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找证人
【系统提示：新任务，找到二十年前照顾苏婉的护士。】
系统突然提醒，她吓得一哆嗦。她还以为系统沉寂了，看来，到关键部分了。
“醒了？”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晨起的沙哑。
顾星耀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琥珀色的眸子里盛满温柔。
林青青脸颊微热，轻轻“嗯”了一声。
他的手臂紧了紧，下巴抵在她发顶：“再睡会儿。”
“不行，”她挣扎着要起身，“今天上午还有杂志拍摄。”
顾星耀不情不愿地松开手，看着她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晨光勾勒出她纤细的轮廓。
他忽然开口：“青青，过几天跟我回家见爷爷吧。”
林青青正在整理头发的手顿住了。
镜子里，她的表情凝固了一瞬，随即故作轻松地问：“这么突然？”
“不突然。”顾星耀起身走到她身后，双手搭在她肩上，“我昨天说的话都是认真的，为了这一天我已经等了三年了。现在我不想再等了。”
这段话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林青青心跳加速。
她转身望进他认真的眼睛，昨夜他说过同样的话，但此刻在晨光中，显得更加真实而沉重。
“你确定吗？”她轻声问，“你继母那边...”
顾星耀打断她，拇指抚过她的脸颊，“她不是问题。我迟早会抓到她的把柄。”
“我会帮你的。”林青青反握上他的手，他微微一愣，不明白她的意思。
“你知道？”
“猜的。”林青青学他打马虎眼。
顾星耀将她圈在怀里，紧紧地贴近她的后背，这一切都不真实，他很害怕如今的一切只是做了一场美梦。
“我总觉得一切像一场梦，梦醒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毕竟之前，他总是做同一个梦，梦里林青青对他敬而远之，只知道追着彦辰，从来没有看过他一眼。
现在的一切反倒让他觉得不真实。
林青青的笑容僵硬了一瞬，又转过身将他抱在怀里，“现在感觉到我的温暖，知道不是梦了吧。”
他顺势将她抱得更紧，将头埋在她温暖的脖颈。
窗外雷声轰隆，雨水顺着玻璃窗蜿蜒而下，一道闪电划过，将走廊照得亮堂。
林青青站在走廊尽头，望着窗外模糊的霓虹灯光。
按照系统提示，她找到了当年照顾顾星耀的母亲的护士。
【张春梅，现名杨霞，康泰医药后勤部主任，关键证人】。
“林小姐？”身后传来试探性的女声。
林青青转身，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女人正疑惑地望着她。
女人眼角的皱纹里藏着岁月的痕迹，但那双眼睛，林青青一眼就认出了那双曾在二十年前监控录像中出现过的眼睛。
最近她在调查当年苏婉的事，将录像翻来覆去的看。
始终找不到线索，还好有系统提示。
顾星耀被王丽的人盯着，他也要忙集团的事，这件事交给她来再好不过。
她借着出差为由，特地飞来海宁市。任谁也猜不到，她是来找当年的证人。
“杨主任，”林青青收回思绪，迎上前去，步伐坚定带着咄咄逼人，“或者说，我该叫你张春梅护士？”
女人的脸色瞬间煞白，手中的文件夹“啪”地掉在地上。
纸张散落一地，在惨白的灯光下像极了当年那些被篡改的病历记录。
“你...你是谁？”杨霞后退两步，后背抵上墙壁。
林青青弯腰拾起一张纸，慢条斯理地抚平褶皱，“二十年前，你在仁和医院工作，负责VIP病房的苏婉女士。”
她直视对方开始颤抖的瞳孔，“她本可以活下来的。”
走廊的灯光突然闪烁了一下，杨霞的呼吸变得急促。
林青青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恐惧气息，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令人作呕。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杨霞转身想走，却被林青青一把抓住手腕。
“王丽给了你多少钱？”林青青厉声质问，“足够让你下半辈子都活在噩梦里吗？”
雨声骤然变大，砸在玻璃上的声音如同无数细小的锤击。
杨霞的嘴唇颤抖着，林青青能感觉到她脉搏的狂跳。
“当初，我家里缺钱做手术，才答应她...当初她...她说只是让苏婉多睡一会儿...”杨霞终于崩溃，泪水冲出眼眶，“我不知道那药有问题。”
“所以你一错再错，就这样纵容她残害生命吗？”
“我当时没得选，如果不答应她，我的家人就会死。”杨霞说话身体都在颤抖。
林青青松开她的手，任她跌落在地，“所以你选择一命换一命？”
城市另一端的顾氏大厦顶层，顾星耀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雨中模糊的城市轮廓。
他手中握着一份刚送到的文件，上面详细记录了顾氏集团近半年来的资金流向。
“顾源最近也和李朗走得近啊。”顾星耀冷笑，指尖划过文件上标红的部分，“挪用部门资金包养情人就算了，还敢用公司资金炒期货？真是胆大包天。”
助理章南站在一旁，递过另一份资料，“顾总，这是余倩最近半年的行程记录。她和星娱的李朗出入sun夜店频率很高，每次都有好几女人进入包厢，进去待几个小时才出来。”
“而且出来感觉状态都不对，她们这些人，不乏十八线小明星和模特。在那之后，都会小火一段时间。每次余倩的账户里就会多一笔来自离岸公司的转账。”
顾星耀的眼神暗了下来。
他想起前段时间那场晚宴，李朗搂着余倩的腰，对林青青出言不逊。
当时林青青见他他忙着应付其他人，没让他过去。要不然，少不了骂他一顿出气。
不过后来听林青青说，“那个老登被我教训了一顿，都快气死了。你没看到他那张青紫的脸，想想都觉得好笑。”
回忆起当时她嘚瑟的表情，他的嘴角忍不住扬起。
这几天她不在白云市，好几天见不到她，心里空空的。
“顾总。”章南见他嘴角挂着笑，试图唤回他的思绪。
总裁这是想到什么美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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