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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唐风身死,静春遭捕,飞龙城聚,再


纪慧、王龙自幼跟随师尊习武、学道,素知静春道人性情恬静平和,罕少流露杀气。此刻杀气森然,开口便是‘一个不留’,直叫二人既惊且怕,顿感色变,登感无措。

    王龙年纪稍长,纪慧则与李仙一般年岁。二人皆算初出茅庐。王龙不禁问道:“师尊,会不会是错判?”

    纪慧遭到言语调戏,气恼几欲杀人。但这时气已消散,且听闻“一个不留”,稍有差错,便是数十条性命。终究惶恐,附和说道:“是啊,我瞧着也不大像。”

    静春道人垂眸斟酌。此事她已有八成确定,方才七人隐隐成阵,行包夹围困之势。纪慧阅历较浅,身陷险境而不自知。倘若她不出手相救,纪慧已落敌手。届时敌手挟纪慧要挟,她亦难料理周全。故而速速出手,将弟子救回身旁。

    但此事涉及数十条性命,终需慎重再慎重。她纵有九成成算,也需再探一探究竟,既说道:“你二人所言无错。龙儿,你待到夜深时,你下楼查探。他们看那模样,应该是乔装成行商客。且偷偷观察是否真在行商,若是行商,货物、马兽、人员安排、劳事分配,皆有严格划分,此事做不得假。”

    “倘若真是花笼门弟子。说不定还能遇到受难女子,咱们静春山秉承侠义之道,此节更是五大剑盟关键时刻,更该扬侠义精神,能救便都救下。”

    “你行事千万小心。”

    王龙说道:“师尊请放心。您教我的烟雨罗纱步,已修得大成。这群人料想难发现我行踪。”

    静春道人颔首。纪慧问道:“师尊,我呢?”静春道人说道:“你轻功不如师哥,此节不易现身。为师要练功,你便护在周旁罢。若有异响、异味…立即告知为师。”

    王龙说道:“师妹,你护好师尊。”纪慧略感失望,只好应承。静春道人颇有阅历,知花笼门对付女子手段奇多,纪慧如若外出,恐遭敌手擒拿。故另寻缘由,将其留在身旁。

    如此这般,王龙静候到深夜,偷听客栈动静。夜里风雪呼啸,迭迭无休,甚是聒噪。堂中时而传来哄笑,时而传来争吵,足过半个时辰,动静逐渐变小,王龙料定他等皆已睡去。

    当即偷潜出房屋,脚踏烟雨罗纱步,轻盈潜行。这轻功颇为高明,如三月烟雨吹打罗纱帐缦,落地如细雨打轻纱,旨在“轻”“飘”二字。此刻又是大雪纷飞,王龙便似大雪中的细雨。浑然藏进天地大势中,再难发觉分毫。

    客栈规模甚大。马厩距客房较远,店小二在整理堂口,收拾碗筷。王龙穿过一道绿色长廊,见诸多雪中特景,不禁颇为感慨。

    行到马厩处。王龙清点马兽,共计三十二头。观察足蹄、马背…等细节,皆有驮着重物、远行痕迹。他施展“闻风鼻”,细嗅此处气味。

    这招“闻风鼻”,乃是罕见侦察寻踪武学。静春山与“岳山剑派”颇有渊源,到此而来,正与此事相关。而这“闻风鼻”便出自岳山剑派。相传岳山剑派有能人奇士,全凭鼻息嗅探,便可知人样貌、能预感吉凶。

    王龙轻轻一嗅。诸多怪味,有汗味、骚味、酒味…涌来。便知道马兽曾坨过何等商货。有酒、蜂蜜…等等。他心想:“看来师尊是多疑啦。这就是寻常商队,是运酒、运蜂蜜去售卖的。他等嘴上无门,调戏纪师妹自然可恶。但纪师妹生得貌美,我瞧见都砰砰心动。何况是他等,这般想来,倒也正常。”

