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整顿四合院,那不得来个全院大会
张建业一说自己有主意,给亲妈牛爱花同志把这个烦恼的事情搞好。
牛爱花同志就忍不住用狐疑的眼神看了下自己亲儿子。
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一撅屁股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了,就亲儿子那两眼放光的德行,牛爱花同志就知道他肯定有损招。
倒也不是替这四合院里头的人担心被儿子整。
恰恰相反,在牛爱花看来这些人就是少了教训,一天到晚搞这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事儿。
这家家户户的大部分人虽然日子算不上好过,但好歹人人有工作,不是说过不下去的那种。
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一天到晚净折腾。
牛爱花唯一担心的是自家儿子那个损招,表面上看造成的后果是对自己好,实际上是给自己更多的事儿。
就像自己这个一大娘的名头,因为这个名头可不就多了整顿四合院这个事儿。
牛爱花头是真不乐意管。
就四合院里头的这些人你管他们?
呵呵!
四合院里头的人什么德性,就这些日子牛爱花看的是清清楚楚的。
你把他们管好了,让他们不出什么差错,不至于搞东搞西,好歹能安安生生,平平安安过完日子。
人家可不带半点感激的,回到八九不离十还要怨恨你,觉得你管的多了。
本来大家伙也没出什么差错,就你非得管。
啥事都要管,就是为了争权夺利,要当这四合院里的头一号人物舍不得放权。
把四合院里头的生活搞好了,自己却落埋怨。
这又何必呢!
想到这牛爱花同志怀疑的眼神又加重了几分。
面对牛爱花同志怀疑的眼神,张建业立马不答应了。
“牛爱花同志,你这眼神啥意思?咋的不信任你亲儿子啊,你亲儿子还能害了你呀?”
牛爱花同志直接把亲儿子拎到一边,打开锅盖小心避开已经凝结荷包蛋,搅和搅和了杂粮粥。
一点不带吭声。
但是那无言的样子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在亲妈面前,即使是二世为人都免不了孩子气,或者说张建业压根就没稳重过。
非要争个输赢。
“嘿!牛爱花同志,好心弄成驴肝肺了是吧!亲儿子说话不能信了是吧!”
“那你自己搞去,反正你这事儿已经接下了,那领导都盯着你了。”
“你自个解决啊,免得又说你亲儿子给你添乱。”
其实牛爱花亲自出手也不是说不能解决,但是从头到尾给他们梳理一遍,要解决这个事儿。
那说白了不就是勤勤恳恳当老黄牛,帮他们把秦淮茹和傻柱给捞出来。
你完全不管这个事儿也不行,那领导亲自交托的任务呢。
再想想今天早上发生的事,贾张氏大清早的就上门来道德绑架了。
解决了贾张氏,用脚想都知道后面还有易中海呢!
贾张氏虽然擅长道德绑架,可她没脑子,加上又没有易中海给他撑腰,掀不起什么风浪。
倒是易中海肯定得拿着领导的嘱托上纲上线。
他这人脑子好用多了,到时候又是一副好声好气求人办事的样。
虽说也不至于被他绑架住,但是人家笑着脸拎着东西上门了。
这人情往来的东西,就算拒绝也只能委婉的互相打太极。
还有那个刘海中天天想着当着四合院里的一把手,结果现在一把手却被自己抢了,那没事干肯定就得给自己扯点后腿。
这么一对比,自家儿子那点损色挺好的。
当下便干咳一声说道:
“行了行了,你说吧。”
相当生硬的要求,张建业叉着腰仰头望着亲妈牛爱花同志。
“牛爱花同志,你不觉得你的态度不太对吗?”
张建业甚至慢条斯理地往自己身上左拍拍右拍拍,等着对面人开口的样。
可他忘记了对面那个人是自个儿亲妈。
亲妈牛爱花同志嘴角往上扯了扯,把手上的锅盖子盖回那口放能放下三个人头的砂锅。
右手拎着大锅铲,空着的那只左手又蠢蠢欲动。
“张建业同志,如果你再搁这拿乔的话,你妈就会让你回忆一下什么叫做童年。”
张建业那副慢条斯理的德性算是摆不下去了,也干咳一声老老实实的低头了。
大家互相掀过了这一茬。
张建业又恢复了那两眼放光,苍蝇搓手的状态。
“亲爱的牛爱花同志,您作为四合院里头的一大娘,这么久都没发挥过自己的真正权力,比如说开个全院大会。”
“这四合院里头有人耍流氓,这可是大事儿呀!不开个全让大会给处理了怎么成啊?”
