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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008】 你要抱我,要亲我,不可以离开我


这个地下室,被他打造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巢穴”。

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了新鲜的食物、干净的水,甚至还有书籍、柔软的毯子和一些简单的乐器。他都记得她所有无意识中流露出的喜好。

维纳斯大部分时间都陪着她,他坐在角落,将她搂在怀里,看着她读书或发呆;会笨拙地模仿她洗漱、吃饭的样子;会在她睡前,用那双蓝眼睛一眨不眨地守着她,直到她入睡。

除此之外呢,就是无止尽的折磨。

维纳斯的欲望强盛到了可怕的程度。

几乎除了吃饭喝水、偶尔看看书的时间,他都将她压在身下。那张他精心准备的、铺着柔软天鹅绒的小床,成了林栖最恐惧的地方。

关于她“不能怀孕”的底线,维纳斯似乎找到了一种对抗方式,他并没有强迫她,而是一直缠着她做,这样一来,如果他不小心让事情变糟了,她也不会察觉。

这期间,林栖没有放弃沟通。

她开始教他手语和文字,试图让他理解“尊重”的含义。

她也会在他情绪稳定时,反复提及外面的世界,提及马戏团的同伴,试图唤醒他对正常生活的记忆。

不过每当这时,维纳斯要么沉默以对,要么就会变得焦躁,用更紧密的拥抱和带着绝望意味的亲吻来打断她,抗拒听到任何关于“外面”的字眼。

他不想让她到外面,也不想让她被其他人抢走。

除此之外,他还是一个非常好的画家。

他脸上的小丑油彩都是自己画的,有时候兴致上来了,直接将她脱光,让她躺在暗红色的天鹅绒上,用特制的、不易褪色的颜料,在她赤裸的皮肤上作画。

冰凉的笔尖从她的脊背一路蔓延到腰窝,他作画的时候很安静,只有细微的呼吸声和画笔摩擦皮肤的窸窣声。

“啊。”  她轻轻叫了一声。

“夹好了。”  维纳斯用破碎不堪的气音说道,她差点没有听懂。

不能让画笔掉下来。

他很喜欢探索她的身体呢。

就像小丑对玩具的喜爱程度一样,她的身体也成了他的玩具。

维纳斯睡觉的时候也会紧紧抱着她的身体,双臂如同铁箍,将她牢牢锁在怀中。他的脸埋在她的后颈,呼吸灼热地喷洒在她的皮肤上,带来一种无法挣脱的禁锢感。

即使在睡梦中,他似乎也处于一种不安的警觉状态,只要林栖稍有挪动,那环抱着她的手臂便会瞬间收紧,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带着威胁意味的声音。

林栖常常在这样的怀抱中感到窒息,身体僵硬,难以入眠。

她睁着眼睛,在几乎完全的黑暗里,听着身后均匀却不容忽视的呼吸声。

有时,维纳斯会做噩梦,他要是突然醒来,她跟他对视一眼,就会被他压在身下,环在她腰上的手臂肌肉贲张起来,他会委屈的蹭着她的脸颊,寻求安慰。

她没有试图掰开他的手臂,但那是不可能的。她只是用掌心贴着他的背脊,轻轻拍抚。  “只是梦,”她继续道,“只是梦而已……我在这里,没事的……”

她感觉到脸颊旁的蹭动停顿了一下,取而代之的是更深地埋入,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后和颈窝,带来一阵战栗。

然而一切就开始变味了。

他的嘴唇开始擦过不该擦过的地方。

她怎么忍心推开一个长得像洋娃娃的孩子,而且还是哭唧唧的孩子。

但腰间那令人疼痛的力道实在让人无法忽视。

“我在这里,”  她一遍遍地重复,试图安抚他,“没事的……”

得到纵容之后,他当然就开始得寸进尺。

--

外面世界的光,对于地下室的林栖而言已成奢望。

她是畸形秀的摇钱树,她不见了,大家都乱成了一团,人们撞开了一扇扇可疑的房门,结果哪里都没有她的身影。

大家发现维纳斯也不见了,两个人就像被这座城市彻底吞噬了一般。

空气中弥漫着雨后泥土的腥气,混杂着大家寻找无果后愈发焦躁的喘息。

“那个该死的小丑!”  霍金斯先生从空荡荡的帐篷出口钻了出来,狠狠啐了一口,脸上沾满雨水,眼神像淬了火的刀子,“他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一定是那个该死的小丑把她给藏起来了,那个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他那张漂亮脸蛋底下,藏着的是疯子一样的心思!