    忽听脚步声。王龙纵身一跃,跳到屋顶上,落脚轻盈无声,俯下身子隐藏。见两名护卫手持长矛,分立左右,看守马厩。王龙观察片刻,便悄声遁走。

    他这时已确定八成,此队人马确是远道行商客。但想师尊发号命令,他自当尽职完成。便即寻到存放商物的库房,再加细探。

    房中摆设大大小小木匣。皆已上锁,王龙探鼻轻嗅,便知箱中藏匿何物。他探寻一圈,怀疑再降一筹,暗暗松一口气。

    忽被一木匣吸引,匣上趴着两只蜂虫,已被冻死。他细细嗅探,匣中隐有花香,香味既淡且轻,心想:“莫非这里头装着花物?可若是花物,香气该更浓烈些。”不及多想,快快遁走,悄然潜回卧房,将情况皆告知。

    静春道人‘咦’了一声,暗道:“莫非我确实误判?然方才厅中所见所闻,与花笼门作风确实极为相似。花笼门实力甚差,但胜在阵法精妙。围势一成,便难脱困。然而世间诸多门派,同样精通阵法者,亦是不少。金身派、三刀柳灭派.都精通阵法。全凭此节,便说是花笼门,确实存有偏颇。”

    她眉头微蹙,虽多般自抚,但仍难尽消疑惑,当即前前后后细问王龙细节。王龙再度复述。这回静春道人觉察疑点,说道:“花香?”

    王龙说道:“确有一箱子,隐隐有花香。但香味轻淡,不知做何用。”静春道人说道:“果真有疑!”

    纪慧说道:“哦?师尊请说,到底何处有疑。”静春道人说道:“倘若我没猜错,里头装得是花索。这花笼门极尽狡猾,为师曾有同门遭他等擒获,我率领同门擒抓。当时阅历浅,数次与花笼门擦肩而过却不自知。足见这门派狡猾如狐,既擅隐藏自己。”

    “若无那等经历,此节定又给他等遁逃。花笼门中擒困女子的绳索,名为‘花索’。乃是某种花物的根系所造。是真是假,只需撬开那箱子便知。”

    王龙、纪慧均是一秉。静春道人一扬拂尘,雪白玄丝倏得伸长变得密集,将两人缠在左右,她左手轻抬,将窗户推开,身影飘然跃出。悄无声息间落在库房中。

    静春道人收回拂尘。王龙、纪慧稳稳落地。王龙手持长剑,一刀劈开锁具。推开箱子,果见内中,藏尽数十卷花索。纪慧方知这东西,用作捆擒女子,俏脸一红,别过头去。静春道人神色甚异,但阅历较深,不至失态。

    原来……

    花笼门使出水坛,沿途路经极远水路。这箱花索乃根系所造,水汽浓郁间,竟逐渐长出花朵。唐风沿路虽谨慎,但万不料静春道人这般警觉,也确是此处破绽,将身份尽数暴露。

    王龙惊怒道:“果真是那群贼徒!”

    他说道:“师尊,现下怎做,要么趁着现在,擒贼先擒王,先将那贼徒之首拿下。”说罢舞动剑花,长剑发出“铮铮”响声。

    纪慧附和说道:“凭师尊武学,我等从旁相辅,先杀贼寇首领,再杀余等小贼。”

    静春道人说道:“你二人这解决方法,倒也无错。但不适用此处。”她曾在岳山剑派时,与同门师兄接过剿花任务。当时便是欲擒贼先擒王,合力联手,欲打杀花笼门长老。那长老空有修为,武道造诣却不如她等。联手打杀下,很快便露败迹。

    然他手下聚众,结成阵法。她等立即不敌,后来师兄毙命,师姐遭擒,她侥幸脱逃。至今不知师姐去向,下场凄惨,偶间想起,不禁深叹。而今时日变迁,她虽今非昔比,亦不愿重蹈覆辙,说道:“花笼门极擅阵法配合,需先断其手足,再削其头颅。需从那些宵小杀起。”

    静春道人恐王龙、纪慧不知花笼门能耐,再说道:“倘若叫他等成阵,纵使为师,恐也有遭擒风险。龙儿,你更有丧命之危。”她脸色稍红,此话大挫锐气,损她颜面。但不可不慎。

    王龙、纪慧闻言果真沉眉凝眸,深感危机,再不敢大意分毫。静春道人说道:“我师徒三人合力行动。慧儿、龙儿,你万万小心,听为师吩咐。”王龙、纪慧皆道:“是!”

