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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工资翻倍!谁不拼命学?


一到工厂,先当学徒,老工人带着,手把手教,一天练八小时。

  干得好,考核过关,转正!工资翻倍!谁不拼命学?

  陈川在基地和江南周边搞的工厂作坊,一口能吞下百万工。

  学校?更不得了!村口搭棚子就是学堂,镇上盖砖房就是中学,连山沟里都支起了黑板。

  公路一条条铺开,连村串镇,田地重新划线,按人头分地。

  地主?没了。佃户?也不准了。

  地不准卖,不准租,谁种归谁,野战军管到底。

  江南江北,从上到下,知县、知府、镇长,全换了人——来的是“人民公仆”,不坐轿,不收礼,穿布鞋,背干粮,挨家挨户问你冷不冷、饿不饿。

  码头更热闹了。

  船来了又走,车排了又空。卡车、三蹦子、平板拖车,一辆接一辆往城外拉人——送你回原籍,送你回老屋,送你回那片熟悉的土。

  也有人不坐车,宁愿走路。

  哪怕累断腿,也要一步一步踩在自家土地上。

  陈川把卡车全掏出来了,路边设了加油站,红底白字写着:“野战军便民加油站,免费加油,凭登记证领取。”

  没人抱怨,没人闹。

  他们知道——这地,是他们的了。

  而他们的双手,正一点点,把废墟,捏成家。招收了几个开车的,可还是不够把所有乡亲们全送回家。

  于是,不少人只好自己走路。

  路上,卡车一趟趟跑,三蹦子满地乱窜,烟尘滚滚,人声吵得耳朵嗡嗡响。

  基地外头,刘家庄。

  这村子没被炮弹炸烂,人一回来,立刻忙活起来,拆破墙、扫灰土、修锅灶,谁家也不闲着。

  庄上不富,祖祖辈辈种的地,全是地主的。

  可那地主早年投了鬼子,一溜烟跑得没影儿,连根毛都没留下。

  现在,地归谁?归每家每户。

  回来那天,政府派来的测绘队早就踩好点了——刘家庄周边,六百四十亩地,二百四十亩是水田,剩下的林地、荒坡、坡地,一分不少,正好分给八十个户头。

  不看人多寡,一户八亩,其中三亩是水田,旱地五亩,够吃够用,还不浪费。

  安置停当,第二天一早,村头打谷场上,人声鼎沸。

  新选的村长带着四个“管事的”——治安员、设备员、妇女代表、调和矛盾的老人,挨家挨户喊人来集合。

  外头,几辆大卡车吱呀停住,车斗里堆得冒尖:四台拖拉机,几个抽水机头,铁锹锄头堆成山。

  车后头,八辆三蹦子,挂着红绸子,喜庆得像娶亲。

  镇上来了一位年轻干部,戴眼镜,穿灰布制服,嗓子亮得能传二里地。

  “乡亲们!听好了!”

  他扯着扩音器喊:

  “车上的东西,拖拉机、抽水机、农用车,全归刘家庄集体用!免费的!公家的!谁家想用,申请就行!”

  “还有这八辆三蹦子,以后拉粮、送粪、赶集、接娃,全村轮着开!”

  “从今天起,咱们刘家庄,不靠牛拉,不靠肩扛,全靠机器!整片地,统一播种,统一浇水,统一收割!”

  “不光咱村,全镇二十四村,全这样!”

  “镇上会开培训班,教你们开拖拉机、修水泵、换零件!不识字?没事!”

  “每个月初三、十三、二十三,四个老师骑车来咱村,教识字、算账、写信!农忙时候,别撞上这些日子!”

  “从明天起,村里要建小学!全免费!娃们必须上学!谁敢拦,我亲自上门讲道理!”

  “为啥?因为地不用那么多人了!机器干了活,孩子就得念书!他们是咱花国的未来,是砖头,是栋梁!不能让他们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

  年轻人嗓门大,站得高,话一句句砸进每个人心里。

  没人打哈欠,没人嘀咕。都知道——这回,真不一样了。

  当天,地就分了。

  一家一户,排着队拍照,按手印,领户口本,办身份证,还发了本“地契”——上面盖了章,写了名字,和你的户口本绑在一起。

  信息不写纸上,全录进一台叫“电脑”的铁盒子。

  陈川那伙人,真弄来了这玩意儿。

  户口、土地、房屋,一录入,全国联网。以后办事,查人、发粮、看病,抬手一查,清清楚楚。

  “出门记得带身份证!”他吼,“最好把号码背下来!一辈子不会变!丢了一辈子麻烦!”

  镇上马上修路,水泥道直通庄口,顺带连上邻村。

  电话线要架,广播喇叭要挂,电影要放,将来电视机,一台村口摆一个!

