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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洁癖严重毒医vs花言巧语杀手(十)


苏昌河从未如此瞠目结舌,他听完了全程,以为丈母娘只是想让祁玉娶他,没想到对方只是想让他爬床。

手足无措,自诩厚脸皮的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祁愿看着眼前这个工具人,好言相劝。

“难得我女儿不嫌弃你,你就偷着乐吧。这个床不爬你也爬。”说着她丢出一颗装在盒子里的丹药,对着苏昌河道。

“吃了。”

神色冷淡,像是在命令。

苏昌河总算知道祁玉跟谁学的目中无人了。

“这是什么?不吃行不行,前辈。”

祁愿看着眼前一脸乖巧的少年郎,这装模作样的样子看着就讨厌。

她去逮这人的时候,就知道这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那不重要。

祁玉知道祁愿来了后,和人见面。

她有些惊讶,“娘,你怎么来了?”

祁愿看着她,刚想伸手,祁玉躲了过去。

索性摆摆手,“你这些年在外面过得怎么样?病情如何了?”

她是母亲,也是一族之长,对祁玉常常是公事公办的态度。

如今像是领导询问工作进度。

祁玉回,“有好转。但还是剖不了尸。”

剖尸对祁玉简直是地狱级难度。

就算她瞎眼后颠沛流离,对环境的要求有所下降,但光是想想剖尸就不行。

祁玉回房间,温壶酒怒气冲冲赶过来。

“那小子人呢!怎么不见了!你知不知道他是谁!”温壶酒得知那躺着的小子是苏昌河后,一整个火气上头。

怎么又是暗河的!我们老温家得罪暗河了吗!尽骗我们家的人!

“是谁?重要吗?”祁愿右手放空的指节摩磋,泛着淡淡的温热。

“怎么不重要!他是暗河的杀手,你知道什么是杀手吗!刀尖上舔血,他们的爱难以负担,根本给不了别人安稳和幸福。”温壶酒似乎是在说苏昌河和祁玉的事,又似乎不止。

祁愿看向喋喋不休的温壶酒,坚定的言语近乎冰冷,“安稳和幸福是胆怯的人才会求取的东西,祁玉是我的继承者,她不需要。”

温壶酒无话可说,他似乎从未真正认识过祁愿,往日思念描绘出的爱人只是他虚构的假象。

而祁愿又如此毫不掩饰,毫不留情撕碎他的幻想。

温壶酒定定的看向祁愿,“小玉,也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就是有选择的自由。你问过她吗?问过她想接你的位置吗!她才多大,她被你们送下山的时候才多大,十三...十四,这几年她一个人在外面怎么过的,你知道吗!”

温壶酒一句又一句的质问,像一把把小刀,不仅扎在祁愿身上,也扎在自己身上。

尽管祁愿也有难言之隐,但现在显然不是什么煽情解释的时刻。

她对着温壶酒说,像是一个保证,“以后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我不会让她跟你回去,怎样都好,温家会让她一辈子无忧无虑。”温壶酒眼神微动,像是另一句保证。

“只有傻子才会无忧无虑,温壶酒摆清你的位置,你没有资格。”

“我没有资格,你让我缺席了小玉的人生十七年,却说我没有资格,我是她爹这件事,不是你说有没有资格,这是无法改变事实。”

返回来问祁愿住哪儿的祁玉就这么听完了两人吵闹的全程。

“小玉...”温壶酒忽然察觉到祁玉隐隐绰绰的身影。

祁玉原本想等祁愿和温壶酒谈完再出现,毕竟是母亲负了别人。

没想到两人根本不是为了过去的欺骗而吵,是为了她。

这下她更不愿意出去了。

心中升起一股无名之火,难以解释,许是本来就有着一根引火线,连着一堆炮仗。

“我怎么样,跟你们没有关系。”祁玉丢下一句话走了,脚步飞快。

温壶酒要去追,被祁愿拉住,“让她去。我倒要看看你说的她的选择是什么。”

她挑衅地看向温壶酒,“即便不选择做继承人,也不会选择做一个无忧无虑的蠢货。”

