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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我用工资刷礼物,合法合规吧?


市局财务室的空气里弥漫着老旧打印机墨粉和钞票混合的味道,会计大姐推了推老花镜,看着我递过去的工资条,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

“小林,你又搞什么名堂?上个月的工资一分没动,全换成那个什么虚拟币?还指定打给一个叫‘月下狐仙’的主播?”

我把双手撑在窗口的玻璃上,笑得一脸人畜无害:“姐,这不是追星,是工作需要。”说着,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好的A4纸,推了过去。

纸头上,“特殊观察项目经费申请”几个黑体字下面,是陈骁龙飞凤舞的签名和市局技术科鲜红的公章。

“行为心理学研究,领导特批的。”我耸耸肩,压低声音,“研究网络打赏行为对特定人群情绪阈值的影响,课题很重要,需要保密。”

会计大姐半信半疑地拿起批文,对着光看了看公章的钢印,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在电脑上噼里啪啦地操作起来。

“你们这些搞技术的,花样就是多。”她嘟囔着,将一串长长的虚拟币兑换码打印出来递给我。

我道了声谢,接过那张薄薄的纸条,指尖却能感觉到上面承载的重量。

这不仅仅是我的工资,更是敲开地狱之门的投名状。

走出财务室,我紧了紧口袋里那枚小巧的U盘,冰凉的金属外壳仿佛在提醒我接下来的凶险。

U盘里,是老陈冒着风险从服务器机房给我拷贝出来的硬盘备份。

连续三个月,每晚准时在十二点零七分,都有海量的加密数据包,像一群闻到血腥味的秃鹫,从“月下狐仙”的直播服务器悄然起飞,精准地降落在城东那家废弃的疗养院。

而IP的终点坐标,与我那张从特殊档案室里找到的,标注着“焚化炉”的旧地图,严丝合缝。

当晚,宿舍的灯光被我调到最暗,只有屏幕的光照亮我的脸。

我再次进入了那个充满了甜腻香水味和虚假欢呼的直播间。

这一次,我没有用小号潜伏,而是将刚刚到账的虚拟币一口气全部砸了下去。

金色的龙凤特效在屏幕上盘旋了足足一分钟,我的ID“默”字前面,被系统自动挂上了一顶璀璨夺目的“榜一大哥”金冠。

弹幕瞬间爆炸了。

“我靠!默爷太牛了!一己之力干翻了榜二的土豪团!”

“这才是真爱粉啊!默爷,缺挂件吗?会喊666的那种!”

屏幕中央,那个叫柳娇儿的女人,穿着一身暴露的古风纱裙,强行压下眼中的惊愕,挤出一个比平时更加甜腻的笑容。

但我看得分明,她的眼角余光,正死死地盯着我看不到的数据面板。

我知道,她看到的不是打赏金额,而是我这个账号背后匪夷所思的情绪波动值。

在她的系统里,每一个观众都是一个提供“喜乐之气”的能量源,开心、激动、迷恋、欲望,这些情绪都会被量化成数据,成为喂养她那些“小东西”的食粮。

而我,从进入直播间的那一刻起,情绪波动值就如同一条直线,冰冷,平稳,仿佛一块投入沸水中的万年寒冰,不仅不提供任何热量,反而疯狂地吸收着周围的热度。

她终于坐不住了。

“为了感谢默爷哥哥的厚爱,”柳娇儿的声音娇滴滴的,带着一丝刻意的颤抖,“娇儿决定,启动今晚的特别环节——‘密室问答’,系统将自动抽取一位最有缘的哥哥,和我连麦互动哦。”

这套路我懂,所谓的“最有缘人”,不过是后台设定的“最高价值目标”。

果不其然,屏幕上光华流转,最终定格在我的头像上。

连麦邀请弹了出来,我点了接受。

摄像头接通的瞬间,柳娇儿的脸占据了整个屏幕,那张精心雕琢过的脸上,挂着足以让任何男人心神荡漾的笑容。

“哥哥,你好呀,你想问娇儿什么问题呢?什么都可以哦。”

我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镜头里,我的背景不是温馨的卧室,而是冰冷的解剖室。

我身后那张不锈钢解剖台上,赫然摆着一具法医专用的尸体面部肌肉复原模型。

“我想问,”我的声音通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了整个直播间,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锤子,敲打着她伪装的面具,“为什么你让她们笑着死?”

柳娇儿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我慢悠悠地拿起那个模型,将它缓缓转向镜头。

“我查过了,你用的那种脑垂体寄生虫,以宿主分泌的多巴胺和内啡肽为食。换句话说,它吃的是快乐。可是,真正的快乐,发自内心的狂喜,会牵动颧大肌、颧小肌和眼轮匝肌,让人的眼角出现细密的鱼尾纹,嘴角会因为肌肉的极度拉伸而略微下垂,呈现出一个微妙的弧度。绝不会像她们这样……”

我用手指点了点模型的嘴角,那是一个被强行向上牵扯,僵硬无比的弧度,像是拙劣小丑画上去的油彩。

“……僵成一张可笑的面具。”

镜头里,柳娇儿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毫无血色。

她耳朵上那对造型奇特的狐狸耳坠,开始剧烈地扭动起来,仿佛活了过来。

我知道,那不是耳坠,而是她用来监控和放大情绪场的法器。

就是现在!

