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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溜达到山下


全场就夏东青低头琢磨,没吱声。

王小海年纪小,但眼力见儿好得很。

一看夏东青表情不对,立马凑过去问:

“东青哥,这事靠谱不?”

“老虎崽子真能溜达到山下来?”

夏东青没急着回,皱着眉,掰着手指头,像在算日子。

............

过了几十秒,他眼里突然一亮。

“说不定……人家两口子还真没瞎说。”

没瞎说?

大伙一听,全转过头来。

虽然听不懂为啥,但这些年下来,都知道夏东青说话从不乱来。

他既然这么说,那就肯定有说道。

意思就是,真有老虎崽子下山了。

还进了崔大喇叭家那块地。

夏东青也不吊胃口,直接解释:

“我刚算了一下,今年山上老虎崽子怕是特别厚。”

多?为啥说“厚”?

北方人说话就是这味儿,“厚”不指厚薄,是说数量大,成群结队。

八十年代的山里,野物比后来多得多。

别说什么野鸡野兔。

就是狍子、野猪这种大块头,普通人上山都可能撞见。

尤其是收庄稼那阵,人得绕着野猪走。

你说多不多?

这地方树多林密,草木旺盛,草食性的动物根本不用为吃发愁。

哪怕冬天冷得吓人,气温掉到零下好几十度。

那些山里的家伙照样能在林子里找到吃的。

像野猪,雪深时就用鼻子拱开积雪啃草根;雪浅的时候,干脆刨开落叶层,找藏在底下的核桃和橡子吃。

马鹿撕树皮填肚子,狍子咬嫩枝尖儿,兔子专挑槐树皮嚼。

吃喝不愁,这些野物的种群数量自然一直压不下去,年年都多!

后来野生动物越来越少,并不是因为有人天天打。

就那么几个猎手,再怎么折腾,能猎多少?

真正的问题出在森林被大片砍光。

一棵棵老树倒下后,泥土没了树根抓着,一场雨就冲走一大片。

土都没了,草木还怎么活?

植被一少,野兽找不到食,想生崽都困难。

其实早有人看明白这事儿。

可又能怎么办呢?

工业化一上来,哪还刹得住车。

能把剩下的林子保住不继续缩小,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还想再扩大林地?

做梦吧!

谁出钱?谁让利?谁担这代价?

这就是为啥后来禁猎几十年,山里还是静悄悄的,见不着几个活物。

可现在不一样,小山村周边的林子还完好无损。

按山场“三年小丰收,五年大丰收”的老规矩来算,

野物数量会在某些年头涨到顶峰。

猞猁虽说也能抓狍子、掏小野猪,但它最常吃的还是野兔。

兔多,它就多。

兔少,它也就稀了。

懂行的老猎人琢磨出个门道,

每隔九年,猞猁的数量准会猛地蹿一波!

夏东青说完,大伙儿都瞪大了眼。

谁也没想到,抓个猞猁背后还藏着这么多说道!

“……不过是真是假,还得我明儿亲自去看看才作准。”

嘴上说归说,可实际情况是另一码事。

毕竟猞猁是稀罕玩意,平常躲得远远的,哪会轻易往人住的地方跑。

夜里大伙儿没再多聊,各自睡了。

第二天凌晨刚过三点,天还黑乎乎的,夏东青就爬了起来。

麻利穿衣,下炕,顺手摘下墙上挂着的56式半自动,背在肩上出了门。

昨晚赵二溜跟王大春对瓶吹,醉得不省人事。

今早肯定爬不起来。

也好,这趟又不是进深山,不用兴师动众。

他随便啃了点干粮,牵上大胖,直奔村外。

崔大喇叭不住这儿,他是永福村的。

按王小海讲的,他家苞米地挨着山林。

夏东青寻思,这八成就是猞猁能溜进地里的根儿。

靠山的地对野兔这类小东西太有吸引力了。

人种的庄稼,香得很,比山里的野草野菜好吃多了。

兔子往田里钻,猞猁追着猎物下来,也就顺理成章。

至于为啥别的地方……

老鼠掉进米缸里,哪有往外跑的道理?

走了快一个钟头,硬是走了二十多里地,夏东青眼瞅着快到地头了,干脆找了棵树,一屁股坐下喘口气。

等腿脚不打颤了,才拽着大胖重新出发。

刚靠近那片苞米地,大胖突然就不对劲了。

脑袋一抬,鼻孔一张一翕,像是闻到了啥不得了的东西。

紧接着,绳子一紧,拖着夏东青就要往前冲。

他赶紧稳住身形,死死攥住绳套,跟在后头快走几步。

没几步路,大胖开始低头蹭地,鼻子贴着泥土来回转圈。

夏东青也不催,就站边上,一只手拉着绳子,安安静静等着。

崔富贵家的地,有几块已经收过了,地里留着乱七八糟的秸秆,东倒西歪。

还有几行连秆都砍干净了,只剩一条条翻过土的垄沟。大胖顺着那沟,一路往前拱。

忽然,狗身子猛地一偏,绳子被拽得笔直,看架势是想冲出去。

夏东青心里咯噔一下,哪敢让它撒丫子乱来?

