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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刘琦:投石机炸了!夫人快来救命


“黄忠、王朗听令!”

“末将在!”二人出列抱拳应道。

“命你二人总领此地大军,坚守营寨,高悬旌旗,多布疑兵,务使周瑜以为我主力仍在,不敢轻举妄动。”

“一切以稳守为上,无我号令,绝不可擅自出战!”

“末将遵命!”

“此外,”刘琦略一沉吟,继续道,“速遣快马传令水师庞统先生,请他暂离水寨,前来陆上大营坐镇,统筹全局,以应对周瑜诡计。”

有庞统这位智囊在此主持,刘琦方能安心于后方攻坚克难。

“诺!”传令兵领命疾驰而出。

安排既定,刘琦不再耽搁,即刻带着以李老叁为首的众工匠、部分亲卫以及已造好的部件材料,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夏口大营,隐入后方关隘石阳戍内。

抵达石阳戍后,刘琦立刻将关隘内一片僻静的区域划为禁区,派驻亲兵严密把守,所有工匠及其家眷均安置在内,不得随意出入。

翌日,在那片被严密看守的空地上,刘琦亲自向以李老叁为首的工匠们阐述了他的新构想——配重式投石机。

刘琦尽可能详细地解释了如何以巨大的配重箱代替人力拉扯,如何设计精巧的释放机关,以及配重与射程、杠杆比例之间的关系。

尽管刘琦讲解得已足够耐心,但配重、杠杆、力矩、释放机构这些概念,对于这个时代的工匠而言,依然是前所未闻的艰深学问,工匠们听得似懂非懂,脸上写满了困惑与茫然。

李老叁看着那复杂的草图,眉头紧锁,尝试着理解:“主公之意……是以重物下坠之力,替代人力拉扯,驱动炮梢?”

“正是此理!”刘琦点头道。

“人力拉扯,难以同步,力量分散。而配重之力,出于一源,稳定而磅礴!若能制成,射程远超人力牵引,且更为精准!”

李老叁与其他工匠交换了一下眼神,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撼与难以置信。

不用人拉,靠石头自己掉下来就能把石头抛出去?还能抛得更远?这简直是闻所未闻!

但提出这个构想的是主公刘琦,他们即便心中存疑,也只能奋力一试。

“主公,此物……结构精妙,非比寻常。小人等……需要时间琢磨,反复试造小样,恐非一朝一夕之功。”李老叁硬着头皮说道。

刘琦叹了口气,刘琦何尝不知其中艰难,这几乎是要求他们跨越数百年的技术鸿沟。

“我明白。”

刘琦点头,“你等不必有压力,尽管放手去试。需要何物,尽管向陈武提报。一次不成,便十次,百次!我就在此,与尔等一同参详!”

刘琦知道,指望黄月英那边立刻传来好消息是不现实的,只能自己这边也必须全力以赴。

随后刘琦将大部分精力都投入到了石阳戍的“秘密工坊”中,与工匠们同吃同住,亲自参与讨论,用自己那超越时代的见识(尽管模糊)和强大的学习能力,努力引导着工匠们向着正确的方向摸索。

在刘琦的亲自督导与工匠们夜以继日的赶工下,数日之后,石阳关隘内空地上,赫然矗立起一个模样古怪的庞然大物。

它与之前的人力牵引式投石机骨架相似,但在炮梢(杠杆)短臂的一端,悬挂上了一个用粗大原木钉成、内填巨石的巨大箱体——这便是刘琦构想中的“配重箱”。

而炮梢的长臂末端,则依旧是装载石弹的皮窝。

整个结构看上去头重脚轻,透着一股笨拙而危险的气息。

李老叁围着这新造物转了几圈,脸上既有期待更有忐忑。

李老叁按照刘琦指点的原理,尽可能选用了坚韧的木料,但对这“配重”究竟该多重,杠杆能否承受住瞬间的巨力,心中全然没底。

回到刘琦身旁后,李老叁声音有些发干。“主公,已……已准备妥当了。”

刘琦站于远处,目光看着这架粗糙的“回回炮”原型机,心中亦是心潮澎湃。

成败在此一举!

刘琦深吸一口气,沉声道:“试!”

随着刘琦一声令下。

“回回炮”原型机旁的几名力士用力捶击扳动释放机关。

“咔嚓”一声脆响,卡住炮梢的销子被砸开开!

