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嫂子病情重
他低头看去，他娘的，他身上全是鞋印子，青一块紫一块。
王妮儿趁他昏倒，肯定又殴打了他一顿。
对这个女人，阿木的心里生出了一股深深的恐惧和恨意。
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伸手，抚摸自己，他的脸色变得惨白。
那地方依然毫无反应，像一根枯萎的草。
“是你，是你害了我！”阿木睁大眼睛，咬牙切齿地盯着躺在床上的王妮儿。
王妮儿听到他的声音，从床上爬了起来，睡眼朦胧的她揉了揉眼睛，脸色红润，精神十足，昨晚显然睡得很香。
王妮儿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将头扭向另一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后，从床头柜里取出那根冷冰冰的电棍，示威般地在阿木面前扬了扬，眼中尽是不屑。
阿木捏紧拳头，恨不得化身一头野兽，冲上去撕咬她一口。
最毒妇人心，王妮儿的心肠，简直比毒蛇还要狠毒。
然而下一刻，阿木的动作停滞了，僵硬在空中。
王妮儿手中，捏着几张崭新的人民币，奚落地看着阿木。
“想要吗？”王妮儿奚笑着问道，那声音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施舍。
阿木没有吭声，但他心底那份报复的欲望，却在金钱的诱惑下，有些动摇了。
他需要钱，嫂子的病不能等。
看阿木沉默，王妮儿眼中出现一抹讽刺，不屑地说道：“行啦，别硬撑啦。不就是担心萎了，放心吧，药效只有两天。”
她跳下床，将钱塞到阿木手里。“这一千两，是说好的佣金。出去后碰见我爹，知道怎么说吧？”
阿木捏住钱，得知自己不是彻底萎了，心情顿时一松。
那份绝望感消散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但紧接着，他就疑惑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他根本没干成事儿，竟然还有钱挣。“你根本不想播种，先前答应村长，是缓兵之计，骗他的？”
王妮儿咯咯地笑，嗔道：“傻东西，还不是太笨嘛。”
她眉目一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管好你的嘴，以后你睡地板，每晚一千两照给不误。要是你乱说……”
王妮儿扬了扬手中的电棍，恶狠狠地说道：“我让你永远萎了。”
阿木忙不迭地点头，夸张地护住嘴巴，惹得王妮儿哈哈大笑。
阿木也笑了起来，对于他来说，只要有钱赚，碰不碰王妮儿，并没有什么两样。
他感到一种莫名的轻松，虽然过程屈辱，但结果似乎还不错。
出来后，村长打量了阿木几眼，还约好晚上再来。
阿木浑身轻松，走在大道上，忍不住哼起了小曲。
他摸了摸怀里的一千元，能这么轻松地挣钱，他心里爽翻了。
很快他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再也笑不出来了。
他这样挣钱是爽快，但不真正干事儿，播种肯定不成功。
那五万两的重金，是别想拿到了。
没有那五万两，给嫂子进城治病就得泡汤。
纸包不住火，村长不是傻子，这每晚一千两，估计没几天就挣不到了。
到时候，他还是穷光蛋一个，并且惹了一身骚。
阿木再也笑不出来了，他耷拉着脑袋，有些垂头丧气。
“哥哥你慢慢走，妹妹我……”
清冽的山歌从远处传来，分外悦耳，像山涧的清泉，洗涤着阿木烦躁的心。
阿木瞪眼一看，一个山妹子从远处走来。
她秀发披肩，身材高挑，穿着一身朴素的农家服，却依然掩不住那水灵灵的气质。
阿木咧嘴一笑，心里想，到底是芹儿，上了城里的学堂，也没染上骄纵的习气，还是这么清纯。
看见青梅竹马的芹儿，阿木想放声高呼，招她过来。
但马上他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这里是村长家的方向，她问起来，他根本说不清楚。
而且他干了这播种的事儿，也没脸见她。
心生愧疚，阿木难受地看了一眼芹儿，咬牙把方向转了，加快了脚步，试图避开她。
走了一会儿，阿木狠狠地揪了一把头发，骂自己：“阿木，你真没用，喜欢的女娃都不敢见。就让芹儿嫁给别人吧，你别娶老婆了。”
芹儿没有变，她走的方向，正是刚从阿木家返回，肯定是去找他了。
她一回来，就能想着他，这让阿木很感动。
