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第79章
等电工回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
许大茂终于被救了下来。在众人簇拥下，何雨柱和贾东旭一左一右搀着他，一瘸一拐地走回家。
“孩子，这两天你去哪儿了？”
许大茂被塞进被窝，许母担心地问。
“两天？”
许大茂愣住了，他一直以为是当天晚上发生的事。
哪知道，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天。
“妈，今天几号？”
“九月二十七号，再过几天就国庆节了。”
“这……”
许大茂懵了，自己竟然昏迷了两天。
那这两天，他去了哪儿？又是怎么被挂上电线杆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许父问：“大茂，是谁把你捆在电线杆上的？”
“不清楚啊！”
杨沐之，你给我等着。
许大茂心里觉得十有 是杨沐之，但他不敢明说。
一来是他先动手，想给杨沐之一棍子。
二来他也有把柄落在杨沐之手上。
“这还用问吗，准是碰上坏人了。哎哟我的儿啊，你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许母哭了起来。
……
上午九点左右。
杨沐之出门散步，迎面碰上了何雨柱。
何雨柱如今在轧钢厂食堂做帮工，有何大清这个父亲照应，日子过得挺自在。
厂里早饭做完，他就能溜达一会儿。
轧钢厂离得近，他时不时会回家一趟。
“傻柱，又去逛窑子了？”
“别胡说！”
何雨柱赶紧把杨沐之拉到一边，心里七上八下的。
他和许大茂去窑子的事，明明只有他俩知道，杨沐之是从哪听说的？
难道……是许大茂说出去的？
不可能啊，他俩可是一条船上的人，许大茂没理由这么做。
“哎哟，我的杨叔，您可别乱说，我还没娶媳妇呢，哪会去那种地方。”
“真没去过？”
“绝对没有！”
“八大胡同，小翠。”
“你怎么知道？”
何雨柱愣住了。
杨沐之：“我不光知道小翠，还听说你在那儿卖 ，挣了五块钱。”
“什么意思？”何雨柱没明白。
杨沐之一本正经地说：“八大胡同的规矩你不懂？那我告诉你，只要是第一次去嫖的雏儿，不但不收钱，还倒贴五块钱红包。难道你没拿到？”
何雨柱半信半疑：“真有这回事？”
杨沐之：“我是谁？这四九城里有什么我不知道。傻小子，你被人给骗了。”
许大茂！！！
何雨柱一下子反应过来。
他去嫖的时候，还给了许大茂两块钱。
当时小翠没跟他要钱，他还纳闷，原来是许大茂把他卖了，自己独吞了那五块钱。
还骗他交了两块钱的嫖资。
“我溜达去了，回见！”
杨沐之摆摆手，骑上自行车走了。
许大茂， 姥姥！
何雨柱一肚子火，气冲冲地往后院杀去。
他猛然回过味来。
许大茂两晚不见人影，准是背着自己逍遥快活去了。
居然拿他换来的钱去挥霍，简直可恨。
“许大茂，你给我滚出来！”
何雨柱冲进许家，一把将许大茂拽到院中。
许大茂因染了风寒，今日告假在家。
他爹娘都出门上工去了。
“傻柱，你发什么疯！”
许大茂满肚子火气，正病着却被人从被窝里拖出来，任谁都恼。
啪——
何雨柱抬手就是一巴掌，把许大茂打得跌坐在地。
“许大茂，你个混账，你说，是不是把我给卖了？”何雨柱吼声震天，幸亏院子里静悄悄的。
“哪、哪有……绝对没有！”
“放屁！看我不揍死你！”
砰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
何雨柱拳脚如雨，许大茂疼得嗷嗷直叫。
“傻柱，我错了，别打了，我认错！”
“卖了我，还拿我的钱去快活！”
“我真没去！”
“没去？那这两晚你死哪儿去了？”
“钱都在这儿，七块，一分没动，你瞧。”
许大茂掏出钱，何雨柱这才停手。
“把钱给我！”
“急什么！”
许大茂揉着胸口道：“傻柱，我没想骗你。这七块留着，咱俩去八大胡同。我再添两块，凑九块，够玩三回了。”
“你还想卖我？”
“你傻呀，这种事只能干一回，哪能再来一次。”
“算你明白。今晚还找小翠。”
“今天不成，我病着，明儿好了准带你去。”
“说定了！”
何雨柱心满意足地走了，一想到小翠，心里便热烘烘的。
这天杨沐之回来，没去八大胡同，见许大茂与何雨柱凑在一处低声嘀咕，就猜他俩必是达成了什么约定。
果然。
第三日夜里，何雨柱和许大茂又悄悄溜了出去。
杨沐之请来了许父与何大清。
“杨老弟，找我们有事？”何大清问道。
杨沐之：“想请二位随我去个地方。”
何大清点头：“成。”
许父眉头紧锁：“不去，这大半夜的出门做什么？”
杨沐之微微一笑：“老许，你就不想知道你儿子是怎么被绑在电线杆上的？想知道就跟我来。”
“好，我跟你去！”
“走吧。”