    静春道人既就近而潜。这“访仙客栈”规格甚大,客房间分隔较远。静春道人轻功而潜,自然无人觉察。她便就近潜进一间卧房。

    里面尽是酒气汗气,甚是浊臭。房中睡有三人,已经打起鼾声。观其衣着装扮,是搬货卸货的寻常劳力。王龙有些犹豫,望向静春道人。

    静春道人知道花笼门行恶多端,绝非无辜。手中拂尘一拂,扬过一人脸颊。那人鼾声既消,好似睡得更香,实则已经毙命。她动作迅捷,连拂三下,便将三人性命收进囊中。

    纪慧、王龙从未见过师尊这般杀伐果断,均觉初次认识。三人悄声潜出卧房,再朝下一间行去。静春道人拂尘间,便索人性命。王龙则施展“铁环爪”,震碎人心脉。

    纪慧则施展“玲珑指”,点人死穴。三师徒杀人间毫无半点动静,顷刻间已索拿二十余人性命。这时花笼门纵使觉察,阵法缺损,也已再难抵抗。

    静春道人仍自谨慎,步步索命,沿路杀去。杀至近三十人时,唐风长老虽未觉察凶险,但他素来谨慎,隐隐觉察不安,便起身吹吹冷风。

    静春道人眼神示意。令王龙、纪慧暗杀余下人等。她脚尖轻点,飘然跃起,身影竟在空中飘飞。如仙子般自窗户飞出,再缓缓飘落,足尖轻点在唐风的头顶。

    她轻功已臻得极高造诣。唐风同是三境武人,然二者实力甚是悬殊。便如凡俗泥胎间,三岁小儿面对炁运周天者般。武道境界相同,然实力却未必对等。

    纵是凡俗泥胎,亦有老弱病残,少壮高猛之分。二境、三境…皆是同理。终须看武学造诣,个人手段。

    唐风只感头顶微痒,如雪花飘落头顶。他抬手挠痒,却触碰到鞋子。他浑身一顿,惊出冷汗,知道绝非错觉。当即双手运炁朝头顶抓去。

    这一招使出了“擒龙爪”。威力甚为不俗。

    静春道人含炁于胸,脚尖轻点。避开这招擒龙抓,同时足底如有吸劲,将唐风身躯带得飞起。唐风这招擒龙抓,竟打到自己脸上。

    “撕拉”一声,整张面皮被撕扯掉。鼻骨、牙齿、眼球……皆暴露风雪中,煞是可恐。这招式虽简单寻常,唐风已心中叫苦,大感绝非敌手,张嘴便要呐喊。

    静春道人手持拂尘,早有预防,朝周围打一圆,竟能隔绝声响,唐风如何叫喊,都难传出周身方寸。这招出自“绝尘剑法”,乃岳山剑派极厉害武学。

    唐风恼怒难言。他知敌手便在头顶,如何打擒,都难碰到分毫。静春道人心想:“此贼行恶多端,这般死去,未免便宜。他实力虽差,但若再拖,难免又生了变数。”一拂尘朝唐风扫去。

    这拂尘扫向天灵顶,轻飘飘好似无甚杀力。倘若面对“岩石”“铁板”等物,唯能扫去灰尘罢了。但若打到人身,却有扫灭生机妙用。

    她这招拂过天灵顶。但见唐风浑身一僵,直直朝前栽倒,这便死了!静春道人冷笑道:“这人应是长老人物,正面交手却这般不堪一击,花笼贼徒不过杂虫杂鼠尔。”

    这时王龙、纪慧皆已赶回,说道:“师尊,花笼贼人,皆已经杀尽!”

    静春说道:“很好。且将尸首运至此处,好生清点一番,莫要漏了杂鱼。”

    王龙来回奔走,一手提几具尸首。纪慧不愿触碰尸身,用剑挑着尸首搬运。不多时,皆已运至后院。

    此处动静,引来夜值的店小二,他见此场景,顿时吓得浑身抖擞,一屁股坐向雪地里。静春道人莞尔一笑,甚感歉意,捏住其肩头,将店小二摔势挡着。

    静春道人说道:“小哥莫怕。”店小二近观静春道人面容,白皙无暇,红唇丰润,确实极美,但见满地尸骸,却吓得魂不附体:“你……你们……”