“这一大爷、贾张氏天天想求你帮忙来着。”
“咱们就正大光明的让他们把要求说出口。”
“虽说街坊邻居能帮就帮,但是咱不能寻思枉法呀,也不能搞特殊待遇不是。”
“咱妇联领导最大的要求是整顿四合院,可不是什么有的没的。”
想求着咱牛爱花同志帮忙给傻柱说情,先把他们给掐住一半。
你们热爱大庭广众之下道德绑架,那我也可以大庭广众之下深明大义啊!
总不能为了傻柱和秦淮茹牺牲的公平公正吧!
不就是给自己叠buff,谁还不会了。
牛爱花同志默默的点了点头,这主意倒也算不上太损可以采用。
然后利落地把亲儿子挤到旁边。
“去把碗拿出来准备吃晚饭了。”
牛爱花同志虽然没说答应还是不答应,但张健业知道这已经是八九不离十了。
立马拎着两个破陶碗就过来了。
赶紧吃完了,待会儿还有大戏要唱呢!
牛爱花同志接过递过来的一只碗,先舀了一个鸡蛋到碗里头,又想用锅铲把另一个切下半个。
却还没来得及就被张建业把碗给端走了。
“你的碗还没装满呢!”
张建业护着碗说道:
“你先把你碗装满了,我再打杂粮粥。”
牛爱花同志即使性格豪爽,这一刻也免不了熨帖。
把另一个荷包蛋打到自己的碗里头,又把杂粮粥给盛满了把锅铲递了过去。
张建业这才把自己的碗给添满了。
母子俩端着碗,坐在那张挤不下小伙伴的小桌子上开吃。
现在牛爱花同志到大方了点,以前舍不得给吃的咸菜疙瘩,现在大方的夹了好几块出来,还夹了一块霉豆腐。
然后母子俩头也不抬的稀里糊涂,开始喝着杂粮粥。
那纯粮食香直接给两人香迷糊了。
要以前吃杂粮粥,两人是吃不饱的。
越是粮少,加的水就越多。
半锅下来稀得很。
而现在这碗杂粮粥浓稠的可以把筷子给插住了。
又不像以前一样加了很多木屑麦麸之类的在里头,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纯杂粮。
就这么熬出来。
粮食香已经非常诱人了,再配上点咸菜疙瘩特下饭。
两个又不是什么重体力劳动者,再加个鸡蛋,没一会儿就吃得浑身暖洋洋。
也没有像以前似的几碗下肚,肚子里头水声淅沥哗啦地响。
撑了一个肚圆,却总觉得空荡荡的。
唯一有点可惜的大概是牛爱花觉得自己吃不着甜杂粮粥了吧!
红糖罐子里头都被牛爱华同志加了温水涮了好几遍喝了。
想着想着牛爱花同志又觉得自己真是心大了,这么好的杂粮粥吃着还想着要往里头加红糖。
更别说碗里头还有煮的白嫩嫩的荷包蛋,咬一口下去,蛋白嫩乎蛋黄香的不行了。
忍不住叹息一口,好日子过多了就忍不住贪心。
母子俩埋头苦干着,偶尔感觉太烫抬起头嘶哈了一口白气出来,又继续低头干饭。
这边两个干饭人心情愉悦,另一边可就没这么轻松了。
易中海家里也开始造饭了。
他是刚回来聋老太太第一个就追了上来。
聋老太太急呀!
原本是还指望易中海和易一大妈照顾自己,所以易中海算计傻柱的很多事儿,聋老太太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但从感情方面,聋老太太确实对傻柱比亲孙子还亲孙子。
傻柱也很重要的。
平日里头易中海不让傻柱相亲结婚,聋老太太基本就当没看到,反正自己也没几年好活头了。
大不了找机会给傻柱好好安排安排。
但是白发人送黑发人,那还是远远超出聋老太太心理预期的。
何雨水不放心在派出所守着,聋老太太就是在四合院里守着。
一看见易中海下班,撑着个拐杖就过来了。
“一大爷一大爷怎么着了?对傻柱这事儿有法子了没?这厂子里头保住傻柱的工作没?”
