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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航程怎么越来越远?


屎内寿一天天薅头发,愁得连饭都吃不下:“咱们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对方能多给点时间,让我们把坑挖深点、碉堡垒厚点。”

  可这话他自己都说不出口——装备落后不是靠挖坑能补的。野战军那套玩意儿,根本不是同一时代的兵法能对付的。你连防空火力都凑不齐,拿什么守?

  他现在的感觉,就跟当年秃头军面对脚盆鸡一样,只不过,现在轮到他当那个被按在地上摩擦的。

  就在屎内寿一夜里做噩梦的时候,远在白头库的华府,白厅里的灯,亮了一整夜。

  丝袜福旁边围了一圈幕僚、议员、参谋长,全都皱着眉头,盯着桌上那堆情报。

  他们喂了小鬼子大半年的军火,从卖到白送,到现在,简直是在往火堆里泼汽油。

  野战军冒出来那会儿,白头鹰还以为只是换个新对手玩平衡。可没想到,这伙人不光打得凶,还动不动就把城炸成火海。千万人一夜死光,这不是打仗,这是末日直播。

  全世界都惊了。

  没人敢说野战军打不赢。就连白头鹰内部,嘴上说“他们没海军”“跨不过太平洋”的人,心里都咯噔一下——那轰炸机,航程怎么越来越远?

  丝袜福半夜惊醒,冷汗直流:万一哪天,那些铁鸟真能飞到咱们头顶上怎么办?

  技术这东西,从来不是靠嘴皮子就能卡住的。

  他想干掉野战军——趁他们还没彻底长成。

  种花家人口太多,一旦缓过劲来,世界格局直接掀桌子。白头鹰工业是强,可打仗靠的不是工厂,是能打的兵、能压得住的装备。自家国土四面环海,看似安全,可这安全感,早就被野战军的引擎声给撕碎了。

  脚盆鸡,必须活着。

  不能输,哪怕只当个牵制的钉子,也得钉在种花家的脊梁上。

  “所以,”丝袜福放下茶杯,声音轻得像在说悄悄话,“咱们,要不要下场?”

  屋子里静了五秒。

  没人接话。

  坐在他对面的议员干脆把文件一推:“老百姓连自家后院的狗都懒得管,你让他们为了亚细洲那堆人去送命?别说陈川是魔鬼,就算他长了三头六臂,我们也不会动一根手指。”

  丝袜没说话。

  他盯着窗外的月亮。

  他知道,没人听他的。

  但他也知道,明天的太阳升起后,野战军的飞机,可能会再飞得更远一点。他们不是没查过,可白头库人谁都明白,陈川这人压根就是个灾星,手上沾的血能淹死整片海——上千万条命,说没就没。可那又怎样?跟咱们白头库人半毛钱关系没有。

  调查出来的东西,清清楚楚:满打满算,只有不到百分之五的人觉得咱们该跳进去搅和。这结果,傻子都看得懂。

  “咱们不能动,但别人呢?”幕僚长凑近了点,压低嗓门,“北方巨能跟种花家接壤一万多公里,要是脚盆鸡真被打趴了,下一个倒霉的就是他们。野战军直接杀到他们家门口,睡个觉都得睁一只眼。他们比谁都怕脚盆鸡输——输,就意味着自家后院着火。”

  他顿了顿,眼神发亮:“所以我的意思,咱们牵头,拉上其他几个堂口,一块儿去劝北方巨能。只要他们肯出兵,咱们再联合欧罗巴那边,把技术封锁一撤,军火、零件、油料全往他们堆,到时候,火一起,谁都别想独善其身。”

  白头鹰这时候参战?做梦。太不划算,太冒险,谁脑子进水了干这事儿?

  丝袜福心里门儿清,可他没闲着。过去几个月,他连着批了三次军费,钱像流水一样往陆军堆——坦克、火炮、防空导弹,一个劲儿往里砸。飞机更是重点,喷气引擎、新型战斗机、高空截击机,全在搞。一个月三次追加预算,全砸在发动机和轰炸机上。

  目标很直白:要打得远,要飞得高,要能让野战军的轰炸机连屁都放不出来。

  白头鹰不直接上战场,但军火库天天在扩建。半年时间,军研经费直接干翻了去年全年。多少科研团队从各处涌过来,加班加点,图纸堆成山,实验室灯光亮到天明。

  其他堂口也一样,但论家底,谁也比不过白头鹰——钱多、人多、底子厚。

  “不光是北方巨能,波烂、汉斯猫、高卢大白鸡、意大狸,哪个不是手痒痒?咱们能给武器、给油料、给弹药,让他们打,我们只管送,不用亲手沾血。”