下一刻,那沉重的配重箱带着巨大的势能轰然下坠!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期待着石弹破空而出的景象。

然而,预想中长臂飞扬、石弹激射的场景并未出现。

就在配重箱下坠的瞬间——“嘎吱……嘭!!!”

一声令人牙酸的、仿佛巨木被强行折断的爆响炸开!

只见那根承载着所有力量转换期望的炮梢(杠杆),根本承受不住配重箱下坠瞬间产生的恐怖拉力,竟从中部猛地断裂开来!

木屑如同爆炸般四处飞溅!

失去牵引的配重箱如同脱缰的野兽,带着断裂的半截杠杆,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巨响,激起漫天尘土。

而炮梢的另一端,那装载石弹的皮窝无力地晃荡了几下,石弹滚落在地,连一尺都未能抛出。

现场一片死寂,工匠们个个面如土色,李老叁更是直接跪倒在地,浑身颤抖:“主公……小人……小人无能!”

刘琦站在原地,尘土沾满了衣袍,他也有些灰头土脸。

刘琦望着那彻底损毁的回回炮残骸,心中并无多少意外,反倒有种"果然如此"的了然。

第一次试造这等精妙之物,若是一蹴而成,反而才是怪事。

原理或许正确,但材料的强度、结构的细节、力量的精确计算……每一个环节的不足,都足以导致制造回回炮的失败。

“李老叁!”刘琦走到李老叁身前。

“小……小人在!”李老叁连忙应声。

“一次失败,算不得什么!一次不成,那便十次!十次不成,便百次!”

“谨遵主公之命!”李老叁等人轰然应诺。

刘琦微微颔首。

就在工匠们在石阳戍对着那堆断裂的残骸,苦苦思索加固改良之法时。

关隘望楼上的哨卒忽然发出了警讯!

“报——!”一名值守的军侯疾步奔入工坊区域,脸上带着惊疑不定的神色,“主公!关外出现一支兵马,约有三四千之众,正朝关隘而来!”

“兵马?”刘琦闻言,眉头瞬间紧锁,心中甚是疑惑。

刘琦迅速在脑中盘算:陈应的五千襄阳营自沙羡出发,绝无可能如此神速抵达,周瑜的人马更不可能绕过前方大营出现在此地。

刘琦带着疑惑立刻放下手中事务,沉声道:“随我上关墙!”

快速登上关墙后,刘琦极目远眺。

只见原野上,一支队伍正向着关隘而来,刘琦扫了眼确实约有数千之众。

而队伍打出的旗号颇为杂乱,隐约可见“李”、“黄”、“申”等字样,看上去倒像是各家世家豪强的部曲旗号,并非荆州军制式旗帜。

这让刘琦更加疑惑,这些世家私兵为何会集结于此,又意欲何为?

“可曾探明来者身份?”

刘琦向身旁的军侯询问,语气凝重。

“回主公,旗号混杂,皆是各地豪族标识。对方遣使通传,只说是自安陆而来,为首者……为首者声称是主母……”

军侯的声音带着几分不确定,毕竟主母亲临前线,还带着数千兵马,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安陆?主母?”刘琦先是一怔,心中的疑惑不降反增。

安陆是刘琦后方根基,由诸葛亮坐镇,月英怎会突然离开?

更蹊跷的是,还带着数千打着各家旗号的兵马?

而刘琦近期只调动了沙羡的陈应所部,并未向安陆求援,诸葛亮也未曾来信提及有援军派出。

这突兀出现的队伍,虽打着世家旗号看似无害,但乱世之中,诈称旗号、伪作友军之事屡见不鲜,岂能轻信?

“再探!务必确认对方主事者身份,问明来意!”刘琦对身旁的亲卫令道。

“诺!”亲卫应道。

片刻后,亲卫再度飞奔而回,此次脸上已尽是激动:“主公!确认了!确是主母黄夫人亲至!兵马皆来自安陆,打的是各家部曲旗号,主母请求入关!”

听闻确是月英无误后,刘琦心中巨石落地,虽仍有兵马来源的疑问,但戒备已消。

刘琦立刻下令:“打开关门!”

