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震撼

宇智波族地的议事厅里，战报在斑的指间微微颤动。

“五族联军溃败，断岩谷哨站完好无损，流火……  以一人之力击溃五族精锐？”

斑的三勾玉写轮眼骤然收缩，指节捏得战报发出脆响。他想起流火刚入哨站时的模样，那个连豪火球都控制不稳的少年，竟在短短数月内成长到如此地步，连五族族长都被逼得燃烧生命逃窜。

“斑大人，消息千真万确！”

传令兵单膝跪地，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流火大人召唤的须佐能乎覆盖整个断岩谷，那火遁的威力堪比十位上忍合力，连岩壁都熔成了琉璃！”

议事厅里的宇智波长老们炸开了锅。

“十位上忍合力？那可是接近族长级的查克拉量了！”

“须佐能乎？他才开万花筒多久？”

“五族联军啊……  当年我们倾全族之力才打退他们，流火这孩子……”

斑突然抬手制止议论，战报上  “日向天忍燃烧生命”  的字眼刺痛了他的眼睛。那个与他交手三次的日向族长，虽不算顶尖强者，却也绝非易与之辈，竟被逼到如此地步  ——  流火的成长速度，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

“好，好一个宇智波流火。”

斑的嘴角缓缓勾起弧度，三勾玉写轮眼的转动里带着赞许，“把消息传到前线，让每个宇智波忍者都知道，我们出了个足以震慑忍界的天才！”

消息传到黑炎河前线时，宇智波与千手的对峙正陷入僵局。

宇智波的年轻忍者刚挡下扉间的飞雷神斩，胸口的伤口还在渗血，就听到传令兵的呐喊：“断岩谷大捷！流火大人击溃五族联军！日向天忍燃烧生命逃窜！”

少年的眼睛瞬间亮了，原本萎靡的查克拉突然暴涨，三勾玉写轮眼死死锁定扉间的动向：“你听到了吗？千手的杂碎！这就是宇智波的力量！”

正在与柱间对峙的斑，听到身后的骚动，突然放声大笑。笑声震得黑炎河的水面泛起涟漪，他看着柱间骤变的脸色，扬声道：“柱间！听到了吗？五族联军被我宇智波一个小鬼打垮了！你们千手……  还能撑多久？”

千手阵营瞬间陷入死寂。

柱间的木遁藤蔓突然停止生长，翠绿的叶片竟微微发白。他身旁的扉间握紧了苦无，飞雷神的印记在掌心闪烁不定，眼神里的冷静被震惊取代  ——  五族联军的实力他一清二楚，就算是他亲征，也未必能如此轻松取胜，那个叫流火的宇智波，到底是什么怪物？

“不可能……”  千手的年轻忍者喃喃自语，手里的忍刀差点掉落，“五族联手……  怎么会输给一个人……”

“是真的！”

从前线逃回的千手探子跌跌撞撞冲进阵营，铠甲上还留着灼烧的痕迹，“那个人的火遁能变成冰！能召唤巨人！我们派去支援五族的小队……  全灭了！那查克拉波动，绝对达到了族长级！”

恐慌像瘟疫般在千手阵营蔓延。

原本整齐的阵型出现松动，木遁结界的光芒黯淡了几分，连柱间的脸上都露出了凝重。他们与宇智波对峙多年，早已习惯了斑的威压，却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宇智波小鬼震慑。

而宇智波的阵地上，已经变成了欢呼的海洋。

“流火大人！流火大人！”

欢呼声盖过了黑炎河的涛声，连对岸的千手都能感受到那股狂热的战意。宇智波的战士们挺直了脊梁，重伤员挣扎着坐起来挥舞断刀，有人用查克拉点燃火把，让火焰在河畔熊熊燃烧，映红了半边夜空。

消息像投入湖心的巨石，在战国时代的各大忍族间激起层层涟漪。

泷水流域的瀑布后，历代族长的雕像前，泷族首领摩挲着石壁上的水纹。当  “宇智波流火”  这个名字从信使口中说出时，他指间的水流突然失控，在石像上冲出个浅坑：“一人击溃五族联军？包括日向和猿飞？”

信使的声音带着颤抖：“是，首领。据说他能召唤覆盖山谷的巨人，火遁能化作冰墙，连日向天忍都燃烧生命才得以逃脱。”

瀑布的轰鸣声似乎都小了几分。泷族首领望着石像深邃的眼眶，想起三年前与宇智波的边境冲突，那时的宇智波虽强，却绝无如此可怖的战力。他突然挥手：“把南部的商路让给宇智波，今年的贡品加倍。”

“首领？”

“蠢货！”  他的水遁查克拉在掌心翻涌，“连五族都挡不住的人，我们泷族何必触霉头？”

远在雷之国的云雷峡，雷族族长的洞穴里，雷遁查克拉的噼啪声震碎了岩壁碎屑。艾捏着密报的手指青筋暴起。

“冷静？”  艾猛地将密报拍在石案上，“一个宇智波小鬼打垮了五族！我们云雷峡的两大血继限家族，加起来能挡得住吗？”  他想起自己引以为傲的雷遁铠甲，在那覆盖山谷的巨人面前，恐怕与纸糊的无异。

艾的瞳孔骤然收缩，流火的威胁已经远超普通忍者。“传令下去，”  他突然转身，雷遁查克拉在身后拉出残影，“暂停对火之国的渗透，密切关注宇智波的动向。”

土之国的岩穴群中，大野木的居所里弥漫着硝烟味。他刚结束与邻近小族的战争，沾满尘土的手捏着密报，指节将  “须佐能乎”  四个字捏得凹陷。

“父亲，”  大野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头发在火光下泛着光，“要出兵吗？联合其他忍族……”

“出什么兵？”土河突然冷笑，将密报扔进火盆，“五族联军就是前车之鉴。我们岩隐的土遁再硬，能挡住熔成琉璃的岩壁？”  他看着火焰吞噬纸张，“告诉边境的忍者，见到宇智波的人，绕道走。”

大野木的眼睛里闪过不甘，却不得不承认父亲的明智。那个叫流火的宇智波，用一场胜利，让以顽固著称的岩族都选择了退让。

砂之国的风蚀堡垒中，千代的傀儡手指正在沙盘上移动，每颗石子都代表着一个忍族。当流火的名字出现时，她的傀儡突然停顿，沙砾从指缝漏下。

“千代，”  海老藏的烟斗在掌心转动，“要不要派人去接触一下？听说宇智波与千手不和，我们或许能……”

“接触？”  千代的傀儡手指突然捏碎石子，“你想让砂族变成第二个五族联军？”  她看着掌心的碎末，“那小子现在风头正盛，连千手都忌惮三分，我们凑上去只会被当成棋子。”

她突然挥手，沙盘上代表砂族的石子向后退了三格：“让沙之国的边境线收缩百里，在宇智波和千手分出胜负前，我们只当看客。”

除了这些大族，散布在各国的小忍族更是人心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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