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门后真相与背叛的代价

我睁开眼，天是血色的。

石壁上刻满符文，暗红光芒忽明忽暗，像是在呼吸。

掌心血痕烫得吓人，金色种子在皮肤下跳动。

我低头看手，发现纹路正往胳膊上蔓延。

疼，像有人用烧红的铁丝在缝皮肉。

"欢迎回家，钥匙。"

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我猛地抬头，看见黑袍人站在神殿中央。

他面前悬着颗暗金色种子，跟我的一模一样。

"你才是真正的门。"他伸手一指，我胸口突然发闷，"秦淮茹只是钥匙的一部分，用来打开你的钥匙。"

我后退一步，脚底传来碎裂声。

低头看，地上全是玻璃渣子，映出无数个我。

每个人的表情都不同，有笑的，有哭的，有愤怒的。

"放屁！"我吼道，"她七窍流血的时候，梦里喊你名字的时候，红痕爬到锁骨的时候......哪次不是装模作样？"

"你以为她为什么能活到现在？"黑袍人往前走，"就因为那点演技？"

我感觉头要炸开。

记忆碎片在眼前闪现：四合院破败的屋檐，玉米杆根须画出的符文，还有秦淮茹梦中念咒的画面。

"你看那些碎片。"

我指着空中飘过的画面，"下雨天我们一起收拾耳房，你送我的西瓜......哪次是真的？"

黑袍人没说话。

暗金色种子突然旋转起来，投射出一幅幅画面。

我看见秦淮茹在夜里偷偷溜出四合院，和一个模糊身影说话。

她跪在地上，额头贴着地面。

那是祭祀的动作。

画面一转，她躺在床上，浑身抽搐。

红痕蔓延得比之前快，可她嘴角却带着笑。

这不是痛苦该有的表情。

"不......"我摇摇头，"这不是真的......"

"这是她最后一次拖延封印松动。"

黑袍人说，"为了你，她不惜提前耗尽力量。"

我想起那天晚上，她抓住我手腕时的冰冷。

她说："别放弃我......"那时她的瞳孔泛蓝，像是浸在海水里的石头。

"你说的爱，是任务，也是命运。"

黑袍人伸出手，暗金色种子缓缓飞来，"现在，该归位了。"

我往后退，撞到墙上。

符文突然亮起，跟玉米杆根须一模一样。

一股暖流顺着脊椎往上爬，直达后脑勺。

"你骗我！"我大喊，"从头到尾都在骗我......"

掌心血痕突然爆发出强光。

空间植物躁动起来，根系从地面钻出，在空中乱舞。

我抓起一根玉米杆，朝暗金色种子甩去。

种子微微一颤，投影出新的画面。

这次是秦淮茹七窍流血，可她眼神很清醒。

她看着镜头，嘴唇微动："对不起......"

我愣住了。

玉米杆脱手而出，砸在神殿地砖上。

"她的任务是接近你，但感情是真的。"

黑袍人说，"就像你现在，明明恨她骗你，却还想见她最后一面。"

我咬紧牙关，掌心攥出血。

金色纹路已经蔓延到肩膀，像蜘蛛网一样扩散。

"你说我是门......"我抬头看着黑袍人，"那你呢？你是谁？"

"我是守门人。"

他举起手，暗金色种子停在我面前，"现在，该你选择。"

我盯着种子看了很久。

它跟我体内的那颗一模一样，连跳动的频率都相同。

"选错的话，你会彻底消失。"

黑袍人说，"选对的话，就能知道真相。"

我伸手触碰种子。

瞬间，一股吸力把我拉进去。

眼前出现另一个神殿。

还是那个位置，还是那颗种子。

只不过这次，我是躺在地上的人。

我看见自己七窍流血，脸上却带着笑。

秦淮茹站在我身边，手里握着把匕首。

她的眼泪滴在我脸上。

"对不起......"她轻声说，"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画面破碎，我被甩回现实。

掌心血痕暴动起来，金色纹路覆盖了整个身体。

"神性共鸣进度95%。"

系统提示音响起。

我抓住暗金色种子。

一瞬间，剧痛传遍全身。

仿佛有人拿着刀，在慢慢剥我的皮。

"欢迎回家，门。"

黑袍人的声音带着笑意。

我抬起头，嘴角溢出血。可我不怕了，反而笑了。

"那就让我看看，"我握紧种子，"谁才是真正的棋手......"

神殿突然震动。

我看见自己的影子在墙上晃动，渐渐变成了两个人。

身后传来脚步声。

我回头，看见另一个自己站在那里。

他穿着我从未见过的衣服，眼神冰冷。

"终于......"他说，"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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