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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设计他中药


高枝哪里想到鄷彻正好过来,还正好听见了她说这话,脑子里嗡嗡作响,连鄷昭眼底划过一层又一层的杀意都没发现。

  “阿枝。”

  高枝回过神,只听鄷彻咳了声,似是责怪:“怎么和外人说这些私密话?”

  高枝睁圆了眼。

  这家伙…是故意的。

  “你找嫂子有什么话要说?”

  鄷舟道:“如今兄长也在呢,你大可以直说。”

  鄷昭眼神充斥着寒意,扫过鄷彻,转身就走。

  “你们怎么过来了?”

  高枝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走过去,装作方才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噢,我们刚去见过耆英会那帮老臣,还有连家那小子,叫连新的,也入住会馆了,我们方才见过他。”

  说到这儿,鄷舟眼珠子转了转,“是了,我方才还说要给连新送些吃的过去,就先不跟你们聊了。”

  鄷舟识趣,瞧着氛围不对,转身就走。

  徒留高枝和鄷彻四目相对,一个僵硬,一个讪讪。

  “咱们先回去吧。”

  哪怕鄷彻能自己操控轮椅,高枝还是走到了人的身后推车。

  沉默半晌,高枝又觉得事得说开了才行。

  “你方才都听到了?”

  “嗯。”

  鄷彻目视前方,并未回首。

  “那…你没有什么要说的?”

  鄷彻犹如没听见一般,垂下了脑袋装死。

  “你…你不觉得我方才表现很好吗?”高枝咽了口唾沫问。

  鄷彻顿了下才道:“这是你自己的事,高枝,不管你如何处理和鄷昭的关系,都和我无关。”

  嘁。

  嘴里说无关。

  心里嘤嘤嘤。

  高枝翻了个白眼,理直气壮道:“我觉得我表现挺好的。”

  对方没接话。

  “你不觉得,得给我个奖励吗?”

  男人闻言回首,“你想要什么?”

  “我要……”

  高枝眸底狡黠流转,目光落定在他唇上,“亲一个。”

  鄷彻呼吸一滞。

  【我听错了?】

  【阿枝这是…在说什么呀……】

  “你……”

  “就许你亲我,不许我亲你?”

  别以为高枝不清楚,那日清晨,鄷彻就是偷偷亲了她,还哄她说在做梦。

  谁家梦那么真?

  “听不懂你在胡说什么。”

  鄷彻仓皇别过脑袋。

  “姑娘家家,也不知害羞。”

  高枝忍俊不禁,这尴尬的氛围总算是破了,才道:“开玩笑的,你就不问问我为何会出现在这儿?”

  鄷彻眸底微动,“为何?”

  【总不至于是过来见鄷昭的。】

  “其实我是过来见鄷昭的。”

  鄷彻睁大了眼,又对上了高枝憋笑的面部发抖的表情。

  “……”

  鄷彻真是懒得理这小丫头了。

  “好了,我是跟踪姜透过来的。”

  高枝将方才跟踪姜透到段干兄妹的事同鄷彻说明。

  “这只能说明姜透和段干兄妹有私交。”

  鄷彻清楚,既然高枝会跟踪,甚至是将这件事这般严肃同他说,那就意味着她心里有另一层更深、更严重的看法。

  “我只是觉得…奇怪。”

  高枝不能将前世透露,委婉提醒:“姜透从小到大生长在京城,如何会同金国人有私交?对方还是金国的太子和嫡公主。”

  鄷彻:“你的意思是?”

  “我怕姜深叛国。”

  高枝压低声:“兴许,这次耆英会,金国会有所动作,我知道,官家让你过来,定是因金国太子此番过来。”

  鄷彻瞳仁转动。

  “你需要我怎么做?”

  高枝深呼吸,随即倾身道他耳畔:“查一查明日大会的护卫,金国太子和公主过来,全信都的人都知道,我怕有心之人会有什么小动作。”

  鄷彻抬眼,“好。”

  待入夜。

  高枝帮鄷彻按摩完,便去沐浴,待从净室出来,就听到外间有人在说话。

  “的确如王妃所料。”

  高枝走出来,“什么意思?”

