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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洁癖严重毒医vs花言巧语杀手(六)


苏昌河发现最近温家人加大了寻找祁玉的队伍。

他遇见了好几波,都被他巧妙地掩饰了过去。

可他不能一直在祁玉身边。

当暗河来任务,他不得不结束这个游戏的时候,苏昌河才发现他把自己玩进去了。

他将祁玉带到他买的一座宅子里,说要去做活计。

祁玉思索,“什么活计?”

苏昌河跟她随行的一路,并没有外出做伙,或许没钱了。

苏昌河笑了一下,“给人送葬。”

走时苏昌河叮嘱,“我已经在酒楼订好了每天的吃食,也找好了丫鬟婆子,她们不会来烦你,有事你吩咐她们。温家人还在找你,你不要外出,知道吗?”

祁玉久久不语,苏昌河这叮嘱的模样,像极了她娘。

“小玉,钱带够了吗?出门要忍着点,不要挑东西吃,毒人要克制,你这毛病估计也剖不了人,实在不行直接回来,娘在这里没人敢说什么。”

她在外面几年了都没有达成这个族人量身定做的考验。

不仅如此还被别人毒了。

祁玉莫名想家。

苏昌河注意到祁玉的愣神,“怎么了?”

祁玉吐出一口气,“苏昌河,你不用去做伙计了,跟我回连奇山。我可以娶你。”

苏昌河万万没想到他之前的玩笑话一直被祁玉放在心上。

但他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光是这个山他就没听说过。而且祁玉说娶说得理所当然。

“你家里都是女娶男?”

祁玉点头,这也是出来后发现山里和外面的不同。

她们族群以毒术为生,女为尊。女子可以娶很多夫郎,若后来感情有异,便一别两宽,各不相干。

祁玉到了适合的年龄,族里无数儿郎自荐枕席,祁玉丢了好多架床,终于忍无可忍下了山。

哪怕最终目的是剖尸,她也不想洗干净后发现有人躺在她的床上。

“你不用担心,若我到时候变心,我会补偿你,你可以选择离开。”

祁玉说得毫无心理负担,一副感情渣子的模样,就像提起裤子说怀孕了就生下来。

苏昌河笑了,被气的。

他都没有想到,自己的情绪还能这么激动,胸腔上下起伏。

咬牙切齿,又装作毫不在意,“你们那里的女子最多可以娶几个啊?”

“这倒没有数过。”祁玉认真回答,思索,“萱长老娶了十一...二...三,不知道下山这几年有没有别的。”

苏昌河退后几步,离开前留下一句,“你好好养伤,这些到时候再说。”

苏昌河体会到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就像祁玉嘴里的那什么个长老就是未来的祁玉一样。

他苏昌河怎么可能抛下一切去过那种争风吃醋的生活。

他想要的是只有他一个,其他任何人都不行,连将就都不可以。

这次是和苏暮雨搭档,苏昌河结束得格外迅速。

苏暮雨最近没怎么看见苏昌河在他面前晃悠,还有些不习惯。

明显感觉到最近时间苏昌河行踪的不对劲。

再加今天的表现,“昌河,你最近在想什么事?”

苏昌河看了一眼木讷的苏暮雨,眼神复杂,透出一种说了你也不懂的感觉。

苏暮雨突然心领神会,“你不说我不会懂,你说了,我或许还能给出自己的建议。”

苏昌河靠树思考后,“木鱼,你说那些个皇亲国戚大户人家的后宅中女子无数,他们就不会忘记谁是谁吗?”

苏暮雨显然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会是苏昌河问出的。

这问题超纲了,在苏暮雨的知识盲区。

在苏暮雨愣神时,苏昌河自顾自回答,“会忘吧,毕竟感情最是虚无缥缈,今天他喜欢你,明天后天就不一定了。不是有句话叫做,只听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幽怨的气息无声无息地渗透进苏昌河的话里。

苏暮雨是不相信鬼神之说的,而在苏昌河说了这些话后,严重怀疑其被后宅女子的冤魂附身了。

苏昌河平时的任务关于刺杀官员的比较多,说不定哪次路过后宅就撞上了。

不怪他胡思乱想,这实在太不苏昌河了。

正当他准备抓住苏昌河去庙里拜拜的时候,苏昌河突然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那是因为她们没得选,选择根本不在她们手里,而我有,我苏昌河可以选!”苏昌河拍拍苏暮雨的肩膀,“木鱼,我先不回暗河了。谢了!”