*

祁玉逃命似的回了住所,苏昌河正随意地坐在在她的床壁下榻处。

祁愿让他来爬床,他都没洗漱,还是不了。

看见苏昌河后,祁玉清楚,这是祁愿给她的选项。

“回来了。”苏昌河撑着下巴的手抽回,眼睛亮亮的。“半天不见,有没有想我。”

祁玉回也不回直接脱掉外衫,这动作给苏昌河吓一跳,瞳孔微张。

在他陷入究结是欲拒还迎还是顺理成章。

祁玉绕过她,滚进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像一条蝉蛹,半根头发丝儿都看不见。

苏昌河担心不已,这可别把自己憋死了,他扒拉了老半天,终于将祁玉的半颗脑袋扒拉了出来。

脸都憋红了,眼睛也红了,眼眶里闪动着盈盈的泪花。

“怎么了?”苏昌河迟疑的声音就像不是从他声线里发出来的温柔。

祁玉偏过头,带着柔软鼻音,“不关你的事,滚!”

说完又卷了卷被子,把自己的头重新裹了回去。

苏昌河叹口气,心里不太好受,像是祁玉的情绪传染给他了一般。

卷起的被团微微颤抖,是无声的哭泣。这人连哭都是没有什么声音的。

为什么哭?现在不是重点,重点是怎样让人不哭。

苏昌河没有哄人的习惯,回想起遥远的记忆,很遥远,遥远到他快记不清了。

骨节修长的大掌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卷起发颤的被团,带着安抚的意味。

一下又一下,一直如此,直到被团不再颤抖。

祁玉钻出半个头,前额的头发不知是被泪水还是汗水打湿。

“你怎么还不走。”

因为你在哭,我不走。因为你在这儿,我不走。

“当然是因为想看到你啊。而且我可是有任务在身。”

“族长叫你来的。”光听到任务二字,祁玉切换成公事公办的态度。

苏昌河从怀里捧出一个盒子,里面装了一颗丹药。

是的,他没有吃。

“这是生子药?”苏昌河猜测。

祁愿难得赞赏地看他一眼。

前几年那些家伙把主意打到祁玉身上去了,说祁玉有这病不可能成为下一任族长。

打着打着注意又回到她身上,所以她研制了一种丹药,当年怀祁玉其实是有赌的成分在里面。

而有了这颗丹药,祁玉一定会有女娃。

“你告诉祁玉,是我让你去的,她会同意的。”祁愿并非不心疼祁玉。

祁玉向来听她的话,但有这个病在,祁愿也不想强迫她的意愿。

但苏昌河出现了,这就不一样了,不排斥,能触摸,简直是为祁玉量身定制的工具人。

苏昌河按下盖子,将丹药尘封,“前辈,您真的是祁玉的亲生母亲,恕我直言,你的样子像是要逼良为娼。”

苏昌河已经尽量柔和了话语,更毒的话差点没从他的嘴里冒出来。

祁愿不太懂逼良为娼这个词,但看苏昌河阴沉沉的表情,显然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逼良为娼?”她锁定第一个字,“你是说我逼迫她,怎么可能,我了解她,她不会在乎,更何况她对你不排斥。”

“那换任何一个她能接触的男人,您都会如此,她也会听从您的命令......”

祁愿给了个理所当然的表情。

苏昌河深吸一口气,他看向祁愿,“她不在乎,我在乎。”

祁愿似乎对苏昌河的态度感到好奇,甚至怀疑今天抱祁玉的不是他。

她嗤笑一声,“果然年轻人都幼稚得可笑,不愿意,那你就去死好了。反正都已经告过别了,不是吗?”

苏昌河一瞬间感受到刺骨的杀意。

一个以毒术为尊的地方,能出什么好人。

五脏六腑的翻动,剧烈的疼痛让苏昌河跪倒在地上死死支撑着。

鼻尖冒出血来,眼角被血丝侵占。

“你可以反悔哦?直到你死之前,一直有效。”

苏昌河咬着牙,不吭声,直到意识模糊,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死在这种情况之下。

就像以前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喜欢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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