  苍术禀报:“有一伙来历不明的人,混入了官差中,属下去查过了,他们并非大鄷人。”

  说到这儿,苍术又问:“要不要属下去将人给拿下。”

  “不。”

  高枝望向鄷彻,“不要干涉他们,咱们的人随时准备好。”

  鄷彻颔首,对苍术道:“安排些人,明日盯着姜透和姜深。”

  “是。”

  十月廿四,金风玉露,秋高气肃。

  耆英会来的老臣颇多,高枝大部分未见过,只陪着鄷彻一一打招呼,接受众人拜见。

  不出一刻钟,众人落座,一对身材高挑,披罗戴翠的男女走来,皆是五官深邃,眉眼间颇具异域风情。

  “金太子。”

  鄷昭起身,同段干牧作揖。

  段干牧回礼,将妹妹拉上前来,“这是我妹妹,珠玉。”

  鄷昭朝段干珠玉笑了下,“公主果真是人如其名,精金良玉般的剔透人儿。”

  鄷舟四字点评:“奴颜媚骨。”

  沈昔手肘碰了下人。

  鄷舟撇了下嘴,余光落在面带笑意的沈青,压低声凑过去,“沈姑娘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不敢议论皇室。”沈青轻声回道。

  没有否认。

  这倒是有意思。

  鄷舟托着下巴,细细打量着沈青,本来他以为沈青只是个寻常的漂亮姑娘,现在看来,性格还蛮不同的。

  “三皇子在看什么?”

  沈昔一记冷眼扫过来,鄷舟当即偏开脸,“啊?没有啊。”

  “最好没有。”

  沈昔身躯前倾,将妹妹挡得严严实实。

  “这位姑娘……”

  段干牧带着妹妹皇室中人一一打过招呼,目光落在鄷彻身侧的高枝脸上时,眼底闪过惊艳。

  “可曾婚配?”

  鄷彻眉梢压了压。

  鄷昭眼底闪过寒意,“金太子……”

  “我家孩子都几个了,太子殿下这话真有意思。”

  高枝微笑。

  “你?”

  段干牧眼睛都瞪大了,“你瞧着才十七八岁。”

  “这是我家王妃。”

  鄷彻掀开眼皮子,面上明晃晃摆着冷意。

  段干牧心底失望,忙摆出歉疚笑容,“王妃,在下失礼了。”

  “殿下说这话可是哄妾身开心了。”

  高枝起身,朝人福身,礼数之周全,又引来耆英会其余人观望。

  谁都知道,怀安王带着三个私生子归京,这辅国大将军之女瞧着貌美,看来也是个能隐忍的。

  “怀安王妃真是比传言中还要美。”

  段干珠玉拨开自家皇兄,走到高枝跟前,细细打量着美人,“美淑人之妖艳,因盼睐而倾城。”

  高枝愣了下。

  关于段干兄妹,她听说过传言,段干牧和妹妹是龙凤胎,自幼感情甚好,甚至连喜好都相同,尤其是…好美人这一点。

  被男人打量,高枝早就习惯了。

  但被姑娘家这样赤裸裸的目光盯着,她还真生出几分不好意思,低头道:“不及殿下国色芳华。”

  鄷彻脸色越发黑沉。

  【男的讨厌,女的更讨厌。】

  【真想把他们眼珠子都挖了。】

  高枝咽了口唾沫,默默往男人身侧挪动。

  段干牧是知道自家妹妹那癖好的,拦着人,“好了,该入座了。”

  段干珠玉依依不舍地瞄了眼高枝,这才坐回席间。

  每年耆英会活动固定,无非就是聚餐雅集、诗文吟唱、书画交流……

  高枝对这些不感兴趣,只留意着席间活动。

  “听说太子即将迎娶良娣,孤为你们准备了新婚贺礼。”

  段干牧抽空让人将一尊檀香木佛像搬上来。

  “这是我国至宝,采用金银丝编、檀香木雕、玉石镂刻等十余种工艺,饰四万余颗真珠。”

  席间文流皆是不重财利之辈,也不免发出惊叹。

  高枝却眯起眼来。

  对。

  前世那些刺客就是为掠夺宝物而来。

  段干珠玉透过佛像,同对面的姜透对了个眼神,举杯敬道:“太子和姜姑娘一对璧人,般配至极,我便预祝你们二位新婚大喜。”

  姜透回敬,“多谢公主。”

  席间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高枝只见人群后奔来无数黑衣刺客。

  “有刺客!”

  段干珠玉佯装惊吓,“来人!”

  刺客当即冲向段干兄妹和几个高位者。

  段干珠玉听着打斗声,默默估算着时间,余光见有身影奔来,黑衣人的刀跟着砍过来。

  “呃——”

  头顶传来的不是女子惨痛,而是黑衣人的闷哼。

  段干珠玉眯起眼来,见女子背对着自己,“多谢姜姑娘。”

  “姜姑娘?”

