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第102章
杨沐之递给何雨柱一个包裹。
“这是啥?”
“别看!”
杨沐之嘴上这么说,何雨柱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里面全是血糊糊的肉,还有一截白骨。
何雨柱胆子不小,也被吓得脸色发白。
没想到里面竟然是贾东旭被锯下来的部分。
“你给我这个干啥?”何雨柱急了。
杨沐之说:“去,找个地方埋了,不然你想怎么处理?拿回家炒菜也行。”
“呕——”
何雨柱当场吐了出来。
第二天。
贾东旭精神好多了,除了伤口疼,其他都没问题。
三位大爷一早就来看他,见他确实好转,才放心去上班。
贾东旭虽然还没完全清醒,但已经脱离危险。
看起来,比第一次在医院治疗的效果好得多。
这也说明,杨沐之比那些医院的医生高明太多了。
秦淮茹没去上班,和贾张氏一起守在贾东旭床边,这时候她哪还有心思上班。
上午十点,贾东旭慢慢醒了过来。
“水,给我点水。”他虚弱地说道。
秦淮茹起身道:“东旭,杨沐之交代过,这两日不能饮水,你暂且忍耐。”
又是杨沐之。
贾东旭恨得牙痒。
他忍不住看向自己的身体,竟又短了一尺有余。
“杨沐之,我×你姥姥!”
贾东旭满腔愤懑。
秦淮茹忙劝:“东旭,你的命是他救的,别乱说话,若被邻居听见,咱们还怎么做人?你得谢谢杨沐之。”
我还要谢他?
贾东旭憋屈得难受。
“东旭,淮茹说得没错。”
“妈,你们是不知道,昨天他对我做了什么,呜呜呜……”
一个月后,贾东旭伤势痊愈。
杨沐之最后来了一趟,替他拆了纱布。
“已经好了。”
“太好了,我检查检查!”
贾东旭激动不已,仔细一看,却发现两颗蛋蛋不翼而飞。
他笑容顿失:“杨沐之,我的蛋呢?”
杨沐之耸肩:“当时发现你那部位也发炎,就顺手摘了。软组织发炎很危险,会要命的,我这是为你好。”
贾东旭如遭雷击。
这绝对是报复, 的报复!
杨沐之!
我×你八辈祖宗!
贾东旭抓狂却无可奈何。
他万万没想到,杨沐之竟如此卑鄙,趁机割掉了他的蛋。
他清楚记得自己是大腿发炎,离要害远得很,杨沐之所谓“蛋蛋发炎”纯属胡说。
更可恨的是,之前医生说过他功能问题属心理性,休养后还有恢复可能。
这一刀,彻底断了他的根。
拆完纱布,杨沐之找到贾张氏:“东旭妈,结一下手术费。”
“还要手术费?”贾张氏傻了眼。
没料到杨沐之还有这一手。
“怎么,想过河拆桥?不给的话,我就找三位大爷评理。”
“我给!多少?”贾张氏咬紧牙关。
杨沐之道:“八十。”
“这么多!”贾张氏瞪圆了眼睛。
杨沐之笑道:“你们去医院也得花八十,我这儿收费跟医院一样。”
贾张氏一时语塞。
医院也是八十,杨沐之也收八十,医院没治好,他倒是治好了,要这些钱,她没法说贵。
“那个,沐之,你也知道我们家这条件,要不缓我几天……”
“少说这些,东旭这情况随时可能发炎,你要是不给钱,那我可就真不管了。”
“我给,我现在就给!”
贾张氏急了,连忙把钱递了过去。
医生想吓唬病人,有的是办法。
收下钱,杨沐之转身离开了。
贾张氏走进贾东旭房间。
“,收我八十块,他怎么不去死!”
“什么八十?”贾东旭问。
“你的手术费,杨沐之要了八十。”
“混账!!!”
贾东旭一口气堵在喉咙,差点没上来。
蛋都没了,还要出八十,凭什么?
……
晚上下班,秦淮茹站在何雨柱家门口。
没过多久,何雨柱哼着曲儿,提着饭盒回来了。
“傻柱,你可回来了,饭盒快给我。”
“秦姐,嘿嘿,给!”
“傻柱,你真好。”
“秦姐,我……”
何雨柱伸手想碰秦淮茹的手,被她一巴掌拍开。
“傻柱你干嘛?被人看见怎么办?”
“天都黑了谁看得见?秦姐,嘿嘿。”何雨柱搓着手,心里发痒。
“我走了,谢谢你啊傻柱。”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这一幕,全被窗后的贾张氏看在了眼里。
“傻柱,小,怎么不早点死。”贾张氏压低声音咒骂。
“淮茹,你过来一下!”
“妈,什么事?”
贾张氏把秦淮茹喊到自己屋里。
“以后少跟傻柱走那么近。”
“为什么呀?”
“没为什么,就是不行!”
秦淮茹皱眉:“妈,傻柱是好人,他愿意帮我们,要不是我跟他走近点,饭盒怎么要得来?”
