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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质疑西南,我们来一个最终审判


“滴——”

计时器最后一声轻响刚落地,像根细针戳破了凝滞的空气,炸弹便轰然炸开!

没有预想中掀翻屋顶的毁灭力,却有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五脏六腑都跟着发颤的轰鸣。

谁都没看清陈榕的动作,只觉得眼前一花,那孩子的指尖已经搭上了炸弹引线。

他的手指纤细得像根嫩竹,却稳得惊人,指甲扣住引线接口的瞬间,指尖翻飞,就徒手打乱了引爆顺序!

“轰!!”

“咔嚓!!”

冲击波以陈榕为中心扩散开来,正面墙壁像被巨锤砸中的陶俑,钢筋混凝土碎块带着尖锐的棱角四散飞溅,整面墙轰然垮塌出一人高的洞口。

窗外的阳光顺着缺口涌进来,在扬起的尘埃里投下一道光柱,恰好裹住陈榕转身的背影,将他的轮廓染成了金色。

他往后退了半步,动作不快,却精准得像用尺子量过,刚好避开最密集的碎石区域。

玻璃碎片像冰雹似的砸向他,却连他的袖口都没蹭到。

不是运气,是他早在盯着墙壁时,就把受力点、碎片飞溅轨迹算得一清二楚,每一步都踩在安全的盲区里。

剩下的炸药余波扩散开来,虽没造成致命伤,却让在场众人震得气血翻涌。

几个警卫员直接被震得坐在地上,捂着胸口半天缓不过劲,脸色发白。

这冲击力,分明是被陈榕改造过的“震爆弹”效果。

既能炸开通路,又不伤及性命。

这就是手搓炸弹技能的厉害之处。

赵虎扶着旁边的栏杆踉跄站起,胸口像被人狠狠擂了一拳,疼得他弯下腰咳了两声。

他抬头时,陈榕已经踩着碎砖往洞外走,背影瘦得像根随时会断的芦苇,可每一步都稳得让人心里发沉。

这孩子身上那股“静”劲,根本不像个八岁的小孩,倒像个在刀尖上滚过千百回的老兵,早就把生死看得淡了。

赵虎心里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这孩子要是生在和平年代,本该在学堂里读书嬉闹,可偏偏干了这些事,实在可惜。

“拦住他!别让他跑了!”

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嗓子,审判庭里瞬间乱成一团。

瘫在地上的警卫员挣扎着爬起来,有人摸向掉落的枪,有人直接往洞口扑,脚步声、喊叫声混在一起,乱得像菜市场。

可陈榕的速度比他们快太多。

等第一个警卫扑到洞口时,陈榕已经走了出去。

“他去哪里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受伤……”

赵剑平下意识追了两步。

他盯着那道越走越远的背影,眼眶突然发烫,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着疼。

太像了,真的太像他饿死的女儿了。

一样的瘦小,一样顶着个跟身体不符的大脑袋,连走路时微微低头、不肯让人看清表情的模样,都像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他女儿要是还活着,大概也这么大了吧?会不会也像陈榕这样,被生活逼得这么苦,连个可以依靠的人都没有?

“徒弟,别追!先料理后事……”

听到战侠歌的声音,赵剑平猛地回神,脚步顿住。

可他的目光还黏在洞口,心里像堵了块石头,沉甸甸的。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闷哼。

冷锋爬起来了。

他胸口的军装被尘土染成了灰褐色,嘴角挂着血丝,左臂以一个极其不自然的角度拧着,显然是刚才被炸飞时摔脱了臼。

可他像感觉不到疼似的,一把抓住身边警卫员的胳膊,嘶吼起来。

“快!先救龙队!她要是少一根头发,咱们从上到下都得受军法处置!谁都别想好过!”

“还有陈榕那个小兔崽子,绝对不能让他跑了!那炸弹是他弄的,他就是个活脱脱的定时炸弹!”

“今天不把他抓回来,以后他再捅出什么篓子,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到时候别说升职,你们这身军装都得扒了!”