  有的话,乡亲们听不懂,但都使劲记。

  分地流程一点没乱:一家一户,排队进棚,对着摄像机站好,拍照,登记屋址,量面积,写名字。

  屋门上有编号,地亩有编号,人有编号,连锅灶底下几块砖都记在电脑里。

  忙了一天,太阳落山,才清完最后一户。

  “证件三天出,最晚七天,挨家挨户送上门!”

  村东头,新小学的地址划好了,隔壁俩村一块儿用。

  镇上说,中学也马上动工。九年义务教育,娃们读完初中,全免费!

  “二十年后,这儿出的大学生,能装满一卡车!”那年轻干部笑着说。

  他跟村长、村干部挨个叮咛:

  “娃们一个都不能少,全给我送去学校。”

  “信息要准,地不能错,人不能漏。”

  “这是咱花国的新根,咱们得亲手把根扎稳。”大晕那帮人一落地,直接扎进乡下,没一个喊苦的,全都扛着铺盖卷儿进了村小,当起了老师。

  教啥?不光是认字写字,连怎么使锄头、怎么上肥、怎么选种,手把手教。老少爷们儿第一次发现,原来地不是光靠蛮力能种好的,书里真有真东西。

  村里头也一夜之间分了“家当”——拖拉机拉进场院,柴油机、打谷机堆得像小山,三蹦子一溜儿停在村口,连种子都是压了氧的高产货,一袋袋码得整整齐齐。

  这些,全是陈川从天上掉下来的。不是一两车,是够全天下用的量。

  他建的厂子,连螺丝钉都能自己造,坏了?换零件就行,不用等外头运。

  可这机器不是白给的。油要钱,修要钱,保养也要钱。村里头每个村都开了个“公共账本”,钱从哪儿来?大伙儿凑。镇上管着这个账,一分钱怎么花,都清清楚楚。

  镇上还专门开了家“农村银行”,不挂大金招牌,不穿西装打领带,但存折、转账、贷款,样样齐全。未来这银行,要铺到每个村口。

  江北江南这一片,陈川硬是把国府的手全挡在门外了。原来的官老爷?一边凉快去。取而代之的是真正蹲在田埂上和老百姓吃饭的人——人民公仆。

  谁敢伸手啃百姓的肉?陈川直接掀桌子。他给村里的东西,不是施舍,是发种子,是要让土里长出金山来,不是养一群吸血鬼。

  县城、府城、小镇子,治安所、派出所、民政站,一个接一个挂牌。房子还没盖好?先搭棚子办公。电线没拉?拿煤油灯凑合。

  破村子?别凑合了,直接整体搬。政府出钱,盖新村,分地,每家每户,门口一块地,白纸黑字写你名。

  这些天,陈川没合过眼。

  城市要重建,道路要铺,电要拉,网要通。他手下百万工兵加工程师,听着吓人,可江北江南加起来五千万人,一人摊一锨土,都不够挖。

  工兵队优先干大活儿:修高速、铺铁轨、建电网、拉光缆。连高铁的轨枕,都预制好了。

  可人还是不够。于是野战军也开始招人——退伍的、闲着的、有手艺的,全来!各县自组施工队,镇上牵头,工兵派技术员,开挖掘机、压路机,现场教你怎么弄。

  要不是陈川把大晕最顶尖的那批人全拉过来了,还有一堆真心实意干活的公仆,他一个人早被这摊子事压成泥了。他的非战斗召唤卡,一张没剩,全烧光了。

  可他从不亲自盯每个钉子。只要说一句:“这儿要通水,那儿要亮灯。”底下人自己就能补全图纸,拎着工具干起来。

  工业?也轰轰烈烈开张了。轻纺厂、食品厂、日用品厂,先搞起来。煤矿、铁矿、石灰窑,也在偷偷动工。

  俘虏?伪军、雇佣兵,全押去挖矿、搬砖。没人喊冤,反而干得挺起劲——有饭吃,有工钱,还有工分换布票。

  吃的喝的,第一批就运到。每个镇子,都开了“百货超市”。

  不是小卖部,是玩意儿全乎到离谱的仓库——牙膏、肥皂、毛巾、电饭锅、自行车、缝纫机,连汽车都摆在货架上!你不是想买?拿身份证,排队,限量。

  钱?陈川还没印新钞。

  用啥?法币、大洋,照样能花。

  打仗那会儿法币跌了,可鬼子没造假,老蒋也没印烂钱,反而比以前稳当了。

  在这儿,它还是硬通货。

  百姓手里攥着纸票子,心里踏实了。

  日子,真的一点点亮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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