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棒梗破防,绝不认新爹
咿呀一声,秦淮茹踩着一块小石子身躯便往侧面一倒。
那傻柱在秦淮茹面前向来是身体比脑子转的快多了,都还没看清楚秦淮茹怎么了,那脚就已经往前一迈双手往前一揽,将人半搂进怀里头。
偏这秦淮茹还嘶着气。
咿咿呀呀的叫着疼,可相比于真正叫疼,秦淮茹喉咙口发出的那股子疼,总带着一股娇娇的味道。
那声音往脑子里一钻,傻柱在秦淮茹面前本来没有脑子的那点脑子当场就变成了浆糊。
不止脑子成浆糊了,还浑身发热,一张粗糙的老脸皮上愣是涨得红彤彤的。
跟个清纯大小伙似的。
虽然老了一点。
用余光一直注意傻柱的秦淮茹当然是一眼就瞧着了傻柱的样。
不止没有收敛,秦淮茹甚至咬着下唇发出了一声略带痛苦的娇哼。
因为社会环境的关系,原本傻柱还稍微记得注意点子影响,半松散着揽着人。
现在手臂一紧,变成了紧紧将人拉进怀里头贴着。
秦淮茹立马就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相比于脑子开始发烫的傻柱,秦淮茹的脑子可清楚多了,她也不是真的光来发福利的,或者说因为傻柱实在太傻了,给点甜头就能牵扯个七七八八。
所以秦淮茹既愿意多发点福利给傻柱,那是因为真的能糊弄住。
换成许大茂她可不敢。
在这荒郊野岭孤男寡女的在一块,自己再勾引一下,许大茂当场就能把自己给办了。
吃完了还能把嘴一抹死不认账。
换成傻柱就不一样了。
有些手段那要看着人使。
秦淮茹这边被傻柱揽进了怀里,傻柱心里头还有点火急火燎的,那边眼泪就下来了。
抹着泪,半趴在傻柱的怀里轻声说着。
“傻柱你是不是也看不起我?”
本来还心猿意马,脑子都不知道飞到哪去,只把人贴在怀里头,哪怕隔着那厚厚的碎花袄子,但只要一想到前头秦怀茹打开门朝着自己露出里头的那点里衣,自己看见的那点曲线。
傻柱都已经幻想了一个够够的。
被秦淮路这一哭他脑子立马又回来了一点。
秦淮茹这么一说,心里头立马就虚了。
特别是多年舔狗作祟,哪是能改的呀!
还有傻柱的既要又要。
又要和寡妇搞暧昧,又要清白无比道德高尚,我只是资助一下隔壁邻居而已,资助一下家庭困难的同志。
当场就又忙急忙慌把人松开了他总觉得秦淮茹这话在点自己呢!
当然秦淮茹确实是用这个话点他。
但秦淮茹一边点他一边又知道自己不能真的让傻柱觉得自己在点他,因为容易把关系搞崩掉。
便就叹息一声抹着眼泪继续说道。
“你瞧瞧我也是个没用的,现在咱妇女同志都半边天了,偏我什么也做不成,净拖累你了。”
“家里头没吃没喝没粮的,这一大家子养活都困难。我又不像牛爱花一样是个有本事的。”
“带着孩子好吃好喝吃的顿顿饱,我带着家里头的三个娃,有上顿没下顿。”
“甚至现在出来弄个野菜半途路上都拖累你一把。”
情绪被秦淮茹勾着忽上忽下过山车一样的傻柱,那可真是听不得牛爱花、张建业的名字,那脑子立马就清醒一大半。
“胡说!谁敢因为这看不起你?”
“那牛爱花有什么本事?她不就运道好吗?就是当时能选上那岗位那还不是占了你的便宜。”
“呵!咱们是把路打通七七八八了,倒被她给白捡了去。”
一说起这个傻柱心里头就窝火。
特别是自打这以后自己日子就没好过过,心里头越发的来气了。
又看着被放开的秦淮茹还是那带着点自哀自怨的样子,一双好看的眼睛里泪珠涟涟,那就更是气上几分。
有的男人为了安慰女人踩别的女人,那都是常见的事。
“你老和那牛爱花比什么比,那能一样吗?她就带一个孩子,又是个农村来的五大三粗的。”
“张建业那小鬼头又是个蔫坏的,倒给他们混了一个好日子。”
“就是换换让那个牛爱花养三个孩子再带个老人瞧瞧,还能不能有现在这么威风了。”
傻柱这一顿拉踩的,倒是心好,就是说得秦淮茹脸色一黑。
确实是在替自己抱不平,但说来说去怎么有点再说我家棒梗比不上那个张建业?
