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第79章
李维东推车出来就要走,闫埠贵急忙追在后面喊道:"你把窝料和饵料分我些,钓到的鱼咱们对半分怎么样?"
"滚!"李维东甩下这句话,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闫埠贵阴沉着脸盯着李维东远去的背影,心里恨得牙痒痒。"这 ** 一点邻里情分都不讲!"他在心里暗骂,"分你饵料还给你一半鱼,这么划算的事都不肯。真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
这两天闫埠贵钓鱼收获还行。昨天上午就钓到一条一斤多的鲤鱼和五条大板鲫,都卖出去了。可惜那些小白条被买主硬要了去,最后只付了鲤鱼和鲫鱼的钱。
李维东来到什刹海边,刚整理好渔具,李老头就笑眯眯地走过来。"快给我些鱼饵,"李老头迫不及待地说,"今天我非得钓条比你更大的不可。"
"别急,先打窝。"李维东笑着回答,"等二十分钟再下钩。"
他正在搅拌窝料时,李老头说道:"你小子真不错,上面准备给你嘉奖了。你设计的那个新式武器测试效果很好。要是当年我们有这种装备,能多救回多少战友啊......"
李维东沉默片刻:"我再设计款新枪吧,不过得从材料开始研究......有点难度。"
"这是我的疏忽!"李老头自责道,"应该帮你申请调阅所有枪械材料的资料和样品。周一就让人整理好给你送去。"
李维东点头应允,将鱼饵分出一大半递给李老头。
"用不着这么多,我稍后便回。不过是来过把瘾罢了。"李老头接过鱼竿,开始准备垂钓。
这时闫埠贵气喘吁吁地赶到。瞧见李维东和李老头正在抛竿垂钓,果然如传言般两分钟便起竿换饵。
闫埠贵厚着脸皮,在距离李维东约两米处就要安顿下来。
"闫埠贵,你还要脸不要?不知道钓鱼要隔远些?至少得五米开外!"李维东连珠炮似地质问。
"维东啊,我会注意的,保证不会缠线。"闫埠贵赔着笑脸道。
"滚!"
李维东懒得与他多费唇舌。
闫埠贵铁青着脸往旁边挪了挪,也不过四米多的距离。他虽不甘心离开,但碍于众人公认的规矩,终究没胆量破坏。
"这算什么邻居!半点情面都不讲!"闫埠贵暗自咒骂,"你今天必定走霉运!"
刚诅咒完,就见李维东的鱼竿弯成弓形。不多时,一条七八斤重的白鲢被拎出水面。
"这玩意儿,味道不怎么样。"李维东嫌弃道。白鲢刺多腥味重,但他还是将鱼扔进了自制的尼龙绳鱼护里。
"我也上钩了!"
李老头兴奋地喊道。在两个警维协助下,他钓起一条三十斤重的青鱼。
"怎么样?比你这小子技术强吧?"李老头得意洋洋,"这鱼做丸子、红烧都极好。"
"李叔继续啊!"李维东笑道,"要不先放我鱼护里?你那小桶装不下。"
"不必了,这就回去。几个老友应该刚起床,正好去显摆显摆。"李老头满脸得意,"对了,中午来我家喝两杯?"
"改日吧,中午还有事。"李维东婉拒道,"下次弄到好东西,一定给您送去。"
"行,那我就等着你的孝敬了。"李老头将剩余鱼饵还给李维东,转头对不远处喊道:"老郑,这钓位给你!快过来!"
老郑原本在七八米外垂钓,闻言乐呵呵地拎着凳子过来了。
闫埠贵正想转移阵地抢占李老头的钓位,没料到这一出,只得悻悻然折返。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李维东频频上钩,看得闫埠贵眼红不已。他先后钓获五六条七八斤的大鱼,包括花鲢、青鱼和白鲢,另有数条八两左右的大板鲫和半斤重的昂刺鱼,收获颇丰。
李维东瞧见一位老大爷提着刚捞上来的螺蛳经过,连忙叫住对方。
"老人家稍等,您这螺蛳......"李维东开口道。
"刚捞的,带回去喂鸡。"老大爷乐呵呵地说,"鸡吃点荤腥,下蛋就勤快了,还能省些饲料!"
"我用这条鱼跟您换行不?"李维东提起一条七八斤重的白鲢。老大爷的螺蛳也就十来斤的样子。
"小伙子不用换,你自己下去捞的话,个把钟头就能......"老大爷推辞道。
"一小时也很宝贵啊。"李维东笑着坚持,"就这么说定了。"
老大爷喜滋滋地拎着大鱼离开了。
闫埠贵看得眼红,声音都尖了:"李维东你要螺蛳早说啊,我下去捞来跟你换鱼成不?"