  高枝回首,“这只有高姑娘。”

  段干珠玉一愣。

  段干牧于桌底握住妹妹的手。

  “多谢…王妃救命之恩。”

  再看远处,姜透被王府几个侍从保护在身后。

  看着是保护,又像是阻拦她冲过来一般。

  姜透脸上表情越发阴沉。

  高枝全然打乱了她的计划。

  怀安王府的侍从很快将刺客包围。

  鄷昭起身,“将这些贼子带下去,胆敢行刺金太子和公主,孤要亲自审问。”

  “人是本王抓的。”

  鄷彻抿唇,“不如一同审问。”

  鄷昭蹙眉。

  “不如几位殿下一同审问。”

  中年男人穿过席间,身着素色深衣,文人雅士打扮,是姜透的父亲姜深,“臣身为冀州州牧,未曾明察,

  让这帮贼子闯入宴席,实在是失职。”

  段干牧摆手,“州牧不必自责,这事儿不怪你,孤也派人守在外头了,是这帮贼人狡诈,孤随你们一同去审问。”

  戏台子搭起来,高枝没有掺和进去的打算。

  索性回了院子休息。

  等到深夜,鄷彻才回来。

  “如何了?”

  鄷彻将外袍摘下,“那帮刺客是金人,跟着段干兄妹一起来的,目的是为掠夺佛像。”

  “还有。”

  鄷彻眸底微动,“段干兄妹说,你今日救了段干珠玉的性命,为表达感谢,将临近大鄷的开州赠与大鄷。”

  果然,和前世一般无二。

  就算救下段干珠玉的是高枝,他们这座城,也非送不可。

  今日那些刺客都是安排好的。

  以送佛为引,送出开州,才是真目的。

  “你不觉得他们有些太大方了吗?”

  鄷彻听得明白高枝的意思,“我会去查,若有不对,会禀报官家。”

  “鄷彻。”

  高枝看着他,“一定有不对。”

  鄷彻顿了下。

  段干兄妹送出开州的行径和这场刺杀都很蹊跷,他需要证据,才能呈递给鄷帝。

  “我会查。”

  往年耆英会备受瞩目,今年却出了刺客,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但耆英会结束,也就意味着高枝等人要启程去往潭州。

  姜深作为冀州州牧,设饯行宴,仍是男女分席。

  高枝吃完就回去休息。

  男席间,姜深同鄷昭和鄷彻敬酒。

  “怀安王命世之才,这次又抓住了刺客,官家想来要嘉奖殿下了。”

  鄷彻面上古井无波,“为朝廷效劳,同嘉奖无关。”

  姜深微笑,“是,这杯酒臣敬您。”

  今日席间除了官员,还有不少来参加耆英会的文人雅士,来给鄷彻敬酒的人也多。

  一杯两杯灌下去,鄷彻面色泛红,头脑也不如起初清醒。

  “鄷彻,你要是不舒服,就先去休息。”

  鄷舟察觉人脸色有些不对。

  “来人,送殿下去休息。”

  姜深见状忙让人扶鄷彻回去。

  鄷彻只觉头晕目眩,靠在轮椅上,被人推出了席间。

  待等他再睁眼,却不是他和高枝的院落,而是另一个陌生的屋子。

  屋内燃着熏香,叫人神智越发混沌。

  鄷彻眯起眼,见屏风后的内室走出一个女子,只着单薄纱裙,衣不蔽体,踏着莲步走过来。

  “阿彻哥哥……”

  那声音柔婉,带着几分妩媚,引诱意味分明。

  “你要干什么?”

  连翘听着熟悉的低哑嗓音,不禁心跳加速,捂着胸口,眼含春情,“我爱慕哥哥,想要和哥哥在一起。”

  男人额角泛着细密汗珠,耳尖更染上了潮红,连翘知道,是姜透的药起作用了。

  “我知道哥哥难受。”

  连翘深吸一口气,拿出这辈子最大的胆量,“我…愿意伺候哥哥,帮哥哥疏解。”

  没听到鄷彻说话,连翘感觉有几分希望,跪坐在他跟前,撩起鄷彻的裤腿。

  她太爱他了。

  哪怕只是碰到他的衣料,她都心醉沉迷其中。

  “哥哥,我爱了你好多年,我知道你心里只有嫂子,我不计较名分,只要能待在你身边,我都愿意。”

  “连翘。”

  鄷彻视线垂落,直直看着人,“我记得,我和你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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