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兄001】 你永远推不开我,我们是注定要在一起的
新世界: 《鬼兄》
警告: 痴汉,灵堂,囚禁,强制爱,亵渎,伦理, 精神操控,肉体掌控, 病态依恋,惊悚。
风格: 现代
文案:
你杀死了你的哥哥,你得到了一个鬼。
他从地狱爬回来,第一个见的就是你。
灵堂的遗像在对你笑,无人的角落传来他的耳语:“妹妹,我回来了。”
生前求而不得,死后寸寸占有。
他冰凉的手指划过你的皮肤:“这次,你还能逃去哪?”
“你生来就是哥哥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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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栖一穿越过来,现场就是一片混乱。
风声在耳边呼啸,带着顶楼特有的寂寥。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却先于意识记住了方才的触感——那个疯狂纠缠她的、名义上的哥哥林晦,从她用力推搡开的双臂间,向后坠去。
是的。
她亲手把他给推了下去。
他最后看她的那一眼,没有怨恨,反而带着一种得逞般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
楼下,人群像被惊动的蚁群,迅速汇聚,嘈杂的惊呼声隔着十层楼的高度,模糊地传上来,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
林栖站在原地,手脚冰凉。
她看着底下那滩迅速洇开、象征着终结的暗色,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微微颤抖的双手。
这不是她的记忆,却是她此刻必须承受的罪与罚。
... ...
很快,人们开始准备葬礼了。
父母悲痛欲绝,看着林栖的眼神复杂难言。
他们或许知道养子对女儿那些逾越界限的痴缠,却从未想过会以如此惨烈的方式收场。
可是,林栖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他们就算再痛心养子林晦的惨死,也无法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骨肉因此毁掉。
在警方问询和后续处理中,父母艰难地统一了口径——林晦是因长期精神不稳定,自行翻越栏杆坠楼,跟女儿没有关系。
林栖沉默地配合着一切。她知道父母的苦心,但那份亲手将人推下楼的触感,以及林晦最后那个诡异的笑,让她毛骨悚然。
回忆很快涌入了她的脑海中。
这个世界的男主———林晦生前就是一个变态痴汉。
他会在她上学时,进入她的房间,躺在她的床上,用她的杯子喝水,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留下自己的气息。
林栖不止一次发现,自己收纳整齐的内衣抽屉有被翻动过的细微痕迹。
她抗议过,争吵过,父母却只当是兄妹间的小打小闹,劝她 “哥哥只是太关心你了”。
不仅如此,她的手机被他以“检查”为名安装过定位和监控软件,社交账号的密码他悉数掌握。任何与男同学的正常交流,都会引来他阴沉的盘问。
他会用那种带着笑意的、却让人不寒而栗的语气说:“栖栖,你再跟别的男生聊天,我就砍断你的手。”
就连林栖不小心用掉的唇膏,擦过汗的纸巾,甚至掉落在梳子上的几根长发……都会神秘消失。
后来她无意中在他房间锁着的抽屉里,发现了一个精心保管的盒子,里面分门别类地存放着她失踪的东西,那一刻的恶心与恐惧,让她几乎窒息。
无论是在家中的哪个角落,她总能感觉到那道黏着的、炽热的视线。她在客厅看电视,他就坐在斜对面的沙发上,一言不发,只是看着她。
她在厨房倒水,一回头,总能发现他倚在门框上,不知已凝视了多久。
那眼神偏执而贪婪,仿佛在一点点舔舐她的轮廓。
最疯狂的一次,他深夜撬开了她的房门锁链,只是站在床边,一动不动地看了她一整夜。
林栖清晨醒来,对上他那双因一夜未眠而布满血丝却异常明亮的眼睛,吓得几乎心脏骤停。他却只是温柔地笑了笑,说:“你睡着的样子真美。”
正是这种日复一日、细密如针的折磨,将林栖逼到了崩溃的边缘。
顶楼那场争执,是他又一次的强行靠近与告白,他抓着她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她的骨头,在她耳边低语:“栖栖,我们注定要在一起的,生死都不能分开。”
极致的恐惧与厌恶,终于在那一刻冲破了理智——她用力推开了他。 如今,他死了。
回忆到这里就戛然而止。
每一个世界的原主都是根据她的样貌和性格生成的,她觉得,如果自己从一开始就穿越了过来,也八成会推开他。
就像渴望甩开一个肮脏的老鼠一样。
所以她没有资格装受害者,当父母提出让她出席灵堂的时候,她同意了。
灵堂设在本市最昂贵的殡仪馆,呈现出一种刻意的、压抑的简素。
黑白两色是这里的主调,挽联低垂,空气里弥漫着香烛与百合混合的、甜腻到令人窒息的气味。正前方,巨大的“奠”字下方,悬挂着林晦的遗照。
那是他读高中时的照片,笑容干净,眼神清澈,是任谁看了都会心生好感的少年模样。
她今年十八岁,把他给推下顶楼的时候,他二十二岁。
父母特意选了这一张,试图为他,也为他们这个家,保留最后一丝体面。
她穿着一身黑衣,站在家属答礼的位置,胸前别着一朵小白花,长发挽起,戴着一顶黑色低檐帽,看着既优雅又可爱。
前来吊唁的人们目光复杂地掠过她,同情、难过———在不了解真实情况的亲戚眼里,林晦对她最好了。
棺椁静静地停放在灵堂中央,盖子合着。
父母被告知,坠楼后的遗体损毁严重,不便瞻仰遗容,这反而成了一种仁慈的遮掩。
仪式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哀乐低沉循环,司仪用公式化的悲腔念着悼词,讲述着一个与真实林晦截然相反的、温柔似水的形象。
林栖望着灵堂他的照片,缓缓扬起了唇角。
哥哥,你才不是这样的呢。
灵堂正中,黑白遗照里的林晦显得温柔无害,唯有林栖能感觉到,那目光穿透相纸,牢牢锁在她身上,带着生前一样的偏执。
然而,就在她嘴角那抹笑容尚未敛去的刹那——
灵堂内惨白的灯光似乎极其短暂地、不易察觉地闪烁了一下,照片上林晦那双原本清澈含笑的眸子,陡然变得幽深、黏着,充满了活生生的、滚烫的占有欲!
他的嘴角上扬,扭曲成林栖记忆中那个毛骨悚然的、得逞般的狞笑!
再一定睛,照片又恢复成了正常的样子。
林栖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倒流,冻结在血管里。她脊背窜上一股寒意,直冲头顶,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胸前的白色小花随着她细微的颤抖而簌簌摇动。
周围低沉的哀乐、司仪公式化的悼词、亲友压抑的啜泣……所有声音都在这一刻潮水般退去。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那张遗照,还有死死凝视着她的林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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