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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恶有恶报


这一天正然往前走着,也没有买着干粮,腹中饥饿两腿酸疼,王福仁究竟是个男子,尚且能够挣扎,冯大娘子可实在受不了啦,叫王福仁设法,天到这般时候,又买不着吃食,又找不者歇腿的地方,这可怎么好,王福仁连连说道:“咱们再往前走走,大概穿过这个树林,就许有村主镇店。”

冯大娘子无法,只可勉强前行,穿过了树林,倒足没有村庄,见有一带庙墙,王福仁叫了一声:“娘子,你来看这就好了!虽然没有村庄,有一庙宇就行了,庵观寺院乃是过路行人的住所,到里面讨个方便。借宿一宵,明日早行不过多给他点儿香资就是了。”

说着话来到山门前,未敢走山门,来到旁边的角门子,轻轻的扣打门环,工夫不大,由里面开门出来一位年约十三四,王福仁细一看还是个女僧,向王福仁问道:“你等叫门有什么事?”

冯大娘于知道是尼姑庙,恐怕王福仁把话说错,回头人家庙里再不留男子住宿,天到这般时候,难道露宿不成吗?想到这里未等王福仁答言,自己走上前去,向上深深万福行了一个礼,遂说道:“少师傅,我们这是夫妻二人,只皆因我们有个兄弟,跟我们分居,公爹去世婆母在堂,他老人家爱老儿子,跟我们兄弟同居,相离约有百十多里地,今有人给我们带来的书信,说婆母病重,我们夫妻二人带点儿零碎东西,赶紧前去,因为赶路赶的,将店道错过,天到这般时候,无处安身,望求少师傅,你给我们到里面见老师傅美言几句,我们在此借宿一.宵、明日早行。”

这位小女僧点了点头,说道:“这个事我可主不了,我到里面跟我们老师傅说说,他老人家是留你们,回头我就把你们陪进去,如果他老人家不肯点头,你们就另投别处。”

说到这里,小尼姑转身够奔里面,回手关上.角门,过了不大工夫,角门二次开放,那位小尼姑出来,乐嗜嘻说道:“这位施主.我已然把话跟老师傅回明白了,按情理说庵观寺院是行人的住所,要是你老自已那倒没的说了,皆内从中有你老这位当家人,他是个男子,好在我们老当家的他老人家年岁也到了,并不计较这个,你老跟我到里面来吧!”

说到这里,王福仁跟冯大娘迈步到了里面,小尼姑关好了角门,一直让到北面的上房,屋里又添了一盏灯烛,问了向尚未吃饭,不过将庙里吃馀剩的斋饭,叫他们二人充饥,吃喝已毕,收抬收拾他们二人安歇,夜晚之间,两个人计议:“咱们也用不着急着走,现在已然离家出来百十多里地,只要打听着冯坤回到家中,看不见我,知道我只身私逃,必然忿气难当,他一一个作贼的还能有什么知识吗?找不着我,多者五天少者兰天,当然还是远走高飞,只要他一走,咱们照样还能回去度那甜蜜岁月,也不枉人生一辈子。”

王福仁一听连连说道:“娘子这可不成,你我来的时候,已然跟庙里的小尼姑把话说明,因为母病连夜紧赶路程,忽然间明日滞留不去。倘若尼姑见疑反为不美。”

冯大娘子斜眼看了王福仁一眼,慢启朱唇微然一笑:“看你这点儿胆子,还要在外面掐花捏朵,勾引人家妇女,这么点几事自已连个主意也拿不出来.枉称男子汉!”

王福仁一听叫了一声:“娘子,应当如何办呢?请你别奚落我,赶紧说明我好放心。”

大娘子微然一笑:“回头他们问就提你偶受风寒,不能行动,在庙内休养一日再走,我再给他们点儿金银,小庙清苦,见着金银必然不能撵咱们了.”王福仁听到这里点头答应,计议停当,这才安歇睡觉。次日天明起来,小尼姑伺候他们梳洗已毕,小尼姑说道:“二位施主我们方丈来了。”

这句话说完了,众人站起接待,就见由外面进来一位老尼僧,年逾花甲满面皱纹,手摆拂尘乐嘻嘻说道:“施主们请坐。”

彼此全把身形坐稳,老尼僧说道:“昨夜晚我就应当一过来招待招待,皆民我的工夫太忙,未得余暇,今日来在前面,跟施主见见面,听徒弟报说,因为老母卧病,夫妻们连夜赶路,此乃人间孝子贤妇,老尼实在佩服极了,我今天前来可并非是前来逐客,皆因百善孝当先,天已不早,请施主赶快起程吧!“