一把拽紧绳子,生生把大胖给扯了回来。

倒不是他不信大胖本事。

这片山林里头,最不能惹的三种猫科猛兽,头两个没争议,东北虎、东北豹,那都是地头蛇,除了人,谁都不敢跟它们瞪眼。

排第三的家伙,却是猞猁!

这玩意儿个头不大,公的也就一米出头,尾巴还占一大截,看着跟只胖猫似的。

比狼狗矮半个身子,模样也不凶。

可真要干架?

别说大胖,就是青龙那条巅峰期的狼狗,夏东青都没底能赢!

一条好狗培养起来不容易,他可不乐意拿去白白送命。

“汪汪汪!”

虽然不敢扑,大胖嗓门可不含糊,冲着苞米地一阵狂吠,尾巴炸得像扫帚。

也不知是它运气好,还是那东西本就被惊着了。

狗叫刚响了几声,突然“唰”地一下,一只猞猁从地里蹿了出来。

落地之后,没跑没逃,反倒是站定在十来米外,歪着脑袋,直勾勾盯着夏东青和大胖。

夏东青一看这场景,脑子有点懵。

其实他早猜到,找这玩意儿估计没多难。

整片山野虽说大得没边,可这次目标就定在崔富贵家那一小块苞米地,地盘就这么点大。

就算不用狗,他自己转一圈也能把它翻出来。

可谁能想到,自己还没动手呢,这主儿倒自己跳出来了。

“该不会……是来找我‘要口封’的吧?”

要口封,是北方老话,说是野物修炼到了火候,得找人说句话,才算过关。人要是说错一个字,轻则破财,重了能把命搭进去。

这事儿传了几代人,信的人多,夏东青心里也犯嘀咕。

可大胖不管这些。

瞧见猞猁出来了,不但没怂,还站在原地瞪眼对峙,喉咙里滚着低吼,一点退的意思都没有。

“汪汪汪,!”

夏东青一下子惊坐起来,脑子还有点懵。他暗骂自己傻了吧唧的,真是鬼迷心窍了。

要说动物想成精要人认,那也得吱个声啊,光杵在那儿傻站着算哪出?

心里一咯噔,他立马动手解绳子。

“嗖”地一下,大胖窜了出去!

夏东青顺手把绳子甩肩上,抄起身边的56半。

猞猁看着不大,可也不是空手能拿下的玩意儿。

他俩离得本就不远,大胖几步就冲到了跟前。

按常理,被狗撵得急了,猞猁要么开干,要么蹽了。

可这只怪得很。

大胖冲它来的时候,它既不回头吼,也不撒丫子跑。

反而不慌不忙往前走,一边走还一边回头看大胖。

那意思,像专门等着狗追上来似的。

一个追得猛,一个跑得慢,距离自然越拉越近。

眼看大胖快扑上了,刚弓起身子准备跃起。

突然,事情不对了!

“呜嗷,!”

刚才还一脸温顺的猞猁,猛然张嘴,一口尖牙白森森的,眼珠子冷得像冰。

叫声还没落,爪子已经抡了过来,直奔大胖脑门!

野兽之间的压制,哪是光靠胆子就能压得住的?

刚才还凶神恶煞的大胖,瞬间蔫了。

后腿一软,尾巴“嗖”地夹紧,脑袋低得快蹭地。

‘这玩意儿……真不顶用。’

早怂也就罢了,这节骨眼上怂,不是自找死路吗?

夏东青看得火大,嘴里直冒火。

他可不能干看着自家狗被开了瓢。

“嘿!嘿!上啊!”

他边吼边往前冲。

既是吓唬猞猁,也是给大胖打气。

那猞猁一听人声逼近,不敢再恋战,立马收爪,掉头就跑。

大胖听见主人来了,立马又来了精神,嗷嗷叫着继续追。

可只要一靠近,猞猁回头一龇牙,它又立马变怂。

蹲那儿,尾巴卷成一团,头缩着,跟个挨训的孙子似的。

夏东青气得牙根发痒。

不过好在,大胖这一路磨磨蹭蹭地拖着,他也赶到了。

眼下,他跟猞猁的距离,也就五六步远!

这一只跟上回那只不太一样。

个头没到八十斤,毛色黄中带土,肚皮一溜白毛,耳朵尖上两撮黑毛直挺挺的。

眼神贼亮,透着一股机灵劲儿。

瘦是瘦了点,但那双眼睛,一看就不简单。

说实在的,它要是不翻脸,还真有点招人喜欢。

怪不得以后有人砸钱都要当宝贝养。

对狗它敢亮爪子拼命,可看见人,腿就软了,撒丫子就逃。

再看大胖,这家伙真是把“有后台就硬气”演到了极致。

主人一喊,立马满血复活,嗷嗷叫着往上冲。

但凡猞猁一扭头,那狗就立马趴地上装死。

其实按现在这距离,夏东青完全可以掏家伙一枪把那畜生放倒。

换个人,动起来的猎物确实难打。

可对他来说,这种事压根不算个事。

两人一狗跟那野猫离得实在太近了,闭眼都能糊中。

但他偏偏没开枪。

他选了另一条路:

不停地赶着大胖往前冲。

都说真刀真枪干过,胆子才能真正壮起来,新兵蛋子在火线上走几趟,啥都学会了。

就这么来回折腾,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大胖的气势一天比一天猛。

这会儿它居然敢在猞猁反扑的时候,还往前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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