聋老太太先问傻柱保住命没有,再问保住工作没有啊!
毕竟这年头没一个正经工作,那日子有多难过呢?
聋老太太追着过来问,易中海也没啥可瞒着的,把今天上午的事给说了。
“本来我帮忙把傻柱和秦淮茹在厂子里瞒一瞒的,事都差不多成了,把这两个月撑过去,回头咱们再想法子把傻柱捞出来。”
“傻柱以后接着上班就完事,结果被这贾张氏一闹,现在算闹腾大了。”
“厂子里头正研究呢,具体怎么处理还有的说。”
“但傻柱这都进去过了,就算后面洗脱了流氓罪,那厂子里头肯定还是要罚的,这工作能不能保住还得研究研究呢。”
在这方面易中海是一点谎都没撒,直接就给聋老太太一个暴击。
这一说聋老太太那颗心啊,那叫一个痛啊!
右手干枯的手掌哐哐捶着自己胸口。
对这贾张氏破口大骂。
“这个贾张氏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的傻柱,我这傻柱可怎么着啊?”
“说到底都是秦淮茹不好,不是她哪有这么多事儿?”
聋老太太那痛不欲生的样,易中海才慢悠悠的说道:
“已经这样了,咱们现在还是先想法子把傻柱弄出来,这事儿还得去托托这牛爱花。”
“当然咱们可不能像那贾张氏一样,别人是求人帮忙的了,直接把人都得罪了。”
“我都已经准备好了东西,就今天晚上咱们过去好好说一说,那傻柱是个好心人,牛爱花总不至于看着这好人受苦吧。”
好不容易才把又是捶胸,又是又是顿足的聋老太太劝住在屋里头坐下了。
两人心虽然有些不太一样,但大体上利益还是差不多的。
都是要傻柱。
最重要的是两人都有脑子都会思考。
不至于像贾张氏那个蠢人似的。
那是和谐的很。
瞧着聋老太太坐下了,干脆就喊着聋老太太一块吃。
一边等饭吃,一边整理着自己下班回来的路上买来的礼品。
他倒也知道这时候送的可不能太显眼了,扯了一卷布过来。
又给瞧了瞧一斤肥嘟嘟的五花。
这可是易中海找好了关系,提前给钱定下来的。
他觉得自己这个事儿应该就八九不离十了。
吃的穿的那都是硬通货,比钱还要值钱呢。
特别是现在还需要用各种票的情况下。
这两样东西提出来,易中海不忘在聋老太太面前使劲使劲儿。
回头总得让傻柱念着自己的好吧!
这好人可不能白当。
自己花钱又出力,结果傻柱都不记在心上的,自己以后还怎么p ua他,让他养老,说啥就听啥。
他们这正打算呢!
刚刚互相满意,说了一个五六七,结果饭都还没吃就听见外头有人绕着院子开始喊。
是张建业这小子,中气十足的喊着话。
“开全院大会了!今天晚上就开全院大会!!!”
“一大娘接了领导的要求,四合院要大整顿。”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一下子面面相觑起来,我这还没把东西送过去呢,你们怎么就先嚷嚷出来?
但嚷嚷都嚷嚷起来了,两人只能是见招拆招了。
甚至开始套话,等会儿开大会的时候,怎么说让牛爱花直接接下帮傻柱去说情的事儿,去冉秋叶那里解释的事儿。
这边两人窃窃私语,那边的刘海中但是心里头不爽快。
咪着小酒没好气的在屋里头拍着桌子抱怨。
“一个嘴上没毛的小子,一个女同志,还刚来四合院没多久,凭啥这四合院就交给她牛爱花管了?”
“怎么说也该是我这个二大爷上场才对!”
“这牛爱花和这张建业就是一堆小聪明,我倒要看看她这么大场面怎么撑得住。”
“呵呵,别一会儿球到我头上来!!!”
说完就跟饕餮是的,把桌上的好肉好菜全塞嘴里嚼着。
一副要打好这场仗的样。
待会儿的风头必须拿住了,可不能被这牛爱花给压了下去。
不然我这二大爷脸都没地方放了。
而四合院里头的人更是人心浮动,大部分人都和三大爷一样就是墙头草。
寻思着看看情况呢!
当然更多的是想看看傻柱这个事儿到底怎么解决,有热闹谁不看呢?
这年头又没电视,那可烦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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