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第44章
正要登车时，李怀德瞧见傻柱走来，急忙唤住："过来下。"
傻柱刚探望完脚伤包扎的易中海，闻声小跑过来："李厂长有何吩咐？"
"中午招待取消，不用备菜了。"
"为啥啊？"傻柱顿时哀嚎。原本两桌酒席能顺不少好菜，盘算着借机亲近秦淮茹的美梦瞬间破灭。
"工作需要！多跟李总工学学，人家主动提议去分厂......"
傻柱心里暗骂李维东坏事，嘴上却急忙道："分厂哪有这儿吃得好？要不回来再用餐？我保证使出看家本事......"
“好了，别说了。”李怀德挥手打断道：“把拿出来的肉菜都送回冷库去。”
红星轧钢厂的小冷库并不大。
望着车队远去，傻柱气得牙都快咬碎了。他刚在秦淮茹面前炫耀中午的饭盒有多丰盛，转眼一切成了空。
先前秦淮茹去医务室看望易中海，正好碰见了傻柱。
“李维东，你处处跟我作对，看我怎么收拾你。”傻柱暗自咬牙。
李维东坐上了李老头的车。前排只有司机和警维，他和李老头并肩坐在后排。
“你小子真行，没想到有这么大本事。”李老头欣慰地说道。
“只是点小爱好。”李维东连忙解释，“其实我是个医生。”
若车上有后世之人，定会笑他凡尔赛。
“少嘚瑟了。”李老头笑道，“说说为什么坚持保留发动机项目？”
“我想做大它。小发动机只是试水。”李维东目光坚定，“以后还要造汽车，甚至飞机！”
“好志气！”李老头赞许道，“放手去干，遇到难处就来找我。”
“成。对了，我想造支枪，但缺好钢材。”李维东顺势提出，“您能弄到吗？最好是35毫米口径的炮钢。”
“35毫米？这哪是枪，分明是炮！”李老头瞪大眼睛，“你小子分得清枪炮吗？”
“材料到位，我给您个惊喜。”李维东神秘一笑，“等成品出来，图纸立刻上交。等**榴研发完成，连炮弹图纸一并奉上。”
李老头目光锐利：“**榴？听着就够劲儿！”
“到时候您就知道了。”李维东扬起嘴角，“带着它去靶场，保管过瘾！”
他盘算着：首把**榴必须出自己手，上交图纸后可就轮不到自己试用了。
“行，材料会尽快送来。”李老头正色道，“记住保密条例，别带出厂区。”
“明白。”李维东郑重点头。
十一点半，车辆驶入山脚厂区。厂门口已站满迎接的人。
“刘厂长，安排妥了吗？”李怀德急匆匆下车，“先开饭再说。”
“都准备好了！”刘峰赶忙应道。
他刚和领导寒暄两句，李怀德就催着开饭。
“刘厂长，午饭是南易掌勺吗？”李维 ** 然插话确认。
“您是？”刘峰打量着李维东。
李维东身材挺拔，面容俊朗，站在那里格外引人注目。
“这位就是李总工程师。”李怀德满脸自豪地介绍。
“李总工您好。”刘峰立即恭敬地问候。
作为分厂厂长，他对总厂的总工程师自然格外敬重。
“我们单独聊几句。”李维东说道，“李厂长，麻烦你带大家先去餐厅，这里你比较熟悉。”
“确实，这边的后勤工作也归我管。”李怀德笑道，“不过我平时很少过来。”
城里条件那么好，谁愿意往这偏僻地方跑？更何况这里也没什么美食。
“我就简单说几句。”李维东直入主题，“刘厂长，这个厂子要划归机械厂了......”