  “别天真了。”丝袜福摇头,“你以为谁是傻子?北边那头熊,还有那几个,哪个不是精打细算的主?他们才不会为个万里之外的战事把自家命搭上。除非——约翰牛亲自站出来,指着种花家鼻子骂‘老子要打你’,不然,光靠嘴皮子?门都没有。”

  他冷笑一声:“要让他们出兵,得给足够的好处。可现在?种花家?呵,那点虚头巴脑的‘民族大义’,能换几个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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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北这边,一长串卡车轰隆隆开进城区,黄江上游,成片的货船缓缓靠岸,码头挤得水泄不通。

  基地的江边,码头全是新修的,干净、结实、锃亮。

  横跨大江的桥梁正在长身体——双层的,底下跑火车,上面走车人。

  粗大的桥墩戳进江底,像几根铁脊梁,扛着整座城市的希望。

  这桥,不是普通桥,是“江天一号”,设计寿命两百年,不锈钢骨架,速干水泥灌心,抗震十一级,抗风二十级往上。

  钢索一拉,桥身离水面一百五十米,再大的船都能直通无阻。

  四座老浮桥还在撑着,可一有船过,就得临时拆中间那截,折腾得不行。

  浦口那边,老百姓回来了。

  野战军派了成队的军卡,帮忙拉人、拉家当。更多人坐船回来,一个接一个,踏上了这片焦土。

  报纸上看多了,照片拍烂了,可真站在这儿——放眼望去,没了屋,没了街,没了活人的声音,只有断墙、瓦砾和黑灰。没人说话,有的只是攥紧的拳头和红了的眼。

  战争,到底不是演戏。它能把人从天堂一脚踹进地狱。

  可野战军说了:“我们会把它建回来。”

  他们说到做到了。

  如今的基地,成了全天下最忙的工地。

  弹坑填平了,尸体运走了,废墟一车车拉出城。推土机咆哮,吊臂起落,水泥罐车排队等料。钢筋一根根竖起,混凝土一车车浇灌。

  城市在废墟里,一寸寸重生。基地,城墙还站着,明皇宫没倒,机场能起降,老房子也剩几座,最打眼的是城里整整齐齐排着二十座防御塔,跟巨人似的守着地界。

  别的地方,早被铲平了,砖头瓦块全清走,地面刮得跟新磨的镜子一样亮。

  码头边上,黑压压站了一片人,人挨人,肩蹭肩。他们回来了,可家没了。

  房没了,地没了,连门朝哪开都不记得了。眼巴巴瞅着这冷清城池,心也空了。

  码头外头,野战军的兵哥早摆开阵仗,一张张桌子拼成登记台,厚得能当板凳的本子堆成小山。

  兵们列成两排,稳稳挡着人潮,连迈工都拎着大喇叭在前头压阵,身后跟着几个铁皮壳子的庞然大物——那叫“超级军天”,谁看了都心头发怵。

  “乡亲们,别挤!一个个来!”声音像打雷似的滚过来,“有证明的,拿出来!基地要重活过来了!原来有房有地的,咱们野战军给你认账!房子没了?咱给你盖!不收钱!水泥钢筋都备好了,就等你点头!”

  “登记完,城里面有现成的安置营,被子、米面、油盐,管够!谁饿着,找我!”

  “重建缺人手,干活一天一结钱!工钱现给,不拖不赖!”

  “后头还有招工点——想学技术的,想开机器的,想当工人、搞运输的,都去瞅瞅!不识字?别慌!咱有学堂,边干边教!”

  一家人牵着娃,扶着老,排着队,挨个上前填表。其实早填过一遍了——这半年,从江南江北撤出来的,没人漏掉。后方安置点里,野战军挨家挨户录了名字,记了祖宗三代,才发粮发药,发棉衣发毯子。

  那半年,没人真闲着。

  孩子天天进学堂,念字、算数、唱军歌。大人也没撂下手——女人管伙房,一天三顿热饭,十户八户搭伙,锅里蒸的,灶上炖的,全是一锅饭、一锅情。

  男人去挖渠、铺路、开荒、种果园,圈猪养鸡,做豆腐、织布、修车。哪儿缺人,哪儿就有活。

  最近这十来天,各地聚集点都来了“传授者”——会种地的、会修机械的、会讲算术的、会教认字的。一传十,十传百,学得快得像野火燎原。人脑子活了,心也亮了。

  如今回家,不是等死,是动手干!

  你瞧那基地四边,一夜之间,工厂像雨后蘑菇,噌噌冒出来。招工牌子插得满地都是,油漆还没干。

  这半年,谁没长本事?有人会开拖拉机了,有人能修锅炉了,有人识字能记账了,还有人成了焊工、电工、木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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