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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谁敢编排本王的准王妃!


第三十七章  谁敢编排本王的准王妃!

“王爷……江公子说的话,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许诺端着汤碗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出不自然的白。

今生,她无论如何都要改变他早逝的结局。

绝不会让江时瑾的恶言有成真的可能!

“哦?”谢逸尘眼皮轻抬,那双总是带着病气的眸子此刻清明透亮,仿佛能看穿人心,“他说了什么?”

“不管他说了什么,都是疯言疯语,您别放在心上就是了!”许诺几乎是抢着回答,语气急切。

她这副欲盖弥彰的模样,反倒让谢逸尘愈发好奇。

有意思。

这小丫头心里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还妄想能瞒住他。

他不再追问,由着她伺候自己喝完那碗苦涩的汤药。

许诺看着他将药尽数饮下,紧绷的心弦才稍稍松开,端着空碗退了出去。

殿内恢复了寂静。

谢逸尘靠在软枕上,眼底的兴味却更浓了。

他从枕下摸出一枚骨哨,凑到唇边,吹出一声几不可闻的短促哨音。

一道黑影如鬼魅般自梁上落下,悄无声息地跪在床前。

“少封,方才你可听到江时瑾和许诺说了什么?”谢逸尘的声音恢复了惯有的清冷。

被唤作少封的暗卫头颅低垂,声音沉稳:“回王爷,当时属下在屋顶,离得远,没听清。不过……应该是让准王妃很生气的事,准王妃还扇了他一耳光。”

“竟如此生气?”谢逸尘有些意外。

江时瑾到底说了什么,能让许诺这般生气,竟然还动了手。

这丫头虽然有时候说话有些口无遮拦,但性子还是沉稳温婉的,哪怕被宁颐宫的人陷害挑衅,她也能从容化解。

今日怎会失态至此?

一想到她的情绪竟被旁人随意调动,谢逸尘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

“以后若看到她和江时瑾一起,记得离得近点,”谢逸尘吩咐道,“尽量听听,她和江时瑾到底在说什么。”

“是,王爷!”

就在这时,殿外响起陈公公尖细绵长的通报声:“王爷,太后娘娘来看您了!”

少封听到声音,身形一晃,已如一缕青烟跃出窗外,不留半点痕迹。

很快,环佩叮当,雍容华贵的太后在宫人簇拥下走了进来,一见到谢逸尘,脸上立刻漾开慈爱的笑意。

“逸尘,身子好点了吗?”她坐到床边,关切地探了探他的额头。

“好多了,母后无需挂心。”谢逸尘顺从地露出一个浅笑。

“有许姑娘在,哀家放心。”太后满意地点头,“若是之前,你不知要在床上躺多久,这次才一天就缓过来了。哀家听你皇兄说,你大婚过后想搬出宫外,原本哀家也是反对的。但想想到时候许姑娘在你身边伺候着,便也宽心了。”

母子两人正说着话,一个宫女忽然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脸上挂满泪痕,哭哭啼啼地跪倒在地:“王爷,太后娘娘,不好了!白芜姑娘她……她……她的手废了!”

“什么?”太后脸上神色瞬间凝固,厉声问道,“怎会如此?快带哀家去看她!”

太后带着一群宫人浩浩荡荡地来到白芜所在的偏殿屋里。

只见白芜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左手像是泡软了的面条一般无力地耷拉在床沿。

她眼眶通红,看到太后,顿时委屈地哭出声来:“太后娘娘,奴婢的手……动不了了!”

太后见了,心如刀绞般着急,连忙挥手让人去请何太医。

何太医很快赶来,仔细为白芜把脉查看手臂之后,捋着花白胡须,对太后恭敬道:“白姑娘是手臂的经脉被伤到了,所以动弹不得。老臣帮她针灸几次,再服用一些修复筋骨的药,几天便可以恢复。”

太后忧心忡忡,握紧了手中的佛珠,声音低沉:“怎会突然伤到经脉呢?”

何太医微微皱眉,仔细端详白芜的手臂,沉吟片刻道:“这经脉要伤可不容易,得精通针法的医者才能做到。老臣方才看了白姑娘的手臂,上面有个红色的点,显然是有人用银针扎了导致的!”

他的话让在场众人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太后闻言,脸色骤变:“谁心思这么歹毒,竟这样对待白芜?”

就在这时,一个宫女“噗通”跪在太后面前,声音颤抖却带着急切的指证:“启禀太后,奴婢想告发许姑娘对白芜下毒手!”

太后一愣,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你确定是许姑娘做的?”

宫女抬起头,目光直视太后,语气坚定:“是!昨夜奴婢看到许姑娘偷偷摸摸来到白芜姑娘的屋前,当时白芜姑娘喝了药,正在睡觉。奴婢猜想,定是她偷偷用银针扎伤白芜姑娘的手臂,才害白芜姑娘这样的!”

听她说得如此有理有据,太后怒道:“岂有此理!把许姑娘给哀家叫过来!”

很快,许诺被叫到白芜的屋里。

她进门时微微一怔,迅速朝太后和何太医行了个礼,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警觉:“民女许诺,见过太后娘娘、何太医。”

太后冷声问,目光如刀般锐利,直视许诺的眼睛:“许姑娘,哀家问你,你是不是懂得如何用银针破坏人的经脉,让人的手臂动弹不得?”

许诺一愣,不知太后为何要问这个问题,但还是如实回答,声音不卑不亢:“民女的确有这个能力。”

话音刚落,白芜便哭了起来,泪水如决堤般涌出,声音哽咽:“许姑娘,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般对我?就因为我在王爷身边伺候多年,又得太后疼爱,你就要这样害我吗?”

许诺一头雾水,眼中满是困惑与无辜:“白芜姑娘,你到底在说什么?怎么我一个字都没听懂?”

白芜一哭,太后愈发心疼,伸手轻轻拍抚她的背,眼中柔情与怒意交织。

她沉声问许诺,声音如寒风般冷厉:“许姑娘,哀家问你,白芜手臂的经脉,可是你伤的?”

许诺矢口否认:“太后明鉴!民女从未做过此事!”

“你还敢狡辩!何太医都说了,此事只有会针灸的人才能做到!难不成,是白芜自己扎伤的?”

太后的声音提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在场宫人皆低头屏息。

许诺一时哑口无言,嘴唇微微抿紧,心底涌起一股委屈与愤怒。

她也实在不明白,白芜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况,又为何将莫须有的罪名扣在她的头上。

她深吸一口气:“太后娘娘,民女的确知道如何用银针扎人的手臂经脉,让人动弹不得,但民女是医者,深知这种法子伤人,断不会这样做。”

方才指认许诺的宫女声音尖利地开口:“你分明是嫉妒白芜姑娘,怕她抢走王爷的宠爱,所以才陷害她的!”

她随即转头看向太后,“太后,这许姑娘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在赏梅宴上已经展露端倪,如今不过是旧伎重施罢了!太后,您要为白芜姑娘做主啊!”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际,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谁敢编排本王的准王妃!”

这话如寒冰般刺破屋内的紧张,宫人们脸色骤变,纷纷下跪。

“见过王爷!”

就连白芜脸上也掠过一丝不自然,泪眼朦胧中闪过一丝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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