未等王福仁答言,大娘子唉声叹气,面带愁容,叫了一声:“师傅,这才叫俗语有灵,真正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老婆母染病在床,我等因为心内着急,也搭着赶路劳累,由昨天晚上,他就觉肴浑身酸疼,今天早展起来梳洗,就是勉强挣扎,将然要跟你老前去报告,可巧老人家你老大驾降临,我们也知道你老这庙内清苦,并没有富裕接济外人吃喝,这也不算是我的敬意,我们打算在你老这里再打搅一天。”

说着话由腰问摸出一块银子来,约有十两,双手摔递,叫了一声:“师傅,这不过是添助薪米之资。”说到这里,把银子递过来了老尼姑连连摆手,叫了声:“施主不可,我知道你们这是由家中动身,够奔你们二弟家中看望老娘,既然有病人在床,就得耗费金钱,你把银两留在我这里,岂不要感受困难吗?至于你们在此休养休养,一日三餐,庙里虽然清苦,尚能供给。”

冯大娘让之再二,老师傅这才叫徒弟取过缘簿来,上了缘簿,不过就是照应他们二人吃喝,老尼姑自回后面去了由这一日为始,每日推托,不是说不见好,就是病休加重,叫他们请大夫看看,他也不请,一连就是二十来天,对于本庙这个老住持尼姑,他倒没有说的,庙里有个住闲的老太太,原先是个半疯儿,也不知道出那里来的,老尼姑看着他可怜,将他接在庙内给他医治,现在就算把疯渐渐退下去了,二目失明。

由王家夫妻两个人住在这里,时常跟老尼僧说:“跟他们把话说明,叫他们快走才是.咱们这里既然是尼姑庙,按情理说不能有男子出人,虽然说他们是夫妇,在此同居木免有污佛地、最好还是打发他们走。”

劝了几次怎奈他不听,倒不是这位住持尼姑他不是好人,皆因他自从幼年受过金钱打击,因此出家为尼这次王福仁,时常以金银相报,因此将公德心忘去,才招惹的这位失明的老太太不满,那时问那时说没走,真把这位老太太气坏了,庙里有个有守香火的伙计,年已八旬,聘老太太时常跟他打听、把这位也气的不得了,皆因他也是秉性刚直之人,有心说又不了住持的事,把他气的到了外面见人就说,遇人就谈,凡是口快心直的人,自然放不下这个事。

这天也算是巧,老尼僧打发他买米买面买油头菜,伙计出来买东西,离着庙二十多里地,有个大镇店,地名叫俞柳镇,买独有店买米面有铺子,买的时候有摺子,吃完了有施主还帐。

伙计来到镇上,也搭着心里不高兴,自己先找了个小酒馆,要两壶酒喝喝,到了里面遇见一个老头子,向他问:“这两天你老没出来,庙里许忙吧?我常跟人谈,别看你们的庙小,米项很大,每年除去吃喝费用,那一年也得存钱。”

说着话也要了塗酒,二人对坐饮酒谈话,也搭者伙计犯了牢骚脾气,他就把庙里的事前前后后一说。怎么来了一个王福仁夫妇,他本是为探母病而来,走到我们庙里又病在庙里了,我可想不到,我们庙里住的失明的老太太,皆因跟我们住持性情相和、住在庙里,人家虽然是个女流,说出话来真叫我们五体投地真佩服极了。

人家说的有理,这一双狗男女,来到这里,也没调查出,他究竟是那里来的人,也不知道他们准上那里去,只是推说有病不能走,也不少吃也不少喝,怎么会有病呢?

倘是奸夫淫妇私逃,无一处栖身,来到庙里隐匿,岂不叫他们沾染了佛地,由今天说三天以里,他们走了没的说了,如仍不走我要报告地面官。

这叫草里说话路人听,在旁边坐者位,正是铁头太岁冯坤,自从杀人放火之后,他不敢回归自己的家中,终朝每口在外面各处访查奸夫淫妇的下落,今天无心中打听出来这一双狗男女的下落,听着有气往下压了压气,这才走过来问:“你们庙在那里,住持是谁?”

伙计也不隐瞒,实话实说:“庙离此!多里地.庙名福德庵,住持的姓名叫妙来。”冯坤又打听打听这个王福仁多咱去的,伙计也告诉了他。冯坤听日限相和,心里有气,不敢带出来,答讪着说了几句话,议才各自吃喝。

不表伙计,单说铁头太岁吃喝完毕,走出了酒馆,找了隐僻地方,天到掌灯后,收拾俐落施展夜行术,哈腰往前紧走,心中怎气,恨不能一时将奸大淫妇抓住,结果他们的性命,方解心头之恨,又谁知后面的上豹追赶下来。

