟。
“……沐晟之事,或可用之。沐英镇守云南,劳苦功高,其家不可轻动。汝可酌情救下沐晟,卖沐英一个人情。待日后汝就藩,此人情或有大用……”
父皇的意思是,让我救沐晟?还要以此向沐英施恩?朱梓有些疑惑。沐晟之前似乎牵扯进了刺杀自己的案子,虽然没有确凿证据,但嫌疑不小。父皇为何要保他?难道其中另有隐情?还是单纯为了拉拢沐英,为自己将来就藩铺路?
就在朱梓沉思之际,门外再次传来急促的禀报声,带着一丝慌乱:“殿下!西平侯沐英求见!他说有万分紧急之事!”
沐英?这么早?还万分紧急?
朱梓心中一凛,隐隐感觉到事情似乎与父皇信中所提有关。他将信纸仔细收好,沉声道:“让他进来!”
片刻之后,沐英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这位一向沉稳持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大明宿将,此刻却面色苍白,额头见汗,眼神中充满了惶恐和焦急。
“殿下!”沐英一见到朱梓,便直接单膝跪地,声音嘶哑,“殿下!求您救救犬子沐晟!”
朱梓连忙上前扶起他:“沐侯何出此言?快快请起!到底发生了何事?”
沐英站起身,脸上满是绝望和恳求:“殿下,方才……方才京里来了钦差,带着圣旨,说,说沐晟图谋刺杀殿下,罪证确凿,要将他即刻锁拿,押回京城,交由三法司论罪处斩!”
“什么?!”朱梓心中一惊,果然如此!他不动声色地问道:“刺杀本王?谁告密了?”
沐英痛苦地摇头:“钦差并未明示证据,只说奉旨拿人!殿下,沐晟虽然顽劣,但他是我的亲骨肉啊,!求殿下看在老臣多年为国效力的份上,救犬子一命!若沐晟真被押回京城,恐怕……恐怕就再无生路了!”
他堂堂七尺男儿,此刻竟有些语无伦次,眼中甚至泛起了泪光。可见爱子心切,已让他方寸大乱。
朱梓看着惶恐不安的沐英,又想起父皇信中的嘱咐,心中瞬间明了。这恐怕是父皇设下的一个局,既是为了敲打沐家,也是为了给自己一个施恩的机会。
他扶着沐英的胳膊,让他坐下,语气沉稳地说道:“沐侯不必惊慌。此事蹊跷,本王也不会坐视不理。你先仔细说说,钦差现在何处?他们有多少人?何时要带走沐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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