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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古代冒牌寡嫂要再嫁14


他忽然压低声音“你说将军亲自去救,是因她是我们将军的寡嫂,还是......”

他故意拖长语调,“将军待那余夫人......与众不同?”

话音未落,闵阳已反手扣住他手腕。

“咔嚓!”

宿景程的右臂应声脱臼,剧痛让他瞬间冷汗涔涔。

“你疯了?”他气愤地喊道。

闵阳俯身,在他耳边警告:“若再管不住这张嘴,下次就不是三十军棍能了事的了。”

“得得得,不就是开个玩笑吗?有必要对兄弟下这么重的手?”

闵阳一把将他按回榻上,指尖精准按住脱臼的关节。

“那是将军,不是能随便开玩笑的对象。”

他说着指尖加重力道。

“现在不是在军营。京城耳目众多,你这些话若被外人听去——”

宿景程倒抽冷气,却听见好友冰冷的声音。

“将军的声誉就毁了。”

“快给我接回去!疼死老子了!”

宿景程额角沁出冷汗。

“我保证再也不开将军玩笑,行了吧?”

话音刚落,闵阳利落一推,将脱臼的手臂复位。

“以后老子不开将军玩笑,”宿景程揉着发麻的胳膊,“专在军营里毁你闵阳的名声!”

闵阳懒得理会,转身便走。

“去哪儿?”

“将军府事务繁多,你说我去哪儿?”

宿景程扯着嗓子喊:“不给兄弟上药再走?”

见闵阳脚步不停,他急忙改口,“那找个下人来帮忙也行啊。”

“看你精神不错,自己处理。”闵阳头也不回,“上完药滚回你自己房里。”

待脚步声远去,宿景程骂咧咧地给自己敷药,随即倒头就睡。

闵阳越不让他做的事,他偏要做到底——今夜这床铺,他宿景程占定了!

于是当闵阳处理完公务回来,看见的就是霸占着自己床榻酣睡的某人。

他二话不说,揪着宿景程的后领将人直接拎起,毫不留情地丢出房门。

宿景程在廊下揉着摔疼的屁股骂了半宿,到底还是瘸着腿回了自己房间。

养伤这两日,他简直度日如年。

这日他正歪在前院石凳上嗑瓜子,忽听见两个下人议论着余夫人今早准备去华严寺上香。

他当即把瓜子一扔,屁股上的伤也不疼了,直奔闵阳处自请护送。

待他赶到府门时,春欢早已带着浅桑坐进了马车。

看着闵阳特意为他备好的高头骏马,宿景程摸着至今仍隐隐作痛的伤处,在心里狠狠骂了句:“这牲口!”

等他一瘸一拐地骑着马赶到华严寺,春欢的裙角正好没入寺门。

他慌忙要追,却因动作太急扯到伤口,疼得倒抽冷气。

“副将军小心!”侍卫赶忙上前搀扶。

宿景程推开侍卫,咬牙站直身子。

目光扫过寺前停着的几辆陌生马车,忽然眯起眼睛。

那辆挂着青帷的马车,分明是五皇子府的。

宿景程虽记下这个发现,此刻却无暇深究。

他的首要任务是“保护“这位余夫人。

佛堂偏殿内。

春欢正将新刻的“季春欢”的往生牌轻轻放在余家众人牌位旁。

她的动作异常轻柔,仿佛在安置什么易碎的珍宝。

“你去外面候着。”她对浅桑吩咐道,声音平静得听不出情绪。

待脚步声远去,佛堂陷入沉寂。

春欢站在两列牌位之间,左侧是余霖为她设立的“亡夫稚子”牌位,右侧却只有她刚放下的那一块。

宿景程隐在殿柱后的阴影里,终于看清了这位传闻中村妇的容貌。

他原以为会见到一张枯黄干瘦的脸,却不料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未施脂粉却白皙清秀的面容。

瞧着比寻常村妇年轻许多,全然不似生养过孩子的妇人。

宿景程不知道,要是他看到的是春欢那张施满粉黛的脸,此刻就不会生出长得还行的惊艳。

让宿景程诧异的是,她对左侧那些名义上的至亲视若无睹,目光始终凝在右侧那块孤零零的木牌上。

春欢对暗处的窥视毫无察觉。

她抬手轻抚新立的牌位,指尖在“季春欢”三字上反复流连。

若不是前日浅桑偶然提及“小公子”,她几乎要忘记自己还有过这么一个“早逝的孩子”。

这个认知让她惊出一身冷汗。

她竟险些忘了维持一个丧子母亲该有的悲恸。

也正因如此,她才想起早就该为“妹妹”立的往生牌。

好在她这段时间在养伤,恰好给她的遗忘找到了合理的借口。

既然想起来了,她自然就马上装出想念死去的孩子、想去看看那孩子以及要给胞妹立往生牌的样子。

她原本是想给自己上妆的,是浅桑提醒她,给去世的亲人祭拜,带着妆不好。

春欢这才歇了涂抹胭脂水粉的心思,未施粉黛就来到了华严寺。

她指尖轻抚着新刻的往生牌,似在与故人低语。

“你可知道这些时日我经历了什么?”声音轻柔得像在分享秘密“自你出事后,我一路乞讨,走了很久很久,终于寻到了将军府。”

“将军仁厚,知晓我的身份后,便让我在府中安心住下,还派了侍女贴身伺候。”

她唇角微扬,“如今这锦衣玉食的日子,是从前做梦都不敢想的。”

“不过前些时日,我险些就去与你相聚了。”

她抚过肩头。

“为将军挡了一箭,那箭上淬着毒......幸得将军亲自求来太医相救。”

她絮絮说着,语调渐渐轻快,多是细数如今的富贵安逸。

宿景程起初以为这只是寻常的追思,越听却越觉蹊跷。

她大多话语都是对着妹妹的牌位诉说,那语气不似哀悼,倒像是在......炫耀?

宿景程听的眉头越皱越紧。

他听着那位余夫人用近乎雀跃的语调,细细描述着将军府厨子做的山珍海味,说着库房里新得的绫罗绸缎,甚至是那白玉菱花镜......

这些琐碎的富贵闲愁,被她用娇嗔的语气娓娓道来,倒像是在与密友分享趣事。

可这是往生牌前——是她亲妹妹的灵位!

哪怕在战场上砍下敌人头颅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宿景程,此刻看到这场景,也不由得生出一股寒意。

他看见春欢说着说着,甚至轻轻笑出声来,那笑声在空旷的佛堂里显得格外刺耳。

“你可要保佑我啊。”她最后抚了抚牌位,语气亲昵得令人不适,“保佑我永远过着这样的好日子。”

他猛地攥紧拳头。

他终于明白了闵阳那句“余夫人并非你以为的寻常乡野妇人”的真正含义。

这哪里是不寻常,这分明是蛇蝎心肠!

就在春欢说完心里话,准备转身离开的刹那,一道身影突然从殿柱后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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