    几欲昏厥。

    静春道人屈指一弹,喂店小二吃一枚定心丹,再说道:“这些人等,乃是凶徒,我等杀他们,是为除祸害。”

    店小二说道:“你……你…胡说。他们分…分明是商客…我看…看你们才是凶徒。”

    纪慧叉腰说道:“你这凡俗泥胎,又瞧得出些什么。”静春道人笑道:“这位小哥不知缘由,这般想也正常。龙儿,你将经过道来罢。”

    王龙对寻常凡俗泥胎耐性有限,但师尊吩咐,即如实道来。店小二不知“花笼门”云云,自然难以相信。静春道人说道:“那好没法子。”

    即暂不理会店小二,清点尸首。王龙说道:“师尊,这里共有三十五具尸首。”

    静春道人颔首,她来得匆急,不知商队人数,虽行事隐蔽,自诩难有漏网之鱼,但终无从验证。忽想店小二或知商队人数,便问道:“小哥,那商队共有多少人?”

    店小二不敢言说。纪慧皱眉说道:“你好讨厌,我师哥和你解释这么多,你还不信我们是吧!本姑娘天生丽质,难道像杀人魔头吗?”

    静春道人说道:“小哥,请说。”她声音如沐春风,她常年修行“观春宝典”,这是一套养生功。

    养生功……皆指前期效用甚浅,唯有强健体魄,养生延寿之用。然精深养生功,修习至深处。便愈发玄妙。南宫琉璃的“避玉真功”便是此种。

    静春道人的“观春宝典”亦是此类。修行至深处,言语说话,可使人闻之如临春,不自然对她放宽戒备,信她言语,与她交谈宽心。

    李仙的“五脏避浊会阳经”有相似效用,但五脏避浊会阳经更藏纯阳本派的武学纲领,更是博大精深,晦涩难懂,难以“养生功”概括。

    店小二闻之精神一荡,说道:“我若没记错,好似是四十一人。”

    静春道人眉头微皱。店小二浑身一颤:“你…你们莫不是还要追杀他们?”

    静春道人见风雪甚大,追杀怕难寻到。此节已大获全胜,杀得贼头,无需再求尽美。她又见店小二浑身颤抖,惊吓过度,实在可怜。

    她说道:“你很怕么?你即便当我是魔头,我亦不杀你。”

    店小二哭腔说道:“怕…怕你们杀我是一回事。可…可你们不杀我,我…我也活不成啦。”

    纪慧说道:“磨磨唧唧,你只管招待人便是,此事与你又无关。”店小二说道:“谁说无关的,今夜是我夜值,冷不丁死了三十多人。你等倒潇洒,明日一走了之。这三十余具尸首,定要落我头上。贺老城主爱民如子,虽会明察,但我定遭连带,我…我定要被砍头啦!”

    静春道人微愕,未曾想到此节,她知这些人乃花笼贼徒,无名无姓,就地掩埋亦无人追究。但转念另想,问道:“你说你们贺城主,爱民如子?他为人如何?”

    店小二既满目崇拜,将贺城主为人再介绍一回。静春道人心想:“这些贼徒死得轻易,我将他等杀死,乃是问心无愧,何必又行掩盖之事。那贺城主既颇通道理,为人正派,想必与他解释,能说得通。”

    “不如便在此处,坐等官差上门。”

    当即说道:“那好,你写信报官。我便在此处,等官府的人到来。其中曲折,我自去解释。不会牵连到你。”

    ……

    ……

    却说另一边。

    李仙潜逃已远,未见追兵杀来,暗感庆幸。原来自与纪慧、王龙、静春道人照面后,李仙便隐觉不安,跑去问唐风道:“唐长老,这些人如何处理?”

