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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第104章


这话是让易中海放心,所有罪责她一人承担。

“奶奶,判了什么罪?怎么戴这么多……”傻柱一脸茫然。

“  **  犯戴这个很正常。”聋老太不愿多说,“就这两天的事了,会通知你们来收尸。”

“老太太放心,我回去就准备棺材。”易中海只能如此回应。

“中海,你先出去,我有话单独跟柱子说。”聋老太道。

易中海猜到要说钱财的事,但还是默默退了出去。

聋老太压低声音:“柱子,我死后别给我戴孝!离那小寡妇远点……”

“为啥不能戴孝?”傻柱装作不情愿。

他故意装样子,就等聋老太说出财宝的下落。傻柱心知肚明,给聋老太戴孝会惹来  **  烦。

“记住奶奶的话,不会害你。”聋老太厉声道,“以后别来看我了,偷偷给我烧纸就行。”

“后院老槐树下埋了个坛子,里面有金条和大洋。挖的时候小心,别让易中海知道。”

傻柱听得心头狂跳,刚要开口,狱警就来通知时间到了。

易中海问起财宝,傻柱哪会说实话。

“说了你会不高兴?”易中海目光一闪,“柱子,说来听听。”

“奶奶让我离秦姐远点,别给她戴孝。”傻柱道,“我正琢磨要不要……”

“丧事就按她的意思办吧,不然往后咱们没好日子过。”易中海叹了口气,“柱子你来掌勺,今晚咱爷俩喝两盅。”

玉梅带着小当和槐花待了一整天,秦淮茹回来时俩孩子还在。见易中海进门,玉梅眼神淡淡的。

医院检查结果明摆着,生不了孩子是易中海的问题。大夫说了,这病没法治。

他们前脚刚到家,南易和秦京茹后脚就来发喜糖。傻柱觉得这分明是往自己脸上甩耳光。

“秦京茹你这就领证了?”秦淮茹气得直瞪眼。

她本打算回秦京茹娘家搅和,现在全泡汤了。

“对啊,你气也没用。”秦京茹可不是好惹的,抓了把水果糖塞给棒梗,挽着南易转身就走。

最后来到闫埠贵家,见有人送糖,闫埠贵蹿得比兔子还快。

“我家是最后一家吧?袋里剩的糖都归我啊!”闫埠贵眼冒绿光盯着布袋子,心里噼里啪啦打着算盘。

“瞧着能有一斤多,转手卖掉能挣不少。”

他边嘀咕边伸出鸡爪似的手去抢布袋,南易赶紧拦着:“闫老师,这是专门给您家的。”

南易忙把糖果塞过去。

“就这几颗?袋里那么多都给我呗!”闫埠贵眼珠子快瞪出来了。

“这些糖明天回门还要用。”南易直皱眉。

“明天再买不就得了!”闫埠贵脱口而出。

“南哥咱走,就不该给他送糖!”秦京茹气得拽南易就要走。

“哎,这话说的......”闫埠贵也觉出不对。

两人刚要离开,正撞见刘光天和闫解放进院门。

“解放你等等,你哥明天相亲,把自行车借他骑一天。”闫埠贵喊住小儿子。屋里闫解成已经冲了出来。

“做梦呢?”闫解放冷笑,“车到他手里还能回来?我清醒着呢!”

“你不想早点结婚?”闫解成急赤白脸道,“我结不成,你能结?”

“你算老几?我结婚还得排你后头?”闫解放满脸不屑。

“想爬我头上去?看我不......”闫解成跳脚嚷起来。

“你等着,我回去收拾一下,马上给你发喜糖。”闫解放露出阴冷的笑容:“打你脸又怎样?”

“闫解放你这话什么意思?”闫埠贵紧张地追问。

此时刘光天和南易各自带着媳妇往后院走去。

“什么意思?你们还没听明白?”闫解放冷哼一声:“我今天和小娟领证了!就这么简单!”

“什么?闫解放你疯了吧!”闫埠贵怒吼道:“这么大的事居然瞒着我!”

“告诉你有什么用?你能出钱给我办婚礼?”闫解放语气平淡:“现在给钱也来得及。”

“这...这个...”闫埠贵顿时语塞。

“别这个那个了,我早就分家单过了。”闫解放摆摆手:“我的事不用你们操心。”

“你这个不孝子!”闫埠贵气急败坏:“什么时候办酒席?我去帮你记账。”

闫埠贵心里打着小算盘,记账能捞点油水,还能蹭吃蹭喝,顺便打包剩菜。

“办酒席?好啊,你来操办吧。”闫解放爽快答应:“全听你安排。”

闫埠贵喜出望外:“对对对,这是当爹的本分。要不后天办?我明天去送请柬,好多同事都要来呢!”

他暗自盘算着:买菜能克扣点,同事的礼金归自己,酒席钱却要儿子出。一桌二十多块,加上其他进项,至少能赚三十块!

“行,你看着办。小娟我们回家。”闫解放拉着新婚妻子就要走。

两人都穿着崭新的衣服,用的是攒下的布票。

“等等!我得跟你商量酒席细节,先把钱给我!”闫埠贵急忙拦住:“今晚你们得准备鸡鸭鱼肉,我要去喝两杯庆祝!”

“对了,全家都去!”

