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记忆牢笼，背叛重演
“等等！”阿瑞斯突然站了出来，挡在艾莉丝面前。
“你想干什么？”疤脸精灵眯起眼睛。
“艾莉丝是我的同伴。”阿瑞斯沉声道，“我不会让你们伤害她。”
“同伴？”疤脸精灵冷笑，“你知道她做过什么吗？”
“我知道。”阿瑞斯点头，“她告诉过我们。”
“那你还要护着她？”
“因为她已经在赎罪了。”阿瑞斯认真地说，“三千年来，她一直活在愧疚和痛苦中。这一次，她是冒着生命危险带我们来这里的。”
“赎罪？”疤脸精灵的声音变得更加冰冷，“她杀了那么多人，就凭这点就能赎罪？”
“我没说她能赎清。”阿瑞斯摇头，“但至少，她在努力。”
“而你们，”他环顾四周，“只会躲在森林里，用仇恨和愤怒活着。”
“你说什么？”周围的精灵战士纷纷怒吼。
疤脸精灵抬手制止了他们，冷冷地盯着阿瑞斯：“你在教我们怎么做事？”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阿瑞斯平静地说。
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诡异的笑声。
“桀桀桀……真是感人的场面啊。”
那声音尖锐刺耳，像是指甲划过玻璃。
所有人都僵住了。
“是夜魇！”艾莉丝脸色大变。
只见森林边缘的雾气开始翻涌，无数黑影从中浮现。
阴影猎手，追上来了。
疤脸精灵的脸色也变了。
“该死！”他咬牙切齿，“你们把灾祸引到这里来了！”
“不是我们！”吕阳连忙解释，“是萨卡罗斯派他们追杀我们的！”
“我不管是谁！”疤脸精灵怒吼，“总之你们给森林带来了危险！”
他转身对着身后的精灵战士下令：“把他们全部押起来！送往长老议会！”
“等等——”冷清秋想要说什么，但几个精灵战士已经冲了上来，用藤蔓将她和吕阳捆住。
“放开我！放开我！”冷清秋拼命挣扎，“陆恒还在等着救命！你们不能这样！”
但没有人理会她。
疤脸精灵冷冷地看着她：“你们的死活，与我族无关。”
“至于月光泉，”他冷笑一声，“你们这辈子都别想碰到。”
话音刚落，他一挥手，所有精灵战士押着吕阳一行人，消失在了雾气中。
而在森林边缘，夜魇的笑声越来越近。
......
圣树议会大厅内，七位长老高坐在由巨大树根盘绕而成的座椅上。
为首的月影长老须发皆白，眼中却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艾莉丝，声音沧桑而威严：
"艾莉丝，三千年了，你终于回来了。"
艾莉丝低着头，没有说话。
"启动真言法阵。"月影长老挥了挥手。
地面上立刻亮起一圈银色的光纹，将艾莉丝笼罩其中。
"现在，告诉我们真相。"月影长老沉声道，"三千年前，你为什么要背叛联盟？"
在真言法阵的作用下，艾莉丝不由自主地开口："萨卡罗斯......他抓住了我的族人，威胁要屠杀整个冰霜精灵一族......"
"他要求我交出联盟的作战计划，否则就杀光所有人......"
艾莉丝的声音颤抖着："我......我不得不这么做......"
"然后呢？"月影长老追问。
"然后萨卡罗斯食言了。"艾莉丝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不仅杀光了我的族人，还屠杀了所有盟友......"
"女王陛下为了封印森林，牺牲了自己......"
"临死前，她对我说......"艾莉丝的声音哽咽，"她说她原谅我，但要我用余生赎罪......"
真相揭露的瞬间，整个议会大厅沸腾了。
"杀了她！"
"叛徒！"
"为死去的族人复仇！"
愤怒的精灵们纷纷抽出武器，眼看就要冲上来。
"等等！"冷清秋突然站了出来。
"你想说什么？"月影长老看向她。
"艾莉丝确实犯了错，但她已经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悔意。"冷清秋说道，“在来这里的路上，她多次为保护我们而身受重伤。"
"如果不是她，我们根本到不了这里。"
"而且......"冷清秋深吸一口气，”她完全可以一走了之，但她没有。她选择回来面对审判，这难道不能说明什么吗？"
月影长老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你说得对，但这还不够。"
他看向艾莉丝："你想赎罪？"
"是。"艾莉丝坚定地点头。
"那好。"月影长老站起身，"我给你三个试炼的机会。"
"如果你能完成这三个试炼，我就代表族人原谅你。"
"同时，你的同伴也可以使用月光泉。"
艾莉丝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什么试炼？"
就在这时，一声痛苦的闷哼打断了对话。
众人回头看去，只见陆恒脸色煞白，嘴角溢出黑色的血液。
他身上的魔纹已经蔓延到了脸部，整个人散发着不详的气息。
"陆恒！"冷清秋冲过去扶住他。
"来不及了......"艾莉丝脸色大变，"黑暗之源要完全爆发了！"
月影长老眉头紧皱："这股气息......"
他突然转向艾莉丝：“第一个试炼，就从他开始。"
"如果你能在他彻底堕入黑暗前完成试炼，我就允许他使用月光泉。"
"否则......"月影长老的声音变得冰冷，”就让他死在这里。"
记忆牢笼是一个由古老魔法构成的幻境空间。
艾莉丝被送进去的瞬间，周围的景象就开始扭曲变化。
眨眼间，她已经站在了三千年前的冰霜精灵族领地。
"不......"艾莉丝浑身颤抖，"不要......不要让我再经历一次......"
但环境不会因为她的恐惧而停止。
眼前的场景清晰得可怕，就连空气中的寒意都和记忆中一模一样。
萨卡罗斯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黑色的斗篷在风中猎猎作响。
"艾莉丝，"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交出联盟的作战计划。"
"否则，你的族人就得死。"
艾莉丝咬紧牙关，这一次她要做出不同的选择。
"我拒绝。"她颤抖着说。
萨卡罗斯笑了：”很好，那就别怪我了。"
他打了个响指。
下一秒，凄厉的惨叫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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