霍金斯焦躁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在原地踱步。林栖不仅仅是摇钱树,她也早成为了这个畸形秀大家庭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现在她不见了,连同那个阴晴不定的小丑一起,这绝不是巧合。

“他能把她藏到哪儿去?”  说话的是双头姐妹,“维纳斯……他像个幽灵。”

“找!就是把这座城市翻过来,也得找到!”  霍金斯先生低吼道,他粗壮的手臂肌肉虬结,猛地一拳砸在旁边的木箱上,木箱应声碎裂。

他的愤怒中掺杂着无力,空有一身力气,却不知该向何处使唤。

畸形秀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恐慌。

然而,就在他们脚下的这层泥土之下,就在霍金斯先生愤怒的咆哮,林栖正浑身赤裸地被维纳斯紧紧抱在怀里。

那个开始的、带着委屈寻求安抚的吻,早已变了质。

维纳斯的嘴唇不再仅仅是贴着,而是撬开了她的齿关,深入其中,夺走了她的呼吸。

他纠缠着她,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剥夺了她最后一点退避的空间。空气中只剩下黏腻的水声和她被迫从鼻腔溢出的、细微的呜咽。

她被他牢牢禁锢在怀中,他的手臂,此刻正紧紧箍着她的腰背,让她根本无法挣脱。

冰冷的空气触碰到她裸露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但与他身体接触的地方,却仿佛要被那过高的体温烫伤。

维纳斯到底是哪门子鬼?

窒息感排山倒海般涌来。

不仅仅是因为这个过于深入的吻,更是源于这种全方位的、令人绝望的禁锢。

没有人能找到她的...  ...

维纳斯的面色潮红,金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自己的脸颊上,眼神灼热的注视着她,喉底发出了两声低低的痴笑。

他喜欢她。

“…维…”  破碎的音节从她被堵住的唇间溢出,瞬间被他吞没。

没有人能找到她的…  她完全属于他。

他稍稍退开一丝,让她得以喘息,但鼻尖仍亲昵地蹭着她的鼻尖,灼热的呼吸交融。

他喜欢她此刻眼中的水汽,喜欢她因缺氧而泛红的脸颊,喜欢她柔软的身体在他怀中微微颤抖的模样。

这让他感觉到一种病态的充盈,仿佛只有通过这种极致的占有和触碰,才能确认她的存在,确认她是完全属于他的。

“Lynn……”  他用那种破碎不堪的气音念着她的名字,像含着一块温暖的糖果,舍不得化掉。

嘴唇再次落下,这次不再是粗暴的掠夺,而是细密地、带着一种探索意味的亲吻,从她的唇角蔓延到下颌,再到纤细脆弱的脖颈。

不行了...

她的手轻轻垂落,指尖轻轻颤抖着,

待在地下室没有多长时间,她却感觉自己要被他给玩坏了。

指尖下的床单,是昂贵的暗红天鹅绒,此刻已被她的冷汗和之前纠缠的痕迹浸得濡湿、发皱。林栖的视线模糊,天花板上斑驳的污渍在她眼中扭曲、旋转,如同她混乱的思绪和濒临崩溃的神经。

快死了的感觉...  ...

维纳斯的亲吻流连在她颈侧,那里脉搏正疯狂地跳动,他似乎在确认他的所有物是否依然鲜活。

“放开我…”  这无声的呐喊在她胸腔里回荡,却无法冲破那被绝望堵住的喉咙。她的身体像一根绷紧到极致的弦,再稍一用力,就会彻底断裂。

日复一日的禁锢,无休无止的索取,还有这种夹杂着病态依赖的“温柔”,正在一点点磨灭她的生气。

她垂落的手,指尖无意识地蜷缩,触碰到他微凉的金发。

那一瞬间,他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随即,他抬起头,狭长的眼眸弯了起来,在情欲的迷雾后,清晰地映出她此刻的模样——苍白,脆弱,眼睫湿润,像一只被雨水打湿翅膀、再也飞不起来的蝴蝶。

好可爱...  ...

