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坦白
刘海中之前被老聋子和易中海那副惨状吓得魂飞魄散，这些天晚上总是睡不安稳。
而且在刘光齐给他分析之后，刘海中也开始觉得这些事情很可能都是何雨柱干的。
至于为什么公安都没有拿何雨柱怎么样，这反而证明了他的恐怖。
如果不是他做的太完美了，现场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以何雨柱跟这两人之间的矛盾，估计早就被回不来了。
然而，正是因为如此，才让刘海中更加心惊胆战。
毕竟，他也是知道何雨水对何雨柱的重要性的。
当初，他还和老聋子商量过要对何雨水动手呢。
虽然他不确定何雨柱是否知道这些事情。
但现在他的心里确实是害怕了，害怕何雨柱会像收拾老聋子和易中海一样对他。
所以，在这段时间里，刘海中只要一见到何雨柱，就会下意识地躲开。
好在何雨柱这段时间也没有把精力放在刘海中的身上。
这才让刘海中安心不少，暂时收敛起了对付何雨柱的心思。
就这样，四合院接下来的日子里很安静。
这下院里没有了带头挑事的人，其他人就更不敢在何雨柱面前造次。
他们又不是瞎子，这段时间里，不管是谁跟何雨柱作对，那都没有淘到过好果子吃。
强如聋老太太跟易中海，不是照样被整的家破人亡。
这些人只是禽兽，又不是傻子。
即便公安都拿何雨柱没有办法，但是他们都认为这就是何雨柱干的。
再加上，何雨柱那一身武力，可不是他们这些平头老百姓能扛住的。
时光荏苒，一周转瞬即逝。
今天何雨柱刚好休息，天气不错，阳光明媚。
他早早地起床，精心准备了一些礼物和食材，送何雨水到学校后，就来到了师父吴裕晟家。
进入屋内，两人闲聊了一会。
何雨柱便很熟练的系上围裙，拿着自己带过来的食材就进厨房了。
他熟练地切菜、炒菜，厨房里弥漫着诱人的香气。
不一会儿，一桌色香味俱佳的菜肴便摆在了餐桌上。
吴裕晟看着满桌的美食，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拿起筷子品尝起来。
每一道菜都让他赞不绝口，他对何雨柱的厨艺进步表示很满意。
他在何雨柱当上头灶后，就担心何雨柱骄傲自满。
现在看来，何雨柱对自己的要求还是很严格的。
等到吃完午饭后，何雨柱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今天来的真正目的。
“师父，之前娄振华找我去他家做饭，然后还想挖我去他们轧钢厂当主厨。”
吴裕晟的眉头微微一皱，问道：“你不会答应了吧？”
何雨柱连忙摇头，解释道：“师父，我没有答应现在就去，而是准备在半年后再过去。”
吴裕晟听后，满心不解地看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的厨艺已经青出于蓝，就算在整个四九城，也是数一数二的。
可厨艺这东西就像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啊。
你应该知道，大饭店才是真正能打磨和提高厨艺的好地方，你怎么反倒还要去工厂食堂呢？
就算你过去不用做大锅饭，可一个工厂能有多少招待餐呢？
而且招待餐的标准又能有多高呢？
这些问题你都有好好考虑过吗？”
何雨柱一脸诚恳地看着师父，说道。
“师父，您说的这些我都明白，我也非常希望能够一直留在这里。
但是您也应该清楚公私合营这件事情吧，峨嵋酒家估计也在公私合营的范围之内。
到时候我们这些厨子的处境会怎样，谁也说不准啊。
不过依我看，肯定不会比现在更好了。”
他顿了顿，接着说。
“雨水现在还小，读书吃饭都需要钱，而且等到她长大工作，起码还要接近十年。
而且我今年也十九了，快到了该娶媳妇的年纪了，到时候这花钱的地方可就太多了。
之前贾张氏赔的那些钱，早就被我花得差不多了。
剩下的跟我爸留给我们兄弟的一起存了起来，以防万一。
所以我必须在这之前，想尽办法去找到一个更好的出路。
我实在是不敢拿我们兄妹俩的生计去赌一个不确定的未来啊。”
说到这里，何雨柱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
“而且，娄老板已经答应了我的要求，去轧钢厂后的待遇肯定只会比现在更好。”
吴裕晟作为四九城赫赫有名的川菜大师，他的人脉自然是相当广泛的，对于公私合营这件事情自然也是有所耳闻。
他心里很清楚，这对他这样级别的大厨来说，影响并不会太大。
毕竟他的地位就在这里，即便到时候由公方的人管理饭店，也不会拿他如何。
然而，届时何雨柱他们这些年轻人会如何，他也真的拿不准。
而且听完何雨柱的解释，他也明白自己这个徒弟的顾虑并非毫无道理。
合营之后，公方的各种规矩以及人事安排都还是个未知数。
对于像何雨柱这样的年轻人来说，他们的前程确实是经不起这样的赌博啊。
他凝视着眼前这个愈发成熟稳重、处事周全的徒弟，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欣慰之情。
他微微颔首，表示对徒弟观点的认可，说道。
“嗯，你说得确实有道理，这对于你来说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师父不会阻拦你的决定。
何大清是个不靠谱的，还好你是个争气的。
雨水有你这个哥哥，也是她的幸运。
既然你跟娄老板说好了，半年后过去。
那么接下来的这半年，你就安心在店里工作吧，也算是不辜负饭店这些年来对你的栽培。”
何雨柱连忙应道：“我明白，师父。”
接着，他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
“师父，要不要跟师兄们提一下这件事呢？
这样也能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免得到时候突然面对这个情况时会措手不及。”
吴裕晟沉默了片刻，思考着何雨柱的提议。
过了一会儿，他缓缓说道。
“这样也好，我会找个合适的机会跟他们说一声。
至于他们如何选择，那就看他们自己的想法了。”
随后，师徒二人又聊了一些其他的事情，气氛融洽而和谐。
待话题结束后，何雨柱便向吴裕晟道别，准备离开。
然而，何雨柱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转身走向了图书馆。
毕竟他的生活里不只有厨房，还想要多学一些东西呢。
当他走进图书馆，很快就在书架间找到了自己需要的书籍。
找了个空位子坐下，书都还没有打开，他的思绪就不由自主地飘到了另一件事情上。
如今，他的空间里囤积的粮食已经堆积如山。
毕竟经过了这么久的发展，灵泉空间里除开海鲜区，其他区域早就已经是满负荷生产了。
要不是储物空间足够大，估计早就装不下了。
毕竟光靠何雨柱兄妹日常吃喝，以及每个月孝敬给师父的消耗。
对于整个灵泉空间来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至于关子峰他们，现在每个月找到的古董是越来越少了。
毕竟一个古董就可以换不少的粮食，足够那些遗老们吃很久了。
而且这古董的量也是有数的，不可能每个月都有那么多的古董拿出来跟何雨柱交换。
为此，关子峰都开始到周边的农村去捡漏了。
然而，即便如此，他这里粮食的消耗速度也远远赶不上空间的生产速度。
起初，何雨柱还盘算着等自己进入轧钢厂后，可以通过搭上李怀德的关系，给厂里供应粮食。
这样一来，不仅能够解决粮食过剩的问题，还能从中获得一笔不低的收益。
关键是可以增加自己在轧钢厂的重要性，话语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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