    唐风沉咛:“倘若往日,这送上门的娇花,我自是设法拿下。但是…还是莫生事端了吧。”

    李仙知纪慧虽娇蛮自负,但可算正派。自不劝导唐风对付三人。他想唐风隐藏极好,却确是在行商,方才虽有打斗,的都没使出露出跟脚的武学,或许未露破绽。

    若萍水相逢,就此别过,最好不过。便随众吃饮,吃饱喝足,回卧房休息。他深知江湖险恶,身处花笼中更该万分小心。“落发生根”充当眼线,自可助他避敌已先。

    故每到一处,必观察环境,寻地安置发丝。

    他心想:“倘若真有意外,我需有足够时间准备。”精心挑选,在三处要道摆放发丝。便回床卧中内运脏浊,积攒熟练度。

    果起妙用。夜半时分,忽见师徒三人脚步轻盈,似朝周旁的房间走来。李仙顿感不妙:“糟糕,他们定然发现花贼身份了!”再借发丝细细观察,更感危急:片刻间,三人进出数间卧房,定已有数人被打毙。

    李仙强自镇定,知晓身处危险,冷静斟酌利害。这静春道人既能觉察花笼门身份,过往与花笼门定有交集,乃至无比熟悉。且她不杀唐风,反而杀寻常弟子,便是规避阵法包围。

    李仙深知此时即便呐喊,召集众人聚众抵抗,也已再难成事。众人饮了酒,迷迷糊糊间,难以快速成阵。若发出声响,必然率先被静春道人击毙。

    这时唯先谋自己生路,难顾及旁人。他重瞳透视,观察窗外景色,思拟遁逃路线。窗外便是花丛,但花丛姹紫嫣红,反而颇为显眼。借花丛遁逃,显非良策。

    李仙忽想:“这皑皑白雪,岂不是我屏障?”当即口吐清气。用纯罡炁衣裹罩住,周身裹在白衣中。

    再施展“清风腿”要义,将窗户悄无声息推开。借助发丝留意三人动向。找准时机,便扑进雪中。他立即施展“纯罡炁衣”,罩住白色雪质,紧裹全身。

    完美潜藏雪中。

    再缓慢匍匐,遁逃出客栈。待确定走远,再脚踏“七星步”,运转“轻字决”极快遁走。悄然规避凶险,护得身周全。

    李仙叹道:“不知唐长老如何了,唉,多半是难了。行走江湖,恩恩怨怨…实在没法子。”

    连走数个时辰。天色渐亮,昨夜已过。李仙想起“南宫琉璃”,花笼门终需回去。此行变成独身一人,还需前往飞龙城,一探“朝黄露”所在。

    便照常而行,改换一身粗布麻衣。将头发弄得散乱。如此走了一日。

    次日午间,李仙忽听几道脚步声,转头望去,却是“五行罩花阵”的五人。

    李仙喊道:“金一!”五人齐齐望来,喜道:“花哥!你没死啊。”

    李仙说道:“我自然没死,你们呢?”这五人已无姓名,分别被称为“金一”“火二”“土三”“水四”“木五”。唐风长老为让五人刻苦研阵,故而消其姓名,名字、称呼皆与阵法有关。

    金一说道:“我五兄弟在客栈外练习阵法。一直研究到清晨。忽被一队兵马吸引。我等跟随兵马回到客栈,才知唐长老…其他弟子,都已经死啦!我等不敢出声。”

    李仙问道:“兵马?”

    金一说道:“哦,来的是飞龙城的‘飞羽少将杨心枪’,他运来铁索囚车,将打杀唐长老的师徒三人,皆关押走了。”

    李仙问道:“哦?”火二说道:“他们没有反抗,说来也怪哩,难道这飞龙城,还能帮我们申冤不成?”

    李仙笑道:“怪事真多,这飞龙城挺有意思。你五人待要怎做?是回水坛还是别处?”

    五人对视一眼,齐声说道:“花爷,咱…咱五人想跟着您。”李仙坦白说道:“若想跟我,需全听我调遣,不可为我惹麻烦。否则我便弃你们而去。”

    五人对视一眼,说道:“好!全听花爷的。”李仙观五人面相,颇为憨厚,习武练阵,较之寻常花贼刻苦百倍,平时木讷少言。确无恶感。

    李仙当即设法寻些衣物,帮五人换一身装扮。这日傍晚时分,终于抵达飞龙城。

    但见此城气派万千,如有飞龙盘卧之势。方一进城,便听酒楼说书人说道:

    “且说那飞龙城,黄露显,人黄精宝便在近前,却把那天下英雄,筛了一遍又一遍。”

    ……

    “再说那解忧楼中,仇敌聚,不知多少恩仇随风去。”

    ……

    市井热闹非凡。

    李仙忽然将身一藏,尚未进城多深,便已遇到熟人,那紫裙倩影风姿难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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