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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


齐王府,上至长公主,下至官吏,金银珠宝早已见惯,可对沈颜欢亲自添的这对鸡爹鸡娘却是稀奇得紧。

于是,齐王府出现了怪诞的一幕,本该最热闹的花厅,只寥寥几人,而被圣上诟病的王府“将军营”外,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

大长公主占据了最好的位置,看着那两只神态自若鸡爹鸡娘,扶着额头,对身旁的钱嬷嬷无奈低语:“这沈家二娘,还真是……别具一格。”

钱嬷嬷不想承认曾教过沈颜欢规矩,只苦笑着连连称是。

灵禧郡主盯着那油光水亮的鸡毛,眨了眨眼,咽了下口水:“怪不得沈二把三表兄的‘金翎大将军’煮了,这俩下锅,定也十分鲜美。”

许是灵禧的视角太过清奇,旁的话谢景舟只听了一二,这句话倒是一字不差传入耳中,他立马吩咐下人:“日后灵禧来府上,千万要跟紧。”

“景舟,等这俩再给你孵出个‘小金翎’,你就不必整天惦记我那‘常胜将军’了。”拄拐的赵钦颇有些庆幸,自己的宝贝疙瘩似乎能逃过沈颜欢的魔爪了。

“你这双眼睛喂鸡得了!”谢景舟没好气地瞪他,“这两只鸡,哪里有一点与‘金翎大将军’相像的?定是你眼神不好,连累沈二以为我也好蒙骗!”看到这两只鸡,谢景舟不禁想起在沈府被沈颜欢戏耍之事。

而这人,这会儿不知又躲在哪个墙头看笑话呢。

思绪至此,谢景舟抬头望了望,拍了拍谢临的肩头:“我去办点事,此处交给你们了。”

说罢,谢景舟也不等回应,转身便离开了人群,足尖一点,轻松跃上了屋檐。

几个起落间,便看到了猫在屋檐后,一边津津有味磕着瓜子,一边乐不可支俯瞰王府热闹,肩膀还因压抑的笑声微微耸动的某人。

“咦,谢纨绔呢?”沈颜欢眉头微凝,低头掏瓜子的工夫,就瞧不见底下谢景舟的身影了,“跑得真快。”

念叨着,沈颜欢忽觉头顶光线一暗,下意识抬头,正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凤眸,她心道不好,正准备溜之大吉,只觉领口一紧。

谢景舟像提溜小鸡似的提着沈颜欢后颈处的衣领,笑嘻嘻道:“若慢了,岂不无法当面感谢沈二娘子这份厚礼了。”

沈颜欢心里“咯噔”一下,慢慢转头笑看向谢景舟:“王爷客气了,这是我先前应承您的,依规矩,新人大婚前一日不得见面的,让人瞧见了不好。”她边说眼睛边使劲往下边瞥。

“规矩?你沈二娘子在乎这些虚的?我以为你特意走一遭,是想本王想得紧,等不及明日相见了。”

谢景舟这番话,说得沈颜欢一噎,这纨绔竟然还玩起了阴阳。

“你想得美!赶紧松手,我要回去了。”热闹是瞧了,还被抓个正着,沈颜欢便觉没意思了。

“来都来了,何不多坐会儿。”谢景舟空着的手,一把拽过系在沈颜欢腰间的荷包,方才瞧见了,她的瓜子就藏在这荷包里。

他迎着沈颜欢微恼的眼神,掂了掂手里的荷包:“你不跑,我便放了你,如何?”

沈颜欢气得脸颊鼓鼓的,忿忿吐出两个字:“成交。”

谢景舟倒也守信,随即松了手,坐了下来,从荷包里抓了一瓜子,便抛还给了沈颜欢。

“沈颜欢,真有你的,今日这一招,够你‘名垂青史’了。”谢景舟这话不错,往后的许多年,哪家嫁女,都会有人提及沈颜欢今日这份特殊的嫁妆。

“你自个听听,这是什么话?外边人只会夸我体贴,知晓夫君喜欢斗鸡走狗,人还没进门,便知投其所好了。”沈颜欢没有丁点心虚,理不直气也壮地回怼,顺手捂紧了荷包,生怕再被某人抢了去。

谢景舟被她这倒打一耙的功力气笑了,他将指尖捏着的那颗瓜子慢条斯理地磕开,吐出壳,才悠悠道:“沈二,你鬼扯的功夫又见长了,你是真不担心外边的名声?”

他目光落在她因生气而愈发明亮的眸子上,带着几分探究,几分他自己也未全然察觉的纵容。

“名声?”沈颜欢像是听到了什么稀奇事,侧过头,凑近他,带着几分戏谑打量他俊美的侧脸,“你齐王殿下也有在乎名声的一日?”

她靠得极近,温热的呼吸几乎拂过他耳廓。

谢景舟下意识地微微偏头,想要拉开这点让他心跳失序的距离,耳根不受控制地漫上薄红。

沈颜欢原本只是习惯性地挑衅,目光却被谢景舟不寻常的神色吸引,鬼使神差地抬起手,贴了贴他的额头:“你这胡言乱语的,不会真发烧了吧?”

肌肤相触的瞬间,两人俱是一僵。

沈颜欢猛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指尖像被烫到般倏地收回,慌乱地垂下眼,方才那股气势荡然无存。

谢景舟也愣了一下,而后目光锁住沈颜欢闪烁的眸子,低笑道:“沈二,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

“谁,谁怕了!”沈颜欢既恼又羞,猛地起身:“我该回去了!”

语落,也不管谢景舟是何反应,便仓促跑远了。

谢景舟站在原地,望着她消失的方向,抬手轻轻碰了碰自己的额头,唇边的笑意不自觉加深:“沈二,本王没有发烧!”

这话,沈颜欢是听不到了,底下的人却听得明明白白。

灵禧郡主循声抬头,转头搜寻了一番,低声道:“哪有沈二的身影,三表兄该不会是癔症了?”

“不得胡说。”长公主立马斥了她一句,“宾客尚未散去,莫要失了礼数,都回花厅,莫怠慢了沈府送妆的贵客。”

一声令下,闹哄哄的人群,立马散了开来,而那送妆人之一,在偏僻处抬头望了望屋檐上的人。

即便无人不知齐王纨绔之名,可进京前,他仍抱着一些期待,直至方才,虽未听到谢景舟与沈颜欢说了些什么,但他又是抢荷包,又是调笑沈颜欢的,一举一动孟浪轻浮,着实不堪大任。

他眉头紧皱,轻轻摇了摇头,失望地收回了目光,踱步回花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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