冷锋越喊越激动,唾沫星子溅在警卫员的脸上,拖着脱臼的胳膊就要往洞口冲。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让陈榕跑掉!

刚迈出一步,膝盖就被一只军靴狠狠踹中。

“噗通”一声,冷锋单膝跪在地上,疼得眼前发黑,额角的冷汗瞬间冒了出来。

他刚要抬头骂人,就看见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站在面前,肩宽腿长,周身的气场冷得像冰,压得人喘不过气。

“鬼叫什么?”

战侠歌的声音比冰还冷,脚还踩着冷锋的膝盖,力道大得让他根本站不起来。

他垂着眼扫过冷锋胸前的战狼标志,眼神里的轻蔑几乎要溢出来,像在看一件垃圾。

“战狼突击队?就这点能耐?被个八岁小孩炸得满地找牙,还有脸在这喊着抓他?不嫌丢人现眼?”

“你他妈是谁?!”

冷锋疼得牙都快咬碎了,却梗着脖子瞪回去,试图用身份压人。

“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战狼突击队的冷锋!边境反恐任务的一等功臣!”

“赶紧放开我,先抓陈榕!他手里指不定还藏着炸弹,要是让他跑出去伤了人,这个责任你负得起?到时候军部追责,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你!”

他不信对方敢动他。

战狼在军区的地位摆在这,谁敢不给几分面子?

“责任?”

战侠歌嗤笑一声,脚上的力道又加了几分,看着冷锋疼得龇牙咧嘴、脸色惨白,才慢悠悠开口。

“我负不负得起,轮不到你这个抢功劳的懦夫来评判。你也配提‘功臣’两个字?不嫌臊得慌?”

这话一出口,周围瞬间安静下来,连呼吸声都能听清。

冷锋的脸“唰”地一下涨成紫红色,像被人当众扇了十几个巴掌,又羞又怒,挣扎着要站起来。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战狼什么时候抢过功?那小子就是个罪犯!拿着炸弹,威胁整个审判庭的人,我抓他是天经地义!是为了军区安全!”

“天经地义?”

战侠歌蹲下身,一把揪住冷锋的衣领,将他拽到自己面前,眼神锐利得像刀,直刺进冷锋的眼底。

“上次边境作战,七个毒枭和三个雇佣兵是谁干掉的?”

冷锋的瞳孔猛地收缩,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是陈榕。”

战侠歌的声音不大,却每个字都像重锤砸在众人心上,震得人发懵。

“就是你嘴里那个‘罪犯’,那个‘定时炸弹’。”

“结果呢?你转头就把他的军功算在自己头上,拿着本该属于他的荣誉到处邀功、接受表彰,还联合西南军区的人,把他拉到这审判庭来当罪犯审?”

战侠歌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怒火。

“你良心被狗吃了?还是觉得一个孩子好欺负,就算抢了他的功劳,他也翻不了天?”

他猛地松开手。

冷锋像个破布娃娃似的摔在地上,后脑勺磕在台阶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疼得他眼前冒金星,半天缓不过劲。

战侠歌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目光扫过满室狼藉的审判庭,声音陡然拔高。

“我……战侠歌,代表第五部队,正式质疑战狼突击队!你们天天挂在嘴边的‘忠诚’,就是抢功臣的功劳?你们喊得震天响的‘使命’,就是把救人的英雄钉在耻辱柱上?这种龌龊事,你们也做得出来?你们配穿这身军装吗?”

他转头看向呆坐在审判席上的方唐,语气不容置疑,带着命令的口吻。

“还有你,审判长。没死的都留下,这审判庭,重新开庭。”

方唐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手里的法槌“哐当”一声撞在审判席上。

他赶紧伸手扶住,指尖还在发颤。

第五部队!

那可是传说中最神秘的国家重器,比战狼、比任何一支特种部队都要高出好几个级别,平时连个影子都见不到,只有在最重大的任务里才会现身。

今天居然有人亲自现身,还明确站在陈榕这边,直接把矛头对准了西南军区和战狼?