他吻上她颤抖的眼睫毛,用破碎的嗓音喊她的名字。

他喜欢她这个样子,这让他感到安全,因为她看上去再也无法离开。  但林栖看到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更深的东西,那不是纯粹的欲望,而是一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

“Kiss...  ...”  他冰凉的脸颊轻轻蹭着她的颈脖,又这样可怜兮兮的讨吻,

此刻的他,简直像一个索求安抚的、缺乏安全感的孩子。

这种极端的反差让林栖胃里一阵翻搅。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蓝眼睛,指尖还停留在他微凉的金发间,触感柔软,没有动作。

她没有再亲他,是真担心,自己会不会被维纳斯给玩死。

见她没有立刻回应,维纳斯眼底那点可怜的意味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执拗的阴郁。他不再等待,而是直接凑上前,再次含住了她的唇,这次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像是在惩罚她的迟疑。

“呜……”  她终于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呜咽,身体本能地开始挣扎。

徒劳的。

他的手臂将她更紧密地压向他自己,压向那张象征着无尽噩梦的天鹅绒床榻。

每当这个时候,林栖都会严厉的看着他的眼睛,说他是坏孩子。

“坏孩子!  ”

这三个字像一根冰冷的针,猝不及防地刺入维纳斯的脑海。

他所有的动作,那强势的亲吻,那禁锢的拥抱,都在这一瞬间停滞了。  他撑起身体,那双蔚蓝的一眨不眨地俯视着林栖,里面翻涌着难过,孩童般的委屈。

林栖知道他会很伤心,可是她不能纵容他。

她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强迫自己迎视他的目光,尽管身体还在细微地颤抖,尽管嘴唇被他吻得红肿发痛,但她尽力让自己的眼神显得严厉:

“你弄疼我了,维纳斯。”  她的声音带着喘息后的沙哑,却努力维持着平静,“这是不对的,坏孩子才会这样。”

她知道他会崩溃,所以连忙捧住了他的脸颊,  指尖触碰到他皮肤的那一刻,能清晰感受到他肌肉的紧绷,以及那细微的颤抖。

他被呵斥后瞬间僵住了,蓝眼睛里翻涌的委屈和难过几乎要溢出来,混合着一种茫然无措。

“维纳斯,”  林栖放软了声音,但眼神依旧坚持地看着他,“看着我。你弄疼我了,这让我很难过。你喜欢让我难过吗?”

他急促地摇头,金发凌乱地扫过她的指尖,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有破碎的气音。

他似乎想辩解,想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只是太喜欢她了。

“喜欢不是这样的。”  林栖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她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喜欢是不想让对方疼,不想让对方难过。”

“你想做个好孩子对吗?”  这个问题让维纳斯眼中的茫然更加深重。

他不想被她说“坏”。

“坏”会让她推开他。

他迟疑地,非常轻微地点了一下头。动作小得几乎难以察觉,但那双蓝眼睛紧紧盯着林栖,像是在观察她的反应,确认这个答案是否会让她满意。

“好孩子不会强迫别人,不会弄疼别人。”  林栖声音放得更轻,  “你能明白我说的话吗?”

维纳斯点点头。

她松了一口气。

可是几乎是一瞬间,一股大力就将她按回了天鹅绒床垫上。

“啊!”

林栖猝不及防,后脑撞在柔软的垫子上,虽不疼,但那突如其来的、不容抗拒的力量让她瞬间回到了现实的残酷中。

维纳斯的手臂再次缠了上来,比之前更紧,带着一种不容挣脱的力道。他刚刚才稍微平息下去的呼吸再次变得粗重滚烫,喷在她的脸颊和颈侧,缠着她要亲亲。

好吧。

又白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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