可是他播了种，干了这等缺德事，没脸见她呀。
阿木暗生闷气，心情不快地走着，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救命呀，流氓！”
阿木心底一惊，他二话没说，疯狂地往回跑。“是芹儿的声音，哪个王八蛋欺负她！”
阿木气鼓鼓地想，袖子边跑边撩了起来，露出结实的小臂。
芹儿在大路上挣扎，因为是早上，街上还没什么人。与
芹儿纠缠的，是村里的老光棍。隔着老远，阿木就闻到了酒气，那老光棍肯定又喝了整夜的酒，跑大街上撒疯了。
他那张油腻的脸，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酒臭，正试图凑近芹儿。
“放开我，放开，别亲我！”芹儿恶心地大叫，拼命挣扎，老光棍那张臭嘴，眼看就要亲在她白嫩的脸蛋上了。
“臭酒鬼！”阿木喝骂一声，一拳抡在老光棍的头上，又恼火地连踢了几脚，将他彻底踢翻在地。
醉汉被打醒了，看见有人，屁滚尿流地跑了。
芹儿长出一口气，叫道：“阿木哥，你咋来了。我吓死了。”
阿木得意地一笑，看见芹儿凑上来，小手拉住他，她那鼓鼓的兄膛起伏不定，别提多美了。
“阿木哥，我去家里找你，发现你不在。你咋从村长家过来了？”芹儿水汪汪的眼睛望着阿木，不解地问道。
那股美劲儿没了，阿木的心脏提了起来，芹儿可不好糊弄，这小丫头精明着呢。
“我没听说你放假，要是知道你回来，我肯定在家里等你。”阿木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他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显得真诚。
这话让芹儿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羞涩的红晕，她伸出小手，娇羞地捶了阿木一下，那力道轻柔得像一片羽毛。
阿木心里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芹儿是信他的。
他接着换上了一副沉闷的表情，声音也低沉下来：“我去村长家借钱，他真抠门，才给了一千元。”
他从怀里取出那一千两元，崭新的纸币在阳光下泛着微光，他将它在芹儿眼前晃了晃，好让这个谎言显得更加真实。
芹儿善解人意，她的小手紧紧握住阿木的手，那份温暖透过皮肤，直达阿木的心底。
她轻声安慰道：“阿木哥，嫂子的病，你别上火，肯定会有办法的。”
阿木装模作样地点点头，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他感到一丝愧疚，芹儿这般信任他，他却不得不对她撒谎。
“阿木哥，你听我说个秘密好不好？”芹儿的脸蛋更红了，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羞涩。
现在的芹儿，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她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到底是什么秘密，能让一向落落大方的芹儿这般害羞，阿木心里充满了好奇，他感到自己的心跳也随之加快。
芹儿踮起脚尖，凑到阿木耳边，她的气息温热，带着少女特有的清甜。
她轻声说道：“阿木哥，你娶我好不好？”
阿木一愣，随即嘴巴咧开，惊喜的笑容在他脸上绽放。
芹儿看到他笑，也害羞地笑了，那笑容像春日里盛开的桃花，娇艳而纯真。
她嘴唇一嘟，轻轻地吻了阿木一口，那柔软的触感，让阿木的心头美极了。
芹儿的眼波如水，眼神里好像有无数的话语想要倾诉。
她凑得更近，两柔软的bao满轻轻压在阿木的兄口上，那份温热透过衣衫，让阿木感到一阵酥麻。
同时她的小手像一条灵巧的蛇，在阿木的身体上游动，从他的腰侧，缓缓向上，又轻轻向下，带着一丝试探。
阿木感到芹儿动了情，他再也顾不得其他，老实不客气地抱住她，他的手也顺势朝她那圆润的tun部摸去。
芹儿惊呼一声，脸蛋更红了，那份红晕一直蔓延到她的耳根。
她的玉手，也大着胆子向下移动，阿木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他感到芹儿的手，已经摸到。
她胆子这般大，本来应该高兴才对。
但这时刻，那药效还没过去，他的下身根本没有反应，毫无生气。
那份羞耻感，像潮水一般涌上心头，将他所有的欲望都冲刷殆尽。
芹儿摸了几下，脸上的疑惑也越来越浓。
