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书屋 > 四合院,截胡娄家,坐拥半城姨太 > 122.阎阜贵嫖娼

122.阎阜贵嫖娼


小耳朵临走前,又想起什么,凑近许伍佰压低声音道:“叔,还有个事儿。田丹姐现在在师范艺术学院教书呢,昨晚又跑到跤馆找您,瞧着挺急的。我按您吩咐的,只说您出远门了,归期不定。”

许伍佰闻言,眉头几不可察地一蹙。

田丹在师范艺术学院教书,这倒不奇怪。

她父亲田怀中如今是西城区的区长,恭王府就在西城区辖区,给自家才貌双全的女儿安排个清贵又安全的教职,不过分。

只是这女人……终究是个麻烦。

这也得看截胡的奖励,值不值得冒险凿。

他可是有黄金腰子的人,多几个无所谓,但也要是截胡名单内的。

不过,像田丹这样的知识分子,还是留过洋的,按理说接受度会高一点吧?

别到时候凿了人家,搞得满身腥味也不好。

他摆摆手,示意知道了。

小耳朵这才躬身告辞,和许大茂两人勾肩搭背地溜出了院子,显然是去找阎阜贵的晦气了。

许伍佰跟大哥许伍德打了声招呼,也推着自行车准备出门。

今天约好了去前门大街,那三个女人还等着他“凑角儿”打牌呢。

刚推车走到前院,就见阎阜贵鬼鬼祟祟地从自家门缝里探出半个脑袋,左右张望,那肿起老高的半边脸上,五指印还清晰可见。

许伍佰乐了,停下脚步,故意扬声道:“哟!阎老师!您这脸是怎么了?跟开了染坊似的。来来来,一块钱,我给您好好把把脉,瞧瞧是哪路邪风入体了?”

阎阜贵一听这声音,吓得一缩脖子,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哼哼唧唧,眼神躲闪。

他哪儿敢说是被你侄子带人打的?

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悻悻地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没事儿,不小心撞门框上了。劳您惦记,许大夫,您这是……出去啊?”

“啊,去前门办点事。”许伍佰忙应道。

阎阜贵一听“前门”,小眼睛顿时一亮。

他瞅了瞅自己窗台上那几盆精心伺候、开得正好的茉莉和栀子花,心思活络起来。

这要是捎到前门花市,说不定能换几个钱呢!

他赶紧收拾出两盆品相最好的,抱在怀里,凑上前,脸上堆起讨好的笑:“许大夫,您看……您这自行车,方便的话,捎我一段?我这儿盆花,正好也送前门去。这不,顺路嘛!”

许伍佰瞥了一眼那两盆花,又瞅瞅阎阜贵那副算计模样,嘴角一勾,伸出两根手指:“行啊,阎老师开口了,这个面子得给。两块钱,包送到地儿。”

“两……两块钱?!”阎阜贵差点咬到舌头,眼睛瞪得溜圆,心里暗骂:你丫的比我还黑啊!这都快够我卖三盆花的钱了!

他撇了撇嘴,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心里飞快地拨起了小算盘:看来往后院里也得整辆自行车,谁要用,一次收他五毛……不,三毛也行啊!

“算了算了,”阎阜贵心疼地摆摆手,把花盆往回搂了搂,“您这车,金贵,我……我坐不起,我还是自个儿腿儿着去吧。”

许伍佰早就料到他会是这反应,哈哈一笑:“那就是嘛,想方便,您自个儿买一辆去呗!”

说完,也不再理会他,蹬上自行车,铃铛一按,叮铃铃响着,优哉游哉地出了四合院大门。

阎阜贵看着许伍佰骑车远去的背影,又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朝巷子两头张望了好几眼,确认那个凶神恶煞的“小耳朵”确实没再出现,这才长长舒了口气,

抱着他的花盆,唉声叹气、一步三摇地往胡同外走,心里哀嚎:流年不利,流年不利啊!怎么就碰上那么个混不吝的煞星!

他到底是个文人,清高的很,不想跟人一般见识。

文人对上混混,就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外面的人,可不比四合院好糊弄。

阎阜贵抱着两盆花,刚鬼鬼祟祟地拐出南锣鼓巷,一条死胡同的阴影里就探出两个脑袋。

小耳朵吸了吸冻得通红的鼻子,眯着眼瞅着阎阜贵的背影:“大茂,你丫确定他是奔前门?别跟岔劈了。”

许大茂嘿嘿一笑,瘦脸上满是笃定和与年龄不符的油滑:“耳朵哥,您就瞧好吧!他卖了花,口袋里有了几个子儿,保准浑身刺挠,得去找地方‘疏松疏松’!这帮子文人,表面道貌岸然,骨子里都一个德性!以前他媳妇杨瑞华怀老二老三的时候,他就偷偷摸摸往八大胡同钻!

现在八大胡同没了,我估摸着,他八成是摸到东单胡同哪个暗门子寡妇家了!这文人的那点‘傲骨’啊,啧啧,全他妈用在女人肚皮上了!

您是不知道,文化人坏死了,那就真是完全颠覆三观。”

小耳朵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浓痰,满脸鄙夷:“呸!真他妈是人面兽心的玩意儿!既想当婊子又要立牌坊!比他妈咱们天桥明码标价的混混还招人恨!大茂,跟上!今儿非得让他现现眼!

伍佰叔也发话了,往后你小子跟着哥混一段,等这事儿了了,哥带你去南边粤省见见世面!”

“得嘞!耳朵哥!您就请好吧!”许大茂兴奋得龇牙咧嘴,感觉跟着小耳朵干这些“替天行道”的勾当,比在学校念那些狗屁倒灶的书刺激多了!

两人缩着脖子,像两条盯上猎物的鬣狗,悄无声息地尾随着阎阜贵,融入了四九城冬日稀疏的人流里。

……

另一边,东城区军管会办事处门口。

年轻干事小王一脸为难,看着眼前这个容貌秀丽、气质知性的年轻女子,额角都快急出汗了。

“田丹同志,您……您这非要找伍佰同志,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嘛?这事儿,您真得跟我们朱主任说,我……我就是个小干事,哪知道许大夫的行踪啊……”

田丹今天穿了件呢子大衣,围着素雅的围巾,更衬得肌肤白皙,她捋了捋被寒风吹散在额角的秀发,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和不易察觉的急切:

“哎呀,小王干事,要是你们朱主任肯告诉我,我还能费这劲儿来找你?你姐姐王霞,现在就在我爸手底下做事,西城区马上就要试点成立街道居民委员会了,我爸可是说了,你姐能力突出,是首任街道办主任的有力人选!这事儿……”

她话没说完,但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小王干事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眼神躲闪:“田丹姐,您……您这……是好看……”

她心里跟明镜似的,师父朱同早就三令五申,关于许伍佰的一切,尤其是行踪,对这位田大小姐要绝对保密!

据说解放前,伍佰哥是负责秘密线路的交通员,而当时负责和谈代表安全工作的,正是田丹的父亲田怀中!

这关系,说起来有点复杂,更像是……一段被刻意尘封的孽缘?

现在伍佰哥都结了婚,这田丹同志现在找上门,算是怎么回事嘛!

虽然说这田丹漂亮,留过洋,但是你也不能拆散别人的婚姻吧?

是。

王干事承认,许伍佰真的长得俊,还有本事儿,要不是师傅拦着,她也想吧。

问题是,人都结婚了。

你不能上赶着去给人凿吧?

这像什么话!

女人就该有女人的矜持,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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