一直来到了福德庵,到了里面西跨院北房里头,灯光闪灼,留神一看不能,正是自己之妻跟一个不相识的男子对面接谈,献出来那一种媚浪之态。

冯坤一看不由得心头火起,伸臂撤刀来到里面,吓得王福仁跪在地上求饶,大娘子在床榻上面几句话招恼了冯坤,手起刀落身首分离,将然又要摆刀,结果王福仁,这个工夫王豹由外面闯到屋中,伸于将冯坤拿获,以及王福仁全都捆了个结结实实。

王豹站在当中未曾说话,气气忿忿,看了看王福仁呸的啐了他一口叫了一声:“逆子,有谁像你,贪恋女色,不顾家中白发苍苍的老娘,像你那样兄弟,就算孝悌双全,打着灯笼都没处找去,你就应当拿出,天理良心,跟兄弟一同度日,孝养老母,也不枉生育你一场,天底下的人像你这个样儿少有,要是都像你焉有世界,还不如我一到将你结果性命,铲除恶人。”

说到这里往前一伸手,将然手起掌落,要结果王福仁的性命。就听外面有人叫:“好汉爷住手!”

王豹回头一看,外面进来一个人,年纪很大了,面皮苍老,看年纪有六十多岁,到了里面未曾说话,双膝点地,口称:“好汉爷,求你老千万不可结果他的性命,是我一步来迟,这个女子已然身首两分,庙堂清净,杀人流血未免沾行佛地,要说这个大娘子被杀,也是他祸由自取,内中的情由我虽然说不清,我看他跟这个王福仁,终朝每日鬼鬼祟祟,虽然我没有调查清楚,也知道他决不是好人。今天他死这真是老天爷有眼,我是本庙的伙计,每逢到了夜晚,就到后面调查他一番,我恐怕二人贪欢取乐,在此作了齷齪之事,岂不沾染佛地,我也算多管,因为我不担这回责任,也实在是我看着有气。”

王豹听罢点了点头,暗说这个人也算少有,在庙里当一个伙计,他就会有这么大的勇气,这才摆手叫他起来:“你先把你们庙里的住持请来.”

伙计闻听点头答应,转身出去,把当家的请到了前面,当家的到了里面见着王豹合掌当胸,念了一声弥陀佛,叫道:“施主,不想庙里遭了这样不幸恶劫,自从我老师他老人家圆寂,我执掌这座庙,数十年来未曾有半点差错,这次也是我一时糊涂,将他们二人留在庙中,好汉爷我可不认得你老人家,若非你老赶到,这人到此将王福仁男女二人杀死,抖手一走,我这里两条命案,你老说这可怎么办?

这也是上天有眼,你老人家赶到这里,无论什么罪过我都领,就请你老将这段事调查明白。”

王豹听到;这里,微然一笑,叫了一声:“当家的,你也不用害怕,你打发你们庙里这位伙计跑一趟,到前面二十多里地有个小王家营,临街有个豆腐房,掌柜的姓王名王立,在他那里闲住的一位老太太,乃是王福仁之母,还有他的兄弟王福义。”

话还没有说完,老尼姑合掌当胸,问:“这位好汉爷你老贵姓?”王爷闻听遂说道:“我姓王名豹。”老尼姑点了点头,遂说道:“这位豆腐房掌柜的王立,我可未能见过,我们这里来了一个疯疯颠颠的老太婆,我把他留在庙中,用言语解劝,请高明医生给他治病,现在疯病算是好了,就是二目失明,他说他有个儿名叫王立,我也曾派老伙计出去到各处调查,一连出去几次,到如今也无下落。今天你老说这个豆腐房掌柜的名叫王立,也许是这老太婆的儿子,最好设法也叫这位王立来一趟,倘若是叫他们母子见面,岂不也念你老的好处。”

王豹听到这里,点头:“不错,王立他也跟我说过,母亲因疯丢失,遍找无踪。”这倒很好,遂打发伙计去到小王家营请他们娘儿三个急速前来,伙计听着也是欢欢喜喜。

不表伙计,单说住持老尼,打发徒弟到后面,将住闲的那位老太太请到了前面,别看二目失明,说话非常明亮、就把自己儿媳孝顺,一旦因病而亡,我是因疼而疯,误走福德庵,蒙老当家的将我收留在此,又给我治好了病,到现在我儿子找不着,心中者急,火往上撞,以致二日失明,述说一遍。

说到这里,热泪滚滚悲泣起来,他这一哭不要紧,在地下捆着的玉福仁二目一转,自己叫着自己的名字:“王福仁哪王福仁哪,你这才是有福不会享,仁而不仁,自已家中薄有积蓄,就应当跟兄弟共同孝母才对,不应当贪恋女色,弃乡抛井,私逃到此,如今露水夫妻已然被人一刀杀死,四马倒攒蹄捆在这里,别说活不了,就是活的了,我生在天地之间,也没有多大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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