“这……”
贾张氏不说话了。
秦淮茹说得没错,家里这情况,有傻柱接济,日子确实能好过些。
要不然,秦淮茹每个月二十七块五的工资,要养活一家六口人,那他们家真该喝西北风了。
“饭盒你要拿,但得和他保持距离。”
“妈,我明白。”
“你要是敢做对不起东旭的事,别怪我不客气。”
“妈,您乱讲什么,我跟傻柱真没什么。”
“你去上个环吧。”
贾张氏说道。
她也是寡妇,丈夫走得早,明白一个女人多半熬不住。
东旭已经不行了,日子久了,秦淮茹肯定守不住。
为保险,上个环最稳妥,就算她胡来,至少不会怀上。
如今的贾张氏,已不指望儿媳妇多忠贞,只要她肯挣钱养家就好。
真要闹翻了,秦淮茹撂挑子,贾家就完了。
她自己可没本事养活儿子和媳妇。
“嗯,知道了。”
秦淮茹走出门,蹲在地上捂着脸哭了。
作为一个女人,日子过成这样,也是没谁了。
男人不行,全家靠她,婆婆还疑神疑鬼。
工作累,家务累,心更累。
秦淮茹啊秦淮茹,怎么会走到这一步?当初留在农村也比现在强啊。
“呜呜呜……”她越哭越伤心。
“秦姐,你怎么了?”
何雨柱走过来,心疼得不行。
“姐没事,傻柱你去休息吧。”
“秦姐,有事跟我说,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怕!”何雨柱突然拉住秦淮茹的手。
“傻柱!你不要脸,给我滚!”
贾张氏推门出来,对着何雨柱大骂。
“误会!误会!我这就走!”何雨柱松开手,慌忙跑回屋。
秦淮茹一言不发,脸色难看极了。
万万没想到会被婆婆撞见,这下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淮茹,你再这样,我就告诉东旭,看他怎么收拾你。”
“妈,不是您想的那样。”
“哼,手都拉上了,你还想怎样?难道真要跟傻柱上床?”
“我……我没有!”
“不要脸!”
……
接下来的几天,秦淮茹在院里再也不敢跟傻柱多接触,拿了饭盒就走。
在厂里还能说几句,不过两人的关系也明显疏远了。
这可把何雨柱急坏了。
想接近秦淮茹,却总顾忌着贾东旭的存在。
这种想靠近又不能靠近的滋味,让何雨柱心里痒痒的。
如今他满心满眼都是那个小寡妇秦淮茹——不,严格来说,她是守活寡。
星期六,秦淮茹悄悄一个人去医院,取掉了节育环。
贾东旭这时的心思并不在秦淮茹身上,他更在意自己的身体。
这一个月来,他胡子天天掉,那几根稀疏的狗油胡,都快掉没了。
而且说话声音也越来越尖细,不男不女的。
1962年。
夏天。
一晃大半年过去。
贾东旭虽然变得不男不女,脾气却越来越暴,动不动就发火。
秦淮茹和棒梗,成了他的出气筒。
他对秦淮茹整天疑神疑鬼,总觉得她在外面偷人。
秦淮茹在外的名声也确实不太好。
家里负担重,她常为了一顿饭、一个馒头,被工友们占点便宜。
厂里没结婚的老光棍多的是,对秦淮茹有想法的人不少。
时间一长,风言风语传进四合院,贾东旭也听到了一些。
对此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他现在生活不能自理,更不能行夫妻之事,生活和钱都靠秦淮茹。
所以他对秦淮茹,能不发火就不发火,实在憋不住了才骂几句。
棒梗就惨了,三天两头挨爸爸的打。
一个 岁的孩子,长期活在父亲的阴影下,心态渐渐扭曲。
本来棒梗就笨,学习差,但以前还算认真。
现在贾张氏要照顾小的,贾东旭不管他学习,秦淮茹也没空。
棒梗的学业就这么荒废了。
“沐哥,我带平心去少年宫了。”
“去吧。”
早饭过后,陈雪茹打了声招呼,带女儿出门。
前阵子,杨沐之和陈雪茹带孩子们去少年宫玩,杨平心喜欢上了画画。
从此每个星期天都要去一次,有时是杨沐之带,有时是陈雪茹带。
另一边,杨平安吃过饭,带着两个弟弟出去玩了。
孩子们都大了,不用杨沐之多操心。
他现在彻底成了闲人。
大多数时间都待在四合院里,连出门遛鸟都少了。
灾荒年过去后,收藏变得不好弄了,有时候杨沐之在外溜达一整天,也未必能收到一件东西。
因此,他去淘东西的次数也渐渐少了,一周不过一两次。
人一闲下来,就感到无聊,杨沐之也想找点事情做。
可眼下,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可做的。
如今做生意不容易,上班也只有两条路:要么进厂当工人,要么进单位混日子。
偏偏这两样,杨沐之都不喜欢。
工厂太辛苦,一天最少干十个小时,一周就休一天,忙起来还得加班加点,比后世的“996”还要累人。
这个年代的工人虽然光荣,可实在不轻松。
去公家单位呢,又得应对人情往来,杨沐之懒得应付这些。
“唉,人生真是孤独啊。”
他躺在躺椅上,不由心生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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