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誓死追随秦将军
第六十九章 誓死追随秦将军
“秦川！你混蛋！”苏如雪大惊失色，慌忙想要低头遮掩，可身体被捆在凳子上，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红着眼眶怒斥，“你这样对我，算什么英雄好汉！”
“英雄好汉？”秦川嗤笑一声，伸手捏住苏如雪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你可知我手下的神武卫，个个都痞子？我统领这样一支队伍，又能是什么好人？”
他凑近苏如雪耳边，声音压低，带着故意的挑衅：“反正你今日也难逃一死，临死之前，不如让我乐呵乐呵，也不算白来这一遭。”
苏如雪胸口剧烈起伏，脸上满是屈辱，可她还是强撑着，头一扭，避开秦川的目光，咬牙道：“来就来！我就当是被猪给拱了，有什么好怕的！”话虽如此，她眼底还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秦川见她这副嘴硬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转身对着王虎命令道：“王虎，去召集外面的士兵，让他们在厅外排队等着，本公子享受完，也让兄弟们喝些汤，尝尝这美人的滋味。”
王虎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立刻拱手道：“末将遵命！誓死追随秦将军！”说完，便兴冲冲地转身跑出议事厅，生怕晚了一步。
苏如雪原本还强装镇定的脸色，在听到“召集士兵排队”时瞬间变得惨白。
她猛地抬头看向秦川，眼神里的倔强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掩饰的恐惧，声音也开始发颤：“秦川……你……你不能这样……”
她终于慌了，之前的硬气在赤裸裸的羞辱威胁面前，彻底崩塌。
秦川俯身盯着苏如雪，语气冷得像冰：“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是什么人？再不说，就别怪我。”
苏如雪浑身剧烈颤抖，脸上满是挣扎，说出来，便是背叛教派，可不说，一万神武卫啊！她根本撑不住。
秦川见她迟迟不答，手一抬，便朝着自己的裤腰带伸去，指尖还没碰到，苏如雪猛地抬头，声音发颤地喊：“慢！慢！说！我说！我是玄阴教的人！”
“玄阴教？”秦川的动作顿住，眉头拧起，面露疑云，语气里满是不屑，“这名字听着就不是什么正经教派，怎么，北境的叛乱，就是你们玄阴教搞出来的？”
苏如雪咬着唇，不敢抬头看他，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你们的目的是什么？”秦川追问。
苏如雪看了他一眼，声音含糊道：“是先坑杀黑水城三万将士，还有主将秦战雪，再把整个北境控制在手里。”
“嗤。”
秦川听完，直接笑出了声，语气里的嘲讽藏都藏不住，“叛军能把黑水军围杀，我还能信几分；可要你们控制整个北境……”
说着他手又动了，再次朝着裤腰带伸去，指尖用力，已经扯开了半道带扣：“你当本公子是傻子？你们凭什么掌控北境？当朝廷的大军都是吃干饭的？”
苏如雪见状，吓得浑身一僵，连忙摇头，声音都带了哭腔：“我说的都是真的，真的，此次领兵平叛的统领，张见山，他也是我们玄阴教的人！”
“什么？”秦川的动作彻底顿住，整个人猛然呆住，瞳孔骤然收缩。
他猛地想起前几日收到的那封密信，信里只寥寥数语，让他小心张见山，可他始终没想明白张见山远在燕州，让他小心张见山干什么。
现在明白了，张见山要来北境平叛，可既然朝廷要张见山率兵来北境平叛，那么为何还要自己带兵押粮？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秦川越想越心惊，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提线木偶，无形中有一张大网将自己笼罩其中。
他上前一步，一把揪住苏如雪的衣领，语气急促：“你是什么时候得知张见山要来平叛的？”
苏如雪被他揪得衣领发紧，呼吸都有些困难：“三、三天前。”
“三天前……”秦川松开手，往后退了两步，嘴里反复嘟囔着这三个字，暗自掐着日子盘算，那估摸着张见山再有四天，就该赶到北境了。
他抬眼看向苏如雪，语气又沉了几分，追问：“你们后续的计划，到底是什么？别再跟我耍花样。”
苏如雪垂着眼，脸上又浮现出挣扎之色，再说下去，便是把玄阴教的核心图谋抖了出来，可不说……她看着秦川眼底的冷意，心里清楚，自己如今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凭秦川宰割，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秦川将她的犹豫看在眼里，嗤笑一声，上前半步，：“哼，说一句是说，说十句也是说，你既然已经把张见山的事说了，为何不索性说完？难不成你想……”
这话一出，苏如雪浑身一颤，连忙摇头，无奈地叹息一声：“我们……我们准备将张见山带领的十万朝廷精锐，全部葬送在北境，没了这十万精锐，朝廷再难调集兵马平叛，我们就能趁机掌控北境了。”
“原来如此。”秦川眼底闪过一丝了然，心头的寒意更甚。
他之前还觉得苏如雪的话荒唐，此刻一想，才知并非无的放矢，这十万精锐是朝廷的主力，若是全折在北境，朝廷再想筹集兵马、筹备粮草，少说也得半年光景，到时候玄阴教早已在北境站稳脚跟，甚至有些被玄阴教拉拢的官员从中撮合，朝廷说不定真会默认北境落在玄阴教手里。
“还有什么消息？赶紧说！”秦川往前凑了凑，语气急促，继续逼问道。
苏如雪咬了咬唇，像是做了最后的挣扎，终是开口：“那十万朝廷精锐里，有三万是你们秦家的秦家军，此次也跟着张见山一同前来。”
“什么？！”秦川猛地瞪大眼，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下意识喊出声，“秦家军怎么也会跟着张见山来？”
秦家军是秦家嫡系，一向由他秦家直接统领，怎么会突然归了张见山调遣？
他站在原地，脑海里飞速运转，片刻后，脸色骤然变得惨白，他终于想明白了。
这哪里是针对他个人的局，分明是针对整个秦家的陷阱！若是黑水城的三万将士、秦战雪姑姑，再加上这三万秦家军，还有他自己，全死在北境，那秦家就彻底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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