闫解成听得头大,父亲满脑子只想着占便宜。

“爸你不能这样!他比我先结婚,我的面子往哪搁?”闫解成愤愤不平。

“呵,我不结婚你就有面子了?”闫解放讥讽道:“难道你不结婚,我也得跟着打光棍?”

“爸!你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闫解成气得直跳脚。

“这话倒是不假,但你尽管放心。”闫埠贵说道:“明儿个中午姑娘来相看,你可得把握机会,争取一次就把结婚证领了。”

“这样不就能和解放一块儿办喜事了?”

闫解成怔了怔,只得点头应下。

闫解放冷哼一声转身要走,闫埠贵又追着嘱咐道:“解放啊,晚上做饭多下点米,还有办酒席的钱记得提前备好给我......”

“爸您说什么呢?这像人说的话吗?”闫解放猛地转身。

“反了你了!敢这么跟老子说话!”闫埠贵顿时扯着嗓子嚷起来。

两人这一吵嚷,巷子里突然就冒出许多看热闹的,活像从地缝里钻出来似的。

“我怎么不敢说?”闫解放梗着脖子,“我娶媳妇您出过半分钱没有?媒人礼、酒席钱、婚房,哪样不该是您张罗?”

“您现在还能挣工资呢,就逼着我每月交五块养老钱!我呸!”

“还想来白吃白喝,怕是盘算着在我喜宴上捞油水吧?”

“天底下有您这么当爹的吗?帮不上忙就算了,还净拖后腿!何况我这才刚上班,工资都没领过!”

围观人群顿时议论纷纷。

“闫老师这事儿做得忒不地道。”

“可不,他在学校抠门是出了名的,没想到对亲儿子也这么刻薄。”

“嘿,这位可是能在地缝里抠出铜板的主儿。”

“何止啊,怕是上完茅房都得嘬嘬手指头!”

说风凉话的多是外院路人,听见动静都聚过来瞧热闹。

“老闫这回确实过分了。”

“管他呢,有酒席吃就......等等,按老闫的性子,怕是连片肉星子都见不着!”

“没错,想在他家喜宴上吃回本,门儿都没有!”

这些议论就来自同院的邻居了。

闫埠贵臊得满脸通红,扭头就往家跑。

闫解放冷笑着带丁小娟回了屋。当晚依旧和刘光天搭伙吃饭,算是庆祝领证。至于办酒席的事,两人压根没打算张罗。

刘光天正和陈小玉在门前生火做饭。见闫解放回来,丁小娟也系上围裙帮忙。

刘光齐和刘海中父子俩坐在门槛上,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原来刘海中今早去厂里申请聋老太太那间房,被房管科的小张怼得哑口无言。

小张那句戳心窝子的话,把刘海中的老脸撕得稀碎。

刘海中坐在椅子上,耳边不断回荡着小张尖刻的嘲讽。

"刘海中你还有脸来要房子?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一个受过处分的工人..."

"儿子要结婚就来要房?是不是连你孙子的婚房也得厂里包办?"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性!大清早来找不痛快!"

刘海中攥紧拳头,青筋暴起。"我可是七级技工啊...在他眼里就这么不值钱?好歹我也当过小组长..."

"虽然被撤职了...等我当上厂长..."

正当他幻想着当上厂长后如何整治小张和李维东时,刘光齐晃着大脑袋凑了过来。

"爸,要不让光天先把房子让给我结婚用?"刘光齐搓着手说,"反正他现在只是处对象,又没钱办婚礼。等我找到新房再还给他就是了。"

"也只能这样了。"刘海中一咬牙,"当弟弟的帮哥哥这个忙天经地义。"

刘光齐今天相的姑娘条件特别好——纺织厂正式工,父母都是双职工,家里还有宽敞的住房。姑娘家就一个要求:得有婚房。

"光天,把你房子让给你哥结婚。"刘海中板着脸命令道。

"就是就是,"刘光齐忙不迭附和,"等我以后找到房子再给你想办法。今晚你就搬去和光福挤挤。"

"做你们的春秋大梦!"刘光天冷笑,"这房子是我刘光天的,跟谁都没关系!刘光齐结不结婚关我屁事!"

"顺便告诉你们,我和小玉已经领证了,等会儿就去发喜糖!"

"什么?!"刘海中暴跳如雷,"领证都不跟老子商量?你还当我是你爹吗?"

"当然不是。"刘光天讥讽道,"自从我搬出来,每月给你五块钱养老费那天起,咱们就两清了。"

"通知你?通知你有用吗?你能出钱还是能出力?你心里只有刘光齐!"

刘海中气得扬起巴掌就要打人。

“你敢碰我一下试试?我立  **  警。”刘光天冷声道:“第一次民警可能只是警告你。要是我报第二次警,你就等着蹲班房吃牢饭吧。”

刘海中扬起的手掌僵在了半空。

“好...好小子,算你有种。”刘海中喘着粗气,强压着怒火。他生怕自己会被活活气死。

“这不都是被你逼的?爸您以后放明白点,先掂量清楚自己几斤几两。”刘光天语气平静,“我们小两口新婚庆祝,就不留你们吃饭了。”

“就当这是我们的喜酒吧。”

刘海中脸上挂不住了。儿子结婚连酒席都不办,就自家炒两个菜,传出去非得被人戳脊梁骨骂他不是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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