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华山论剑，先天传承

终南后山，古墓石门紧闭已两年有余。

这些日子来，郭襄与张君宝武功大进，周伯通也时常来切磋论武，唯有李长安时常独坐山巅，望天不语，似在等待着什么。

这日清晨，山谷间忽然泛起异香，天地元气无端涌动，朝着古墓方向汇聚。

原本晴朗的天空中，竟现出七彩霞光，映得整个终南山如梦似幻。

“前辈，这是...”郭襄惊讶地望着天象变化。

李长安抚须微笑：“先天之境，将成了。”

周伯通蹦跳着过来：“好玩好玩！这就是老道你的弟子要突破先天出关的征兆吗？！”

张君宝凝神感应：“天地元气都在向古墓汇聚，好惊人的景象！”

就在众人惊叹之际，古墓石门缓缓开启。

先是一道白光射出，接着两道身影并肩走出。

杨过与小龙女携手而出，气质与两年前已是天壤之别。

但见他们周身光华内敛，眼神清澈如婴儿，步履轻盈似不沾地，仿佛与天地自然融为一体。

“过儿，龙儿，恭喜突破先天。”李长安含笑上前。

杨过与小龙女同时跪拜：“多谢师父（师叔祖）指点！”

李长安扶起二人，仔细端详，欣慰点头：“好好好！先天之境，返璞归真。你二人如今已臻武学至高境界，老朽欣慰至极。”

郭襄蹦跳着上前：“杨大哥！小龙女姐姐！你们终于出关了！”

杨过微笑：“襄儿长大了。”目光转向老顽童周伯通，“这位是...”

郭襄忙介绍：“这是全真教王重阳真人师弟老顽童周伯通，现在可是全真教师叔祖。这些日子多亏他陪我们练功呢！”

杨过小龙女恭敬行礼：“晚辈杨过/小龙女，见过前辈。”

小龙女也轻轻颔首，目光柔和。

她虽少言寡语，但突破先天后，气质越发空灵脱俗，令人不敢亵渎。

周伯通凑过来嘻嘻笑道：“你们就是老道的弟子？”

周伯通先是惊讶自师兄王重阳后天下又出先天高手，当然老道李长安不算，这老怪物到底什么修为周伯通也是不知晓。

接着周伯通眼前一亮：“杨过小子，龙姑娘，恭喜恭喜！来来来，让我试试先天高手有多厉害！”说着便要出手试探。

李长安轻咳一声：“老顽童，过儿和龙儿刚刚出关，境界未稳，改日再切磋不迟。”

周伯通讪讪收手：“好吧好吧，听老道的。”

杨过却笑道：“无妨，正好请周前辈指点一二。”说着轻轻推出一掌。

这一掌看似缓慢，却蕴含天地之力。周伯通不敢怠慢，空明拳全力应对。

双掌相接，无声无息，周伯通却连退三步，惊讶道：“好家伙！这就是先天之境？厉害厉害！”

小龙女轻声道：“过儿，莫要逞强。”

杨过收掌笑道：“周前辈承让了。”

众人说笑间，李长安忽然神色微动，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异色。

他抬头望天，仿佛在聆听着什么。

“师父，怎么了？”杨过敏锐地察觉到李长安的异常。

李长安回过神，微笑道：“无事。只是忽然心有所感，武学之道，当广传天下，不应藏私。”

周伯通拍手道：“老道说得对！武功就是要大家一起玩才好玩！”

李长安沉吟片刻，道：“老朽欲在华山之巅召开一次论剑大会，传下突破先天之机，有缘者皆可前来。老顽童，可否请全真教代为宣传天下？”

周伯通瞪大眼睛：“华山论剑？传突破先天之机？老道你玩这么大？”

郭襄也惊讶道：“前辈，先天之机如此珍贵，真要广传天下？”

李长安颔首：“武学之道，贵在传承。若能多几人突破先天，也是天下苍生之福。”

杨过若有所思：“师父此举，必有深意。”

小龙女轻声道：“师叔祖慈悲。”

张君宝问道：“前辈，突破先天之机，如何传授？”

李长安笑道：“先天之境，玄之又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老朽将在华山之巅演示武道至理，能领悟多少，全看个人造化。”

周伯通兴奋道：“好玩好玩！我这就回重阳宫，让那些牛鼻子宣传去！”说着便要离开。

“老顽童且慢。”李长安叫住他，“此事不宜张扬太过，只需把消息流传江湖即可。有缘者自会前来。”

周伯通点头：“明白明白！我这就去！”话音未落，人已消失在林中。

待周伯通离去，李长安对杨过道：“过儿，你与龙儿刚刚突破，境界尚未稳固。这些日子需静心修炼，巩固境界。”

杨过恭敬道：“弟子明白。”

李长安又对郭襄和张君宝道：“襄儿小丫头，君宝小家伙，你们也需加紧修炼。华山论剑，或许也将是你们的机缘。”

二人齐声应诺。

接下来的日子，终南后山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但隐隐又有些不同。

杨过与小龙女常在古墓前演练武功，巩固先天境界。

他们的招式越发朴实无华，却蕴含天地至理，让郭襄和张君宝看得如痴如醉。

李长安则时常独坐山巅，望天不语，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这日，郭襄忍不住问杨过：“杨大哥，先天之境到底是什么感觉？”

杨过沉吟道：“难以言表。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能感知万物呼吸。武功招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对天地之道的领悟。”

小龙女轻声道：“返璞归真，复归婴儿。”

张君宝若有所悟：“就像前辈说的太极混元之道，最终要回归本源？”

杨过颔首：“君宝小兄弟悟性很高。确实如此。”

郭襄羡慕道：“真希望我也能早日突破先天。”

杨过微笑：“襄儿天赋异禀，又有师父指点，突破先天只是时间问题。”

郭襄先是小脸上神情一喜，接着又是黯淡下来，语气也不是很好，嘴角一撇：“那都不知道得到什么时候去了，我和君宝师兄距离杨大哥和龙姐姐的先天之境还好远呢！”

小龙女无语，杨过“哈哈”大笑，“我和龙儿跟随师傅老人家修炼都二十多年了，你和君宝小兄弟才修炼多久？”

张君宝也是情不自禁的在一旁点了点头。

正说间，李长安从山巅走下，神色平静：“过儿，龙儿，随老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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