她抽出手，俏脸望着阿木，眼中充满了不敢相信。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声音带着一丝哭腔：“阿木哥，你……”芹儿急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几乎要流出来。
阿木心中一跳，她肯定误会他不行了。
该死的王妮儿，都是她害的。他感到一阵恼火，又一阵心虚。
他不能让芹儿知道真相，那会毁了他的一切。
“芹儿，你别瞎想。”阿木的脸不红心不跳，他扯谎道：“我两天前骑车，下边也受了伤，过两天就好了。”
芹儿信任阿木，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那份担忧却依然写在脸上。
她关切地看着阿木，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不要紧吧，要不要去看郎中？”
阿木挠了挠头，故作阔气地说道：“不用。过两天就好。”
他心里暗自庆幸，芹儿的单纯让他逃过一劫。
“那就好，我还想和你……”芹儿吐出一口气，声音越来越小，像是在自言自语。
芹儿看到阿木盯着她，突然不说了，娇憨地瞪了阿木一眼，腮帮子也鼓了起来，像一只生气的小松鼠。
阿木心中大乐，觉得芹儿不管是高兴还是生气，都十分好看。
芹儿凑上来，趴在阿木耳边，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却又带着一种惊人的坦率：“阿木哥，我不想做处子了，你答应娶我，我哪天就把身子给你吧。”
阿木的脸色一呆，他不敢相信地看着芹儿。
她的眼神清澈而坚定，没有一丝玩笑的意味。
芹儿低着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学堂里的姑娘都说和男生弄过，老是嘲笑我，烦死了。我讨厌城里的男生，就喜欢阿木哥。等你下边好了，咱们就去钻玉米地。”
说到最后，芹儿的脸红透了，声音也越来越小，几乎变成了耳语。
她鼓起勇气说完，轻轻亲了阿木一口，然后像受惊的小鹿一般，赶紧跑开了，只留下阿木一个人站在原地，心头激荡。
阿木看着芹儿远去的背影，心情十分好，早上的不快也随之消散。
比起芹儿，王妮儿那个女人，真是差远了。
芹儿的纯真和直率，像一股清流，洗涤着他心头的污秽。
阿木一路哼着小曲，回到了家。
离家门老远，他就听到一阵难听的咒骂声，那声音粗俗而刺耳，带着一股不祥的预兆。
阿木心中一惊，他撒腿狂奔，冲进了家门。
屋子里一片狼藉，嫂子绝望地靠在墙上，她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和无助。
村里的流氓大虎、二虎正踩着一地的药材，那些阿木用血汗钱买来的药材，此刻被他们肆意践踏，发出令人心碎的碎裂声。
“你们干什么？”阿木跑到门前，气得身体发抖，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
大虎瞅了阿木一眼，眼中带着一丝奚落：“你家欠债不还，给你们长长见识。”他的声音粗哑，带着一股痞气。
阿木捏紧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他咬牙切齿地说道：“给嫂子治病，我欠你们一万两，利息早就还够一万两了。你们怎么还来纠缠？”
大虎哈哈一笑，对二虎说道：“说他憨，他还真憨。”
他望向阿木，眼中尽是不屑：“傻阿木，这叫高利贷，懂吗？你还一万两哪够，现在至少欠我两万两。”他的语气充满了嘲讽，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大虎的脸色一沉，阴恻恻地说道：“你这穷光蛋，估计也还不起了。要不把地折价卖给我，这就两清了。”
嫂子的脸色一变，她虚弱地呻声道：“不行。没了地，我们饭都吃不上了。”
她担忧地望向阿木，生怕他做出什么傻事。
阿木自然知道，不能把地给他们。那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根本。他咬了咬牙，冷声说道：“钱会还你们的，你们走吧。”
大虎笑了起来，他那凶残的脸色扭曲，变得有些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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