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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悬羊


“说。”

“刚才您说的青石顶子,是不是离青石碰子挺近?”

“青石碰子……”孙伟才眉头一皱,琢磨着这名字。

“听着耳熟,好像在哪听过……”

“我是想问,孙爷您听说过悬羊没?”夏东青换了说法。

这话一出,孙伟才猛地一激灵,抬起头,眼神都变了。

“哎哟喂,我说兄弟,你不会是冲着悬羊来的吧?”

一看他这反应,夏东青心里咯噔一下!

看来这地界,真有悬羊!

悬羊,也叫红羊,就是野山羊、北山羊,长得像家养山羊,但个头更大,脾气更暴,蹦山跳崖跟玩儿似的。

关键是,数量稀得跟金子一样。

夏东青本来就是随口一试,没想到还真撞对了。

他摇摇头,笑道:“孙爷,您误会了,我这次来真不是为它。”

“就是早年听长辈提过一嘴,说青石位子那片有悬羊出没。”

这话不掺假。

他小时候确确实实听老人说过这事。

只是从前压根不知道青石位子是哪。

直到今天听刘家小子提起,才反应过来!

安河大队和小山村距离不远不近,村民常走动,更别说他们这些跑山的。

知道点山里的道儿,不稀奇。

悬羊这种东西,夏东青光听过名,没见过真身。

这辈子还没机会。

上辈子也不信!

为啥?

因为外头吹得太玄乎了,跟神仙坐骑似的。

就像长白山人参,外行一张嘴就是“百年不死,千年飞升”,搞得好像啃一口就能上天。

实际呢?有点用是真,但跟传说差了十万八千里。

“孙爷,您亲眼见过悬羊吗?”

“没。”孙伟才摇头,“但我听老刘头他舅说过。”

“老刘头他舅?”夏东青一愣,随即记起来了。

好几年前,那人上山被大兽扑了,人都没抬回村,直接葬山里了。

按老规矩,横死的人不能进屯子,谁也不能破例。

想到这儿,夏东青不再多问。

等老刘头来了,直接问他本人。

要是能套出点线索,他肯定得往青石顶子走一趟。

大熊霸太邪门,他不碰。

可悬羊不一样!

眼下工具齐全,赵二溜和王大春也都跟着,真碰上了,连套索带长杆全用上。

倒要看看,这玩意是不是真能踩着山尖飞!

没过多久,老刘头领着孙子来了。

讲究人啊,来不空手——

拎了两盒罐头,一盒午餐肉,一盒鱼罐头。

后世这玩意不算啥,可这年头,可是硬通货。

不少人过年都吃不着。

寒暄几句后,夏东青开门见山:

“刘爷,我想打听个事儿。”

“啥事儿?”老刘头眼睛还黏在那盆黑瞎子肉上,时不时扒拉两下。

看得出来,这老爷子对山货的瘾头,一点没减。

夏东青直视着他,问:“刘爷,您知道哪有悬羊吗?”

“悬羊?”

老刘头喃喃两声,突然像被电打了似的,猛地扭头,一把抓住夏东青胳膊。

“哎哟小崽子,那东西可不敢碰啊!千万不能动!”

夏东青:??

现在可不是几十年后那个年头,野物比人还金贵,动不动就犯法。那时候除了熊猫这类真正稀罕的宝贝,别的什么保护动物,说白了也就听个响,没人真当回事。

他压根没料到,老刘头会这么紧张。

“刘叔,这事儿里头有啥讲究?”夏东青忍不住问。

北地规矩多,就算是活过两辈子的人,也不敢说样样都懂。要是这悬羊真牵扯到什么邪门的事儿,他也得掂量掂量。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是老理儿。

见他真上心了,老刘头摆摆手:

“邪祟那是瞎扯,没那档子事。不过……”

“那片山头,有大爪子出没!”

大爪子?

夏东青一愣:“不至于吧?”

“咋不至于?”老刘头压低嗓门,“我亲大舅,就是在青石砬子底下,被大爪子活活啃了半拉身子啊……”

老刘头大舅在山里丢命的事儿,夏东青早有耳闻。

可之前他只提过是进山下套碰上了猛兽,从没扯到悬羊,也没提过青石砬子。

夏东青心里清楚,老虎、猞猁这类猫科的东西,最爱在石头堆、跳石塘那块溜达。而且老虎护地盘,护得邪乎。

不光自己占着,连崽子长大也接着占。也就是说,一个地儿出了虎踪,只要没人撵、没遭灾,那片山林就得一直有老虎盘踞。

可这就怪了。

要是那块真是虎王的地盘,熊霸咋会往里闯?更别说,老虎居然还不跑?

一千多斤的巨熊,就算是林中之王,见了也得绕道走!

夏东青脑子里突然闪出个念头,转头就问:

“刘叔,你大舅当年在那大石堆边上下的啥套?”