“什么？不是说好我们生产电风扇的吗？”刘峰顿时大失所望。如果厂子划给机械厂，他这个厂长肯定保不住了。
“没有为什么。总厂那边我要新建一个发动机车间，缺个车间主任，你愿意过去吗？”
这相当于平级调动，但实权会小很多。
刘峰陷入犹豫。显然李维东是在招揽人手，自己跟过去前途未卜。
转念一想，李维东肯定要大展拳脚，跟着他或许比留在这里更有发展。
“好，我同意调动。”刘峰点头答应。
“把南易和医务室的丁秋楠也带上。”李维东继续道，“还有七个名额，你看看还需要带谁。一线工人就不用带了。”
“我再带两个副厂长吧。”刘峰提议。
“可以，正好给你当助手。”李维东爽快同意。
站在一旁的李怀德全程没有提出异议。这件事完全由李维东做主，事后只需向杨厂长和张书记报备即可。
“厨师南易？”李怀德敏锐地注意到这个名字，“李总工认识他？手艺如何？”
“不比傻柱差。”李维东肯定地说，“带他过去，省得以后受傻柱的气。”
“那太好了！”李怀德喜出望外。
这时刘峰去招呼大家前往食堂。
“对了，还有件事要麻烦李厂长。”李维东又说。
“咱们兄弟之间说什么麻烦。”李怀德爽快回应。
“我想把旁边那间耳房用作书房，可以吗？”李维东提出请求。
“这还用说？为了咱们厂，给你安排个书房算啥？”李厂长爽朗一笑，“该给你配个小院才对！等腾出来，立马给你！”
这样的好事，李维东自然不会推辞。
“对了，还有两个工人要分房，正好我后院空着两间。”李维东道，“一人一间。”
“其中一个是刘海中的儿子，嘿嘿。”
李怀德狐疑地打量他：“听说你跟院里人处得不咋样，这是要给刘海中下套吧？”
“当然，我就是要让他们两家往里跳。”李维东冷笑，“明摆着的局，他们躲不掉。”
李怀德顿时觉得，自己跟李维东是一路人。
饭桌上，李怀德暗自点头。厨子手艺确实不错，尽管食材普通。
分厂条件比不得总厂，这年头物资紧缺，更拿不出什么好东西。
桌上摆着青椒炒香干、酸辣土豆丝、油焖茄子、红烧鱼、红烧肉，还有一大盆西红柿蛋汤。
下午还有正事，李老头没让人上酒。
“这厨子手艺可以啊，不比傻柱差。”杨厂长赞叹。
“嘿嘿，以后就是我们厂的厨子了。”孟保国一脸得意。
“想得美，这人我们要调走。”李怀德挑眉，“三个厂长，外加一个厨子和维生室的医生！”
孟保国一听就要站起来，李老头瞥他一眼：“孟老三，见好就收吧，你已经占大便宜了！”
“我占便宜？除非把李总工调来我们机械厂！”孟保国闷闷不乐。
饭后开了个短会，敲定细节后已是下午两点。
“进山瞧瞧去！”李厂长招呼道，“刘主任，你抓紧准备，明天交接完去总厂。医生和厨子明天一早就过去。”
进山的只有李维东、李老头、杨厂长、张书记和刘主任，其余人各自返回。四名警维员远远跟在后面。
李老头、杨厂长和张书记都背着枪，唯独李怀德两手空空。
“这是小鬼子的三八大盖？”李维东问。
“没错，想试试不？”张书记笑道。他同样是老兵出身。
“不必，我有这个。”李维东背弓挎箭，手中弹弓一扬——
话音未落，远处一只野兔应声倒地，蹬腿挣扎。
“中了！”李怀德小跑过去，拎着兔耳折返。
“好家伙，我们都没瞧见兔子在哪儿。”李老头连连咂舌。
他们三人都是战场幸存的老兵，自认警觉性远超李维东。不料李维东竟先一步发现了野兔。
"罢了，咱们四人分头行动吧。"李老头泄气道，"不然风头都让这小子抢光了。"
四人分成三组：刘维东带着李怀德，张书记和杨厂长配一名警维员，李老头则带着三名警维。
刘维东领着行动迟缓的李怀德往山坡上走。随着他不断出手，李怀德很快拎满了野鸡野兔。
"够了够了，咱们回吧。"李怀德喘着粗气站在山脊上，"六只野 ** 只野兔，够大伙分了。"
"就算他们空手而归，这些也绰绰有余。"
山中猎物本就难寻，若非如此猎人早遍布山野。李维东能如此丰收，全仗他独特感知力，常人哪能轻易发现警觉的小动物。
"我们去下面山谷......天！野猪！"
李维东望见上风处山坡有群野猪正在觅食。
"这畜生凶得很，快走！"李怀德声音发颤，"除非那三杆枪在......"
"你等着！"李维东剑眉一挑，"我去猎几头回来。"
"别......"李怀德又惊又不敢高声。
"放心。"李维东持弓而去。
接近野猪三十米处，他将五支箭插在地上。前方野猪群大小十余头。
李维东深吸一口气，突然起身 ** 五箭。
作为武道宗师兼精神异能者，射箭对他易如反掌。
野猪群嘶嚎着狂奔而逃，若有人挡道必遭不测。
"啧，失手了。"李维东自语道。
五箭仅猎获四头——他专射猪眼，一箭毙命。唯有一头偏头侥幸躲过。
"四头！整整四头！"李怀德飞奔而来，望着野猪直咽口水。每头约二百斤重。
"别愣着，快叫......"
话音未落，李老头已带着三名警维从另侧赶来。
"好小子......这下有口福了。"李老头喜形于色。
李维东咧嘴一笑：“你们四个分半头猪，我自个儿留一整头。剩下那头就给机修厂吧。”
“我去叫人。”
李老头应声，举枪朝天连放三响。这是早先定好的集合信号。
几名警维员跑去机修厂喊人，才把野猪运下山。刘峰调了辆卡车，将三头野猪送往总厂，顺道捎上南易去加班处理。
机修厂留了一头。
李维东一行人乘车离开，收拾好的野猪肉自会有人送到各家。
近六点时，吉普车将李维东和李怀德送至南锣鼓巷。李维东拎着两兔三鸡迈进大院，心里嘀咕：“怪了，闫埠贵今天没蹲门口？”
李怀德跟进来办分房的事，刚到中院就撞上全院大会的阵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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