三人走出四合院，杨沐之叫来两辆人力三轮，带着何大清和许父一路来到八大胡同。
站在胡同口，许父脸色难看，何大清却显得兴致勃勃。
“你说大茂在这儿？”
“对，何雨柱也在。”
“什么？！”
何大清顿时竖起眉毛。
八大胡同他怎会不熟？以前跟白寡妇相好之前，自己也来过。
可他自己能来，儿子来可不行。
“你知道具体在哪不？”许父追问。
杨沐之答道：“托朋友问过了，跟我走。”
两人跟着杨沐之，深一脚浅一脚走进昏暗的胡同。
最终他们停在小翠住的四合院门前，门虚掩着，三人推门进去。
院里一片寂静，隐隐透着几分阴森。
许父警觉地问：“杨沐之，你带我们来这儿，不是想害我们吧？”
杨沐之不满：“这什么话？我是看你们家孩子走偏了，想让你们好好管教。”
“人呢？”许父又问。
“傻柱，你 能不能快点！”
“马上，马上就好！”
“急死我了！”
“活该你……”
就在这时，小翠屋里突然传出许大茂和何雨柱的对话声。
两位父亲脸色骤变。
“小 ，你找死！”
砰——
何大清脾气火爆，冲上去一脚踹开了小翠的房门。
万万没想到，老父亲竟会追到这里来逮他们。
“逆子，看我不打死你！”
“小，老子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砰砰砰……
两位父亲各自揪住儿子，又是一顿狠揍。
“哎呦，别打了各位大哥，这不是砸我的场子嘛！”小翠连连叫苦。
杨沐之皱眉道：“先穿好衣服再说。”
“哎、哎！”小翠忙不迭穿衣，许大茂与何雨柱也慌慌张张地找衣服。
没过多久，杨沐之一行人带着衣衫不整的许大茂和何雨柱走出了八大胡同。
“杨沐之，是你告的密吧！”
“太可恶了！”
何雨柱和许大茂愤愤地瞪向杨沐之。
啪啪——
两位老父亲再次出手，两人才安静下来。
何大清怒斥：“杨老弟做得对！”
“没错！”许父也气愤地说：“你们两个小子，居然学会嫖娼，要不是沐之告诉我们，你们这辈子就毁了！”
“傻柱，还不快谢谢你杨叔！”何大清扯着何雨柱的耳朵。
我滴妈！
何雨柱整个人都不好了。
要不是杨沐之，他也不至于这么丢人。
现在居然还要谢他？
啪——
又一巴掌扇过来，打得何雨柱脑袋嗡嗡响。
迫于父亲的威严，何雨柱只好认怂：“杨叔，谢谢您。”
“这还差不多。”杨沐之淡然道，“我把你们揪出来是为你们好。你们还年轻，不知世道险恶，这儿的女子十有都带着花柳病，万一染上，这辈子就完了。”
“真的吗？”何雨柱有些慌了。
许大茂却一脸不屑：“染病也是我们愿意，用不着你假好心。”
杨沐之无所谓地说：“我是医生，只是善意提醒。”
“用不着！我就算有病也绝不找你！”许大茂怒道。
杨沐之回：“这可是你说的，以后有病别来找我。”
“哼！”许大茂气呼呼地，一个人往四合院方向走去。
第二天。
摇一摇。
“叮咚——恭喜宿主，获得象棋技能。”
象棋技能？
系统越来越不靠谱了，这技能有啥用？他又不爱下象棋。
晚上下班，何雨柱和许大茂在厕所里碰了面。
“大茂，我身上发痒，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别信杨沐之吓唬人，我们肯定没事。”
许大茂心里也有点慌。他自己这几天身上也痒，还冒出一些小红点。虽然怀疑是染了病，但感觉不严重也就没在意。
晚饭后，三位大爷在中院下象棋，杨平心在一旁看得入迷。
“爸爸，我也想学象棋。”
“乖，明天有空爸爸教你，现在先睡觉。”
“那拉钩。”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夜里杨平心缠着杨沐之非要学象棋，杨沐之这才意识到，系统给的技能原来是让他教女儿用的。
第二天一早，杨沐之从系统空间取出一副檀木象棋。他收藏的东西很杂，光是象棋就有好几副，其中还有一大一小两副象牙制的。
小丫头学得很快，十分钟就记住了“马走日、象走田、车走直路、炮翻山”的口诀。一个上午过去，她已经基本掌握，下得有模有样。
三天后的晚上，何雨柱偷偷来找许大茂。
“大茂，我可能真得病了。”
“怎么回事？”
“你看！”何雨柱卷起袖子，胳膊上布满红色疙瘩，痒得难受，有些地方都抓破了。不止胳膊，胸口、大腿、腋下、裤裆，连叮叮上都有红点。
“我也是啊！”许大茂也撸起袖子，情况更糟——胳膊上一半皮肤已经溃烂，像是发炎了。
“你也这样？完了完了，肯定是得病了！”
“傻柱，这可怎么办？”
“我哪知道！，都怪你，不是你我能染上这病？”
“我那是为你好。”
“呸，我才不稀罕！”
……
深夜，何大清带着何雨柱来找杨沐之。
“杨老弟，求你救救傻柱吧。”
“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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