方唐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脑子里全是“第五部队”这四个字在打转。

直到战侠歌的目光再次扫过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方唐才猛地回神,握紧了手里的法槌,点点头。

“是!”

战侠歌继续开口,“东海市公安局长温长青就在外面,让他带着陈榕同志的所有证据,马上到审判庭来!”

“今天,咱们就来一个最终审判——不是审陈榕,是审这群抢功邀赏、倒打一耙的家伙!”

战侠歌的声音冷硬如铁,扫过地上的冷锋,又补充了一句。

“温局长手里有完整的证据链,现场监控视频、毒枭落网后的供词,还有战狼突击队伪造军功的原始视频,一样都不少。”

他顿了顿,眼神里的嘲讽更浓,扫过脸色惨白的冷锋。

“这些证据会告诉你,那个被你们当成洪水猛兽、喊着要抓的孩子,是边境反恐的一等功臣,而你们捧在手心里当宝贝、当成军区骄傲的战狼突击队,就是一群躲在功臣背后捡现成、抢了功劳还倒打一耙的‘显眼包’,是军人的耻辱!”

“你放屁!”

冷锋突然从地上爬起来,不顾胳膊脱臼的剧痛,像疯狗似的指着战侠歌破口大骂。

“你有什么证据就拿出来!别在这血口喷人!陈榕就是个天煞孤星,没教养,拿着炸弹威胁首长,这种东西就该直接枪毙,留着就是祸害!留着他,早晚要出事!”

“闭嘴。”

战侠歌的眼神瞬间冷到了极致,不等冷锋再说一个字,抬脚就踹在他的胸口。

这一脚力道极大,冷锋像个断线的风筝似的撞在墙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然后缓缓滑落在地,蜷缩着身子,半天爬不起来,疼得连哼都哼不出来。

“再敢说一句未来第五部队成员的坏话,我废了你。”

战侠歌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盯着地上的冷锋,一字一句低吼,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劲。

陈榕第五部队的人?

石青松看着地上蜷缩的冷锋,心里五味杂陈。

他怎么也没想到,战侠歌居然是第五部队的人,还亲自为陈榕出头。

看来,战狼这次是踢到铁板了,西南军区这次,怕是也难辞其咎。

方唐深吸一口气,握紧法槌,重重敲了一下审判席,声音在弥漫的烟尘中显得格外清晰,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传东海市公安局长温长青,立刻进庭!”

他的目光越过混乱的人群,落在审判庭门口。

那个小小的身影,已经被千军万马包围了。

陈榕站在那里,被至少一个连的火箭旅士兵团团围住。

士兵们端着枪,枪口全都对准他,手指扣在扳机上,却没人敢先开枪。

他们刚在扬声器里听到龙老认错的声音,现在又听说这孩子是边境反恐的功臣,谁都不想做这个罪人,更不想背上“枪杀英雄”的骂名,那会是一辈子的污点。

一个年轻的士兵悄悄咽了口唾沫,心里直打鼓。

这要是真把功臣毙了,别说军法处置,以后退伍回家,都没脸跟家里人说自己当过兵。

陈榕就站在那里,不躲不闪,甚至没看周围的枪口,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阳光照在他的头发上,能看到发间沾的灰尘,可他身上那股平静的劲,却让围着他的士兵们心里发怵。

这孩子太冷静了,冷静得不像个被枪指着的小孩,倒像个早就把生死看淡的战士,仿佛眼前的枪口,只是空气。

有几个士兵悄悄往后挪了挪枪口,眼神里满是犹豫和愧疚。

他们都是军人,知道“功臣”两个字的分量,更知道冤枉功臣、枪口对准英雄,是多大的罪孽,会一辈子良心不安。

就在这时,远处制高点上,狙击手的声音透过破败的耳麦传来,冷硬而机械,打破了这份诡异的平静。

“目标锁定,是否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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