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资本家的奢靡
至于娄振华这个大资本家,何雨柱对他的看法其实很简单。
虽然有人称他为红色资本家,但在何雨柱看来,只要是资本家,就没有不剥削老百姓的。
只不过有的资本家手段高明一些,吸的血少一点,让人感觉好一些。
而有的资本家则比较粗暴,毫不掩饰地榨取老百姓的血汗。
娄振华能够成为所谓的红色资本家,只能说明他比其他资本家更聪明。
更懂得审时度势,能够看清时局的变化。
知道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退。
他很识时务,懂得取舍,这是他成功的关键。
然而,对于娄振华的死活,甚至是整个娄家的命运,何雨柱都并不在意。
他真正在乎的只有娄晓娥一个人。
至于娄家在自己提醒之后会做出怎样的决定,那已经与他无关了。
毕竟,人各有命,他已经尽到了自己的责任,其他的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如今的九十五号四合院,在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相继被饿死之后,贾张氏也还在劳改农场搬石头呢。
已经逐渐变得跟其他院子差不多了。
这里的人们都在为自己的生活奔波忙碌着。
只有在休息的时候才会聚在一起聊聊天,分享一下彼此的生活琐事。
何雨柱心中一直盘算着如何给刘海中来个狠的,毕竟这家伙曾经和老聋子密谋要对自己的妹妹何雨水不利。
这种事情,何雨柱绝对不可能轻易放过刘海中。
然而,自从经历了易中海和老聋子的事情之后,刘海中变得异常谨慎。
白天上下班都跟其他人一起,晚上上厕所都要带上儿子刘光齐,生怕自己遭遇不测。
何雨柱虽然对刘海中恨之入骨,但他并不是一个嗜杀之人。
要他为了除掉刘海中而牵连无辜的刘光齐,他实在做不到。
更何况,用自己的大好前途去换取刘海中的性命,实在是太不值得了。
而且,最近这段时间,刘海中表现得也算老实,似乎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
何雨柱心想,既然如此,那就暂且放他一马,让他多活一段时间。
反正只要他还住在四合院,有的是时间和机会收拾他。
在何雨柱的心里,刘海中这个人是必死无疑的。
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刘海中如果活着到了起风的时候,对于社会的危害将会是巨大的。
他为了当官,简直是不择手段,毫无人性可言。
什么抄家、逼死人命,在他看来都不过是稀松平常的事情。
时间转瞬即逝,周一如白驹过隙般来临。
何雨柱按照约定,准时抵达娄家公馆。
这座公馆气势恢宏,宛如一座独立的城堡。
正当他准备敲门时,门突然开了,出现在他面前的竟然是许母。
何雨柱心中一动,他突然想起,许家似乎就是跟随娄振华做事的。
许母在娄家帮佣,而且与娄振华的夫人谭雅丽关系密切。
这也就难怪在原剧情中,许母能够近水楼台先得月,将浑身毛病的许大茂介绍给娄晓娥了。
何雨柱面带微笑,客气地向许母打了个招呼。
“许姨,真是太巧了!”
许母显然没有料到会是何雨柱,她愣了一下,眼中流露出满满的意外之色。
“柱子,怎么会是你呀?
老爷说今天请了位大厨过来做饭,我还在心里琢磨着会是哪位老师傅呢,万万没想到竟然是你啊!”
何雨柱谦逊地笑了笑,说道。
“许姨,您过奖了。
这都是娄老板看得起我,给我这么个挣钱的机会。”
许母连忙摆手,笑着说道。
“你可别这么说,你的厨艺我还能不清楚吗?
绝对是大师傅级别的!快请进吧!”
说罢,她侧身让开道路,热情地引导着何雨柱往里走。
穿过栽着石榴树的小院,许母推开那扇厚重的橡木门时。
他恍惚间像是踏进了另一个时空,立马就被里面的豪华给震惊到了。
门厅的地面铺着意大利拼花大理石,黑白云纹流转如太极。
头顶一盏枝形水晶吊灯从挑高近四米的穹顶垂落,千百个切面在午后的光线下折出虹彩。
他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脚上半旧的布鞋。
许母这时候很很合时宜地递过一双软底绣缎拖鞋,低声笑说。
“柱子,这是老爷从天津洋行带来的,客人都用这个。”
来到客厅,一股若有似无的檀香萦绕在鼻尖。
满铺的波斯地毯淹没了脚步声,绒长及寸,茜红底子上织着缠枝莲纹。
西边整面墙都立着多宝格,不是寻常人家的瓶瓶罐罐。
而是牙雕的渔舟、青玉的香炉,有一格单独供着康熙豇豆红釉柳叶瓶,釉色如朝霞初染。
东墙则悬着一幅任伯年的《紫藤栖禽,画下是三屏式螺钿镶嵌贵妃榻,手靠处磨得微亮,显是日常惯用的。
何雨柱的目光最终落在角落那台美国汉姆威立式钢琴上。
琴盖半开,谱架上还摊着德彪西的《月光》。
应该是娄晓娥练到一半,忘记收好。
钢琴在这种年月、这般宅邸里,比任何古玩都更昭示着主人的西化做派与雄厚实力。
餐厅更是让他这见惯场面的厨师也暗自咋舌。
十二人座的红木雕花西餐桌上,英国谢菲尔德银烛台与景德镇粉彩瓷具并陈。
靠墙的璃酒柜里,法国莱俪水晶杯依序悬挂,侧边整齐码放着苏格兰威士忌与波尔多红酒。
最惹眼的是天花板上手绘的九桃纹样——取自“雍九桃”,寓意福寿绵长,墨线勾勒的枝叶在雪白底色上舒卷,与厅中的黄梨木镶贝八仙桌形成了奇妙的中西对话。
何雨柱此时甚至不知道手该放在哪里。
他一直觉得自己家里的装修已经是很好很好的了。
但是跟这里一比较,他算是明白了,不管什么时候都不缺有钱人。
而这中间的差距也不是他能够想象得到的。
即便他拥有系统的遗产,但是说到底,他跟这些人唯一不同的就是他有后世几十年的见识。
除此之外,他跟这些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何雨柱抬眼,看见转角处那面威尼斯雕花镜中自己的身影。
一个穿着干净蓝布衫的年轻厨师,站在一片流光溢彩里,像个误入仙境的凡人。
何雨柱心里暗自嘀咕:“难怪人们常说‘不患寡而患不均’啊!
胡同里的街坊们还在为了一点点棒子面而算计过日子。
可这资本家的家里竟然如此奢靡,也难怪会引起人们的不满了。”
他不禁感叹,这可真是名副其实的“娄半城”啊!
他在心里暗暗叹息,心想:“也难怪后来要整治资本家呢。
这世上的人都在受苦,可唯独这些资本家却过着朱门绣户、珍馐罗列的生活,怎能不招人眼红呢?”
不过,他表面上并没有显露出来,只是微笑着朝娄振华点头致意,说道。
“娄老板,你好啊。”
娄振华见状,连忙起身相迎,笑着说道。
“小何师傅来啦,快请坐。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夫人谭雅丽,她可是谭家菜的传人呢。”
何雨柱赶忙恭敬地说道。
“娄夫人好。我爸以前跟我提过你,说你的谭家菜在京城里可是数一数二的呢。”
谭雅丽听了,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之色,问道:“哦?你爸是……?”
娄振华连忙接口道:“对对对,就是何大清,以前咱们轧钢厂的大厨啊!
那时候厂里办招待,全靠他的手艺撑场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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