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看好了！今天就给你再示范最后一次！
傻柱蹲在贾家门口的青石台阶上，像一尊门神，只是这尊门神拄着棍子，脸色灰败，一条腿还直挺挺地伸着。
屋里，贾东旭缩在炕沿，隔着门缝偷瞄，心里又急又气，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这傻柱是真转了性了？
以前三句好话就能糊弄过去，现在怎么跟块滚刀肉似的，撵不走骂不动？
“傻柱！你他妈有完没完？！”
贾东旭憋不住了，隔着门板嚎了一嗓子，声音发虚，
“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有本事你就在这儿蹲到死！”
傻柱闷着头，不吭声，手里的木棍无意识地杵着地。
他心里也憋屈啊！
小爷爷就在正房门口看着，雨水那眼神也跟小刀子似的扎在他背上。
这钱要是要不回来，他真没法交代。
可贾东旭这滚刀肉的模样，他也确实没辙。
硬闯？贾张氏那老虔婆还在医院躺着，他这会儿闯进去，贾东旭往地上一躺，他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讲理？跟贾家讲理那就是对牛弹琴！
贾东旭见傻柱不言语，以为他怂了，眼珠子一转，又生一计。
他捅了捅旁边坐立不安的秦淮茹，压低声音，语气带着惯有的驱使和一丝不耐烦：
“你去！你出去跟他说！你大着肚子，他还能真跟你动手？”
秦淮茹吓得一哆嗦，脸都白了，连连往后缩：“东旭…我…我不去…柱子他…他现在不一样了…”
她可是亲眼见过傻柱被吊起来抽的惨状，也听过何江海那冰冷的威胁。
现在出去，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废物！”贾东旭恨铁不成钢地骂了一句，看着秦淮茹那隆起的肚子，眼珠一转，声音陡然拔高，像是故意说给门外听的：
“柱子！我的好兄弟！你看看你秦姐！她可是大着肚子呢！你忍心把她吓出个好歹来？
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你良心过得去吗？！”
这一嗓子，像根毒针，精准地扎进了傻柱最矛盾、最软肋的地方。
他浑身猛地一僵，下意识地抬起头，目光透过门缝，恰好对上秦淮茹那双蓄满了泪水、惊惶无助的眼睛。
“秦姐…”傻柱喉咙发干，声音嘶哑，刚刚聚起的那点狠劲，如同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泄了大半。
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个需要他“保护”、需要他“接济”的柔弱女人。
以前，只要秦淮茹露出这种表情，他就能毫不犹豫地把兜掏空。
现在……
傻柱的眼神开始挣扎，握着木棍的手微微颤抖。
他偷偷用眼角余光瞥向正房方向。
何江海依旧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眼神深邃，看不出喜怒，但那无形的压力却如同实质。
雨水则蹙着小小的眉头，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一丝催促？
完了…两边都不是人…
傻柱心里哀嚎一声，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地缝里。
他蹲在原地，进退两难。
走吧，小爷爷那儿没法交代，钱也要不回来。
不走吧，贾东旭把秦淮茹和大肚子孩子推出来当挡箭牌，这……这他妈怎么下手？
贾东旭在屋里瞧见傻柱那副怂样，心里暗自得意，又添了一把火，声音带着哭腔：
“柱子！算哥求你了！看在这么多年邻居，看在你未来侄子的份上，再宽限几天，成不？哥给你跪下了行不？”
说着，屋里还真传来“噗通”一声闷响，像是真的跪下了。
傻柱头皮一炸，彻底乱了方寸。
“东旭哥！你…你快起来！这…这像什么话…”
他慌得想去扶，又隔着门，只能徒劳地摆手。
何江海眼神一厉，猛地抽出腰间的牛皮武装带，二话不说上去就狠狠踹了傻柱一脚！
“嗷！”傻柱疼得龇牙咧嘴，旧伤处被精准命中，钻心的疼让他瞬间蜷缩起来。
“你他妈的到底有多贱？！”
何江海的怒吼如同炸雷，皮带带着风声就抽在了傻柱的后背上，
“秦淮茹给你日了吗？！她肚子里的种关你屁事儿？！拿这当借口？老子看你是骨头又痒了！”
“小爷爷！别打！别打！您也看到了，我真的有努力！我在要债啊！”
傻柱抱着头在地上翻滚，带着哭腔拼命解释求饶，
“是贾东旭太无赖了！他把秦…秦淮茹推出来挡着，我…我…”
“努力？进步？老子看你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对付这种泼皮无赖，你的狠劲呢？你的混不吝呢？全他妈喂狗了？！”
何江海又是几脚踹过去，力道控制得刚好让他剧痛却不伤根本，
“心慈手软？优柔寡断？”
要不是看这孽畜今天好歹敢蹲在贾家门口，算是有丁点起色，何江海真想当场再打断他一条腿。
再看看这个舔狗的怂样，何江海就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就说为什么好好的一个人，能够舔到那种地步。
真的是心塞又心疼！
被小爷爷这么一踹，傻柱疼得眼泪哗哗往下流，委屈得龇牙咧嘴。
旧伤未愈，小爷爷又好巧不巧全踹在旧伤上，钻心的疼让他直抽冷气。
小爷爷又好巧不巧的全都踹在了旧伤上面，傻柱都想不明白，小爷爷怎么能控制的这么精准？
他一边躲一边带着哭腔辩解：
“小爷爷！我要了！我真努力要了！可贾东旭就是条癞皮狗啊！
他、他把秦淮茹推出来挡着，我、我总不能……”
“总不能什么？！”何江海眼神厉得像刀子，手里的皮带“啪”地一声空抽，炸响在傻柱耳边，
“老子是不是教过你，对付泼皮无赖，得以暴制暴？你那点狠劲儿全他妈就饭吃了？！”
他一把揪住傻柱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拎起来，铁钳般的手指几乎掐进他肉里，
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砸进傻柱骨头缝里：
“看好了！今天就给你再示范最后一次！
要是再学不会，老子屋里那一箱皮带，够让你爽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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