李维东没搭理他,收起鱼竿,将鱼获装进两个大桶里,急匆匆往回赶,想着还能让鱼都活着到家。
就在李维东收拾的当口,闫埠贵火烧屁股似的冲过来占了他的钓位。
闫埠贵盼的就是这一刻,盘算着能钓条大鱼就心满意足了,不指望像李维东那样丰收。
他至今只钓到七八条小白条和一条七八两的小鲤鱼。
见闫埠贵乐得跟捡了宝似的,李维东眼珠一转,起了捉弄他的心思。
他想起系统仓库里那条死掉的大板鲫——原本养在水缸里的,夜里死了被他收进空间,准备拿去喂流浪猫的。
趁着清洗鱼护的工夫,李维东悄悄将死鱼投入水中,用念动力操控它游向闫埠贵的鱼钩,让鱼嘴咬住钓钩。
"上钩了!"闫埠贵兴奋地提起鱼竿。
不到三分钟就有收获,从手感判断不是小鱼。他直接扬竿将鱼提出水面,见是条大板鲫,顿时眉开眼笑。
闫埠贵用胳肢窝夹着鱼竿,单手去摘鱼钩,却发现这鱼入手冰凉,竟是一动不动。
闫埠贵一低头,正对上死鱼那双惨白的眼珠,惊得他瞳孔骤缩,镜片都差点被瞪裂。
那鱼钩不偏不倚扎在鱼唇正中,赫然又是死鱼正口。
惨白的鱼眼直勾勾盯着他,闫埠贵双腿一软,当场昏死过去。
见人晕倒,李维东脚尖轻点死鱼,瞬间将其收入系统仓库。
"出什么事了?"
"快叫救护车!"
"这不是闫老师吗?"
围观人群七嘴八舌涌过来。李维东退到外围提醒:"掐人中。"
郑老头闻言照做,拇指狠狠往下一按。
"哎哟!"闫埠贵弹坐起来,满脸惊惶。
"老闫你见鬼了?"郑老头打趣道。众人哄笑着散开——谁都没看见什么死鱼。
闫埠贵哆嗦着抓住路过的李维东:"你刚才看见我钓的......"
"你也配让我盯着看?"李维东甩开他扬长而去。
闫埠贵逃也似地离开河岸,发誓这辈子再不碰鱼竿。
李维东在回家路上将死鱼抛在路边。刚推车进四合院,就撞见闫解放殷勤地帮他抬车过门槛。
这时闫埠贵也到家了。
他猛然僵在原地——
五步开外,那条死鱼正直愣愣瞪着他。
就在闫埠贵快要窒息之际,一只漆黑的野猫叼着死鱼迅速窜过。
闫埠贵如梦初醒般跌坐在地,发出惊叫。自行车轰然倒地,换作往日定会让他痛心不已。
此刻他浑身颤抖,连话都说不利索。
打翻的水桶里,几条小白鱼在地上扑腾。
闫解放赶忙搀起父亲:"爸您这是怎么了?这么大岁数还......"
"解放,你爸出啥事了?"杨玉花闻声赶来。本要查看丈夫状况,瞥见地上乱跳的小鱼,连忙拾回桶中。
"谁知道呢!"闫解放撇嘴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正赶着去和丁小娟约会。
"哟,解放今天也约会啊?"刘光天踱步而来,打扮得油头粉面,头发梳得跟狗舔过似的。
"是啊,咱们走吧。"闫解放说,"要是有辆自行车就好了,能载对象兜风。"
"对了,先帮东哥把鱼送回去。"刘光天使个眼色。两人立即追上李维东,像护维般一左一右跟着三轮车。
进入中院时,看见傻柱正在墙角砌砖灶——这年头厨子的基本功。
新砌的灶台烧煤,火势极旺。
玉梅、二大妈张翠花和秦淮茹正在择菜,鸡鸭鱼肉盛在盆里。
"易中海过寿,请了全院的人。"闫解放低声道。
"切,谁稀罕似的。"刘光天撇嘴。
听这话茬,李维东就明白易中海肯定没请他俩。
"有事?"李维东问道。
"我们今早去**买了块香料,据说是沉香。"刘光天说,"想着是药材,特意带给东哥。"
"就你俩能买到真沉香?"李维东满脸怀疑。
"真的!花了五块钱呢。"闫解放急忙解释。
"九成九是上当喽。"李维东摇头,"走吧,看看是什么玩意儿。"
三人正要离开中院,易中海热情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李总工留步!"
李维东转身,看见易中海堆着笑脸走近。
"今天我过寿,请院里每家来一个吃席。李总工也赏个脸?"易中海笑道,"提前说好了,谁都不许带礼,带着嘴来吃肉喝酒就成。"
“解放和光天你们俩也算自立门户了。晚上你俩也过来吧。”
“没空!”李维东冷淡地回了一句。
“对,对,我们也没时间。”刘光天和闫解放连忙跟着摇头。
李维东说完便推车径直离开,闫解放和刘光天赶紧追了上去。
易中海脸色涨红,喘着粗气回来,走到傻柱旁边帮忙递砖头。
“这三个混账,不来更好,省得占别人口粮。”傻柱咬牙切齿道,“一点邻里情分都不讲!”
“算了,他们有自己的事。”易中海深吸一口气。
“行吧!”傻柱撇撇嘴,“还有贾家,秦姐和三个孩子可以来吃,但那老虔婆绝不能让她进门!”
“她要是来了,准得把席面搅得天翻地覆。”
“上回许大茂结婚,那老虔婆闹得鸡飞狗跳。”
易中海无奈道:“柱子,贾张氏再不好也是长辈,嘴上留点德,该有的尊重还是得有。”
“尊重她?我还不如敬一条狗!”傻柱嗤之以鼻,“对了,我刚 ** 一条野狗,等炉子砌好就炖上。”
“中午吃狗肉,可惜上不了正席,不然晚上还能多道菜。”
棒梗在装肉的盆边转悠,伸手就要去抓那只宰好的鸡。
“棒梗,别乱碰!”傻柱喊了一嗓子,“等着,一会儿给你煮狗肉吃。”
“那你快点啊!”棒梗不乐意地嘟囔,“多给我盛点,我正长身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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