苏昌河提出问题后,从始至终没说话的苏暮雨。

你明白什么了?

苏昌河兴高采烈地离开,他走后苏暮雨调转了方向。

他记得这个方向不远处有座庙,去求几张符,驱驱邪。

苏昌河看见确实不太正常,不是说杀手煞气重吗?

苏昌河回去找祁玉,想告诉她,他是不可能抛下暗河的一切和她回去的。

但他愿意被放养在外面,可以不要名分。

但人必须是他的,他要她的心。

他想事向来透彻,知道祁玉从小到大接受的生活环境和北离天差地别。

她的族群里关系是对调的,她的思维和多少人都不一样,何况这人本就以自我为中心。

苏昌河是好不容易走进她内心的一角,处在一个她能够接受的位置。

她提出的娶只是因为你还不错,我能接受,喜欢太浅,没有那么多刻骨铭心。

让祁玉喜欢你,首先要让她看见你,而后获得为数不多的纵容。

当苏昌河赶回他的宅子,想利用这份纵容提要求时,祁玉却失踪了。

*

祁玉被温家人请了过去,恭敬有礼,似乎知道祁玉爱干净的毛病,送她的马车都是用草药清洗后的洁净。

温壶酒看见祁玉眼睛瞎了,想起这是他的手笔,愧疚不已,整个人陷进一种颓废之中。

“你是我爹?你有什么证据?”祁玉说的淡然,仿佛拿出证据无论是谁都可以做她爹。

“我...我...”温壶酒都快捂脸哭泣了,一边站桩的百里东君八卦似的瞟一眼舅舅。

舅舅在他眼里可是风一样不羁的人物,如今洗得干干净净,哭得惨惨戚戚。

百里东君暗自摇头。

据说舅舅是被骗财骗色,那姑娘提起裤子不认人,丢下舅舅就跑了。

独留下芳心暗许的舅舅找不到人,颓废不已。

这是他娘亲情赠送的小道消息。

百里东君的目光落在祁玉未施粉黛的面容上,现在看来祁玉和舅舅确实有两分相似。

他在看一眼哭得稀里哗啦的舅舅,果断把这两分相似归到他娘的身上。

“你娘叫祁愿,十七年前,大明湖畔......”

祁玉计算了一下,这人知道她娘的名字,估计是她生物上的父亲。

可她们一族向来只知其母,不知其父。

若放在其他长老身上,她或许还不清楚,但她娘当年当选圣女后挑夫郎挑来挑去不满意。

不是嫌太丑,就是嫌太蠢。

最后下山借种,得了一个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的祁玉。

祁玉不由皱起眉,对娘的目光表示怀疑。

温壶酒不哭了,大概父女连心,他感受到了嫌弃。

“你娘这些年过得好吗?”温壶酒不知道为什么祁愿提起裤子就走了,他又气又恼,找了几年音讯全无,而后他越发颓废。

“很好。”祁玉回。

祁愿接任了族长一职,以雷霆手段镇压了族里反动的族人。又用祁玉这个继承人堵住了悠悠众口。

祁玉在懂事后大概知道为什么祁愿不在族人里挑选夫郎的原因。

温壶酒突然变得支支吾吾,“你...娘她...成亲了吗...,这些年我都是一个人...,我可以和你去见你娘吗?”

百里东君努力憋住,成功把自己的脸憋红了。

他没想到舅舅也有今天。

祁玉陷入沉思,温壶酒翘首以盼,仿佛正在等待检疫的老孔雀。

这些年萱长老的给每个男人一个家,和祁愿的男人只是传宗接代的工具,用一个达到目的就丢。

两种观念一直在祁玉的道德里打架。

“我得去封信问问。”

温壶酒眼睛亮了,“好好。”

百里东君觉得舅舅这副样子好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想了一会儿没答案,甩了甩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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