我猛地按下桌下的一个按钮,连接着我电脑的“情念接收器”瞬间启动。

这台仪器是我利用警局的设备改造的,原本用于分析犯罪现场残留的生物电信息,现在,被我变成了反向输出的武器。

我没有注入别的,而是将一段精心录制的“绝望哀嚎”音频,通过数据流,狠狠地灌进了直播间的情绪场里。

这段音频的源文件,来自半年前一位因抑郁症自杀的年轻警员,我从他的遗书中,用频谱分析技术,提取出了最纯粹、最浓烈的绝望情绪。

那一瞬间,仿佛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炸弹。

直播间里,数百万观众原本高涨、迷离的情绪场瞬间被撕裂、污染、搅得天翻地覆。

我仿佛能听到,在柳娇儿那个看不见的罐子里,那七只靠吸食快乐为生的小鬼,正被这突如其来的剧毒猛料折磨得痛苦抓挠,发出无声的惨叫。

连麦被强制中断,整个直播间黑屏下线。

柳娇儿瘫软在镜头后的椅子上,冷汗湿透了背脊。

她能清晰地听到,供奉在密室里的那个黑陶罐里,传来了胎鬼撕心裂肺的尖叫,那是饿到极致,又被毒物侵蚀的狂怒。

她颤抖着摸出一部隐藏在暗格里的手机,拨通了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

“师父……仪式……仪式被人破坏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是个穿白大褂的……他说……他说他是我的师兄!”

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十几秒,才传来一个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的声音:“……那就让他,也成为‘信众’。”

与此同时,市局地下机房里,老陈正盯着满是代码的屏幕,额头渗出了冷汗。

就在刚才,系统后台发出了最高级别的警报,所有关于“默”这个ID的数据包,都被一股未知的力量标记为了“高危目标”,正通过一条加密的备用线路,飞速上传至一个无法追踪的终端。

他当机立断,伸手拔向服务器上的移动硬盘。

就在他的指尖触碰到硬盘的瞬间,整个机房的灯光“啪”地一声,尽数熄灭,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

紧接着,走廊尽头,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湿漉漉的拖鞋摩擦地面的声音,正不紧不慢地朝这边靠近。

老陈心脏狂跳,借着服务器指示灯的微光,慌忙将硬盘塞进旁边一个最不起眼的抽屉缝隙里。

他没注意到,在他头顶的通风口格栅上,一张粉色的纸片,正被气流吹动,悄无声息地飘落下来,正好落在他刚刚坐过的椅子上。

那是一张心理咨询中心的预约单,上面用红笔圈出的名字,赫然是:陈骁。

深夜,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老陈发来的加密消息:“硬盘数据深度解析有结果,最终指向疗养院地下三层。我搞到了当年的建筑结构图,那里有一个图纸上不存在的封闭空间,唯一的入口,可能是一条通风管道,直径刚好够一个成年人爬行。”

我正要回复,手机屏幕再次亮起,这一次,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接了起来。

“是……是林医生吗?”电话那头,是小鹿母亲带着哭腔的声音,“小鹿醒了!她醒了!”

我心中一紧,立刻坐直了身体:“她说什么了?”

“她说……她说那个直播间里,有一个‘没有脸的人’,”母亲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困惑,“她看不清那个人的样子,只知道,那个叫娇儿的主播根本没有笑……一直在笑的,是那个‘没有脸的人’,它在替主播笑!”

我猛地挂断电话,冲到资料柜前,翻开了那三名死者的尸检记录。

我盯着寄生虫DNA序列分析报告,那三组数据高度一致,但在序列的末端,都有一段极其微小,却无法忽略的外源基因片段。

这段基因,和我资料库里所有已知的地球生物,都完全不符。

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劈开了我脑中的所有迷雾。

我抬起头,盯着惨白的天花板,一字一句地喃喃自语:“你们不是在养蛊……你们是在造神。”

话音刚落,窗外,一道迅捷的黑影贴着屋顶掠过。

紧接着,一阵极轻、却又极具穿透力的铃铛声响起。

叮、叮、叮……

不多不少,正好十三声。

这一次,那声音不再是幻听,它仿佛化作了实质的钢针,狠狠刺入我的耳膜。

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耳廓,缓缓流下。

我伸手一摸,指尖一片猩红。

我擦掉那缕血丝,眼神却变得前所未有的平静和锐利。

敌人已经找上门了,用的是我暂时无法理解的方式。

它们在警告我,也在试探我。

去疗养院,面对的将不仅仅是柳娇儿和她的师父,还有那个“没有脸”的东西,甚至……是那个正在被塑造的“神”。

我缓缓走到解剖台边,拉开了最下面的一个工具柜。

普通的枪械,对付不了这种东西。

精神层面的对抗,我也落了下风。

那么,想要撬开那口悬在疗养院地下的铜棺,我需要一把特殊的“钥匙”。

一把,能斩断那些看不见的丝线,能伤害到那些没有实体的存在的“钥匙”。

我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工具柜最深处,那个用黄布包裹着的,长条形的物体上。

看来,有些老东西,是时候让它换一种形态,发挥真正的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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