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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形同陌路


江寒钊原本是不想理会老头子过来这件事。

但是听江度和江琥说了他白日见两个孩子,还见到她的经过。

他脸色极其难看,沉思片刻,还是命江琥更衣,带着江煞去走一趟。

江太师看着坐在自己面前,如临大敌,一脸看仇人一样看着他的二孙子,斥责一句:

“你这什么神情,摆一张臭脸给谁看?还不如你儿子乖巧听话。”

江寒钊不想跟他废话,如今他也没什么好话能与这群冷血至亲好讲,直接开口就问:

“江太师过来,不会就是为了专程来看我儿和我娘子的吧?”

“人你看了,孩子也抱了,请回吧,别再来打扰他们,不然......”

“不然要如何?这是你该与我说话的态度?真是越发放肆。”

江寒钊腾地站起身,耐心耗尽,他不想再待在这里,冷冷丢下一句:

“别来我这里耍太师的威风,我不吃这一套。”

“江家二公子早死了,我如今是宋家的赘婿,您老年岁大了,莫不是忘记了什么?这还是您一手撮成的呢。”

“二郎。”江彭无奈唤他一声,想劝他说话别这么冲。

再如何,也不能对自己祖父这般无礼。

江寒钊冷着神色,一脸厌恶:

“不许叫我二郎,二郎不是你们这种人能叫的,我嫌脏。”

江彭被他呛得,窝着一股火气又不好发做,只能耐心规劝:

“当初你祖父这么做,是不得已......”

江寒钊冷嗤,反讽一句打断他:

“既然做都做了,伤害已成,现在来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我不想跟你们废话,别来跟我套近乎,我再警告一次,别再出现在他们母子面前。”

见他抬脚就要走,这话是没办法好好商谈了。

江太师怒得一拍桌子,大喝:“站住!”

“你要是敢走出这道门,我保证你日后必会后悔终生。”

“你威胁我?”

江寒钊转身,眼神像含着刀子,这样的目光刺得江太师心口生疼。

摇摇头,江嵩尽量缓和了语气进入正题:

“你若想护他们母子三人平安,便同我回去。”

“我若不回呢,江太师打算如何?”

江寒钊毫不客气嘲讽他:

“重复您的雷霆手段,杀了我们一家四口?还是灭门?”

“您还真是看得起我,就为了一个弃子,如此大动干戈,到仲王的地界行凶。”

“您倒是试试看,要是没能弄死我,我一定以牙还牙。”

“放肆!你非得要激怒祖父是不是?”

江太师一挥衣袍,将手边的茶盏扫落在地,桌上和地上洒了一地的水。

江寒钊无动于衷,看都不看一眼,抬脚就要走。

江太师看他这副狂妄姿态,气得胸口和额头突突狂跳,语气也冷了下来:

“你搅得黔国和北昭对晋临发起围攻,还想置身事外?”

“江寒钊,别太狂妄自大,也别小看了顺帝的野心和手段。”

“他能顺势而为,把其他几王都踩下去,又囚禁太后,你以为他只是运气好?”

“逼你将玉玺交出来的确是一步下下策,但是当时的局势不容我犹豫。”

“不这么做,整个江家早没了,哪里还有如今的江太师和官复原职?”

“没有江家,仲王会有多看重你?”

“你真当以为凭自己一己之力,就能帮仲王做那么多事?没有我的授意,情报阁你能套得到消息?”

“你可以嘲笑祖父为了权势不择手段,但是江二,你要记住,没有权势,没有江家。”

“你有再大报复,也只不过是泥浆里蠕动的蝼蚁,连扑腾一下的机会都没有。”

“没有江家作你身后的倚仗,你江二什么也不是,更不可能被人所知。”

“我做这么多,无非就是想保住江家现有的权势,替你和你兄长铺好路。”

“当初选择牺牲你,你以为祖父不心疼,我只是......”

“现在才来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江太师觉得我会信你几分?

“我早说过了,在被推出来替你们做替死鬼牺牲抛弃的那一刻,江二已经死了。”

“我不欠江家,恩情早已还完,江家也别想再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形同陌路,两不相欠,各自安好,各安天命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来打扰我平静的生活?”

“再重申一遍,我现在已经不是江家人,别再出现到我面前。”

这般油盐不进,江太师都不想再跟他多说,直接拿出一卷圣旨扔在桌上,冷脸道:

“新帝下了圣旨,命你娶衡阳公主,平北疆。”

“若敢违抗圣命,别说你,整个盘州都会不保。”

“你若不接,盘州就会连同福州、连州一起划给黔国。”

“届时你妻儿,甚至连盘州百姓,都不一定能活得下来。”

“百越就是最好的先例。”

“划给黔国,这三州百姓不是死就是奴。”

“你有能耐带走妻儿,你带得走她的亲朋友人几族的族人吗?”

“我也不妨告诉你,新帝尚未登基时,那衡阳公主便闹着和离。”

“犒帝不同意,等顺王一登位,她便手刃了她郡夫,直接让自己丧夫。”

“得知你手脚已经康复,便求了新帝赐婚,带着圣旨也来了盘州。”

“我动了点手脚将她绊在半路,给你争取了点时间。”

“还有,顾家的所有资产,全被新帝给抄了,没入国库。”

“你外祖父也被安了一个莫须有罪名下了陵州大牢。”

“我用助他除掉太后的条件,只保下了你外祖母,人就在厢房休息,你走时自己带走安顿。”

说罢恼火地刮他一眼,冷言嘲讽道:

“江寒钊,你自以为傲的太平日子,只不过是表面的一场假象而已。”

“你真以为自己能风平浪静的度过下半辈子?”

“真是异想天开!”

“既然你不想认,我也不会强迫你。”

“你自己权衡好利弊,是跟我回去,联手将顺帝拉下马,推仲王上去,让晋临彻底归于平静,修生养息。”

“还是躲着过你所谓的一时清闲日子,苟且偷生,不顾国家存亡,百姓生死,放任你外祖父死在牢中?”

“这些你自己考虑清楚。”

“我最多只能保他三个月的性命,再多的,无能为力。”

“我为了护江家,已自顾不暇,你好自为之。”

江太师都懒得再多看他一眼,都脱胎换骨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是这般自负。

要不是因为他太过傲气不听安排,加上他手里握着玉玺和先皇的遗诏,会落得这般下场?

当初犒帝知道玉玺在他手中,可是联合了太后、镇国公和几大世家一同围剿江家。

加上他要走仲王这步棋,所以无论多不舍,也只能忍痛闭眼顺势而为。

只有将他扔出江家,方能保他一命。

也刚好借他与仲王世子的交情,将他推到仲王面前,江家这步棋,才能盘活。

江家达到如今这个阶层,已经再无更上一层楼的可能。

再进一步便是封爵,但是以如今的局势,在他手里是不可能实现了的。

最大的希望就在他身上,他与阿晟联手,方能再保江家两代兴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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