而刘琦自己则移步至关内校场内等候。

城门缓缓开启,在守军警惕的注视下,黄月英在几位世家部曲头领的簇拥下,乘坐马车缓缓而入被引至校场安置。

黄月英立即下了马车,快步穿过正在整队的士兵,走向刘琦。

夫妇相见,不及细说,刘琦先将她与几位领兵的世家代表微微颔首致意,随即吩咐身旁亲卫:“引诸位头领及将士们至校场东侧安顿,备好饮水食料,让将士们好生歇息。”

随后,刘琦引黄月英至关隘内临时收拾出的一处别院。

摒退左右,刘琦才得以仔细端详妻子,问出心中盘桓已久的疑惑:“月英,你怎会突然来此?还带着这许多兵马?我并未向孔明求援,你前来亦未曾提前通报,方才在关墙上,险些误会。”

黄月英接过侍从递上的温水饮了一口,略缓行程劳顿,这才抬眼看向刘琦,语气带着一丝无奈:

“夫君,非是妾身不通报。我与孔明皆不知你已离开夏口大营,移驻至此石阳戍。”

“此行本是直奔夏口大营而去,途经此地,见是自家关隘,方欲入关休整,再往前线。”

黄月英稍作停顿,继续解释道:“至于为何前来,缘由有二。”

黄月英目光扫过窗外工坊的大致方向,“其一,便是为你信中那‘配重投石机’之构想,此物构思精妙。”

“然其中杠杆比例、配重权衡、机括承力、结构强度,诸多关节,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图画文字,难以尽述,非亲至现场,观其形,测其质,反复调试,难以竟全功。我恐书信往来,徒耗光阴,延误战机,故不请自来。”

“至于这些兵马,是孔明在安陆听闻你调走了沙羡的陈应所部,恐你前线兵力吃紧,甚是担忧。

“是以,孔明这些时日竭力收拢各方溃散兵卒,整合黄祖旧部,又说服了几家世家贡献出部分部曲,凑得这三千人,交由我一同带来,以增夫君声势。我担心行程安危,便与他们同行至此。”

刘琦看着风尘仆仆却眼神明亮的妻子,又望了望校场上虽然旗号杂乱却军容整肃的生力军。

刘琦心中感慨万千,不由得紧紧握住黄月英的手:“得妻如此,得友如孔明,实乃刘琦之幸!”

黄月英被刘琦这般炽热的目光看得双颊微红,又感受到刘琦掌心传来的温度。

黄月英今日穿着一袭淡青色素罗裙,虽经长途跋涉略显风尘,却掩不住那玲珑身段。

因微微低头,露出一段白皙秀颀的脖颈,几缕青丝垂落颊边,更衬得肌肤细腻如玉。

黄月英忽然想起临行前在安陆时,曾听闻一些从前线轮换下来的伤兵私下议论,说军中将士久不经家室,见了母猪都要多看几眼。

此刻见夫君这般情状,又思及刘琦独在军中已近月余,莫不是......

想到这,黄月英顿时双颊绯红,连耳根都染上霞色,慌忙想要抽回手,声如蚊蚋:“夫君......这、这青天白日的,这般......这般不太妥当。”

刘琦看着她这般羞态,那泛红的耳垂在光线下近乎透明,心头不由一热。

不过,很快黄月英稍定心神,声音渐渐恢复从容:“况且各部曲首领初至,还需夫君亲自会见抚慰。”

“孔明虽已说服各家出兵相助,但夫君既为主帅,当亲自示以恩遇,方能收拢人心。”

但这话一出口,黄月英心头便是一紧,她虽知劝谏在理,但自己这般推拒,会不会让夫君觉得自己太过不解风情。

黄月英悄悄抬眸瞥了刘琦一眼,见刘琦神色如常,这才稍稍安心,又轻声补充道:“若夫君真想.....细说体己话,待入夜后...妾身在房中等候便是。”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黄月英的声音又低了下去,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别处,不敢与刘琦对视。

刘琦先是一怔,待瞧见黄月英连脖颈都泛起粉红,顿时明白她想到了何处,不由失笑。

知她既顾全了礼数,又提醒了收拢军心之要,当即颔首:“夫人思虑周详。”

说罢便唤来亲卫:“速请诸位部曲头领至议事厅,我要亲自设宴相待。”

待亲卫领命而去后,刘琦才凑近黄月英耳边,压低声音带着几分促狭的笑意:“夫人方才想到哪里去了?”

“不过夫人既然主动提起要'细说体己话',那为夫今晚便好生期待了。”

黄月英被刘琦这话说得耳根通红,羞得就要跺脚,却听刘琦话锋一转:“现在,还是先让亲卫带你去看看那断裂的投石机要紧。待我见完诸位首领,便去寻你。”

“正该如此。”黄月英如蒙大赦,连忙应声,几乎是小跑着跟着亲卫离开了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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