虽然秦淮茹自知确实是有点比不上的,但那话怎么说来着——别人家的孩子再好也是草,自己家的孩子再草也是宝。
但被直白的点出来,就让人心里头不痛快了。
反正秦淮茹是不乐意听的。
“好了傻柱,说这些也没什么意思,人家有本事咱们比不上。”
“有祖宗的余荫,也能对着领导说上话。”
“咱是没那份福气了,还是赶紧去挖野菜吧!不然一会儿野菜都没了,家里头就指望着这波野菜扛一扛。”
“我这还扭着脚了,又得拖累你一段。”
一说这个傻柱就来气,又开始嘴里不干不净起来了。
一会儿说着那牛爱花家里的条件好,还贪这点野菜不知道留给劳动群众穷苦人家。
真是像个扒皮的小资本。
又说着要背秦淮茹上山,总不能让秦淮茹空手而归。
他倒是一把傻力气,心里头又有一点绮念,很是乐意将人背上背下。
哪怕秦淮茹善解人意的好像在拒绝。
傻柱也是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
“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一个大男人还能受这点累了?别的我都没,就是这点气力足。”
当场便背对着秦淮茹半蹲下了。
秦淮茹蹙着眉头一副推却不过的样子,慢慢的爬上了傻柱的背。
背上去时,秦淮茹那脸颊就软塌塌的搭在了傻柱的肩上,那被养的白嫩的脸蛋偶尔在傻柱脖子上和那粗糙的老脸上蹭上一把。
那抹过雪花膏的脸蛋,带着细腻和香味儿。
傻柱晕乎乎的背着人向前走,只恨不得这条路再长一点,最好长得荒无人烟的程度。
但傻柱又是个要脸的,换成许大茂那种就该直接暗示了。
但他是个舔狗嘛,不光不会朝着秦淮茹占便宜要好处,甚至拍着胸脯搁那往外送好处。
还要显示一番自己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不是有着龌龊心思,才不是图寡妇的身子。
“秦淮茹你也别着急,我知道你家里头困难,这点野菜别人吃个新鲜,你可是要用来活命的。”
“咱们都是街坊邻居的,能帮衬一把肯定帮衬一把。”
“我一个大男人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你放心等会儿上山采了那些野菜什么的都给你。”
背着人向前走的傻柱压根看不着秦淮茹脸上神情挺不好看的。
下了这么大本钱合着你就打算一门心思挖野菜给我呢?
明明是卖惨想要点真粮食。
不过秦淮茹倒也知道,最近发生那么些事儿,就算是傻柱这家底够厚实的那也抵不住这么搞一通。
再怎么着心里头都会有危机感了,钱不会像之前那么手松。
但同时傻柱手里头又确实有钱,而且他有手艺有个正经工作岗位。
虽然对比之前能带肉带菜回家月月,三十七块五全存着,潇潇洒洒不得了的生活大大降低。
但再怎么着也比一个月二十七块五养活五口之家要来的强。
傻柱偶尔外头接外块就更不消说了。
总的来说,傻柱只要肯像老黄牛一样奉献自己,老贾家的日子肯定是舒爽的多。
但显然现在的傻柱没有之前那么乐于奉献了,不然秦淮茹怎么会想着和他干脆成好事儿呢!
不好叫大院里头的邻居用心奉献,但要是成了要自家男人奉献,那不常理吗?
当然秦淮茹要是名声没有坏,倒也不会这么着急的绑定傻柱。
得挑别的能吸血的冤大头。
就算那些舔狗没有傻柱这么舔,但是只要对方足够有钱,指甲缝里头漏下来一点也够老贾家吃喝了。
但秦淮茹的手段可比一般人高超多了,一点没有直接问的意思。
只趴在傻柱身上带着哀愁与忧心,语气当中却又有一股强撑起来的高兴。
安慰傻柱一样轻轻嗯了一声。
“嗯!傻柱真是多亏了你呀!只是一时困难而已,我相信我们家肯定能撑过去的。”
“傻柱,你也别光想着我这成不成,你也得多为自己想想。”
“最近外头的花销可不小了吧!也得给自己攒攒钱。”
这话说的,给傻柱那一顿感动的呀!
