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怒扇恶奴,嫡女归来气场全开!
“大嫂可算来了。你再不来,我这院子都要被掀翻了。”柳氏的语气阴阳怪气。
“弟媳我真是好奇,嫂子平日里是怎么教导柳娘子的?就算萋萋不是亲生的,可记在你的名下,也算是长房的姑娘,怎么?现在亲生女儿回来了,就把柳娘子忘了!”
这话里话外都是挑衅的意思!
“二婶,你也不比如次挑拨离间吧?”明漪冷笑一声!
柳氏愤怒的瞪了一眼明漪:“哟,我当是谁呢?大嫂,这亲生的和不是亲生的,都这么没规矩啊,如今你看看,这柳娘子为了点小事,和我们房里的一个丫头当众厮打,你说怎么办吧?”、
这顶大帽子扣下来,周氏的脸色顿时一白。
她性情本就温婉,不善与人争执,此刻被柳氏当众羞辱,更是窘迫得说不出话来。
她只能转向跪在地上的柳萋萋,急切地问道:“萋萋,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萋萋一见周氏,哭得更凶了:“是小翠!她偷了我的簪子,被我当场抓住,她还不承认!”
柳氏冷笑一声,接过了话头:“一句口角,一个奴才罢了。萋萋毕竟是主子,何至于闹成这样?说到底,还是大嫂管教不严。若不是看在大嫂的面子上,就凭她在我院里兴风作浪这一条,我就能把她送到家庙去思过!”
这话,明着是说柳萋萋,实则字字句句都在打周氏的脸。
周氏被她堵得哑口无言,一张脸涨得通红。
明漪再也看不下去。
她上前一步,挡在了母亲身前,目光笔直地看向柳氏。
“二婶这话,侄女听不明白。”她的声音不大,却清冷有力,瞬间压住了场中的嘈杂。
“柳姐姐的东西被奴才偷了,人赃并获。身为主人,难道不该追究奴才的过错吗?怎么到了二婶这里,反倒成了我母亲教女无方?”
柳氏没想到明漪言辞如此犀利,不由得一愣。
明漪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继续逼问:“一个奴才,竟敢欺到主子头上。二婶不先问责奴才,反而先怪罪我母亲。这是何意?难道在二婶眼中,一个奴才比长房的脸面还重要?”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周围噤若寒蝉的下人,声音陡然拔高:
“府里的下人连柳姐姐这样正经的表小姐都不放在眼里,这件事,我一个刚回府的人都听说了,二婶掌管中馈,日日在这院里,难道会眼盲心瞎,一无所知?”
“或者……”明漪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二婶就是故意借着此事,为难我母亲?”
柳氏的脸,瞬间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红。
她被明漪这番话堵得心口发闷,一口气险些没上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以前谢明鸢,回来之后竟变得如此伶牙俐齿,咄咄逼人!
若是承认自己不知道下人怠慢柳萋萋,那就是治家不严,失察之罪。
若是承认自己知道,那就是故意纵容,存心给长房难堪。
无论怎么说,错都在她。
“你……你……”柳氏指着明漪,气得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所有人都被明漪这番话镇住了。
他们从未见过,有人敢这样当面顶撞二夫人。
周氏也惊愕地看着自己的女儿,眼中满是陌生和担忧。
明漪却不管不顾。
她知道,退让和软弱,换不来尊重,只会换来得寸进尺的欺辱。
今日她若不把二婶的气焰打下去,日后母亲的日子只会更难过。
僵持之中,还是柳氏先败下阵来。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涌的气血。
她知道,今天再纠缠下去,丢脸的只会是自己。
“好,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三娘子!”柳氏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目光怨毒地从明漪和周氏脸上一一扫过。
她转头,厉声对管事妈妈喝道:“还愣着做什么!家门不幸,出了此等刁奴!小翠手脚不干净,顶撞主子,罪加一等!给我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然后扔进柴房,听候发落!”
小翠闻言,如遭雷击,瘫软在地,嘴里只剩下绝望的哭嚎。
周氏看着柳氏已经发落了小翠,只能转向柳萋萋,冷冷道:“至于你,身为娘子,却与奴才一般见识,毫无仪态!罚你禁足一月,抄写《女诫》百遍!若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柳萋萋不敢辩驳,只能哭着磕头领罚。
一场闹剧,就此收场。
柳氏听完周氏的发落。拂袖而去,连个招呼都没跟周氏打。
明漪扶着心神未定的母亲,慢慢往回走。
她知道,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但她不在乎。
这一局,她虽然没能拿到直接证据,却也并非一无所获。
小翠被重罚,失去了二夫人的信任。
短时间内不可能找到信任的人再去给祖父的汤药加料!
这就为她争取到了的时间。
回到长房的院落,遣散了下人,周氏才一把拉住明漪,眼中满是后怕和担忧。
“阿鸢,你今天……太冲动了。”她抚着女儿的手,那双手还带着一丝冰凉。
“你二婶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道。今天这般顶撞她,日后她在老夫人面前给你上眼药,可怎么是好?”
“母亲,”明漪反握住周氏的手,目光清亮而坚定。
“退让,换不来安宁。您一味忍让,换来的又是什么?是她敢当着满院下人的面,给您没脸。今日我若不开口,她只会当长房无人,日后行事愈发肆无忌惮。”
周氏嘴唇动了动,终究是没能说出反驳的话。
女儿说的,是事实。她这半辈子,忍得还少吗?
明漪看着母亲眼中的落寞,心中一痛,却也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扶着母亲坐下,柔声道:“母亲放心,女儿有分寸。眼下最重要的,是祖父的病。”
她顿了顿,将话题引向了真正的目的。
“今日之事,您也看到了。二房后院不宁,一个送药的丫头都能闹出偷盗主子财物的事来。这样的人,怎能放心让她伺候祖父汤药?万一她心怀怨怼,在药里动了手脚,那后果不堪设想。”
周氏闻言,脸色骤变:“你是说……”
“防人之心不可无。”明漪斩钉截铁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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