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华山
华山之巅，云雾缭绕，奇峰险峻如剑指苍穹。
李长安背着双手慢悠悠地走在山道上，时不时灌一口酒，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杨过跟在身后，背负玄铁重剑，目光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的景色。
"师傅，咱们来华山做什么？"杨过问道。
李长安眯了眯眼，笑道："华山乃五岳之一，风景绝佳，最适合……喝酒！"
杨过嘴角一抽："您老该不会就是来喝酒的吧？"
李长安哈哈大笑："酒要喝，热闹也要看。这华山啊，可是有不少有趣的人和事。"
正说着，忽然闻到一股浓郁的香气飘来，似烤鸡又似药膳，令人食指大动。
杨过鼻子一动："好香！"
李长安眼睛一亮："走，去看看！"
二人循着香味，来到一处崖边平台，只见一名衣衫褴褛的老者正蹲在一块大石旁，手里拿着一根树枝，树枝上绑着一只烤得金黄流油的肥鸡，正悬在崖壁外轻轻摇晃。
那老者须发皆白，面容红润，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腰间挂着一个朱漆葫芦，正是丐帮帮主——"北丐"洪七公！
"咦？"洪七公察觉到有人靠近，回头一看，见是一老一少，微微一愣，随即笑道："两位也是来华山赏景的？"
李长安笑眯眯地拱手："老叫花好雅兴，这是在钓蜈蚣？"
洪七公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阁下好眼力！"
杨过好奇道："钓蜈蚣？用烤鸡？"
洪七公哈哈一笑："小娃娃不懂了吧？这华山蜈蚣最爱鸡肉香气，老夫用烤鸡诱它们出来，待会儿抓了泡酒，可是大补之物！"
李长安点点头，一脸怀念地说道："想当年，老夫也曾听闻一位故人说过有人用此法钓蜈蚣，可惜……"
洪七公来了兴趣："哦？阁下还认识其他懂此法的人？"
李长安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唉，说来惭愧，老夫活了132岁，却未能与那位结识，只能从大理广弘大师口中略知一二。"
洪七公闻言，肃然起敬："132岁？！"
他上下打量李长安，见其虽白发苍苍，但面色红润，眼神清亮，步履稳健，确实不似寻常老者，连忙抱拳："失敬失敬，原来是位老前辈！"
李长安摆摆手："不敢当，老叫化贵为丐帮帮主，统领天下乞丐，才是真正的英雄人物。"
洪七公爽朗一笑："前辈过奖了！"
杨过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忍不住问道："师傅，您说的那位前辈是谁？"
李长安目光悠远，缓缓道："丐帮第九代帮主乔峰的义妹阿紫。"
洪七公浑身一震，眼中闪过震惊之色："乔帮主？！"
乔峰之名，在丐帮中如雷贯耳，虽已逝去超过百年，但其豪迈义气、降龙十八掌的威名，至今仍是丐帮弟子心中的传奇。
李长安点头，一脸遗憾："可惜乔帮主早逝，未能与他相见，只能从灵鹫宫虚竹宫主和大理段誉皇爷两位口中听闻过他的事迹。"
内心确是想着：吹牛嘛，哼，我是专业的。
洪七公肃然起敬："前辈竟与灵鹫宫虚竹前辈、大理段誉前辈相识？"
李长安高深莫测地笑了笑："略有些交情。"
杨过听得目瞪口呆，心想师傅这编故事的功力真是越来越深了，连丐帮帮主都唬住了。
洪七公感慨道："乔帮主豪气干云，降龙十八掌威震天下，可惜后世无人能完全继承其精髓，连老叫化我也只学得十五掌。"
李长安微微一笑："哈哈哈，那个时期丐帮降龙二十八掌，乔帮主临死前与虚竹宫主切磋，认为降龙廿八掌的后十掌有画蛇添足之嫌，便和虚竹宫主一起将其删繁就简，取精用宏，改为降龙十八掌，并由虚竹虚竹宫主代传丐帮后世弟子。降龙十八掌刚猛无俦，确实难练。不过老叫化能练成十五掌，已是天赋异禀了。"
洪七公哈哈一笑："前辈过奖了！"
李长安指了指杨过，介绍道："这是老夫的徒弟，杨过。"
杨过上前一步，恭敬抱拳："见过洪前辈。"
洪七公摆摆手："哎，你师傅年纪比我大得多，你叫我前辈，岂不是乱了辈分？"
李长安笑道："无妨，咱们各论各的。你是前丐帮帮主，他叫你一声前辈也是应该的。"
洪七公无奈，只得应下："好吧好吧，听从前辈便是。"
李长安又道："老叫化，我这徒弟练了一套掌法，名为'游龙掌'，与你的降龙十八掌颇有相似之处，只用掌法指点他一二？"
洪七公眼睛一亮："哦？游龙掌？老叫化倒是头一回听说。"
杨过也有些跃跃欲试："请洪前辈赐教！"
洪七公爽朗一笑："好！那咱们就过两招！"
说罢，他身形一动，已跃至空地中央，摆出降龙十八掌的起手式——"亢龙有悔"！
"小娃娃，我用的可是降龙十八掌，你小心了！"洪七公说罢，身形一动，右掌推出，正是"亢龙有悔"。掌风如龙吟虎啸，刚猛无匹。
杨过不慌不忙，游龙掌起手式"龙游浅水"迎上。掌势如龙游四海，柔中带刚，竟与洪七公的掌力正面相撞！
"轰！"
气劲四溢，尘土飞扬！
杨过也被震退两步，心中震撼："降龙十八掌果然名不虚传！"
洪七公眼前一亮："好掌法！"他变招极快，"见龙在田"直取杨过中路。
杨过身形如游龙般一转，掌势化作"龙跃于渊"，不仅避开攻势，反而欺身而上。
降龙十八掌刚猛无俦，每一掌都如巨龙腾空；游龙掌则灵动多变，似龙行云间。两套掌法竟有异曲同工之妙。
"飞龙在天！"洪七公一跃而起，居高临下，一掌劈落！
二人再度交手，洪七公招式大开大合，每一掌都如巨龙腾空，威势惊人；而杨过的游龙掌则更加灵活，如龙行云间，变化多端。
杨过身形急转，游龙掌中的"龙游浅水"使出，借力卸力，竟将洪七公的掌劲引向一旁，地面顿时被轰出一个大坑！
"妙！"洪七公赞道，"你这掌法，竟能化解我的刚猛力道！"
杨过笑道："洪前辈的降龙十八掌才是真正的霸道！"
二人越打越快，掌风呼啸，周围树木被震得簌簌作响。李长安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点评两句：
"杨过，游龙掌讲究'柔中带刚'，别硬接！"
"老叫化，你这招'龙战于野'力道虽猛，但变化不足啊！"
洪七公闻言，心中暗惊："这前辈竟能一眼看出我掌法的缺陷？"
"轰！"
气劲四溢，两人各退三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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