“哎哟,我的好秦姐,也就你惦念着我了。”
“不过您这话说的,好像我马上变成啥穷光蛋了,我这手艺在手能是缺钱的吗?”
秦淮茹声音里带出了真切的笑,不是嘲笑,而是像温柔大姐姐一样,搂着傻柱的脖子安慰的赞同。
“有有有,我们傻柱最有本事了。”
“你还叫我姐呢,我倒得叫你一句柱子哥。”
“柱子哥有钱呢!”
半开玩笑地喊着哥,快把傻柱骨头都给叫酥了。
但语气当中的大姐姐是安慰,又明显带着不信。
傻柱那颗大男人的心立马就起来了。
“嘿,这还不信呢!成,等回去给你提袋白面看看我的本事。”
秦淮茹在这半信不信的推却,还带着对傻柱生活的担心。
可他越是这样,傻柱越是坚定的要她收。
拌着嘴,背着人朝着山上走。
若是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算计,倒也算是一对感情不错的革命伴侣了。
反正路过的其他同志偷偷眼角撇着,知情的心里头免不了鄙薄一番,不知情的还真觉得感情挺好的。
但总的来说,以后傻柱还想让别人给自己介绍正经的相亲对象是没戏了。
他一直嫌弃的那个大龅牙都瞧不上他了。
不过嘛,他现在脑子里只有秦淮茹那好听的声儿和那幻想当中的身子,哪里还能察觉出点别的。
而秦淮茹虽然没有一步到位和傻柱成其好事儿,但基本上彻底把傻柱给绑住了,顺便还让他当了一回苦力挖野菜,回头估摸着还能再得到一袋白面。
总的来说不算亏。
就像张建业没事儿就折腾四合院里头的这几个,也属于是有枣没枣搂一把。
给个由头让他们自由发展,反正就他们基本上互相拖后腿,一般都没啥好结局。
时时刻刻盯着他们倒霉可就算了。
当个乐子可以,沉迷进去小心被同化。
真跑山上来挖野菜了,那就是真挖野菜。
拎着那把跟水泥刀一样粗糙的菜刀,专心致志挖马苋菜。
主要是他自个就认识两三种,想要搜寻每一个能吃的野菜,实在是有点难为这个前世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亚健康了。
而朱林和宫雪妥妥的一股子上山郊游的味儿。
准确的说是宫雪。
自打出生就没吃过苦的她,在这年月一个女娃娃能硬生生养出洁癖症,充分说明了家里头过的是什么日常。
眨巴着漂亮的眼睛,像是参与什么寻宝游戏一样举着手电筒,拎着一把亲爹贡献的兵工厂在山上呼呼哈哈的,坑坑洼洼乱挖一气。
直到挖出了一条大蚯蚓。
到处乱挖的小公主,踩着自己沾满泥的小皮鞋狂奔回来了。
挂在张建业的身上死活不下地了。
本来蹲在地上的张建业被这么一个冲击,差点一个倒栽葱栽倒过去。
偏偏还得稳住身形接住这位大小姐,顺便用自己的耳朵迎接大小姐的惨叫声。
“啊啊啊!!!张建业虫子!!!啊啊怎么黑乎乎的好粗啊!”
“它还扭来扭去的!!!”
挂着一个人的张建业差点被当场勒死。
那点恶作剧的心态就摁不住了。
即使快喘不过气来了,也要坚强的掰着对方的手露出一点呼吸的空隙。
“你现在也扭来扭去的,是和那条蚯蚓学的吗?”
本来就有洁癖症的人当场大爆发,把自己和那条粗蚯蚓扭来扭去放一块,只要想一下宫雪就要麻了。
最少她现在直接僵直了。
像只小木偶一样一动不动。
下一刻是更加爆裂的尖叫声。
“啊!!!张建业!!!”
砰!!!
来自小公主愤怒的头锤。
“坏家伙!!!”
嘴贱的张建业为自己换来了胜利的眼冒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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