他记得,老刘头说过,他大舅被咬得只剩下半截身子,被人发现时,地上就一件破棉袄。

既然是棉袄,那肯定是冬天的事。

冬天天寒地冻,黑瞎子、棕熊全在洞里冬眠,野猪倒是会上高山,可那年头……

老刘头他舅那会儿,连钢丝绳都没有。油丝绳更别提,全是自己搓的麻绳。拿这玩意能套住个啥?

被这么一问,老刘头慢慢转过头来,直勾勾看着夏东青,神情一板:

“我舅当年下套,就是冲着悬羊去的!”

“套悬羊?”

夏东青眉头一拧。先不说这法子管不管用,光说这悬羊,脾气野、腿脚快,咋引它进套?得知道它吃啥、爱往哪走才行。

没饵的套,等于瞎忙活。

他一时拿不准,干脆直接问。

老刘头摇头:“我也说不准,就听我舅提过一句,说在树上抹盐水……也不知道干啥用。”

“盐水?”

夏东青一怔,转眼就明白了。

刚才是自己吓自己,把悬羊想得太玄乎了。

再神,它也是血肉之躯,不是成精了。

说到底,不过是一种少见的野牲口罢了。

话一打开,老刘头索性竹筒倒豆子,全倒出来了。

“那时候知道悬羊的人少,没人特意去抓。后来是张少帅要拿悬羊血泡酒,我舅才动了心思上山。听说一头给一百大洋……”

一百大洋值多少,夏东青没具体数,但心里有谱——肯定不是小钱。

再说张少帅喝悬羊血这事儿,他也听过风声。

谁不知道那主儿五毒俱全,吃喝嫖赌样样不落,越作越精神。

照这活法,早该短命,结果倒好,活了一百多岁!

民间有说法,就归功于那口悬羊血。

这事儿也是夏东青对悬羊上心的一个根由。

能长生的仙药,那是传说。

可这悬羊,是真家伙,活生生存在的!

‘爹妈年纪大了,弄一头回去,给二老补补身子,正合适。’

正唠着,老刘头忽然抬头问他:

“兄弟,你昨天抓那狗獾,用的是啥法子?”

“下捉脚。”

夏东青没藏没掖,直接说了。

一是信得过老刘头这人,二是这法子听着简单,真要细节对不上,照样白搭。

打围这事儿,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老刘头一听,皱眉琢磨了好一会儿。

他和孙伟才一样,算不上老把式,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

捉脚这招,他见过人用。

不过……

“你要拿这法子去套悬羊,我看悬。”老刘头摇头。

“嗯?为啥?”夏东青不解。

“我听人讲,悬羊机灵得很,鼻子灵,人味一沾上,它转身就蹽,绝不靠近。”

“你下捉脚没用,得用套,秋天布上,等冬天雪盖地了再去收。”

夏东青一听就懂了。

秋天下的套,熬到冬天,人味早散了,再被大雪一埋,味儿就没了。

到时候撒点盐,勾它过来舔,十有八九能得手。

但有一点得盯紧——别让别的野畜生提前碰了套,糟蹋了。

北方人嘛,最爱唠嗑。

尤其是在饭局上。

这家伙简直是天上地下的事儿都懂。

不管你说个啥话题,他都能给你说得天花乱坠,活像亲眼见过一样!

要论这张嘴的本事,赵二溜算是头一号。

几杯酒下肚,直接把老刘头忽悠得晕头转向。

老刘头心里其实门儿清,这几个人里头,真正能耐的是夏东青——打围那叫一个稳准狠。

可问题是,夏东青讲起打猎来太实在了。

进山,寻踪,开枪,收工……

平平淡淡,一点起伏没有。

相比之下,还是赵二溜那套听着带劲。

惊险、刺激、一波三折,听得人直拍大腿!

也就孙伟才懒得搭理这些吹牛皮的闲话。

他自个儿端着小酒杯慢悠悠抿一口,夹块熊肉往嘴里送。

这熊肉本来就硬实,炖不透就咬不动。

可一旦真给你炖到位了,那味道——绝了。

其他野味根本没法比。

这一口嚼下去,满嘴都是肉香混着香料味儿,直往鼻子里钻。

那种滋味儿,

就一个字:**爽**!

咽下去还回味半天,孙伟才这才转头问夏东青:

“哥们,你们明儿早上几点走?我好给你弄点吃的带着。”

夏东青这帮人和别人不一样。

别人打猎全靠两条腿蹽山路,十几里地走半天是常事。

他有车,一脚油门,二十里山道半小时搞定。

所以孙伟才也不用半夜爬起来忙活早饭。

做太早饭菜凉了,味道就垮了。

“七点出发。”夏东青说。

“孙爷,明儿多蒸点干粮呗,我们上山啃。”

“成。”

孙伟才答应得干脆:“我待会儿就发面,明早蒸一锅大馒头,管够。

别吹啊,我这手艺,谁吃了都说香。”

老头一喝多就爱唠,夏东青也习惯了。

正说着话呢,老刘头不知啥时候凑了过来:

“东青啊,明儿上山,捎我一个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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