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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暂且不走


“你想起来了?!”

仿佛受到惊吓的猫,柳平川顿时站了起来,甚至破音。动静惊动了屋外的黎花花,她推开门,飞快的跑了进来。

“哥哥,你醒啦!”黎花花拉着秦夜白的手,一双眼睛望着他,“大夫!大夫!我哥哥醒了!”

看着黎花花满眼都是秦夜白,柳平川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尤其是看着那双莫名熟悉的眼睛,心头就更是憋闷的很。

“之前还要我当你哥哥,怎么现在眼里就只有另外一个哥哥了?”柳平川没忍住,开口就有些酸溜溜的味道。

黎花花却认真的开口,道:“因为你之前拒绝了做我哥哥,但是哥哥没有拒绝,所以我现在只有他一个哥哥。”

哥哥来,哥哥去的,柳平川只觉得是一群小鸡在哪里叫唤。奇怪的是他不觉得厌烦,反而觉着好笑的很。

就是不知道待他知晓黎花花的身份后,还笑不笑的出来就是。

“花花,白姨如何了?”秦夜白眼底带笑,但更多的是对白琴的担忧。他记得白琴是双手抬起那根横梁,所以绝对伤的不轻。

“娘亲的手处理好了,现在在隔壁休息,就是娘亲让我不要守着她,过来看看你。”黎花花乖巧的回答,“哥哥,你是不是和柳哥哥一样,也要走了?”

秦夜白垂眸,看着那张有着忐忑和希冀的脸,终归缓缓点头。

黎花花神色难过,失落的垂头。

“但,还要过段时间。”秦夜白笑出了声,指了指自己的腿,“等我的腿好了之后。”

黎花花开心起来,“那还有好几个月呢!太好啦!哥哥不走啦!”

顿了顿,察觉到自己的话不对,赶紧解释道:“我不是不希望你的腿不好,我是……”

“我知道。”秦夜白捏了捏黎花花的脸,“去寻白姨吧,我和你柳哥哥有些话要说。”

黎花花点头。

虽然她还是个孩子,也已经懂得了什么叫‘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这句话。

三人并未在柳平川的私宅住太久,因为侯爵府已经在大张旗鼓的找人,一个没有背景靠山的女子,带着两个孩子,如何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掩盖自己的踪迹?

所以柳平川将他们送回了此前白琴购下的小院子,同时安排人暗中保护。

人不能太多,否则会引起某些人的警觉,威胁到秦夜白。

也不能太少,因为侯爵府这些人,不是善茬。

“其实你现在回去,时机也合适。”柳平川脸上更有着隐忧,“也更安全。”

“真的更安全吗?”秦夜白指了指自己的腿,和自己的脑子,“如今我腿行动不便,也只想起来你和我的近卫,其他的人一个不知。”

“在这样的情况下回去,真的比在这处更安全吗?”他拍了拍柳平川的肩膀,“平川,不要关心则乱。”

柳平川抿唇,不再开口。

秦夜白的打算很简单,要么等着腿痊愈,要么就等他在多想起一点事、一些人之后。否则现在露面,太过冒险。

“白姨准备开个酒楼,留两个人,刚好做个跑堂的。”秦夜白环顾四周,“人再多,就不合适了。”

如秦夜白的要求,这些人最后只剩下了两个。

至于白琴那边,则是个个都在,但分散开来,隐匿四周。

他们的来历白琴并不清楚,也一直心怀警惕。直到几日后白琴接到了她外祖父的亲笔书信,这才稍微放心。

这些人,是她外祖父给母亲的‘陪嫁’。

可惜商人地位低微,她母亲又是嫁入侯爵府,这些人就更加入不得府邸,只能在暗中。而也正是因此,白琴的母亲被害死的时候,他们来不及出手保护。

因为他们一半的人在外头护着外出游玩的白琴。

也幸亏侯爵府还需要白琴外祖父的钱财,否则的话,白琴也不见得能活到这个时候。后宅阴私不是多些侍卫就能解决的,遑论还是住在府邸之外的侍卫?

酒楼剪彩的时候,白琴的双手已经结疤。

虽然拿不得重物,但能够提笔题字。

她的字随了其生母,大气磅礴,自有锋利藏之其中。

而那些侍卫,也用‘小二’、‘厨师’等身份名正言顺的在酒楼住下。当然,当厨师哪位,自然不是掌勺的。

“这丝切的真细啊。”来自黎花花的感叹,让切丝的这位更加卖力,“娘亲!我也想学!”

和顾平安一样,白琴从不拘着黎花花。但凡她想学的,她都支持黎花花去试一试。于是第二天,黎花花的手里就多了一并木剑。

“娘亲,切菜要用木剑吗?”黎花花有些懵懂,“不是用菜刀就好?”

白琴睁眼说瞎话,“用好了剑才能去用菜刀,不然你永远切不出那样的细丝。”

黎花花怀疑的看着白琴,又看了看周围的几人,最后目光落在秦夜白身上。

“当然。”在白琴的目光警告下,秦夜白点头,“白姨说的没错。”

如此,黎花花在扎马步的同时,也走上了学剑的道路。

很多年之后,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原来在那个时候,她的便宜爹娘就开始想方设法的教她‘防身术’。

如果杀人仅用一剑只能称作‘防身术’的话。

这个期间侯爵府的人不是没有来闹事,但白琴露出了那双还未好完的手,威胁他们要将主母意图烧死先夫人独苗的消息放出去后,侯爵府的人就老实很多。

次数多了,周围便有了风言风语。

再之后,侯爵府安静下来,酒楼的生意也开始步入正轨——好歹不用白琴倒贴自己的钱。

但白琴还是没有研究明白那枚玉扳指的用处。

她本也没有多在意那个扳指的,直到被流匪绑走的前几日,偶然发现了她娘留下的信件,知晓玉扳指是极为重要的物件后,才留意到它。

“白?”白琴抚摸着那个扳指眉头微皱。

她母亲的东西,为何要刻一个‘白’字?

“娘亲!你看!我可以上屋顶啦!”正思索着,屋外传来黎花花高兴的声音,“我也可以飞啦!”

秦夜白站在树下,依靠着树干,微微仰头,看着兴奋的黎花花唇边带着隐隐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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